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津隨手解開襯衫上面兩顆扣子,關上臥室的門,他無奈輕吐了口氣,“嗯。”隨後他又說道:“這個玩偶已經消過毒了,今晚可以把它放床上。”
薑遲拍了下大鵝的頭,軟乎乎的,索性直接把玩偶抱到腿上,忽然就發現這大鵝的體型有點大……只是比她身高矮一截而已。
薑遲忽然感動,“買這麽大幹嘛呀,那麽佔位置。”
玩偶越大,價格越貴。
她只是說想要個玩偶,但也沒說要跟她差不多高的玩偶。
沒想到程津直接給她買了個這麽大的。
程津拿上放沙發上的睡衣往洗手間裡走,“買的時候沒想太多,老板推薦的然後就買了。”
薑遲:“……”
老板是老板,當然是要賺錢的啊,自然會給推薦貴一點的買。
“傻。”她沒好意思地吐槽了句,嘴上是這麽說,但是心裡還是會感到高興,因為她說的話他都記得,匆匆忙忙出門也只是因為給她買這個玩偶。
此時此刻,薑遲別提有多高興了。
程津換好睡衣出來,站在浴室外的鏡子前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余光就瞥見抱著玩偶靠著牆壁躺床玩手機的薑遲,他返回去洗漱,雖然關了燈走到床邊剛準備躺下,他愈發覺得那個玩偶有些多余。
床雖然很大,但是完全沒必要加個“第三者”進來。
程津把薑遲懷裡的玩偶給扯走,這玩意兒長度跟她身高差不了多少去,她還喜歡用兩條腿夾著,程津毫不猶豫就把薑遲的薄毯給掀開把玩偶扯了出來丟地毯上,毛絨絨的地毯,平日注意清潔衛生並不怎麽髒。
薑遲有些疑惑,下意識扯了扯自己的裙擺,懵懵地坐起身,看著頭著地歪歪倒在地上的大鵝玩偶,甚是不解地看向程津,“你不說我它今晚可以在床上待著嗎?”
“它挺多余的。”
小夜燈昏黃亮光中,他安然躺下休息,順手把坐著的薑遲拽進懷裡,“睡吧,抱著我睡比抱著那玩意兒不知道好多少倍。”
薑遲被他硬邦邦的胸口給咯到了胳膊,惡作劇似的手握成拳懟了懟他的腰部,憤憤地說:“你說話不算話。”
程津掀了掀眼皮,瞅著安安靜靜趴在他身上的嬌俏少女,他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剛想安慰性地去親親她,湊近她的發絲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意味。
他本能地皺起眉,無意識繞開了薑遲的話,“今晚是不是沒洗頭?頭髮都臭了。”
炎熱夏季,他們今天又去了外面,身上難免會有些汗液。
薑遲掀開程津的衣服刻意去抓他的腰,帶著點力,像是報復似的,凶巴巴地回,“臭就臭,反正我聞不到。”
程津被她這刻意裝凶的說話語氣給逗笑了,
捏著她的小臉,“生氣了?不就是個玩偶嗎?我還不如一個玩偶?”
薑遲下意識反駁,“才不是。”
“那你現在在鬧什麽脾氣?”程津一手扣住薑遲的肩膀一手摟著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就變成了她全身重力都壓在他身上,而他被她壓在身下。
薑遲回答不上來,趴在程津身上讓她覺得有些不太舒服,扭動了身子好幾下,她便掙扎著要從程津身上下來,但程津扣著她的腰,上半身下去了,上半身還原封不動地卡在那。
她遛不走了,自暴自棄地歎了口氣,“是我鬧脾氣唄。”
“你覺得我是想說你鬧脾氣?”
薑遲抬眼,“難道不是?”
可能是她無理取鬧的次數多了,程津也受不住她的脾氣了,可能今晚剛好到了他的忍耐極限,他就說她鬧脾氣。
程津被她氣到了,“我想問的是,為什麽生氣?因為我不讓那玩意在床上?”
繞來繞去,又繞回了大鵝玩偶。
薑遲點了點頭,近距離看著程津,發現他的臉是真的乾淨,跟她一樣,唇色平日裡就有些紅潤,在小夜燈昏黃的燈光照耀下,他眼裡的情緒她估摸得差不多了。
她軟下聲,“既然你不讓那就不讓吧。”
反正他說什麽是什麽,她挺多就是提個建議,她改變不了他的主意的。
程津越看越覺得她是在跟他強,輕輕掐住她下巴,眼尾都染上了些笑意,“撒個嬌,我把去把它給撿回來。”
聞言,薑遲皺著眉看著程津,抬手一巴掌呼在他下巴,“我不!”
程津還是頭次被她打,有些意外,扣住她後腦杓往下壓,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啄了啄她的唇。
薑遲氣呼呼的,腮幫子都快鼓成像個河豚了。
親完,程津把趴她身上的薑遲放下來,他起身把扔在地毯上的玩偶給撿了回來放在床上的角落,靠著牆。
薑遲晚上睡覺比較喜歡靠著牆,以至於他睡前是抱著她,一覺醒來懷裡空了,她自己貼著牆壁睡得深沉。
剛好放個玩偶在那堵住,她也不至於再去貼那個牆壁。
抱到玩偶的薑遲直接賭氣地翻身背對著程津,儼然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程津無奈,打不得罵不得,把話說重點指不定還會哭鼻子。
他躺下,伸手推了推她圓潤的肩膀,刻意把語氣壓低,冷冷地道:“轉過來,不然我生氣了。”
她短暫的沉默了兩三秒,妥協地翻身看著程津。
薑遲癟了癟嘴,調整了下姿勢就闔上眼,跟上演眼不見心不煩的戲碼似的。
程津把薑遲摟了過來扣懷裡,下巴擱在她頭頂上,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夜愈發深沉,薑遲這會兒並不怎麽困,她把手往程津衣服裡伸,摸了摸,硬邦邦的,她無聊得很,低頭好奇地掀開他的衣服瞅了瞅,又拿手摳了摳,最後,她玩鬧地把他睡褲的褲帶給解開了。
程津也被她這一舉動給弄驚到了,連忙睜開眼看著在他懷裡低著頭摸索的薑遲,“怎麽跟個小流氓一樣?”
解他褲帶,下一步是不是該脫他褲子了?
薑遲仔細瞅著,在薄毯下顏色有些不好辨認,“你是不是又穿灰色褲子了?”
程津扣住薑遲的後腦杓,直接把她緊緊地摟懷裡,“黑的。”
她不死心,“灰的。”
“黑的。”
“灰的。”
程津被她氣得沒邊,很是無奈地說道:“灰的灰的。”
薑遲輕哼了聲,安心窩在程津懷裡睡覺。
醞釀了下睡意,沒過多久就已經沒心沒肺地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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