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葫蘆也就看著堅硬,其實很軟,戳起來就跟戳海綿,一戳凹下去一大塊,軟乎乎,特別好玩。
蘇晚月戳上了癮,變著方位戳,也不知戳中了什麽位置,黑葫蘆“嘻嘻哈哈哈……”笑個不停。
兩片葉子擋住蘇晚月作亂的手。
黑葫蘆笑夠了,氣呼呼的說:“你好壞呀,幹嘛撓我癢癢,色丫頭,你太壞了。”
蘇晚月驚奇的盯著小葫蘆:“你居然有癢癢穴嗎?我不信,除非你再給給我戳戳。”
“哼……不要。”綠色的葉子把小葫蘆重重包圍起來,一點不給蘇晚月碰。蘇晚月同樣重重哼了一聲:“小氣。”
綠葉子露出一絲縫隙,黑葫蘆小聲說:“那……我給你摸一下,你不準多摸哦。”
“好好好……”蘇晚月滿口答應,當真隻輕輕摸了一下,還給了它澆了一些靈泉水。
“哎呀呀……”綠藤蔓纏上蘇晚月的手指,歡快的說:“色丫頭,你真好。”
蘇晚月笑嘻嘻的摸了摸葉片:“我那麽好,你別叫我色丫頭,好不好呀?我叫蘇晚月,你看我名字多好聽,比那什麽色丫頭好聽多了,你也不想我叫你黑娃子,小黑炭吧?”
“嗯………”黑葫蘆想了好一會兒,覺得色丫頭說的好有道理。
它是一隻聰明葫蘆,堅決不會先喊,先喊先吃虧。
黑葫蘆問道:“你以後要叫我什麽呀?”
蘇晚月摸著下巴想了想說:“你呀,承天地之精華,歷歲月之洗禮,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自要配最好聽的名字。”
“你看你全身如墨玉一般,光華內斂,又是稀世奇珍,不如就叫墨寶。”
墨……寶?
小靈絕倒,什麽破名字?誇了半天,居然取了這麽個破名字,黑娃子不蠢,應該不會同意?
然而………
黑葫蘆高興的轉著圈圈:“啊啊啊啊,我有新名字了,我叫墨寶,嘻嘻嘻……”
蠢蛋!鑒定完畢。
小靈在蘇晚月肩膀上翻了一個身,懶得理會那隻蠢葫蘆。
蘇晚月開興的摸了摸黑葫蘆,問道:“墨寶,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呀?你看你名字都是我取的,那你就是我的家人,一家人,就該住一起,對不對?”
墨寶蹭了蹭蘇晚月,順著梯子,欣然同意,就算色丫頭不說,它也是要跟她走的,只是她不給它取名字,它會“小小”為難她一下下而已。
看在“墨寶”這個名字的份上,那就不為難她了。
墨寶自動拔下葫蘆藤,葫蘆根上帶著一大塊玉石碎片,進入蘇晚月識海之中。
隨著黑葫蘆和玉石進入空間,四周的空間逐漸變得不穩,隱隱有崩潰的跡象。
“不好。”蘇晚月轉身往外趕。
正在尋找靈脈的楚星河,更是提前一步帶著那兩人回去,回到時空飛舟之上後,按下啟動鍵,飛舟起飛,也是這石,蘇晚月踏上飛舟。
蘇晚月意識溝通空空,時空飛舟,頓時朝著來時的路,瞬間離去,飛舟後的空間,就像是玻璃一樣,轟然碎裂。
說是碎裂,其實是那一片空間,完全與蘇晚月的空間融合。
在空間融合的一刹那,時空飛舟被甩出了空間,落到一座荒島之上。
蘇晚月的神識已經進不去空間,但它是知道她的空間正在進行翻天覆地的變化,等空間變化完全,空間一定會給她一個很大很大的驚喜。
魔洞其實是黑葫蘆形成的類似於黑洞一般的存在,它可以吞噬周圍的一切物質,用於自身成長,它完全是無差別攻擊,水源神珠是用來鎮壓它的上古寶物。
所謂的仙絕遺跡,也不過是後人探知到了水源神珠的存在,以為那裡有驚天動地的寶物,甚至有可以飛升上界的寶物。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信息差造成的認知差異,從而造成的悲劇。
這時,空空告訴蘇晚月:“主人,沒能源了,我跑不動。”
“那就先不動。”蘇晚月來到甲板上,望著外面的大海,外面的靈氣很足。
她此時已經能感知到白甜甜的存在,也就是說他們離北望洲很近,難不成就在北望洲?
楚星河問道:“沒靈石了嗎?”
“啊,變窮光蛋了。”蘇晚月悶悶的道,她這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身上一塊靈晶都沒有。
幸好還有傳道器。
蘇晚月低頭看著傳道器,商城之中的靈石還剩下兩千萬上品靈石,全都是,後來把陰冥石賣出去賺到的。
但這些都是大家共有的靈石。
突然,傅君澤指著遠處說:“你們看,那是瓊花洞天的旗幟。”
蘇晚月朝遠方看去,只見茫茫海際,飄著一面天青色旗幟,旗幟上繡著一串瓊花,大船由遠及近。
傅君澤說:“我去找瓊花洞天的人聊聊,看他們願不願意載我們一程。”
“等等。”蘇晚月喊住傅君澤。
隨後,她把傳道器屏幕放給所有修士看:“我們還剩下兩千萬上品靈石,分下來,就是每人十萬上品靈石,我先把靈石提取出來,分給你們,我準備去歷練一番,我晉級元嬰還沒好好戰鬥過,再不活動啊,人都要生鏽了。”
“你們隨瓊花洞天的船回去吧,時空飛舟能源耗盡,沒法再飛,咱們既然已經逃出來了,再消耗大量靈石趕路,就不值當,能蹭就蹭吧。”
蘇晚月邊說, 邊把靈石分給每一個人,她的魂力控制極好,神識分成近兩百份,各托十萬靈石,都輕松自如, 還能正常說話。
隻這一點,就讓在場很多修士自愧不如,心裡更是佩服加崇拜蘇晚月不知,她已經隱隱成了這些修士的領頭人,她的話,他們更是會反覆琢磨。
她說去蹭人家的船,他們還蹭上了人家的靈果靈酒靈菜,蹭得瓊花洞天六長老臉都綠了。
偏偏,他們這群人中,修為不弱,還有一些修士身份不凡,他不好得罪。
甩開其他修士,蘇晚月收了時空飛舟,禦劍飛行在海面上。
楚星河也禦劍跟了上來,蘇晚月聽到耳畔風聲,回頭看去見是他,不禁訝然:“師兄,那就跟著我做什麽?不送方師姐回去嗎?”
“她一個金丹何須我送。”楚星河輕笑,“我也沒好好逛過北望洲,沒見識過北望洲的所有風光,一起啊。”
“知我者,師兄也。”蘇晚月笑的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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