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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成為滅魂師之後》第526章:月見
戀上你看書網,關於我成為滅魂師之後
  戰場轉移到月見這裡。
  文森佐雖說打算親自上陣但一向謹慎的他還是再次釋放了兩個百人人偶卷軸,但即便在自己精明的操控下,這些人偶也無一例外地被月見可怕的刀法斬成碎片。
  他終於忍住不了。
  文森佐先是用出了“赤鐵鎧”包裹本體全身,隨即赤手空拳朝著月見猛撲了過去。
  月見躲閃不急,只能揮刀硬剛。
  文森佐包裹赤鐵沙的拳頭極其堅硬,且他每一拳都力大無比。
  就這樣,文森佐不斷地揮拳打向月見。
  月見揮舞手中的野太刀不斷格擋。
  最後一擊,文森佐找準破綻,瞬間啟動護身法器“抗神珠”,將珠子吸收的靈壓完全賦予右手,猛地一拳打出。
  月見以刀格擋,但這一擊威力過於凶殘,即便是月見也被震退百米,她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方才那一拳不是簡單纏繞鐵砂的拳頭,是一瞬間包裹靈壓的衝靈之拳。
  自己的蠻力硬擋下文森佐的大力怪拳可是那強大的靈壓衝擊卻直奔自己的腹部。
  “有意思,有意思,傀儡師,煉器師,能造出這種玩意來,你應該看過魯班經。”月見淡淡道。
  文森佐一驚,大陸上聽過魯班經的人可謂是寥寥無幾。
  因為那是一本早就被官方帝國政府封殺的邪書。
  “不錯,知道魯班經的人少,讀過的就更少,任何解除過魯班經內容的人都遭到政府的抹殺,可能那最後一本魯班經也是唯一一本不是刊印版的在我手裡,但是我早就將它燒掉了。”
  “我燒它的原因並非是怕人追殺,而是我也不希望有除我之外的人讀過,所以現在的我就是一個活著的魯班經,對於傀儡師而言近戰是大忌諱,可我選擇近戰依舊傷你,別忘了,我還是一名合格的煉器師。”面對中招的月見,鬥篷下的佐露出不屑的神情。
  “卷軸-烈火龍焚!”隨即文森佐掏出一卷軸瞬間張開對準月見。
  一瞬之間,卷軸之中封印的靈術火龍直奔月見。
  月見順勢使用靈壓外衣抵抗住這猛烈的火焰攻擊。
  “實現將靈術封印入卷軸,適當時候使用,比起直接使用靈術,要省不少靈力,你真是個天才啊。”月見依舊微笑,她笑對著文森佐。
  “你也是個怪物。”文森佐再次面無表情地審視其月見,“你的周身布滿具現化的靈子,滅魂師不通過器械強行凝聚靈子創造靈壓外衣,靈壓外衣雖然是最基礎的戰鬥技巧,但其使用起來卻異常消耗體內靈力。”
  “施術者通過體內強大靈力吸引周遭靈子達到具現化形成外衣進行防禦,只是...”文森佐說到此處忽然停頓。
  “只是什麽?”月見嘴角帶血,但依然滿臉笑意。
  “只是從你和我遇見的一開始,你周身的靈壓外衣就沒有消散過,別的隊長能凝聚個幾十秒到一分鍾,你的靈壓外衣卻一直存在,我的眼睛告訴我那不是領域,那麽只有一個可能,你體內的靈力,極其龐大。”文森佐的語氣冰冷如同機械,畢竟他把自己的本體也已然改裝。
  “眼睛?你能看到我的周身靈子構造?”月見反而有些意外。
  “靈儀眼,我的右眼,可以看清敵人周身靈壓分布形態。”文森佐冰冷地回應道。
  “魯班經上的內容嗎?你還真是全身改造啊,之前陳子凡報告的時候我還驚訝來著,今日一見,果然難纏。”月見輕蔑笑道。
  “僅僅用難纏來形容我,我可以理解成對我的侮辱。”文森佐森冷地說,“是想快速解決我然後支援其他隊長嗎?”
