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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全在八秒內結束》三十三 路見不平啊,1聲吼
  馬沙得到了他的吉他。

  但是他有點心虛,因為在穿越之前他學過樂器——作為一個為了泡妞可以把莎士比亞的詩原文背下來的人,他為了泡妞學個樂器也很正常吧?

  然後他就遺憾的發現,以自己手部的協調能力,大概永遠和樂器告別了。

  想想也是,小時候他在街機廳和小夥伴打拳皇都經常搓錯招,樂器對他來說太難了。

  手殘的痛只有手殘能懂。

  所以馬沙擔心的嘟囔:“希望我能學會……”

  范先生聽到了,拍了拍馬沙的肩膀:“沒事,吉他其實非常簡單的,你只要記住幾個常見的和弦,然後不斷的重複和弦就好了,旋律什麽的全靠你自己唱出來。”

  馬沙:“行,我試試看吧。”

  “那我教你最簡單的和弦……”

  斯塔尼斯拉斯:“不應該從基礎的地方教起嗎?”

  “你沒看出來嗎,他趕著學會了出發去冒險呢。”范先生笑道,“所以我們一切從簡,目標是兩個月內讓他能唱這個!”

  范先生一邊說一邊走到樂譜架前,一通狂翻,最後猛的一拍樂譜轉過身,指著上面的樂曲說:“這首!英雄之歌!它能提供一系列的加成,大大的提高聽者各方面的表現。”

  馬沙總覺得英雄之歌什麽的有點耳熟,好像在一個很古老的動畫《瀨戶的花嫁》裡也聽過一個叫這個名字的插曲來著。

  斯塔尼斯拉斯:“這個不錯,據說陸軍測試過,在演奏這首歌的同時,讓士兵進行射擊訓練,命中提升了足足百分之十呢。”

  百分之十……這個就很微妙了。

  馬沙決定不糾結學啥了,反正按他穿越前學樂器的慘痛經歷看,能搞定一首湊合著用就不錯了。

  而且戰鬥的時候他要開槍和放魔法的,根本沒空演奏樂器。他學這些,主要還是為了掌握吟遊詩人的神術。

  畢竟神術和法師的奧術不一樣,神術不需要準備,每天白送使用次數。

  考慮到之後的冒險,多一個法術多一張底牌總是好的。

  哪怕是魅惑人類這種法術也行啊!

  ——我可沒有想著對身邊的妹子用!沒有!我是準備對敵人用!

  馬沙揮開腦海裡的想法,問范先生:“我掌握了這首歌,就該有神術了對吧?”

  “可能不用等你掌握這首歌,吟遊詩人有多厲害,和你的藝術天賦有關,你這麽有藝術天賦的人,可能很快就會掌握第一個神術了。”

  馬沙抿著嘴,他沒好意思說自己其實沒有任何藝術天賦,他的歌都是抄的。

  ——媽的以後不會因為抄了一堆頂級曲子卻一個神術不會而露餡吧?

  范先生還在安慰馬沙呢:“別擔心!就你隨手一首歌的表現,我覺得你很快每天能施展的神術就比我多了。”

  馬沙隨口一問:“你每天能施展幾個神術?”

  “四……四十個。”范先生臨時想起來這是他的底牌,要改口,結果完了。

  馬沙心想既然對方都無意間透露底牌了,那自己這邊也透露一下底牌禮尚往來好了,就說:“四個啊……還挺多呢。我作為法師只有兩個一環法術位。”

  范先生和斯塔尼斯拉斯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馬沙。

  “兩個一環?所以你能用二環法術?你不是昨天才在火車上確認自己和魔網有連接嗎?”

  馬沙:“啊,是啊,可能魔網比較偏愛我吧。”

  馬沙本來又想表演一個“誒嘿嘿我的魔網”式的發花癡的,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他自己都覺得這樣很惡心。  范先生和斯塔尼斯拉斯對視了一眼。

  范先生:“乖乖,我們不會在見證傳奇的開端吧?”

  斯塔尼斯拉斯則拿起自己的樂譜,和一支筆一起塞給馬沙:“來,你給我簽個名吧。”

  “有必要嗎?”沒啥有些尷尬,“傳奇什麽的,哪兒那麽容易當的。”

  “萬一你成了傳奇,我不就是賺了嗎?你簽名的樂譜,我子孫的榮華富貴就靠這個了。”斯塔尼斯拉斯一邊說一邊晃動他那鹵蛋頭。

  馬沙隻好在樂譜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等一下,我是不是應該簽我的藝名好啊?”他寫完才如此問道。

  “夏亞·阿茲納布麽,這個藝名還真奇怪,有什麽典故嗎?”范先生問。

  馬沙:“沒什麽典故,就是臨時想到的。”

  斯塔尼斯拉斯美滋滋的檢查完簽名後,對馬沙說:“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開始練和弦吧。如果是要彈《英雄之歌》的話,你需要記住的和弦是這個……”

  他拉過一塊黑板,在上面寫下一串。

  馬沙舉起手:“呃,我還不會看譜。”

  如果是簡譜,馬沙還能知道1234對應哆來咪發,五線譜那是真的看不懂了。

  斯塔尼斯拉斯和范陶特對視了一眼。

  “好吧,從基礎的開始。”斯塔尼斯拉斯說。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打開了休息室的大門:“嘿!外面廣場上有人決鬥!”

