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枝想落淚,這思想,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衝進浴室,又洗了個冷水臉,摸了摸額頭。
“花花,為什麽最近,我總是,會yy許清和。”
花花看著屏幕,搜索了一下,看著內容,遲疑了幾秒。
[可能是,哺乳動物到了發情期……]
容枝:……
強撐微笑:“花花,再見。”
花花不敢吭聲,默默溜進了種田空間。
不愛了,連語氣都變了。
————
“艸,這臭瓶蓋!”盛惜聞在籃球場上,看著男生們打籃球。
手裡拿了一瓶水,那瓶蓋怎麽擰也擰不開。
手都給摁紅了,瓶蓋依舊紋絲不動。
嬌小的容枝站在她身旁,看了一眼,從盛惜手裡拿過礦泉水。
“小容,你別擰了,你那小手多嫩……”
容枝沒看礦泉水,眼睛盯著賽場上那道身影,小手輕輕一擰,瓶蓋開了,把水遞給盛惜。
盛惜目瞪口呆,吞咽了一口唾液,豎起一個大拇指。
“NB!”
盛惜喝了一大口,在這炎熱的夏,喝一口冰水,真的是!
一個字,真爽!
籃球場上,許清和穿著紅白色的籃球服,搭配一雙騷氣的紅色球鞋。
在烈日下,揮汗如雨,黑色的碎發被汗打濕,白皙的臉上流著熱汗。
左手運球,動作敏捷,反應迅速,三步上籃,騰空投進一個三分球。
籃球場上的男女學生都在歡呼,熱鬧非凡。
打完上半場,許清和修長的身子微微曲身,他喘著粗氣,大汗淋漓。
容枝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常溫的礦泉水,細嫩的手一擰,瓶蓋被擰開。
想了一下,容枝舔了下唇,又把瓶蓋擰緊。
許清和熱的不行,撩起了球衣的下擺,扇扇風。
露出了性感的腹肌,曲線分明,條紋清楚而剛硬,結實的人魚線。
皮膚很白,腹肌是恰到好處的深度。
只是一眼,就讓看到的女生驚聲尖叫。
容枝也是看到了的,心尖一顫,下意識的就舔了下唇。
許清和朝著容枝走過來,薄唇微微上揚,狹長的眸子微眯,有幾分野性難馴的狂拽。
站定在容枝面前,挑了下眉:“給哥哥的?”
容枝把水給他,聲音軟糯:“擰不開。”
旁邊的盛惜忽的沉默,往旁邊移開了兩步,喝了一口水,假裝看不見。
許清和嘖笑了聲,從她手裡接過,輕輕一擰,就擰開了,沒喝,拿回給她。
容枝不解。
許清和唇瓣翹了翹,語氣十分欠揍:“在這裡曬了那麽久,哥哥怕你中暑呢。”
容枝羽睫輕顫,拿過,喝了一口。
許清和嘖了聲,從她手裡把礦泉水拿過,仰頭灌了一大口。
一瓶水,容枝喝了一點,剩下的全被他喝完。
目睹全程的盛惜,震驚之余,露出了一個近乎傻的姨母笑。
容枝臉微紅,蹁躚的睫毛顫了顫,沉默了下,腳步移開兩步,離他遠了些。
許清和笑了聲,大手一伸,拍拍她的腦袋,頎長的身子掉頭,走到賽場中央。
皇甫霸天正在接受眾多女生愛戴的目光,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高傲的揚起他那高貴冷豔的頭顱。 “本少爺,隻喝櫻櫻手上的水!”
“你們的水,配不上本少爺尊貴的身份!”
蘇紫櫻一臉感動:“霸霸,你真好!”
“我隻對你好,櫻櫻!”
“霸霸!”
“櫻櫻!”
“霸霸!”
“……”
容枝揉揉眼睛,那耀眼的綠色的頭髮,看的眼睛生疼。
太陽過於曬,下半場一打完,容枝就挽著盛惜回到了教室。
教室裡開了空調,冷氣瞬間讓人活了過來。
“小容,你跟許清和,情況不對勁啊,嘿嘿。”盛惜勾著容枝的脖子,壓低了聲音。
容枝掰開她的手,坐好在座位上,把泛起了褶皺的校服捋一捋,正色道。
“沒什麽情況。”
盛惜一臉不相信:“他都喝你的水了!!!”
“間接!接吻!我滴容!”
容枝耳垂泛紅,貝齒咬住紅唇,解釋:“他可能不在意這些,我也不是,嗯,也不是很在意。”
盛惜才不信她,搖了搖容枝的手臂,撒嬌道:“容容,你就別瞞著我了,人家不會說出去的。”
容枝一臉複雜的盯著盛惜。
盛惜的長相,偏凌厲,五官立體,面部輪廓相對硬挺。
頂著這樣一張臉撒嬌,實在是,過分的違和。
容枝捂臉,猛女落淚。
“不騙你,真的沒在一起啦。”
盛惜失落的耷拉下腦袋,一臉控訴的癟嘴:“你們為什麽不在一起?”
容枝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一邊從桌肚裡拿出題集,一邊說道:“因為,戀愛會影響我算題的速度。”
話音未落,許清和大搖大擺的從教室外衝進來。
許是剛剛去學校的私人浴室衝完澡,換上了藍白色校服, 頭髮還帶著濕霧的水汽,垂蓋在額頭上,眸色被漆點綴,薄唇輕抿。
拉開凳子,一屁股坐下去。
還是老樣子,大長腿勾住了容枝的凳子前腳。
他身上很香,味道濃烈馥鬱。
容枝坐在他前面,都能夠聞到。
許清和一來,盛惜就不吭聲了,默默拿出題集,開始刷題,偶爾瞟過去一眼,滿臉的八卦樣。
容枝看的好笑,唇角微勾。
許清和的大長腿踢了踢,伸手揪住容枝的低馬尾,輕輕扯了下,沒用力。
容枝扎的是松垮慵懶的低馬尾,被他這一扯,更是松散。
轉身,澄亮的杏眼瞪了他一下,攻擊性不強,有些奶。
重新把頭髮用發帶扎的緊一些,就聽見許清和散漫的笑了聲。
“陪哥哥聊會天?”
許清和扭扭脖子,揉揉自己的碎發,有點潮濕。
容枝扭頭,小臉繃得緊,很是認真的說道:“我要做題了,你不要吵我。”
許清和輕扯了下唇,懶洋洋的說道:“做題比我重要?”
容枝沉默了下,隨後,認真又嚴肅,抿著唇,點頭。
“嗯。”
這會兒,輪到了許清和緘默,黑長的睫毛下垂,抖了抖。
容枝想了一下,安慰道:“做題讓人自律,讓人頭腦清醒,比你重要,是件很正常的事。”
說完,她還自顧自的點頭,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