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了過後,歐陽平川右手微抖,手中的計策突然燃起了火。
下一刻,在眾人的目光見證下,他的計策瞬間被燒得一乾二淨。
看到了這一幕,譚飛不解,自家將軍為何要將他的計策燒了?
旁邊的王翦也是不解。
眼見兩人疑惑,歐陽平川片解釋道:“本帥提供的計策雖好,可要付出的代價太大。”
眼眸看向王翦,接著道:“你提的功的計策不同,他能有效的減少我軍傷亡。”
“本帥很想知道你的誘敵深入內容是什麽?你能否跟我們說一說?”
王翦也是一個十分爽快之人,拿起了旁邊的小木棍,伸出去指著第九軍駐地,道:“既然大乾的主攻方向在我第九軍,那我們就在讓他們撕開出一個口子,放他們進來。”
歐陽平川滿意的點了點頭,非常欣賞對方的計劃:“說說看你的步驟,你準備讓敵人從哪裡撕開口子進入我大秦。”
王翦道:“既然領悟到了血的教訓,那大乾第二軍的將士,肯定不會再碰第三營這塊硬骨頭,就像他們牙再好,也不敢隨意去咬。”
“既然無法從第三營突破,那大乾的軍隊,肯定要尋找新的突破口。與第三營相連的第八營、第二營,便是他們的最佳選擇。”
“第二營的防守比較薄弱,第八營則相對的比較強硬。第三營給過了他們血的教訓,想必他們銘記在心,因此,他們不敢再挑軟柿子捏……”
王翦手中木棍指著第九軍第八營駐地,白奇緣山脈,道:“首先,我第九軍第八營全體將士需要頑強抵抗,堅決捍衛大秦每一寸疆土,時間為,半個月。”
“半個月?”
譚飛臉色微微一沉:“不可能,他們根本堅持不了那麽長時間,就算拿全營將士命去拚,也不可能做到的。”
歐陽平川也十分讚同譚飛的話。
縱然第九軍第八營有百萬大軍。
可面對速被敵人的猛烈攻擊,百萬人也扛不住。
就算他們扛得住,那活下來的人,也將寥寥無幾。
而且還是在面臨敵人全面進攻的情況下。
王翦則耐心的解釋道:“一個營的兵力,確實無法扛過半個月,因此,我們需要從各營抽取一支軍,全力支援第八營……”
聽完對方的講述,兩人心中疑慮消失,盡管誘敵深入需要付出代價,但這卻是值得冒險的。
若能將敵人引進他們布置的口袋,那他們就可以將對方殲滅,甚至可以吃掉大乾“赤龍軍團”的一個兵團。
一旦一個兵團被吃掉,那相信“赤龍軍團”一定會發狂,甚至不得不退兵,大乾帝國舉國上下也為之震驚!
正當眾人商討接下來的作戰時,蘇宗仁也帶來了第四兵團副帥安宇。
“副帥。”
行了一個禮,又看了一眼陌生的王翦,疑惑道:“副帥,不知你找我來有何事?”
歐陽平川也不含糊,立即將戰況轉告給了他。
得知道事情的原委,安宇瞬間就明白到了他們第四兵團的重任。
前方戰況緊急,他們第四兵團要被調往支援。
對於協同兄弟部隊作戰,他倒是沒什麽意見,反而是舉起雙手雙腳讚成。
這麽長時間沒有展開大戰,他的長槍早已饑渴難耐,隨時槍出如龍,粉碎大乾那幫狗日的。
安宇面色嚴肅起:“副帥,
請您下達命令吧,我第四兵團全體將士,隨時奔赴前線。” 歐陽平川道:“先不著急,我們先商討一下作戰計劃,然後你再集結大軍奔赴前線。”
……
商討了整整一天的作戰計劃,安宇這才離開去集結部隊。
他的軍隊幾乎都分散在“白獄關”的周圍,想要將他們集結起來,恐怕得需要一點時間。
待到安宇離開,歐陽平川看向旁邊的蘇宗仁,道:“宗仁,你立即去通知軍需官,讓他們開始準備第四兵團的入冬物資。”
天氣越來越冷,縱然大家都是武者,身體抗寒極強,可也不能長時間釋放“聖元”抵擋冷氣入侵。
畢竟,一旦自身的“聖元”被消耗的差不多,那他們就會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諾!”
待到蘇宗仁離開,歐陽平川眼眸看向王翦:“你這剛到來就要去指揮戰鬥,這對你來說,或許是一次不錯的考驗,希望你不要讓本帥感到失望。”
剛才在布置作戰計劃時,王翦提議自己親自前往戰場指揮戰鬥,領導各軍將敵人引進他們布置的口袋,然後將他們殲滅。
作為“黑風軍團”的主帥,他當然也讚同對方的做法。
畢竟,一個真正的將領不是在書中成長, 而是在戰場上成長。
即便王翦是大秦誕生的神將,可他也不能有任何仁慈,只能讓對方經歷血的成長。
他們大秦要的是一個能帶兵打仗,守護疆土的神將,而非一個動動嘴皮子,耍點小聰明的神將。
王翦也做出了信誓旦旦的保證:“請主帥放心,王翦定不會讓你感到失望。”
對方這般相信自己,他又怎能讓對方感到失望?
況且,這場戰鬥能幫他穩坐帥位,讓他更好的控制整個“黑風軍團”。
“嗯!”歐陽平川點了點頭,隨即又接著說道:“在第七兵團第九軍那邊,有一個名叫王賁將領,你去統軍作戰時,替本帥考察一下那小子,看看他是否能為我大秦用。”
“若是不能,你就讓人把他給解決了;若是能用,那就好好栽培,為我大秦提供優秀的將才。”
“王賁?”王翦皺了皺眉,心裡一陣嘀咕:“那小兔崽子沒給自己惹什麽麻煩吧?”
沉吟了片刻,王翦疑惑的問道:“主帥,這王賁可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一想到兒子有可能會惹麻煩,他心裡就莫名生出一股怒火,恨不得過去踹他兩腳,讓他長長記性。
“這倒是沒什麽不妥,主要是他展現出來的能力太過詭異,完全顛覆人的想象!”
歐陽平川搖了搖頭,面色凝重道:“這樣的人太過危險!若能為我大秦所用,必然是一把利劍,若是不能用,那必然是一把架在我們脖子上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