  范先生驚訝道:“在這裡決鬥?難道都是有錢人?”

  “對啊,好像是一個詩人和煤氣公司總裁的公子搶女人,來了好多漂亮女孩子!”

  范先生一拍大腿:“我去看看!斯塔尼斯拉斯你繼續教馬沙。”

  “別想把我扔在這裡你自己去看熱鬧。”斯塔尼斯拉斯態度堅決的向大門奔去,“我可是吟遊詩人,我的本性就是愛看熱鬧!”

  馬沙:“還有這事?”

  “對,愛看熱鬧,說話喜歡發散思維跑題,以及對別人的不幸幸災樂禍,這都是吟遊詩人的通病,沒有這些特性的吟遊詩人不會獲得太高的成就。”范先生一邊跑一邊對馬沙說。

  馬沙怎舌,好家夥,這意思是,你要不是個樂子人,還當不好吟遊詩人唄?

  小白扛著蘇蘇追上馬沙:“啥呀,出啥事了?你們就突然開始跑?”

  她不懂英格利斯語。

  “外面有人決鬥。”

  “哦,那是要看看。”小白說。

  ——媽的她也是個樂子人。

  小白繼續說:“白人他們決鬥,比較沒意思,都不唱個小曲。震旦那邊在對砍之前都要先唱一段呢。”

  馬沙:“唱手執鋼鞭將你打是吧?”

  “咦,你也會?”小白驚訝的說。

  馬沙搪塞道:“我老爸經常唱。”

  馬戴肯還挺好用的。

  其實馬沙是在《阿Q正傳》裡看到這個唱詞的,印象一直很深。

  沒想到這個唱詞還有點年頭了。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出了大劇院的大門。

  站在大劇院前的高台上,可以把台階下面的廣場盡收眼底。

  果然廣場上有很多華服的小姐。

  這個年代小姐禮服全是低胸,馬沙離得這麽遠都能看到連成片的白。

  小姐們聚成團,全都撐著陽傘,在她們周圍是一圈黑人女仆。

  決鬥的雙方似乎還在準備,馬沙不知道哪邊是詩人哪邊是公子哥,不過他大膽的猜測正在一馬車的武器中挑選配槍的那個是公子哥。

  相比之下詩人的後援團就很寒酸了,只有一個老仆人在調整他的槍套位置。

  范先生對一起圍觀的劇院眾人說:“我打賭詩人贏,公子哥居然現場選武器,這種生死戰當然要選擇常年跟著自己的武器啊。相信自己的愛槍的話,愛槍也會回應這份相信!”

  這話居然得到了藝術家們的一致讚同,可能他們的思考回路都比較浪漫。

  不過也混在藝術家們當中的勞倫·薩姆完全沒有自己手下的藝術家們那麽興奮,他冷靜的觀察著廣場上。

  馬沙主動搭話:“看來您不認為使用慣用的愛槍勝率更高。”

  “不,我覺得如果是熟練的槍手,當然是用愛槍勝率更高,因為槍手熟悉愛槍的彈道。但是這位詩人據我所知,並不擅長玩槍。”

  馬沙“哦”了一聲,又問:“這個詩人他不用個魔法給自己提供增益嗎?”

  “他是寫十四行詩的詩人,又不是吟遊詩人。”勞倫說,“估計是在哪個文學沙龍上勾搭到了煤氣公司少東家看上的女孩。這些寫十四行詩的,勾引女孩子的能力不如我劇院的這些情場高手,但是對浪漫入腦的普通小姐已經夠了。”

  馬沙看了眼興致勃勃的范先生等人。

  范先生已經開起賭局,在鼓動劇院的大家下注,根本沒注意馬沙和老板的對話。

  馬沙又問勞倫·薩姆:“我沒看到治安官啊,這種活動難道治安官不到場嗎?”

  “治安官應該忙著對付窮凶極惡的匪徒吧,沃堡有三百萬人呢,每天被凶殺的人就幾十個,治安官根本不夠用,壓根管不了這種事。”

  馬沙怎舌:“凶殺這麽多啊?”

