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個隨著人群進入勝雲樓,看到姐妹兩個女扮男裝之後模樣這般俊俏,便有心生它意的姑娘圍了上來。
“兩位公子好俊俏啊,看著有些臉生,應該是第一次來我們勝雲樓吧,不如讓妾身帶兩位公子轉轉。”
“奴家見過兩位公子,今晚兩位公子要來跟奴家玩嗎,奴家什麽都會。”
“兩位公子若是看上人家的話,人家可以給兩位公子打折哦。”
……
姐妹兩個有些狼狽地推開糾纏過來的姑娘們,朝著打聽好的竹林小軒跑了過來,很快就來到了竹林小軒附近,透過青色窗戶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只見在竹林小軒的庭院當中,有一名穿著亮閃閃褻衣的蒙面男子正在跟一群如花似玉的佳人做遊戲。
這蒙面男子動作不緊不慢,看起來瀟灑輕快,很快就抓到了一個清純靚麗的佳人:“又一個,快讓我親一個。”
“吧唧……”
“郎君好壞,快點放開人家,人家認輸了。”
“認輸的話那就喂郎君一杯酒,郎君就放過你。”
“好啊,郎君讓人家用什麽喂呢,也是嘴嗎?”
……
伴隨著輕歌曼舞,蒙面男子和一群鶯鶯燕燕打鬧遊戲,說不出的快活。
青衣小妹看的連忙捂眼睛:“我的天,這就是趙惜玉公子嗎,真是太花心了。”
“能夠寫出傾國傾城、天生麗質這樣的詩詞,自然就該這麽風流倜儻。”但是看到這一幕的白衣二姐卻是面露恍然之色:“我說趙惜玉公子怎麽能寫出這麽好的詩詞,將女子之美描繪到了極致,原來是親身體驗過,所以才能夠寫出這種千古流芳的詩詞,真是瀟灑啊,也不知道他今天還會不會有佳作拿出。”
“額……”青衣小妹滿臉無語,這明明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怎麽到了二姐嘴裡好像就變味了:“二姐,現在人也看到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白衣二姐訝然:“回去幹嘛,我還沒看夠呢,而且今天我還要結交這位趙公子,怎麽能現在就走。”
“不是吧,這種人你還要結交他。”青衣小妹愕然。
白衣二姐瞪了他一眼:“趙公子只是風流一點兒,這也不算是什麽缺點吧,為什麽不能結交他。”
“可是……可是你是女子,就不怕他……他對你心懷不軌嗎?”青衣小妹撇嘴。
白衣二姐笑道:“但我現在是男人,待會兒也會以這個身份跟他結交,所以你不用擔心此事。況且我又不是傻子,怎麽會輕易被人哄騙,我只是欣賞趙公子的詩才罷了。”
“好吧,那我們這就進去,問問他願不願意跟我們結交。”青衣小妹無奈地道,抬腳就準備去推門。
白衣二姐連忙攔住她:“趙公子正忙著呢,你這會兒進去幹嘛,既然想要結交趙公子,總要禮貌一些,挑一個他空閑的時間段。”
“他不是在跟姑娘們嬉鬧嗎,這也沒忙什麽啊。”青衣小妹愣道。
白衣二姐笑道:“對於趙公子這樣的風流才子而言,此刻所做的事情便是正事兒,說不定靈感一來,便又是一首上等詩詞呢,我們還是等趙公子玩夠了再去拜訪。”
青衣小妹:“……”
於是姐妹兩個就這麽看著風流倜儻的趙惜玉公子左撲、右撲、上撲、下撲……左擁、右抱、上親、下吻……真真是風流到了極點,也瀟灑到了極點。
白衣二姐看的興致勃勃,目光不但經常流連在宋安康的身上,偶爾也會落在其她佳人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找創作靈感。
青衣小妹則愁眉苦臉,偶爾也會看看院子裡發生的事情,
小臉微微發紅,不過慢慢地竟然也覺得有點兒意思,嘴裡還嚷嚷著:“快點快點,一伸手不就抓住了,又可以親一口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宋安康終於敗下陣來,因為有個佳人居然掌握了一手厲害的輕功身法,一直躲在另一個佳人背後,使得宋安康遲遲無法抓到,就這樣拖到了時間結束。
“哈哈,郎君輸了,現在該答應我們一個要求了,姐妹們想要什麽。”
“寫詩,我們要郎君寫詩。”
“對對對,我們當中很多人連副標題都沒得上,郎君再給我們也寫一首吧。”
“郎君的詩才天下無雙,所以我們還要郎君的詩。”
……
喝的有點兒醉醺醺的宋安康看著雀躍萬分的佳人們,在考慮了片刻之後點頭道:“好,既然你們想要詩,那我就再給你們來幾首。”
話語一落,庭院中的幾十位佳人轟然答應,全都興奮了起來。
站在院子窗戶處的白衣二姐也來了精神,瞪大了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宋安康,等待著他的詩。
就連對詩詞不感興趣的青衣小妹也站直了身體, 饒有興趣地看著。
“先來第一首,這首詩就叫……思彭萱兒!”
宋安康拿起酒壺,看著巧笑倩兮的彭萱兒:“雪盡萱抽葉,風輕水變苔。玉關音信斷,又見發庭梅。”
聲音一落,就有佳人不依了:“又是給萱兒妹妹的,郎君您也太偏心了。”
偏心的還在後面呢,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宋安康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了三首看過的關於萱草的詩詞,於是便準備統統念誦出來:“第二首詩……念彭萱兒。”
“合歡能解患,萱草信忘憂。盡向庭前種,萋萋特地愁。”
聽到這首詩,院外的白衣二姐眼前一亮,熠熠光輝閃爍,眨也不眨地盯著宋安康,隱隱有種心動的感覺。
她平生最喜歡的東西中就有詩詞,自己在這方面的造詣也不低,但是還從未寫出過什麽好的詩詞,所以對於能夠寫出好詩詞的人特別佩服。
若非如此的話,這次也不會冒險來到勝雲樓找宋安康。
宋安康這次寫的詩詞雖然不如北方佳人彭萱兒和勝雲樓記,但也是一等一的,尤其是命題作文式地將彭萱兒的名字寫入其中,這就更難能可貴了。
至少她做不到,甚至放眼整個夏國文壇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不等姑娘們的喧嘩聲響起,宋安康就再次吟誦道:“第三首詩……需彭萱兒。衛風愉豔宜春色,淇水清冷增暮愁。總使榴花能一醉,終須萱草暫忘憂。”
接連三首詩,每一首都跟萱草有關,也就是寫入了彭萱兒的名字,並且每一首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