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罵我不行……”
容枝舔了下唇,握住了江肆的手腕,習慣性的扭動了一下玉頸。
她的玉頸本就修長好看,這番,更是平添幾分嫵媚。
李永強直勾勾的盯著,拚命的吞咽著唾液。
目色渾濁不堪,好似地溝裡的汙水。
其他幾人也皆看直了眼。
垂涎的眼神惡心又醃臢。
容枝把江肆拉到一旁,白嫩的拳頭握住,一個箭步上去就在李永強的側臉打了一拳。
“噗——”
李永強沒有反應過來就挨了一拳,女人的力氣很大,一拳就把他打的摔在地上。
吐出了一顆帶著血水的牙齒。
又嘔了兩下,全是的血。
半邊臉都紅腫了。
李永強痛的面容扭曲,他的兄弟驚慌了一下,連忙是把人給扶起。
容枝沒想著放過他們,直接把這幾個人高馬大的異能者,全給輪番揍了一遍。
期間,他們想要用異能,卻發現,怎麽弄,異能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沒來由的心裡生出一股慌張,容枝卻沒給他們時間去想,直接就上了拳頭。
宋君何想要上前幫忙,怕容枝吃虧。
江肆微撇頭,神色很淡:“她,用不著你。”
宋君何腳步一頓,看向他,定定的,對視了幾秒,又垂下頭。
“江肆,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
江肆嗤笑一聲,沒說話,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宋君何不敢看江肆,對他,從心底就有一股沒來由的恐懼之意。
吞咽幾口唾液,說道:“容枝姐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你這樣,不擔心她受傷嗎?”
“更何況,那幾個人都是異能者,萬一容枝姐打不過呢?”
江肆眸色閃過一絲幽暗,盯著那幾個被打成狗,嘴裡還念念叨叨的男人,扯開唇,笑了。
“異能……”
江肆歪頭看向他,眼神無辜,純善至極。
“他們好像,使不出來了呢。”
宋君何一頓,瞳孔緊縮,看過去。
果然,那幾個男人被打的趴在地上,一直求饒。
有個男人一直在看著手心,嘴裡念念叨叨的,卻什麽也沒有。
驀然,宋君何就覺得,頭皮一涼,幽幽的話音在身後響起。
“宋君何。”
“你那股心思,最好給我藏好。”
“我家姐姐,只需要我惦記著就好。”
宋君何唇瓣繃的緊緊的,眼睛乾澀到眼圈發了紅。
江肆看了幾秒,走過去,一臉虛弱的模樣。
“姐姐,我們回去吧。”
“阿肆好累啊……”
打的正起勁的容枝一頓,甩了甩拳頭,白嫩的拳頭上泛起了紅,還有點腫。
李永強幾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牙齒都掉了幾顆。
容枝打人除了打臉,還挑地,她專門挑一些脆弱的穴位上打。
李永強幾個人被打的痛不欲生,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奄奄一息的模樣,眼皮都掀不起來。
江肆握著她的拳頭,揉搓了一下,周圍好似有一縷很淡的白煙。
容枝沒注意,隻盯著江肆看。
手被他揉了一下,倒是不覺得疼了。
江肆牽著她的手,
分別稍稍親了一下,然後把自己整個人貼在容枝的身上,一副沒什麽力氣的模樣。 容枝半樓著他的腰,以為他是累了,眼神瞟過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手好像不腫了,也沒,那麽紅了,白白嫩嫩的。
眨了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又看了看,還是一樣。
心裡不禁起了疑惑,不由,也有了幾分猜想,看向江肆的眸色一深,很快,又恢復如常。
江肆低啞的聲音響起。
“姐姐,我們回去吧。”
容枝默了一下,摟他的腰的手緊了兩分,他整個人都靠在容枝的身上。
一米八幾的大個,容枝卻沒感受多大的重量。
慢吞吞的往住處走。
宋君何離他們遠了些,走的很慢,落差的距離越來越遠。
容枝一顆心都掛在江肆的身上,沒有片刻分神,自然未曾注意。
回到住處,容枝把他扶到沙發,讓他坐好,然後倒了杯溫水給他。
江肆耷拉著腦袋,臉色蒼白,無精打采的模樣。
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讓她坐下。
容枝眨眨眼睛,坐下了。
江肆握住她的一隻手,把玩,另一隻手端著水杯抿了一口。
又端給了容枝,暖聲說:“姐姐,喝水。”
容枝頓了下,接過喝了一口,盯著他,說:“喝了。”
遲疑了下,認真的盯著他,問:“阿肆,你是不是……”
舔了下唇,語氣不像是在問:“你是不是有異能。”
江肆聽到這句話,語氣稍緩,被她察覺到了。
黑長的睫毛垂落,遮擋住了眼中的情緒。
握著她的手,拇指微微揉搓著容枝的手背。
沒回答。
容枝靜默,沒再問,也沒在說其他的。
空氣安靜了幾秒。
江肆聲音極其低啞:“沒想到,姐姐這麽聰明。”
“被猜到了呢。”
這句話,算是承認了。
容枝白嫩的小臉上,並沒有多少詫異,因為方才心裡已經有了思量。
想到之前, 那幾個人突如其然就像是被控制住般,被一股力量拔了舌頭,挖了眼珠。
還有今日,那幾個人明明就有異能,可她打人的時候,卻一直不對她使用。
不,不是不使用。
那幾個人手上使了動作,但是異能一直沒爆發出來,後面連著試了很多次,也還是一樣。
幾個人那驚慌失措,不可置信的模樣,容枝記得。
容枝舔了下唇,沒回話。
江肆抬眸,一副乖順的模樣,搖了搖她的手,故作可憐,眼瞼耷拉下。
“姐姐,你是嫌棄阿肆了嗎?”
容枝猛然繃緊了小臉:“你別胡說,我沒有。”
江肆抿了下唇,挪動屁股,挨著容枝坐,頭靠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輕聲說道:“姐姐,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
“喔,那你是有意的?”
江肆被她這句話堵的一噎,沒了聲,過了幾秒,才委屈巴巴的說道。
“也不是。”
“姐姐,怎麽能這麽想呢。”
“阿肆只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跟你解釋,後面,就忘了說。”
“姐姐,阿肆不是故意的。”
江肆認錯的態度很誠懇,加上他一臉純白無害,一雙好看的眼睛,委屈的皺著,可憐兮兮的盯著她。
本身就沒生氣的容枝,心裡更是軟成一灘水了。
連忙就伸手揉揉他的腦袋,蜜嗓很是好聽,嬌俏又溫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