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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諸天之祖星升維計劃》第5章 虛張聲勢
夜半三更,坐在篝火旁垂首打盹的老黃,突然抬起頭來,扭頭看向南宮仆射。

見她抱著自己的雙刀,坐在一顆枯樹下睡了過去,頓時放下心來。

徐鳳年和李飛二人,此時正躺在草席上呼呼大睡。

老黃拾起一根木柴,在徐鳳年和李飛肚子上各自敲了一下。

徐鳳年一個激靈坐起身來,正要說話,卻見老黃豎起一根手指在唇上,連忙住口。

徐鳳年起身的動作較大,加上被老黃敲了一下,李飛也十分“合理”的醒了過來。

兩人只見老黃指指他們,又指指自己,然後用食中二指做了個走路的動作。

徐鳳年跟李飛面面相覷,滿頭霧水。

老黃的意思他們倒是明白了,可不明白的是,為什麽要現在偷偷溜走。

但見老黃表情嚴肅,兩人也沒多問。

徐鳳年起身卷起草席,李飛將他的樂器一一帶好,老黃則是去牽馬。

三人都注意著南宮仆射,見她毫無反應,這才往遠離她的方向走開。

離開一段距離後,徐鳳年開口問道:“老黃,你搞什麽鬼?”

老黃正色道:“咱們得連夜趕回陵州。”

李飛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

老黃回頭再看了南宮仆射一眼,忌憚的道:“人心難測。”

徐鳳年皺眉道:“她要想殺我,一刀就夠了,剛才她還救了我呢!”

李飛附和道:“是啊,若她想要徐少的命,剛才不接住那把飛刀不就行了?”

“我感覺這白狐臉看著不像是壞人,否則以她那冷傲的性子,也不會因徐少仁義,就主動介紹她的雙刀。”

老黃搖搖頭,對徐鳳年解釋道:“就怕她想殺的不是你。”

徐鳳年一驚,臉上也浮現出幾分慎重之意,“你是說,她有可能是想混進王府殺徐驍?”

老黃點頭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李飛也一副明白過來的神情,讚同的道:“老黃這麽說倒也沒錯,事關大柱國的安危,再怎麽小心都不為過。”

“若真的只是咱多心,對不住她,日後查清她的來歷,總有機會補償。”

老黃抬手比了個大拇指,對他的話表示肯定。

徐鳳年聽完兩人的話,也不再爭辯,算是默認了老黃的安排。

他再度回頭看向南宮仆射,大惑不解的問道:“她武功不是挺高嗎?怎麽咱們走了她都發現不了?”

老黃奸笑道:“上一次,那間黑店,咱們順的蒙汗藥少爺你還記得吧?我給地瓜裡下了點料。”

徐鳳年瞪眼指著老黃,糾結的道:“老黃你……”

老黃不待他說完,便打斷道:“她沒事,會醒過來的,咱們趕緊走。”

徐鳳年有些擔心南宮仆射的安危。

在這荒郊野外中了蒙汗藥,要是出了什麽事,最後又證明她不是壞人,那徐鳳年得愧疚一輩子。

可事關父親的安危,他拗不過老黃,隻好暗自祈盼她別出事。

此地距離陵州城已然不遠,卻也還有百十裡路程。

一行三人連夜趕路,途中隻歇息不到一個時辰,最後幾個地瓜也被烤了吃掉。

再度啟程後,徐鳳年中途不敢再停歇,怕一歇下去就暫時起不來了,被追兵追上。

故而他憋著一股勁,從凌晨到黃昏,一口氣趕到了陵州城外。

昨晚隻睡了兩個多時辰,又連趕近七個時辰的路。

此時徐鳳年已是疲憊不堪,又餓又渴,整個人暈暈乎乎,走路都在打晃。

李飛也是差不多的狀態,只有老黃依舊牽著馬,走得穩穩當當。

徐鳳年自己都快頂不住了,

還在叨叨咕咕的鼓勵兩人,“再撐會兒,進了城回了家,就有大塊肉大碗酒了。”“以前沒覺得這酒肉是啥稀罕東西,現在一想到就嘴饞得不行,每天做夢都想。”

李飛則是有氣無力的道:“老黃,咱們同樣走了這麽久的路,你精神頭怎麽還這麽好?這沒道理啊?”

