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要不要,幫哥哥,脫衣服呢~”
房間裡很安靜,他這句話,又是可以壓低了聲線。
低音炮,迷人至極。
回響著。
撞擊著容枝的小心臟。
沒忍住,她渾身顫栗了一下,耳垂上似乎還留有他方才吹出熱氣的溫度,格外的灼熱。
容枝深呼一口熱氣,打坐在床上,試圖讓自己冷靜一下,纖濃的睫毛一直眨個不停,一點都不聽話。
冷靜……
淡定……
矜持……
她臉通紅,卻不自知,她爬到另一邊,拿來空調,按了幾下,把溫度調的更低。
想要用冷氣,壓製狂熱。
許清和肩膀顫了一下,從胸腔了湧出的笑聲富有磁性,低迷。
撩人的緊。
更加的,性感了。
容枝曲腿坐著,板著一張小臉,眼神卻躲躲閃閃,不敢看他。
語氣認真極了,卻礙不過聲線過軟。
“許清和,你在笑什麽。”
又在撒嬌,
嘖。
許清和盯著她,驀然,伸手握住她的腳腕,直接把人給拖了過來。
鉗住容枝的手腕,眉眼痞壞,語氣不正經。
“笑什麽?”
“寶貝,你心裡知道。”
聲音沙啞,喉結輕滑。
容枝是聲控,許清和知道。
他這般的聲音,讓容枝忍不住顫了一下,耳朵癢癢的。
她聲音都顫了:“我……我不知道。”
許清和肩膀顫了一下,握著她的手,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
一顆一顆的。
將被絲質黑色襯衫隱藏的身材,緩緩顯露。
容枝隻覺得要命,呼吸都變得綿長了,又緊張,又是期待。
燈光很亮,白熾燈。
許清和的皮膚白的過分,病態的白,也不知為何。
總之,容枝看了不止兩眼,覺得很喜歡。
“許,許清和,我有話給你說。”容枝結巴著,眼神一直亂瞟。
過分緊張。
手指捏緊,關節泛著白。
許清和細心,伸手掰開,手心都紅了,不由得一陣心疼。
說出的話卻依舊的,肆意。
“可以捏我的,手心都紅了,我心疼。”
說著,握著她的手指,舉起來些。
垂頭,黑色的碎發也垂落在半空之中。
他細碎的,親了親她的手心。
又用指腹揉了揉。
眼裡的光,盡數皆為憐惜的神采。
他抬睫,問:“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容枝出神著,被他這句話打斷,眉頭忽的一皺,連忙點頭:“對,有,有話要說。”
許清和挑眉。
容枝沉吟了一會,紅著臉,好半響,才開口問。
“你有買,那個嗎?”
“哪個?”許清和嘖笑,明知故問。
容枝瞪他。
許清和啞然失笑,伸手關了燈,把她拖拽到,面前。
直接貼了上去。
……
……
………………
次日凌晨,容枝發了低燒,整個人病懨懨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氣的抓著許清和的手,就咬。
許清和自知理虧,由著她。
……
大學生活過得飛快,一眨眼,兩個人就畢業了。
於修是在畢業當日,跟盛惜求的婚。
求婚沒多久,就傳來了她們的婚訊,要結婚了。
結婚當日,盛惜的伴娘只有容枝一個人,伴郎,自然就是許清和。
結婚當日,盛惜是抱著父母哭了一會,又抱著容枝哭了一會,最後還,抱著於修哭了一會。
行走的眼淚機器人。
容枝:……
而皇甫霸天跟蘇紫櫻,是緊跟著盛惜的步伐,結的婚。
排場很大,十分隆重。
皇甫霸天邪魅一笑:“櫻櫻,我說過,我皇甫霸天,只會有你一個女人。現在,你相信了嗎?”
蘇紫櫻一臉激動,上前握住了皇甫霸天的手:“霸霸,我一直都信你。”
“櫻櫻,別哭,我會心疼的。”
“霸霸!”
“櫻櫻!”
“霸霸!”
“櫻櫻!”
……
容枝跟許清和,結婚是最晚的。
容旭跟寧竹珺一直沒松口,直到容枝滿了24歲,見兩個人的感情依舊膩歪,才放心。
拿出了戶口本,交給許清和。
許清和當日,就在床上,哄著容枝跟他把證扯了。
容枝受不了他,答應了。
次日,許清和就拉著容枝,從民政局出來,手裡拿著紅本本。
心情激動,半夜睡不著。
於是,昨晚答應容枝的半個月不碰她,又食言了。
把人弄的狠了,次日就哭著回了娘家,冷落了許清和大半個月,往後,許清和才知曉的要節製。
那方面,也就稍微,沒那麽頻繁了。
婚後最大的問題,估計就是容枝一直不孕了。
不過許清和父母看得開,也不強求,但人年紀大了,就想給自己找點事做。
於是,許家父母跟容旭寧竹珺商量著,去福利院,領養了一男一女。
運氣挺好的,領養的都是才一周歲多點的。
女孩叫許愛榕,男孩就叫許慕知。
等兩個小家夥長大了,容枝就跟許清和,就做了甩手掌櫃。
一畢業,就捉到公司實習,等教的差不多了。
兩個人就連招呼都不打,留了一封書信,就乘著直升飛機,去環遊世界。
“想要這個。”容枝指著一個糖人,對著許清和說道。
許清和摟著她的肩,扯開唇角笑了一下。
看向攤販,道:“老板,要一個。”
攤販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爺爺,面目慈祥,聽到這句話,連忙問道:“好,小夥子,你們看看,要什麽形狀的?”
容枝沉吟了一下,下巴微抬,語氣嬌軟:“要一個,玫瑰花。”
老爺爺笑了一下,就開始動手,動作嫻熟,流利,沒一會兒,就弄好了。
容枝接過,看著手上的糖人,眉眼彎彎,許是開心極了。
許清和摟她肩膀的手,進了兩分,掏出手機付了款。
兩個人走向街道的深處,想要回民宿歇息了。
“嘖,寶貝,今晚,要不要獎勵哥哥?”許清和語調低啞,垂頭,不太認真的語氣,在她耳畔說道。
容枝把玩糖人的動作一頓,瞪他:“許清和,你休想!”
許清和低啞撩人的笑聲,從胸腔裡湧出,又痞又壞。
涼風吹過,卷來了他寵溺的聲音。
“嗯,哥哥可是,日思夜想的呢。”
兩道人影漸行漸遠,萬丈的晚霞鋪在他們走過的街道上,涼風配合,輕聲婉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