  說著,文森佐再次使用“赤沙鎧”與“抗神珠”,在先前嘗到甜頭後他決定於月見正面廝殺,畢竟她雖然奇怪,也確實強大,但,她終歸只是一個醫療隊的隊長!
  由於上次在天空之城一戰後,文森佐就對自己的抗神珠進行了系統改良,現在的抗神珠可以做到一邊吸收靈壓一邊防禦的同時賦予使用者靈壓進行額外的力量增幅。
  簡單點說攻防一體。
  《魯班經》《八極崩》這些可都是禁書中的禁書。
  在官方眼裡這些禁書不過是一些奇淫巧技,但他們其實也知道,掌握了這些的人會強大的無邊。
  再一次,文森佐右拳猛地打向月見的胸口,月見持刀格擋,再次被震退。
  只是這次,她竟然沒有受到文森佐靈壓衝擊的傷害。
  文森佐有些意外,但很快他糾正了自己的思想,現在一味把她當成野獸,但不能忘記她是醫療隊的首領,戰鬥中順手治療自己傷勢的情況很常見。
  “怎麽?在思考?認為我用了療愈靈術?!”月見的長發下是一張陰森的笑臉。
  “用你那眼睛好好看看。”
  文森佐大吃一驚,她!她沒有使用靈術治療,之前的傷勢還在,能防住自己第二拳的原因是,她周身的靈壓外衣靈子含量變高了!
  “這..怎麽可能?!你究竟是什麽人?”文森佐驚訝地甚至後退了一步,“你的靈力怎麽可以做到這麽強大?!本該越來越虛弱的靈壓外衣為何在增強?!”
  月見的舉動顛覆了文森佐的三觀,是的,靈壓外衣是最基礎的戰鬥手段,但極其消耗體內靈力,一般戰鬥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能開啟的,如果真的要開啟,就算是隊長級別的人物,頂多能開啟兩到三分鍾,而且最關鍵的是這樣持續的話,靈壓外衣的防禦力會越來越弱。
  因為其中的靈子含量越來越低,究其原因的根本是隊長級別人物體內靈力也無法維持如此規模的防禦手段。
  可眼前的女人並沒有喘息,甚至連氣息都還是平穩,可,可她周身的靈壓外衣竟然在增強?!
  這簡直就顯示違反了物理學第二定律,違反了熵增理論一樣。
  眼前的女人,是怪物!
  文森佐如是判斷道。
  “思考與觀察完了?”月見輕笑道,“那接下來該我了!”
  “瞬閃!”一瞬之間,月見躍然於文森佐右側,緊接著月見伸出左手按住文森佐的頭顱猛地就是一個狠砸,狠狠地按著他的頭顱砸入地面。
  地表瞬間出現一個大坑。
  這個女人,僅憑力量?!
  好在臨危受命的抗神珠抵擋了部分月見的力量衝擊,但這一下,文森佐的兜帽徹底破碎,露出的,是他半個被毀掉的頭顱。
  剩下半個鏈接身體的頭顱偶爾有電流閃爍。
  “這就是你的真實構造嗎?本來以為擊中頭部你就會死,沒想到你連大腦也改裝了。”月見淡然地看著面相可怖的文森佐。
  “魯班經之所以是禁書那是因為只要掌握了裡面全部的技巧就可以造就不死之身,改裝頭顱對你很意外嗎?”文森佐機械的聲音冷冷質問。
  “不不不。”月見則微笑地回應道,“我是在考慮如何殺死你,既然你都說不死了,我可就得仔細研究研究。”
  “女人,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嗎?”文森佐問道,“你剛才使用的不是凌步,是瞬閃吧!”
  文森佐這麽問也是情理之中,作為一個研究者和發明家,越是未知,越會令其感興趣。
  “我啊,我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存在而已,一個醫療隊長而已。”月見悠悠道,似乎從戰爭打起,她這位末端十二隊的醫療隊長反而是打得最從容的。
  “可你那靈壓外衣,不符合常理。”文森佐道。
  “我能當你很天真嗎?作為保護與治療一整個中央滅魂總局的隊長,如果體內靈力與靈壓不強大如何在戰時救治過多的傷員?”
