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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何雨柱》第59章:我去年買了個表
你好我是何雨柱第五十九章:我去年買了個表

李海軍跟七小子倆人,繼續喂蚊子。

姓杜的出來後,不過讓人失望的是身邊跟著他的秘書。

“海峰,你先回去吧。”

“廠長您?”

“我去上個廁所,你先回辦公室休息吧。”

李海軍跟七小子聽到這幾句話,眼神一亮。

四目交接,同時點點頭。

遠遠的倆人一直尾隨其後。

等姓杜的去了廁所,倆人沒有跟進去,外面烏漆嘛黑的,但廁所裡面有燈。

雖然是旱廁,但機修廠的旱廁是有電燈的。

倆人在外面,李海軍準備好等姓杜的一出來,就給他套麻袋。

七小子捏著自己的襪子,連他自己都嫌棄的歪著腦袋。

杜副廠長還不知危險來臨,上了廁所,抖一抖之後,系上褲腰帶,邁著四方步走了出來。

“動手。”

李海軍壓著嗓子,聲音一出,七小子上去就是一炮拳。

打的姓杜的立馬捂住了眼睛,剛要張口的時候,七小子的臭襪子就塞到了他的嘴裡。

這襪子的味道,大家夥想吧,一點不遜於大學男寢裡那股子刺鼻的味道。

李海軍也沒耽擱,當即給他套上麻袋。

兩根嬰兒手臂粗細的擀麵杖,想疾風暴雨一般,照著姓杜的的就開始落下。

先前商量好的打胳膊,打手,早就拋在了腦後。

姓杜的被打倒在地。

倆人不解恨,繼續用腳踢。

七小子捏著嗓子:“給他扔糞坑裡去?”

李海軍點點頭:“反正最多到他的腰部,也淹不死人。”

撲通一聲,姓杜的掉進了糞池。

一股難以嚴明的臭味,四散開來。

倆人捏著鼻子撒腿就跑,奈何李海軍的腳不利索,不敢使勁,但他也是拚了命的逃跑。

倆人在宿舍區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幹了壞事的倆人,沒心沒肺的躺床上就睡。

可苦了姓杜的,他把套在身上的麻袋取下之後,想要爬出糞池,但渾身疼痛難忍,使不上力氣。

只能扯著嗓子使勁呼救。

可大晚上的,沒人來上廁所,他就只能乾瞪眼。

可他越是呼喚,濕的乾的,越是往他嘴裡灌。

直到他的秘書海峰出來尋找他,甚至發動了保衛科的一起尋找,才在廁所找到了他。

姓杜的感覺自己從出生到現在,今天是他有屎以來最丟人的一天。

不過大家在救他的時候,讓他更那堪了。

臨時尋找打撈工具,在牆根處看到了掏糞杓子。

掏糞杓子上沾滿了黃湯,姓杜的手上一滑,又掉了進去。

“杜副廠長,您沒事吧?”

姓杜的咬牙切齒:“我沒事,好得很。”

人家好心好意來救他,他表面上是不能說出什麽來的,但心裡卻記恨上了,那個讓他再次丟臉的人。

最後,他被就出來的時候,因為太味了。

一時間不少人沒忍住,當場嘔吐。

也就是夜深了,大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然姓杜的都能再一次扎進糞池,恨不得淹死自己。

可一身的屎尿,連頭髮,臉上,鼻孔,嘴裡都是。

“去用水管子把接在水龍頭上,給我衝一衝。”

大家一聽,都爭前恐後的開始搶活。

姓杜的還以為大家尊敬他,為他著急,但一句話打碎了他心中的幻想。

“別他麽跟我搶,我受不了這個味道了。”

自從這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後,一片寂靜,只有蛐蛐的叫聲清晰入耳。

姓杜的想發火,但他不能,他還需要這些人幫他保守秘密。

最後一群人去開閘放水,當冰冷的自來水澆在它的身上,姓杜的內心怒火,確是怎麽也澆不滅。

反而越燒越旺,甚至直衝腦海。

“杜副廠長,您還是把衣服脫了吧,不然裡面也衝洗不到啊。”

姓杜的別無選擇,因為他自己都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只是一直強忍著罷了,他今天已經夠丟人的了,也不在乎更丟人。

當中,寬衣解帶,一具白花花的身體展露在大家的眼前。

“你們誰去給杜副廠長找塊香皂?”

