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職業可以,工資怎樣?”容平安直勾勾的盯著溫羨禮。
他家囡囡嫁人,肯定不能嫁給窮小子受罪的。
容枝不樂意了,嗔怪的喊了聲:“爸,你這問的什麽?”
“去去去,吃你的,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麽嘴。”
容枝得到了一記白眼,她忿忿的看向溫羨禮,撅著嘴眨眨眼睛,撒嬌。
溫羨禮忍著笑意,然後,移開了目光。
容枝:!???
原來愛會消失。
溫羨禮溫潤如玉,聲音又清又淺,聽起來舒服如沐春風。
“職位工資一個月扣掉稅差不多二十三萬,整個醫院的一個月的收入,扣完職工工資跟醫療消費,一個月將近一千五百萬。”
容平安詫異,說工資就說工資,怎麽還把醫院的收入就給說了?
猛然!
他震驚了,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能嚇掉下巴的想法,繞是見過大世面,還是忍不住震驚。
他顫抖著手端起酒,喝了一口壓驚:“小溫,那醫院,該不會是你的產業?”
心裡七上八下胡蹦亂跳,然後,容平安看見溫羨禮,十分淡定的,點頭了。
!!!!
“哎呀小溫,伯父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跟咱家囡囡有夫妻相。”容平安笑意濃濃,端起葡萄酒就給溫羨禮倒滿。
溫羨禮推辭:“伯父,我自己來就好。”
“不用不用,我作為長輩,照顧照顧你們,應該的。”容平安笑的下巴都快歪了。
囡囡這是找了個金礦。
以後怕是不用擔心有關錢的所有問題。
容平安越想越高興,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
容枝心情複雜。
一直以為爸爸是個不為五鬥米折腰的大男人,萬萬沒想到,不僅腰折了,還笑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嗯,果然,她愛錢是被遺傳的。
溫羨禮瞧著容平安對他態度轉變,再接再厲的說道:“結婚後,我會把所有的資產都轉移到枝枝名下,彩禮我這邊都可以,伯父您隨意提,京城南街有三棟房是我的,覺黛醫院附近我還有別墅,到時候做我跟枝枝的婚房。”
“婚禮中式西式都可以,按照最高標準來,伯父,可否?”
容平安那是越聽越滿意,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
一個男人,如果願意把所有資產交給一個女人,那絕對是真愛。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他的錢,若是一個男人不願意給一個女人花錢,要麽就是不重視,要麽就是不愛她。
話糙理不糙,容平安曾經愛沈小雨愛的死去活來,也是把錢全部交給她。
只是兩個人有緣無分,走不到一起罷了。
一個父親,最大的欣慰就是看到女兒能找到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丈夫。
容平安笑眯了眼,拍拍溫羨禮的肩膀:“年輕人,可以,這婚事,我同意了。”
“你倆自己研究研究,什麽時候訂婚,或者是直接結婚,我這邊都配合。”
“伯父也不是賣女兒,這些年伯父存了些錢,大概有個一百萬,到時候,就是囡囡的嫁妝,還有那家超市,也給囡囡的,這個房子,也是寫的囡囡的名字。”
“或許不能跟你給的相提並論,但這是伯父所有的家產,你也是我重視的女婿。”
一般人家,就是死也不願意把家產給女兒,認為這是便宜了外人。
容平安不同,他不重男輕女,甚至疼愛女兒到了極限。
不然也不會那麽多年,一個人單著。
溫羨禮眸色溫和,對這些錢財並不是在意,況且,這些東西弄來弄去,不也都是容枝的。
兩個男人,一頓飯的時間,就已經把結婚的日子都給選好了。
容枝是一句話也插不上,吃完飯,兩個人還在端著酒杯在商量,容枝就把碗筷收拾了,還沒放水洗,就聽見容平安囔囔的聲音。
“囡囡,你洗什麽碗?快出來送送小溫。”
容枝放下碗,把手洗乾淨才出去。
容平安站在門口,穿著白色襯衫的溫羨禮站在門外,昏暗的燈光打在他側臉。
令那張有棱有角俊逸臉半明半暗,許是因為喝了酒,眼尾紅紅的,兩頰微醺。
容枝走到容平安旁邊:“要回去了嗎?”
“要我說就住這了,小溫,你跟伯父一塊睡!”容平安喝了酒,就念念叨叨的,不像平日的裡凶蠻。
“不了伯父,等會回去,還有些事要處理。”溫羨禮勾起唇角,又跟容平安道謝。
兩個男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麽多話要說,容枝站在旁邊,聽了十幾分鍾,兩個人才聊完。
容平安沒喝醉,酒量好得很,鑽進廚房洗碗去了。
容枝把門帶上,送溫羨禮出去。
電梯的失重感令頭腦眩暈,溫羨禮的身子晃了一下,靠在了容枝肩膀上。
溫吞的呼著帶著酒香的熱氣。
容枝側目看他:“喝醉了?”
沒等回答,她又笑著說:“你可別裝,這酒不醉人,籠統也就七八度。”
溫羨禮蹭了蹭她肩膀,乖乖軟軟的應她:“沒喝醉,就想跟你親近。”
他真是個撒嬌精。
就這麽軟乎乎的一聲,容枝愣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的頭髮很柔軟,容枝拍了拍他腦袋,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
容枝半摟著溫羨禮出去,等走到旁邊的樓梯口時,溫羨禮忽的停住了腳步。
容枝詫異的回頭看他:“怎麽了?”
溫羨禮揚唇,沒多說,掐著她的腰,把她摁到了樓梯三角區的牆壁上。
安裝的是聲控燈,沒人發出聲音,一會兒就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聽覺尤為敏感,容枝耳畔撫過溫羨禮低低的嗓音。
“枝寶,讓我親親你。”
容枝抬頭,一個炙熱的吻就落下。
剛剛喝了不少酒,唇齒間彌漫著酒香味,不難味,吃起來倒是甜甜的。
溫羨禮很快就不,滿足於親吻。
骨骼分明的手鑽進來她的,衣服,往上摸了摸,然後又退了出來。
掐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
容枝暈乎乎的,腦子缺氧,兩腿無力,若不是溫羨禮兩隻手掐著她的腰。
怕是都癱坐下去。
形勢愈發不可控,容枝喘著粗氣,用手捂住了他的唇。
聲音又嬌又媚。
“羨禮,別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