  “我能當上這個隊長,也全憑借著我體內的龐大靈力,老爺子剛才使用了靈壓化形將你我等人帶到叫谷對吧,那樣的靈壓化形我也可以做到,因為我必須做到,在戰爭打響的時刻,偌大的戰場布滿傷者,我必須擴大靈壓,形成手覆蓋每一個傷員從而使用聖光回返等療愈靈術。”
  “沒這點水平,我可能早就死於敵人之手了。”
  “敵人?”文森佐一愣,“有趣,這算是你的坦然,那麽你該告訴我了吧,瞬閃,是怎麽一回事?!隊長們能掌握諦聽我不會覺得意外,但瞬閃,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掌握的,沒有特殊的訓練,是不可能將凌步進化為瞬閃。”
  “雖然不知道你多大,但看你被毀容前那清秀的臉,我就稱呼你為小弟弟了哦。”月見的嘴角浮現出一絲邪魅之笑。
  “小弟弟,你,聽過赫拉克斯嗎?”說著,月見的臉色愈發陰沉。
  不要忘記的是,戰鬥到如今的白熱化,月見甚至沒有使用領域!
  “赫拉克斯?!”文森佐略微驚訝,他沒聽過。
  “赫拉克斯又名海格力斯,代表著武仙座,也被人稱之為大力神亦或是武神。”
  “你沒聽過是正常的,因為這畢竟是最古老的傳說,姐姐我已經存在兩千年了,你說我會瞬閃?你太天真了,我不僅僅會瞬閃,諦聽,霸體,白斬,瞬打,剛柔這些極端體技我都會。”
  聞言,文森佐大為震驚,若不是全身機械,他現在可是要留下冷汗的!
  因為她剛才報的招式可都是零番天隱的絕招!
  “你...你是天隱的臥底?!”文森佐驚歎道。
  “非也,要非得扯點關系的話,我曾經是天隱。”
  月見,兩千年前從南天學院畢業因成績優異被選拔為天隱的候選人。
  在那裡,她展現了驚人的戰鬥天賦,天隱入門必須掌握的六技尋常人需要幾十年幾百年才可掌握一半,而月見僅僅用了三個月。
  她順利加入天隱,代號:朗基努斯。
  她當年在天隱作為教會與帝國最得力的殺手,幾乎殺人無數,沒有十萬也有幾萬。
  曾經的月見被譽為“殺神”,和兩千年後現在的雲隱,霧隱殺個人都要隱蔽和拐彎抹角相比,兩千年前的月見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她心中沒有善惡,只有目標。
  有一次,一個暗殺目標隱藏在大陸西部的一個村莊中,那個暗殺對象某種意義上很強,月見殺紅了眼,回過神來,全村的人也已經慘遭屠戮。
  也不知道是殺人太多還是良心有所發現又或是月見本人發現了什麽。
  她在千年前叛離了零番隊。
  而既然已經叛變,那之前她所有合法殺人的罪名都將變得不合法,零番勢必鏟除叛徒。
  於是在通緝令上零番隊抹去了月見曾經是零番的記錄,而隻把她當成殺人無數的惡魔紅色通緝。
  那段時間裡,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不斷地賞金獵人聞訊而來,對付獵人的過程中還要堤防天隱的埋伏。
  就在一次險境之中,兩個強大的賞金獵人用力量與事先布置好的機關將月見逼入絕路。
  她在戰鬥之初觸發了賞金獵人布置下的機關,一劑毒針瞬間刺入體內,且其中一個賞金獵人深得人體穴位構造,所以那枚毒針幾乎是致命的,刺入了月見的後脖頸處。
  伴隨著強大毒性在體內蔓延,月見的戰鬥力在不斷下降,不斷下降。
  兩個賞金獵人也即將得逞。
  月見最終因為毒素滿眼無力的癱倒在地,她渾身是戰鬥時候留下的刀傷,鮮血噴湧不止,且手中的刀也掉落了。
  兩個賞金獵人滿面春風得意,決定拿著月見的人頭去政府領取賞金。
  可就在這時,兩名白袍者瞬身出現在賞金獵人背後。
  其中一個,僅僅用右手食指,打出一擊白斬,兩個賞金獵人瞬間人頭落地。