“香皂沒有,洗衣粉行不行?”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問行不行,當然醒了,不然你杜副廠長迎風臭三裡啊。”

這些本來是粗人之間的話,但停在姓杜的的耳朵裡,彷佛是天大的諷刺。

迎風臭三裡?

呵呵···呵呵···

“洗衣粉來了,洗衣粉來了。”

“你小點聲,你想讓全場的人都知道,杜副廠長掉糞坑裡了嗎?”

姓杜的都快被這些人蠢哭了。

你讓人家小點聲,可TMD,你的嗓門比人家還要大,你是恨我不死嗎?

姓杜的也不在乎了,一把把洗衣粉反覆的在他的身上揉搓。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或許是剛才他們的動靜過大,把廠裡的工人全都給引了過來。

“什麽人,在哪裡幹什麽呢?”

“別過來。”

姓杜的慌了,可是已經晚了。

他完美無瑕的身體,已經被大眾清晰的看到了。

“咦,大家快瞧,沒穿衣服的是杜副廠長。”

“你TMD擋著老子的視線了。”

“沒想到,杜副廠長還有這個癖好,不過本錢不足啊。”

“還沒有我家大黃的壯觀呢。”

“你家大黃?”

“對啊,你不是認識我家大黃麽、”

“你說的是狗啊?”

大黃,中華田園犬。(串串)

女人們則是捂著臉:“呸,不要臉。”

“暴露狂。”

“流氓。”

你一言,他一語,姓杜的突然混到了。

“快看,杜副廠長昏倒了。”

“這些大男人也真是的,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看把人家杜副廠長都給弄昏過去了。”

姓杜的其實是裝暈,他實在沒臉在站著了。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都暈倒了,這些人還在說風涼話,內心一片悲涼。

這個時候,杜副廠長的秘書只能上前了。

“杜副廠長,您先把我的外衣披上,我去給您找條褲子。”

“海峰,快,要快知道嗎?”

秘書點點頭,跑到了工人哪裡。

“誰有歡喜的工裝?先借給我用用,事後還你一套新的工裝。”

“我有!”

“我也有。”

聽到能換到新的工裝,一個個都恨不得多張兩條腿。

不過也有聰明人,當場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拿去,不謝,我叫李二狗,別忘了明天給我一套新工裝。”

狠人啊。

這人捂著屁股就朝車間跑去。

也有人暗暗躲著大腿,怎麽就沒想到這個法子呢。

李副廠長有了遮擋的衣物後,臉色陰沉的可怕,似乎能滴出水來。

既然已經把臉丟盡了,那麽就不能息事寧人了。

暗害自己的罪魁禍首,一定要找出來。

“保衛科的,我現在給你們下達任務,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是那個癟犢子給我套麻袋,D打得我,還把我扔進糞坑裡的。”

“車間主任,帶著人回去繼續上工,一會兒,保衛科的會挨個逐一排查的。”

保衛科的領了命令,從車間開始排查。

車間裡的人一個都沒離開過,每個人都能找到無數人給自己證明。

聽到這個消息,姓杜的火冒三丈。

“肯定是我們廠的人乾的,既然凶手不在車間,那就去宿舍區。”

“杜副廠長,這麽晚了,去宿舍區怕是不好吧。”

姓杜的冷哼一身:“出了事情我頂著,查,必須查。”

保衛科的也無奈,只能領命去了。

“隊長,這可是得罪人的事啊。”

“是啊隊長,宿舍區可不僅有廠裡工人,還有家屬呢,咱們真的要挨家挨戶的敲門?”

“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以後咱們還怎麽在廠裡混啊。”

值班隊長:“我有啥辦法,到時候就說是姓杜的脅迫咱們的,咱們不來不行。”

“要恨讓他們去恨姓杜的,這鍋我三驢子可不給他背。”

“隊長,還是您有辦法,要不怎麽說您是隊長呢!”

“行了,少拍馬屁。”

來到宿舍區,保衛科的,開始挨家挨戶的敲門。

“大半夜的誰啊?”

“保衛科的。”

睡好好的被人喊醒,誰沒有氣?

“保衛科的怎了,保衛科就能大半夜,夜闖民宅?”

“怎的,你們是土匪,是強盜啊?”

