江辰守在古墓外面,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慢慢昏暗。
就在江辰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有腳步聲靠近,江辰本來在閉目養神,立馬睜開了眼睛。
看到一個年輕的仙姑,後面跟著楊過,這年輕的仙姑就是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
幾年不見,這洪凌波真是越長越好看了,那臉蛋,那身材都是很不錯的。
此時的楊過裝傻,洪凌波想讓他先進古墓,楊過假裝說害怕,洪凌波罵了一句沒用的男人,就自己帶頭走了進去。
看到他們進了古墓,江辰並沒有立馬跟進去,李莫愁還沒有出現。
江辰在外面並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麽。
沒過一會,一個人影跑進古墓,這下江辰看到是李莫愁沒錯。
李莫愁出現了,可是江辰仍然沒有進去。
他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
此時古墓裡面,小龍女受傷沒好,根本沒有力氣打架,楊過和李莫愁打了起來,李莫愁驚訝楊過也會古墓派的武功。
楊過此時的武功比原來這個時候還要好一些,但依然不是李莫愁的對手。
最後小龍女告訴楊過床底下的機關,兩人順利跑掉,隻留下李莫愁師徒在古墓一籌莫展。
李莫愁的師傅並沒有把古墓的機關告訴李莫愁。
當洪凌波說起機關的事情,李莫愁憤憤難平。
江辰在外面耐心等著,這外面烏漆麻黑的,不時有蚊子過來咬。
時間慢慢過去,就在江辰要忍不住進去的時候,楊過和小龍女牽著手從裡面跑出來,他們開始上演一場生死別離。
楊過拿掉斷龍石,這重達萬斤的石門轟然落下,就在小龍女眼含熱淚,難舍難分的時候,楊過突然跑進古墓裡面。
兩人生不能同時,死要同穴。
江辰看時候到了,身影倏了一下,從樹上消失,接著在石門快要完全落下的時候,身子滾到裡面,他身子剛進裡面,沒幾下,斷龍石已經徹底落下。
楊過和小龍女一臉驚訝地看著江辰。
“江兄你……”
江辰拍拍身上的灰塵,笑嘻嘻看著他們。
“我看李莫愁跑進古墓,我擔心你們的安全,所以跑了進來。”
“江兄你知道這道石門落下來意味著什麽嗎。”
“什麽。”
“意味著我們從此都出不去了,要死在古墓裡面。”
“啊……”江辰故意作出驚訝的樣子。
“江兄都是為了我們,你才會進來的,是我害了你。”
“進來都進來,現在說這個有用嗎,我們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江兄……”
楊過激動抱住江辰,他感覺到無比溫暖,只是這個世界上對自己最好的兩個人都要和自己死在這裡。
江辰推開了他。
“要抱去抱你姑姑,別抱我,我不喜歡男人。”
楊過擦掉眼淚露出笑容。
“龍姑娘我破了古墓的規矩,不請自來,你不要介意。”
“嗯。”
都這個時候了,她哪裡管得了古墓的規矩。
“這古墓我還是第一次進來,我可要好好參觀下,楊過這裡你比較熟,你要好好帶我參觀一下。”
“江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參觀古墓。”
“什麽時候,我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嗎,只要活著就要快樂。”
“可是李莫愁師徒還在裡面,
估計你想要參觀古墓的願望落空了。” “李莫愁!你認為我不是她對手。”
“師姐當然不是你的對手,只是你要小心她的冰魄銀針。”
“嗯。”
三個人向裡面走去,江辰用手摸了摸古墓的通道,多麽有歷史厚重感。
走到古墓裡面果然看到李莫愁師徒。
李莫愁看到楊過和小龍女去而複返,只是當看到最後面的江辰,心裡一愣。
“師妹他是誰?”
李莫愁指著江辰問道,江辰給她感覺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幾年,江辰的身高和容貌都有變化,以前在破窯的時候,江辰的身高隻到李莫愁的肩膀,而現在比她還高處出一個頭,現在她隻到他的脖子。
“仙姑你忘記我了,在破窯的時候我還抱過你。”
“是你!”
李莫愁這些年一直難以忘懷當初破窯抱著那個臭小子,這些年都沒有遇到,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李莫愁看著現在的江辰,他比當初更加成熟了,更加俊俏了,更加有氣質了。
李莫愁看著江辰心裡悸動。
“沒想到幾年沒看到仙姑,你依然是明豔動人啊。”
大家一臉奇怪看著他,這句話之前楊過也說過。
“臭小子你敢對我出言輕薄,小心我殺了你。”
“幾年不見,脾氣一點沒變。”
“師妹識相的把[玉女心經]交出來。 ”
“師姐你應該知道斷龍石落下意味著什麽,我們只能死在古墓裡了。”
“師傅她說的是真的嗎,我還年輕還不想死。”
“住嘴。”
洪凌波還是很怕李莫愁的。
“師妹,你肯定知道還有別的出口,對嗎。”
“並沒有其他出口,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接著小龍女帶他們來到放石棺的密室。
小龍女分別介紹這些石棺裡面放的什麽人。
“師姐還剩下兩副空棺,一副是師姐的,一副是我的。”
“那個李莫愁可以讓你先選擇哪個石棺,別說沒有照顧你。”
“師傅我不想死啊。”
洪凌波還年輕,她還沒有活夠呢。
李莫愁看著小龍女和楊過。
“師妹真是羨慕你有個愛你的男人。”
“他是我收的徒弟。”
“師妹你的守宮砂還在嗎,讓我看一下。”
小龍女擼起袖子,只見她的手臂有一顆紅點,這就是守宮砂。
李莫愁也擼起袖子,她的手臂也有顆守宮砂,證明她還是完璧之身,都三十多歲了,還沒有被男人碰過,老處,女一個。
守宮砂,是中國古代傳說中的一種判斷女子是否“守貞“的方法。傳說用朱砂喂養的“守宮“(即壁虎)經過搗治後點在婦女的肢體上,可始終不掉,但一有房事則自行脫落,
“楊過我問你,如果你們兩個只能活一個,你會如何選擇。”
“當然是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