  “耶路撒冷!是你們!”月見看見二人並不意外。
  “天隱的叛徒怎麽能被外人殺掉?朗基努斯,你就算背叛了我們,你的性命所有權最終也歸於我們。”耶路撒冷壓低了白色帽簷沉聲說道。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就在他準備出手結果月見性命之時,一股可怕的,強大的,無與倫比的,足以翻山倒海的靈壓瞬間降臨在他們身後。
  “是嗎?”一個蒼老但有力的聲音從二者背後傳來。
  那股瀕臨死亡般的壓迫感讓準備動手的耶路撒冷瞬間愣住,耶路撒冷和其同伴回頭望去。
  一把古老的,飽經滄桑的寶石綠色刻有複雜十字花紋的長方形刀覃的滅魂刀立於地面,一位身著白色漢服羽織的老者雙手交叉放置於刀柄。
  老者淡漠的目光掃視著二人。
  “你是...戰國重?!”耶路撒冷的同伴驚呼道。
  老者的目光掃視了說話者一眼,老者仿佛說了什麽,但又確實什麽都沒說。
  “戰國重,朗基努斯是我們通緝的要犯,我等零番特意前來!只是收拿叛徒,我希望你只是碰巧路過。”耶路撒冷瞬間表明本意與身份的同時還給了戰國重一個台階下。
  可是,台階?!我他媽的需要你給台階?!!
  荒唐!
  戰國重凝視二人,良久,他開口道:“朗基努斯?老朽只知道通緝令上的人叫月見,不知道什麽朗基努斯也不知道什麽零番。”
  “你什麽意思?!”耶路撒冷的同行者大聲質問道。
  “看來你是必須插手了。”相比於同伴的不知天高地厚,耶路撒冷顯然沉穩的多。
  “但我還是想知道,你庇護這樣一個人的原因,一萬年來滅魂局速來與帝國無瓜葛,你這樣做究竟所為何?”
  面對耶路撒冷的質問,戰國重可謂是給足了面子,他沒說話,選擇沉默...
  沉默片刻後,耶路撒冷再次壓低帽簷,“我明白了...我們撤。”
  然而同行者卻沒有這麽理智。
  他不理智也是當然的,那個年代甚至連霧隱都沒有,零番天隱作為聖教會和政府的特務機構成員又個個具有手眼通天的實力,可以說是帝國的情報爪牙。
  “老大,明明我們素無瓜葛,這老家夥要橫叉一道真當我們天隱是軟柿子嗎?!”說著耶路撒冷的同行者右手握拳,剛之勁配合霸體猛地打向一直站在那裡的戰國重。
  只是,下一刻,在他的拳頭還未接觸到戰國重外衣的瞬間,這個白袍者渾身就已化作塵埃,骨灰都沒剩下。
  “是你們先襲擊的我。”看著眼前景象戰國重淡淡道。
  “混蛋!”耶路撒冷大聲咒罵道,當然他不是咒罵戰國而是咒罵自己這個愚蠢的同伴。
  戰國重一出現就表明了來意,但他根本沒有動手。
  這都是這老家夥一手設計的,作為天隱領導者的耶路撒冷自然也是知道,所以他也無可奈何,畢竟試著給台階,可人家老爺子根本不要。
  現在好了,天隱的人主動攻擊老頭,完了,這下徹底說不清了,本來想放了朗基努斯賣滅魂局一個表面人情,現在伴隨著無腦同伴的主動一拳,徹底完了。
  “不愧是三千年的局長,僅僅出現,就把一切擺平,我對我的同伴的無理深表歉意,還希望您不要追究我們的責任,我們今天也是恰巧路過,我本人並不知道朗基努斯是誰,既然您在這,那麽,我就先撤退了。”耶路撒冷強裝鎮定地說道。
  戰國重默許了他的話,但正當耶路撒冷準備發動瞬閃的瞬間。
  “等等!”蒼老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耶路撒冷整個人都愣住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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