這話一出,保衛科的瞬間就蔫了。

一個個心裡反而更恨姓杜的了。

不過房門還是打開了。

“呂會計,對不住啊,是杜副廠長逼著我們來的,兄弟們也沒辦法啊。”

呂會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皮:“說吧,到底怎麽了。”

“呂會計,杜副廠長不知道得罪誰了,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頓,還給扔糞坑裡了,主要是他幾乎被全廠的人都給看光了。”

“這不正在氣頭上,指揮我們來排查嘛。”

呂會計十分八卦:“三驢子,你再詳細說說怎麽回事,你這一說我反倒不困了呢。”

三驢子:“明天您就知道了。這是明天肯定傳遍全廠。”

“既然您在家睡覺,跟您沒關系,您接著睡,我們去下一家。”

無一例外,保衛科的沒少挨罵。

可即使如此,他們也得硬著頭皮,堆出笑臉來認人指責,是讓他們乾的事不地道呢。

李海軍家門口。

“砰砰砰······”

李海軍起了身,打開門。

打著哈欠:“誰啊?”

“李股長,叨擾了。”

面對李海軍他們更是客客氣氣的,不然人家心裡不滿意,給你抖杓就問你餓肚子,吃不飽怕不怕。

“這是出什麽事了,這麽多人大張旗鼓的。”

三驢子又巴巴的解釋一遍。

李海軍沒想到,這事鬧得這麽大,不過怎麽聽著這麽解恨,這麽爽呢,就像是大夏天喝一口冰鎮雪碧,透心爽啊。

“我一直在家睡覺了,你們要不要進來搜查一下。”

三驢子:“不了,不了。”

“其實您也是明白人,你說我們兄弟招誰惹誰了?”

“一點線索沒有,就這麽挨家挨戶的砸門,問人家,這不是往死裡得罪人麽。”

李海軍:“是讓人家是副廠長呢,忍著吧。”

“你們繼續,我可得繼續睡覺了,我這腳走路都費勁得修養。”

李海軍提起了自己的腳上,就是在暗示,我腿腳都這樣了,這事肯定不是我乾的。

李父家,丁秋楠家,梁拉娣家,都未曾幸免。

七小子被喊醒的時候,還在宿舍裡呼呼大睡呢。

“七小子,你小子能不能洗洗腳,你這味道都跟杜副廠長身上的味道有一拚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算了,你明天就知道了。”

三驢子出走七小子的宿舍後,咳嗦了幾聲:“你睡覺也不怕熏死,開開窗戶通通風吧。”

整個宿舍區被保衛科的弄得,雞飛狗跳。

不夠大家雖然埋怨保衛科的,但更恨杜副廠長。

但得知杜副廠長的悲慘遭遇後,一個個都在心裡詛咒他,為什麽去救他,就該讓他躲在糞坑裡泡一泡。

大半夜不讓人睡覺,擾人好夢,這是人乾的事?

姓杜的得到保衛科的報告後。

氣的再次摔碎了自己的茶缸子,煙灰缸。

“廢物,一群廢物。”

“這麽點事都辦不好。”

他的秘書道:“副廠長,這也怪不得他們,咱們一點線索沒有啊。”

線索·······

姓杜的慢慢的回憶著,可他沒看到臉,就聽到了聲音,搞的他一肚子火的他,更是鬱悶了。

自己吃了這麽大的虧,連襲擊自己的是誰都不知道。

這啞巴虧,難道自己就吃定了?

聲音···聲音···

“海峰,走,咱們去車間,我記得襲擊我的人,的聲音。”

“副廠長,這還去車間折騰,怕是不好吧?”

“不好?我要不把人找出來,我杜金甲還有何臉面在機修廠待下去?”

秘書無奈,只能陪著姓杜的繼續瘋狂下去。

姓杜的這口惡氣不出,他能活活憋屈死。

來到車間後,姓杜的讓車間主任把機器停了。

“都排隊站好。”

姓杜的指了指牆上的標語。

“每個人在我面前念完它。”

(標語不能寫出來,請諒解,寫了會河蟹。)

一個個的都心有憤怒,眼有怒火,但胳膊拗不過大腿,還是一個個的照著念了一遍。

姓杜的在心裡反覆的回憶著,沒有一個相似的。

他怎麽可能找得到?能找到就怪了。

人家是捏著嗓子說的話,硬要說想誰?

想紫禁城裡的公公。

折騰了近乎兩個小時,姓杜的白折騰了。

失望,但不氣餒。

還有住宿區呢,離開廠區,一行人去了住宿區域。

再次從頭挨家挨戶的敲門。

“我去年買了個表,沒完了是吧?”

“還讓不讓睡覺了。”

脾氣暴躁的呂會計有些神經衰弱,能睡一覺很不容易,氣衝衝的拉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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