  不愧是異時空的阿美莉卡啊。

  小白拉了拉馬沙的衣袖:“你們說啥呢,也給我翻譯翻譯啊。”

  “我們在說……”馬沙簡單的翻譯了一下剛剛聊的內容。

  小白點頭:“這個城市是這樣的,我之前在平民區住的窩棚,本來就是個小孩子的,結果有一天他人沒了,不知道死在哪個陰溝裡了,我就那什麽佔那什麽巢了。”

  “鳩佔鵲巢。”馬沙替她說。

  “對對,你懂得真多,真厲害。”小白說。

  這人確實有一種把自己真心實意的話說出陰陽怪氣感覺的天賦。

  她繼續說:“我住進窩棚之後,鄰居們也是時不時就消失了。有時候是被馬車創死,有時候是在那個高塔上乾活然後掉下來摔死了,也有被打死的。

  “我自己都踢死了好幾個想來劫我色的人呢!”

  一直在聽小白說話的蘇蘇大驚:“什麽?還有來劫小白你的?明明你和男人差不多啊!”

  馬沙:“說不定就是因為她和男人差不多才被人劫呢……靠,蘇蘇你怎麽懂那麽多?”

  “姐姐教的!”蘇蘇自豪的說。

  ——媽蛋,我的亡姐哦,你都教妹妹些什麽啊!

  這時候,兩邊似乎終於準備完成。

  詩人和公子哥在眾目睽睽之下背對背站到一起。

  馬沙:“奇怪,決鬥是這樣的嗎?”

  馬沙記得自己那次決鬥就是很標準的西部流程啊。

  “城裡的玩法和荒野裡不一樣。”勞倫·薩姆說,“如果是英格利斯老貴族們決鬥,他們的決鬥更複雜,要一人拿一隻來複槍進入公證人指定的森林,然後互相搜索對方。有時候一整天都不一定能分出勝負。”

  馬沙撇了撇嘴。

  這時候公證人發出了決鬥開始的號令,旁邊有個鼓手開始敲鼓。

  兩個人按著鼓點的節奏向前邁步,逐漸拉開距離。

  勞倫·薩姆作為城裡人,繼續對馬沙這鄉下小子講解道:“按照恆定的步速度走完十步後,兩人一起轉身開槍,鼓點就是用來統一兩人步速的。”

  馬沙點了點頭。

  小白死死的掐著他的胳膊:“我好緊張啊!”

  不是,你緊張個屁啊!你認識這倆嗎?

  十步已到,兩人一起轉身。

  詩人直接往地上一趴,用這個飛撲趴下的動作拉近了距離,同時還躲掉了公子哥第一槍。

  圍觀群眾發出噓聲!

  詩人開槍了,結果第一槍飛了。

  然後兩邊就一起展現人體描邊絕技。

  詩人身旁的地面騰起了好幾股煙,自己屁事沒有。

  而公子哥也完全沒有中槍的跡象,一直到兩邊都打空了子彈。

  馬沙聽見詩人一聲怒吼,從地上爬起來,衝上前去一拳打在公子哥臉上。

  劇院這邊的藝術家們愛死這個展開了,紛紛歡呼起來。

  但下一刻,公子哥的護衛開槍了。

  馬沙被這個變故驚呆了。

  他看著公子哥的護衛連發三槍,把詩人打得軟癱在地上。

  詩人那個老仆人上前剛要說話,公子哥的護衛又一槍把老仆人打倒。

  馬沙:“王德發?”

  這時候,決鬥的公證人站指著公子哥的護衛:“嘿!你在幹什麽?”

  護衛淡定的打開左輪的彈倉,把彈殼倒地上, 一邊裝彈一邊回答:“決鬥是用槍決鬥,這位……誰來著,這位不知名的先生應該裝填子彈再次開火。但是他沒有,他毆打了我們家少爺,威脅了少爺的生命,所以我開槍阻止,有問題嗎?”

  公子哥得意洋洋的上前,對公證人說:“你有不滿,就向法院起訴我吧,相信布蘭度法官和大陪審團的諸位會做出公正的判決。”

  圍觀群眾立刻叫罵起來。

  看來這個布蘭度法官風評不太好。

  緊接著這位煤氣公司的公子哥轉向小姐們,對其中一位小姐鞠躬:“情況就是這樣,三天后的舞會,請您和我一起出席……”

  “等一下!”馬沙突然喊。

  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馬沙身上。

  馬沙在眾目睽睽之下,幾步竄到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公子哥面前。

  他這樣做,不是衝動。

  他剛剛觀察了公子哥開火的全過程,發現這家夥開槍根本不會用另一個手扳擊錘,完全依靠扣扳機帶動機械結構來扳開擊錘。

  馬沙問過白瑞德的,知道這樣根本就打不準。因為這個年代技術有限,單手開槍的話,要很大力氣扣扳機才能把擊錘打開,這個過程中肯定手會晃動,本來瞄準的也變得不準了。

  所以這公子哥,毫無疑問是個菜雞中的菜雞,就算是馬沙也有把握在決鬥中贏他。

  見識過公子哥暴行的馬沙,直接把手套扔到了公子哥臉上。

  小白看到這一幕,瘋狂的拍手:“好耶!這種時候就要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不愧是天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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