老黃呵呵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顯得十分憨厚。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徐鳳年忽然想到,以往他們到村寨之中偷雞摸狗時,被村民發現後,這老黃跑得比他還快,完全不像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他此時忽然明白了什麽,不過他暫時什麽都沒說。

尚未進城,城牆外頭不遠處,有一個賣杏花酒的攤子。

精疲力盡的徐鳳年精神一振,加快腳步奔向酒攤,李飛和老黃連忙跟上。

此時酒攤上沒有客人,小二坐在酒櫃前的桌旁,用手撐著腦袋打盹。

三人在一張空桌旁坐下,李飛將幾件樂器卸下,古琴和二胡靠放在桌旁,嗩呐和橫笛則是放在桌上。

徐鳳年閉上眼睛,深吸口氣,聞著攤子上傳來的酒香,一臉陶醉的道:“北涼的味道,真特娘的香啊!”

說完氣勢磅礴的一拍桌子,大喝道:“小二,上酒。”

正打盹的小二被嚇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的回了一聲:“來啦!”

揉著朦朧的睡眼,小二走到桌旁,定睛一瞧,當看清三人的形象,頓時拉下臉來。

在這陵州城外做買賣,南來北往的旅客可不少見,這幾位可不像是掏得出酒錢的貨色。

小二還算厚道,沒立馬趕人,只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幾位客官,本店招牌杏花酒,一壺二十錢,不貴,可也不便宜。”

“嘿……”李飛側身仰頭望著小二,不虞的道:“你這小二,好的不學,學人家以貌取人。”

小二翻個白眼,雙臂環胸,一副見不著錢就不上酒的架勢。

李飛從兜裡掏出那錠一兩的銀錠,“啪”的一聲拍在桌上,沒好氣的叫道:“好酒好菜都給咱端上來。”

那小二一見到銀子,臉色立馬就變了,換成一臉諂媚的笑容,道:“哎喲,原來小的看走眼了,幾位爺稍坐,好酒好菜馬上來。”

說完收起那錠銀子,一溜煙跑去了後廚。

徐鳳年哈哈大笑著拍拍李飛肩膀,樂不可支的道:“不錯不錯,這做派我喜歡,跟本少爺混,就得有這點脾氣。”

李飛無語的瞥了他一眼,道:“我只是不忿他狗眼看人低,可沒打算當個敗家子。”

對於李飛影射自己是個敗家子,徐鳳年也不以為意,語氣憊懶的道:“反正怎麽敗也敗不光,敗一敗也無妨。”

過不多時,小二送上酒菜,一壺杏花酒,一大盤片得整整齊齊的烤鴨,還有一碟羅漢豆。

便在老黃給幾人倒好酒時,外面拐角處忽然轉出一人來,卻不是那楚兵首領又是誰?

那群楚兵也紛紛圍了過來。

楚兵首領抬腳踩在欄杆上,手裡提著他的厚背大砍刀,盯著徐鳳年冷笑道:“真是可惜了,眼看就要到陵州,終究是回不去了。”

此人出來時,徐鳳年幾人都愣了一愣。

聽到他的話後,徐鳳年和老黃尚無反應,李飛卻是一把抓起桌上的嗩呐,一個翻滾拉開了與楚兵首領的距離。

只不過他那動作笨拙又狼狽,看得徐鳳年和老黃啞然無語。

楚兵首領被他的動作搞得一愣,當看到他舉起嗩呐,作勢欲吹時,總算明白過來,不由心下一急。

他鏘的一聲拔刀出鞘,指著李飛瞪眼疾喝道:“住嘴,你敢吹我先剁了你。”

李飛雙手按孔,哨片放在嘴邊,嗩呐碗對著楚兵首領,怒道:“你們這幫混蛋,徐少仁義,沒有趁你們動彈不得時下殺手。”

“你們卻陰魂不散,以怨報德,恩將仇報,簡直不知廉恥,你們這是讓楚軍蒙羞。”

楚兵首領臉色一白,羞慚不已,但他還是咬牙道:“這份不殺之恩我認,但國仇家恨,不共戴天。”

“等我殺了他報了國仇之後,便自刎當場,還他一命。”

李飛斷喝道:“想都別想,今日有我在這,你們休想傷徐少一根汗毛。”

“上次我一念之仁,隻以‘催眠曲’讓你們睡了一覺,卻沒傷你們性命。”

“今日你要敢妄動,我便吹奏‘索命梵音’,讓你們七竅流血而死。”

楚兵首領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退了兩步,驚疑不定的望著李飛。

上次的催眠曲,讓他們不知不覺就中招,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而且他知道,這世上的確有以樂聲攻敵的音攻之法,是以他對李飛十分忌憚。

他忿忿不平的怒視著李飛道:“徐驍凶殘,乃天下之敵,你不過與徐鳳年萍水相逢,為何非要保他?”

