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忠心的人甚至包括財務大臣,小威廉的二哥再次震驚,他一度以為財務大臣也拋棄他了。
不過財務大臣低聲告誡小威廉的二哥,讓他也趕緊表忠心。
雖然小威廉的二哥不太明白為啥要這樣做,但是眼下只有先照辦了。
但是小威廉的大哥就不是這樣了,他一甩袖子,黑著臉扭頭離去,不知道幹什麽去了,跟他一起離開的還有四名軍團長。
李牧看著小威廉大哥離開的身影,嘴角一翹,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
然後李牧又是說了幾句有的沒的,大概就是大家共同努力,再創輝煌啥的。
之後,便把事情交給內務大臣,畢竟內務大臣比較熟悉城裡的情況。
他自己則帶著小威廉速速離開。
……
小威廉大哥的住處中。
“亞瑟軍團長死了,咱們必須為他報仇!”
“是啊是啊,我看著這個野人站在上面耀武揚威就感覺惡心。”
“問題是咱們要如何才能殺他?”
“直接帶兵去砍了他不就完了。”
“你是腦子不好嗎?這裡是城內,你去砍城主,先不說軍中有多少人願意去,就說其他的軍團長也不能讓,現在不是有亞瑟大哥在的時候了。”
四名軍團長和小威廉的大哥正在激烈的爭吵著。
實際上小威廉的大哥很想現在就去帶兵奪權,但是風險實在是太大了,萬一拿不下李牧他們,必然會被李牧的人和其他軍團長的人圍攻。
屆時可就麻煩大了。
正當幾個人正在思考如何才能弄死李牧和小威廉的時候。
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喊殺聲與打鬥聲。
“怎麽回事?”小威廉的大哥一驚,旋即想起了一種不好的可能。
他趕緊帶著四名軍團長推開大門往外看,只見李牧和小威廉帶著上百人已經殺進來了。
他的那些護衛根本就擋不住那些訓練有素的戰士。
“不好,大人,你先走,我們幫你墊後。”一名軍團長趕緊拔出佩劍,跟小威廉的大哥說道。
小威廉的大哥也是恐懼過頭了,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是自己三弟要鏟除自己,所以他二話沒說,扭頭就跑,跑的太急,還差點跌倒。
跑了不遠,他就聽到那四名軍團長的怒吼以及不甘的慘叫。
這更加讓他嚇破了膽。
好在他也是常年跟那些軍團長們待在一起,也與軍中的將士一起訓練,身手非常出色。
只見他靈活的爬上圍牆,身手敏捷的爬過圍牆。
他知道自己該去哪,現在往城門跑,必然跑不過去,八成半路就被逮住了。
而且跑出去有啥用?流落在外,簡直生不如死。
他還有最後一個翻盤的辦法,就是立馬跑到軍營去,組織軍隊,與李牧決一死戰。
這才是生路。
小威廉的大哥立馬決定要往軍營那裡跑。
結果……
“我等在此等候多時了!”一道冰冷渾厚的聲音在小威廉大哥的身後響起。
他渾身一滯,僵硬的轉過身。
在這裡,不知道何時埋伏了一隊士兵,領頭的正是戰四。
小威廉的大哥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被包圍了,無處可逃。
他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雙眼無神,
他知道全完了。 戰四冷笑的看著他,一揮手,幾名兵士立馬上前用繩子把小威廉的大哥五花大綁。
……
內務大臣還在城堡的大廳中和其他的大臣、軍團長們扯皮利益分布,大家全都七嘴八舌,想要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就在這時,城堡的大門突然打開,只見李牧他們竟然又回來了。
而這次還多了一個人,只見烏雷爾手中跟拎小雞一樣拎著小威廉的大哥。
當看見小威廉大哥的時候,大廳中所有人的表情都異常精彩。
瞬間,嘈雜聲四起,大家都在低聲交流。
李牧很霸氣的掃視了一圈,說道:“我之前說過,往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這貨,竟然還敢不臣服城主大人,意圖謀反,被我等當場抓獲。”
全場一下子安靜下來。
好家夥,原來李牧他們剛剛是去抓小威廉的大哥去了。
實際上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楚,小威廉的大哥提前離場,必然是去謀劃著造反去了,這點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知道。
可是他們沒想到李牧這麽快就要收拾小威廉的大哥。
好歹,他也是老城主的後代,現任城主的大哥,難道李牧打算?
“今日抓獲反賊,那必然是要就地正法,以儆效尤。”李牧略帶殺氣的說道。
果然,李牧真的打算入城第一天就殺了小威廉的大哥,借此來殺雞儆猴。
不過,李牧可不打算自己動手。
他從戰四手中接過大砍刀,又把刀遞給了小威廉, 在小威廉耳邊低聲說道:“你來。”
小威廉拿著刀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什麽叫他來?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殺自己的大哥,自家大哥早晚就弄死自己,這一點他毫不懷疑。
所以自己的大哥今天必須死。
可道理誰都懂,問題是為啥要讓他親自動手?
平時別說殺人了,小威廉連隻雞都沒殺過,突然讓他親手殺掉自己大哥,他哪下得去手。
他抬頭看著李牧說道:“不行啊老師,我……我沒殺過人,你找別人動手吧。”
“不行,你今天必須動手,這是你成為城主的必經之路。”
李牧沒有給小威廉任何拒絕的打算,他用很有壓迫力的眼神看著小威廉。
小威廉不敢直視李牧,隻得低頭看著手裡的砍刀。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小威廉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因為不光是李牧在看著他,還有其他的大臣和軍團長等人,全都在盯著小威廉,想看看小威廉的表現。
氣氛額外的凝重,全場安靜的可怕,除了小威廉大哥的喉嚨裡發出的聲響,他的嘴已經被堵住,發不出聲音,只能竭力的用喉嚨發出聲音,然後渾身跟一條待宰的魚一樣掙扎。
小威廉頭上直冒冷汗,他有點頂不住這種壓力了。
只見他緩緩的看向自己的大哥。
他看到了自己大哥眼中對自己的恨意,還摻雜了一絲求饒。
唯獨不含……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