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時候,程卓簡單說了過兩天演出差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但李世鴻和程樹江或多或少猜到了一些。
李世鴻喝了一口雞湯,沉聲道:“注意安全,家裡人還等你回來。”
“爺爺放心,這次去不會有危險,就是暗中調查一些事情,我會盡早處理完回來的。”
李世鴻點頭,看了眼笑眯眯的孫女,心裡松了口氣,程卓現在雖然沒在姓尤的手底下工作了,但許多事需要用到他他也不應該拒絕,就怕自家寶貝孫女不樂意,現在看來是自己過於擔心了,自家孫女還是很支持程卓工作的,這樣也好,小兩口和和美美有商有量過日子,比什麽都強。
“早去早回,別讓一南擔心,”程樹江此時也在一旁開口。
程卓連聲應好。
吃了晚飯,程卓把徐爺爺張奶奶送回了家,蔣一南則在房間預習明天要學的內容。
時間一晃而過,這天已經是學校周末假的時候,程卓也已經出去兩天了。
蔣一南抽空把空間裡的金銀珠寶歸類好了,黃金珠寶和各種古董蔣一南都分開放好,這樣以來就空出來許多木箱子。
黃金蔣一南給自己留了一箱,大概有八十斤,除了黃金還留了兩箱珠寶,基本都是翡翠手鐲羊脂玉手鐲一類的。
至於剩下的幾十箱黃金古董蔣一南都準備給國家,現在也是需要這些東西的時候,不能只顧自己,國家好了人民生活才能提高,也能有更多精力發展起來,空間裡龐大的數量足夠一些研究的經費了。
蔣一南從來就不是一個自私的人,當然也不是大公無私的人,只是覺得這些都是不義之財跟白撿的沒什麽區別,而自己能重活一世已經很知足了,說不定老天把自己送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讓自己有所貢獻。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是尋摸一處好地方,等程卓回來就可以跟他說,空間的存在一定程度限制了蔣一南,但也不準備告訴任何人,即使現在已經結婚了,可蔣一南還是保持最初的想法,以來不想考驗人性,二來也是為了程卓好,知道越少才越安穩。
第二天蔣一南就開著程卓放在家裡的車出門了,這次不再盲目尋找,蔣一南直接開車去了之前程卓帶自己野炊的地方,那邊山清水秀,也沒什麽人去那裡,正符合蔣一南要的地方。
車停在山路下步行上去,這座山不深,地理環境也不適合種農作物,所以平時沒人來這邊。
走走停停終於找到了一處天然形成的山洞,山洞大概有二十米深三米寬,洞裡光禿禿的除了一些碎屍什麽都沒有,蔣一南看了一眼隨後往外走,圍繞山洞轉了一圈也沒的發現動物痕跡,對此倒是很滿意。
在外面收了一些乾草和樹枝,簡單把洞口做了掩飾不讓人察覺,也是以防萬一,隨後走進山洞,把收進空間裡的乾草和樹枝拿出來凌亂擺放在地上,這才滿意笑了,拍了拍滿是泥土的手準備離開。
蔣一南沒打算現在就把空間裡面的東西放進山洞,萬一有人來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有的東西已經準備就緒,現在只差程卓這股東風,蔣一南好心情下山開車往家裡趕。
回到家裡,原本還在出差的男人此時正坐在客廳和爺爺爸爸看黑白電視,蔣一南滿臉驚喜:“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程卓很自然牽著蔣一南的手坐下,笑著開口:“剛回來,你去哪兒了?我看外面的車不在,你開走了?”
蔣一南笑著點頭,看了眼同樣笑呵呵的爺爺和爸爸,起身拉著程卓往後院走。
客廳裡的李世鴻與程樹江隻以為兩人幾天不見有許多私密話要說,頓時笑了笑。
蔣一南把程卓拉進房間才問道:“阿辰,事情怎麽樣了?都調查清楚了?”
“清楚了,是別人的祖產,因為那幾年的動蕩,那家人都把東XZ在山裡。”
“那這樣一來就不能充公了吧。”
程卓笑著點頭:“是啊,怎麽說也是別人的家產,如今也不像前幾年自然不能拿別人的東西,再說又不是非法所得,上面只能商量,用錢收購黃金珠寶玉器,文件過兩天也會下來。”
蔣一南眨眨眼:“收購?手黃金我明白,可珠寶這些收了有什麽用?出口?可那些都是我們華國的珍寶,出口給別等國家怎麽成。”
“自然是有用的,具體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拿來研究什麽,就算出口也沒什麽,又不是文物之類的,珠寶玉器只有用到的時候才有價值,再說這些東西別的國家也不少,倒是黃金,目前是最需要的時候,黃金有價可以換回很多有價值的東西。”
蔣一南恍然大悟,程卓說的很有道理啊,畢竟不是文物級別的東西,就算出口也沒什麽關系,就說前世那些在戰火中遺失的牛頭馬面,那種級別的東西才算是文物,而自己空間裡的手鐲珠寶,只能算是有年頭的好物件。
程卓看著正在沉思的媳婦兒, 滿臉溫柔:“你今天怎麽了?突然關心這些了。”
蔣一南從思緒中回神,笑著搖頭:“沒什麽,就是突然想到我家給我留了不少好物件,在想要不要拿出來捐給國家。”
“嗯?捐?”
蔣一南點頭:“對啊,不是你說現在我們華國正是需要這些東西的時候嘛,我沒什麽大本事,也不能做多大的貢獻,但生在華國我引以為傲,能為國家做貢獻哪怕只是一點點,至少我還是個有用的人,反正我賺的錢夠多了,那些東西留在我手裡只是死物,還不如讓它變得有價值。”
程卓實在沒想到蔣一南會有這樣偉大的想法,也從未想到她是這樣一個無私奉獻的人,祖上留下來的東西不說現在的價值,就是留作傳家寶傳下去以後也會是一筆極其龐大的財富,她竟然眉頭都不皺說給就給,還那麽堅定,那麽理所當然。
這一刻的蔣一南程卓仿佛從新認識一般,這樣讓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