李飛冷哼道:“彼之仇寇,我之英雄,我是離陽人,就這麽簡單。”

聽到李飛這句“彼之仇寇,我之英雄”,徐鳳年渾身一震,望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感動。

楚兵首領神色變幻不休,進退兩難,他死死握住刀柄,指節因太過用力而發白。

便在此時,一陣衣袂飄飛聲忽然傳來,酒攤的棚頂響起幾聲輕響。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道白色身影閃過,南宮仆射的身形飄然落地。

看到她,徐鳳年神色赧然的偏過頭,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南宮仆射上前幾步,淡淡看著徐鳳年,面無表情的道:“之前的約定還算不算?”

徐鳳年聞言對她舉了舉酒碗,訕笑道:“當然算。”

他話音一落,南宮仆射二話沒說,探手將繡冬長刀連鞘從腰間拔出。

身形一閃之下便出現在楚兵首領身前,刀鞘向前一戳,正中楚兵首領胸膛。

她速度實在太快,楚兵首領在她面前完全反應不過來,身子向後跌飛,直接被打出了酒攤的范圍。

“大哥。”

酒攤外的楚兵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接住首領。

南宮仆射輕飄飄的飛上酒攤外,用來綁馬韁的木柱,施施然坐在木柱頂端,望著眾楚兵漠然道:“別打壞人家酒攤。”

那邊廂,李飛雙肩一垮,整個人放松下來,走回酒桌旁重新坐下,端起酒碗一口就將碗中酒喝乾。

徐鳳年和老黃愕然看著他。

李飛放下酒碗後,長處一口氣,一副後怕的表情,道:“幸虧她及時趕到,要不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徐鳳年錯愕的問道:“啥意思?你不是會吹什麽‘索命梵音’嗎?怕什麽?”

李飛苦笑道:“那是唬他的,我記憶中的確有一曲索命梵音,可我隻記得一個名字和其功效,卻已經忘了怎麽吹奏。”

“我要真會吹索命梵音,還能被他們追得像個喪家之犬一樣?”

“……”

徐鳳年瞠目結舌的指著他,張著嘴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那邊楚兵首領更是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合著這家夥只是在虛張聲勢?

這個混蛋。

楚兵首領憤怒的指著南宮仆射,喝道:“給我殺了她。”

“誰敢動?”徐鳳年忽然開口道:“這是北涼。”

說完食指和拇指曲起,放到口中一吹。

一道尖銳的哨子聲響起,讓正準備動手的眾楚兵動作一頓,驚疑不定的盯著徐鳳年。

“唳”

便在徐鳳年哨子聲落下之後,天上忽然遙遙傳來一聲高亢的鳴啼。

眾人仰頭望去,只見一頭鷹隼般的飛禽,如箭矢擦過城頭,速度極快的掠過天際。

這是錦州向北一帶的冰天雪地中才有的“青白鸞”,是徐鳳年養的寵物。

當年有位在當地能夠呼風喚雨的權貴,想以千兩黃金和三名美婦換得青白鸞,結果隻換來徐鳳年一聲“滾”。

而在這隻青白鸞飛出陵州城後,大地毫無征兆的轟鳴起來,連酒桌都在搖晃。

所有人都向陵州城門方向望去,只見城門處衝出一群騎兵,綿延成兩條黑線。

塵土飛揚中,俱是北涼以一當百,名動天下的重甲驍騎。

楚兵首領臉色狂變,顫聲道:“糟了,北涼鐵騎。”

兩百精銳鐵騎衝刺而出,浩浩蕩蕩,氣勢如虹,跟在青白鸞身後,向著這處酒攤疾奔而來,轉瞬即至。

到得酒攤外後,兩百鐵騎霎時靜止,動作如出一轍。

這份嫻熟,已經遠遠超出一般行伍悍卒、百戰之兵的范疇。

徐鳳年端著酒碗,看也不看酒攤外面,只是揚聲道:“非要等到死絕了才肯放刀嗎?”

