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酣暢淋漓的島人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去地獄了。
血跡噴灑在蔣一南臉上、衣服上,夜色灑在蔣一南臉上,帶著妖冶的紅。
蔣一南處理了一個人,內心毫無波動,即使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可自己不害怕,也不恐懼,甚至很痛快。
聽見遠處傳來呼聲,蔣一南握著匕首慢慢靠近,島人只看見一團黑影走過來,隻以為是同伴,等到蔣一南走近後,手電筒清楚的照在她的臉上,島人立馬驚呼。
蔣一南一步一步走進,在夜色中猶如地獄修羅,島人嚇得驚呼,一邊後退一邊狂冒聽不懂的語言。
蔣一南像逗猴一樣不緊不慢往前走,直到站在島人跟前,渾身冒著冷著刺向他。
島人反應過來後,用別扭的語言指著蔣一南說道:“你,你,你是誰?”
“你到底想做什麽?”
蔣一南還是沒有說話。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把我的同伴怎麽了?”
見蔣一南半天不說話,島人猛咽了咽口水,慢慢鎮定下來,把手伸向胸口。
蔣一南看見他的動作,直接一個飛腿過去,將島人踢向一旁的樹乾上,發出碰的響聲。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你到底要做什麽?”
在島人以為她還是不會說話的時候,蔣一南一字一句的說道:“無冤無仇?什麽時候你們島人與我們華人沒有仇了?”
蔣一南冷眸直視:“你的手上沾了多少我們華人的鮮血,毀了多少無辜的家庭,僅為了你們的一己之私,你們的野心欲望,現在居然敢堂而皇之跑回來,你說你們這不是自投羅網是什麽?竟然聯合其他人想要把我們的寶藏帶走,你覺得你們的目的能實現麽?”
島人滿臉駭然,震驚的看著蔣一南:“你,你,你知道了什麽?你怎麽知道的?”
蔣一南滿臉不屑,也懶得和這樣的人廢話,在島人滿是驚駭中,一抹冷光閃過,身軀瞬間倒地。
看了眼死得不能再死的人, 蔣一南從空間裡拿出鐵鏟,花費了一個小時挖了一個坑,把兩人身上的布袋子收起來,隨後把兩人深埋地下。
這時天空毫無征兆的落起了大雨,滴滴答答灑在地面,衝刷了所有痕跡,蔣一南抬頭望天,心裡毫無波瀾。
若換作別人,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估計會害怕會恐懼,可蔣一南內心沒有一點波動,仿佛這兩個人只是兩隻螞蟻,死了就死了。
莫名來到這個地方,又生活了這麽多年,渾身絲毫沒有上輩子的隱忍和無奈,此時只有無所畏懼和冷冽,在這裡蔣一南學會了投桃報李,同時也學會了百倍奉還。
即使有人會說自己殘忍,自己大概也只會一笑置之,一百個人嘴裡有一百個自己,只要問心無愧,只要不在意就好了。
歷經兩個小時,蔣一南終於回到隊裡,一路淋著雨走回去,為了不吵醒何耀幾人,蔣一南放輕了動作,給自己洗了澡洗了頭,轉身回到房間,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