楚兵首領臉上閃過一抹悲哀,前有南宮仆射攔路,後有北涼鐵騎虎視眈眈,今日已是事不可為。

他頹然對眾手下道:“北涼鐵騎,非人力所能及,罷手吧!”

說完第一個將手中厚背大砍刀丟到地上,其他楚兵見狀,也紛紛棄了兵器。

率領兩百鐵騎的將領,看都沒看那些楚兵一眼,甚至沒有看向徐鳳年,更別提下馬見禮。

他穩坐馬上,口中殊無恭敬之意的道:“鳳字營武典將軍寧峨眉,見過世子。”

李飛猛然扭頭望向徐鳳年,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徐鳳年嘴角抽了抽,他自然明白李飛為何有此反應。

這營兵馬既然叫鳳字營,自然是因為,他們乃是他徐鳳年的親衛營,屬於嫡系部隊。

可連自己的嫡系親兵,對他這個世子都沒有絲毫尊敬,換了誰都很難相信。

徐鳳年緩緩站起身來,寧峨眉這才微微扭頭,斜眼看向他。

木柱上的南宮仆射看了看徐鳳年,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寧峨眉,似是明白了什麽。

她也緩緩從木柱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寧峨眉。

寧峨眉見此,微微抬頭望向她,冷冷道:“你,下來。”

南宮仆射比他更冷,只是說了兩個字:“下馬。”

寧峨眉原本持在左手中的卜字鐵戟一轉,交到了右手中,戟尖指著南宮仆射,凝聲道:“天下沒人敢攔在北涼戰馬前,下來。”

南宮仆射雙手握住雙刀刀鞘,鏘啷一聲拔刀出鞘,毫無畏懼,針鋒相對的冷然道:“我要你下馬。”

寧峨眉沒再廢話,鐵戟一挺,直直對著南宮仆射胸膛刺去。

卜字鐵戟重達七十五斤,這一戟勢若奔雷,挾著一往無前的暴烈氣勢,便連南宮仆射都不敢硬接。

她身子一側,避開了這一戟,右手繡冬長刀高高揚起,狠狠落下,直劈寧峨眉頭頂。

寧峨眉出手快,收招同樣快。

鐵戟橫於頭頂,穩穩接住這一刀,翻轉鐵戟格開長刀後,反手向著南宮仆射雙腿掃去。

南宮仆射旋身而起,避過這一掃的同時,借著回旋之勢,長刀橫削,直取寧峨眉咽喉。

寧峨眉身在馬上,無法施展步法進退趨避,隻得身子後仰,避過這一刀。

“寧將軍。”

他正要運戟再攻,徐鳳年一聲沉喝,讓他動作一滯。

南宮仆射輕飄飄的落回木柱頂端,毫不示弱的看著他。

雖隻交手三合,但她已試出寧峨眉的實力。

招式大開大闔,勢大力沉,凶猛有余,靈巧不足,乃是戰場廝殺的武技。

她有把握,可在三十招內將對方斬落馬下。

徐鳳年凝視著寧峨眉,淡然道:“北涼軍中有人把我的畫像交到匪徒手上,將軍知道嗎?”

寧峨眉依舊看也不看他一眼,面不改色的道:“北涼軍中,絕無此等人。”

徐鳳年聲音微沉,緩緩道:“我只看到寧將軍,在衝殺我的朋友。”

剛才南宮仆射維護他的作為,讓徐鳳年心裡打消了那一絲對她的疑慮。

他本來就沒怎麽懷疑南宮仆射,只是出於謹小慎微的心理,默認了老黃的安排。

而南宮仆射聽到徐鳳年那聲“朋友”,也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寧峨眉道:“寧某奉命接世子回府,攔路者即是違令。”

徐鳳年目光一凝,道:“那若是我讓你下馬呢?”

寧峨眉一滯,臉色微變,眼中浮現出不情不願之色。

“哥……哥……”

正在他躊躇之時,給他台階下的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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