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了之後,何大清就跟崔家父子喝了起來。
還別說,崔元良的口才,確實非常不錯,把他過去的那些“光輝事跡”當成笑話,添油加醋的講出來,把賈張氏逗得咯咯直笑,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一頓酒喝到了深夜。
眼看著,崔大可和崔元良都喝高了,何大清站起來說道。
“行,今天就這樣吧。”
“大可要回機修廠,他張嬸兒你就送老崔去招待所。”
“以後你倆要搭夥過日子的,多接觸一下準沒錯。”
秦淮茹在旁邊也說道。
“對,媽您又沒喝酒,就送他一次唄。”
賈張氏搖頭,說道。
“太晚了!外面不安全!我不去!”
何大清一看,這怎麽行,於是,就說道。
“三塊錢,您送他到招待所就回來,耽擱不了多長時間。”
瞧見那三張紙幣,賈張氏頓時樂了,這錢不賺白不賺,反正,距離最近的招待所,也就不到五百米,就當是散步了。
於是賈張氏就說道。
“那行,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崔元良笑容滿面,對賈張氏說道。
“張家老妹兒,辛苦了!”
幾個人出了門,何大清拽住崔元良,對他低聲說道。
“趁著機會,我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把這老太太拿下!省得夜長夢多!”
崔元良擠眉弄眼道,說道。
“您瞧好嘍!這種事情,我熟得很。”
“想當初,大可他後媽,就是這樣弄到手的。”
“賈張氏明顯對我有意思,我能看不出來?”
“今晚要是失了手,我也沒臉再見您!”
何大清一聽,好家夥!老渣男實錘了!
不過,他還是擔心,崔老頭喝高了,除了會吹牛逼,啥事也辦不成。
所以,趁著夜色,悄悄的跟在後面。
這老頭老太太一起,朝著招待所走去。
現如今,住招待所八毛錢一晚。
何大清早就塞給崔元良幾塊錢,幫他解決了問題。
走出了不到一百米,他就瞧見,崔老頭的手,已經悄悄搭在賈張氏的肩膀上面,賈張氏並沒有表示。
所以,崔老頭試探過後,果斷摟住賈張氏的肩膀。
後者假裝掙扎了幾下,估計是拗不過這老渣男力氣大,所以索性任由他摟著。
反正現在是深夜,路上早就沒有行人,也不怕被誰看到。
何大清見狀,心道,好熟悉的套路,看來崔元良沒有吹牛逼,他確實是花叢老手,然後,何大清又跟隨了一段路,也摸進了招待所裡面。
赫然就看到,兩人站在房間門口說話。
崔老頭貌似想忽悠賈張氏,進去坐一坐,多聊一會兒。
……。
二十分鍾之後。
回到四合院的何大清,聽到了秦淮茹的抱怨。
她焦急的問道:“何大哥,這麽晚了,我婆婆怎麽還沒回來?”
何大清一聲歎息,說道。
“不曉得,估計是跟崔老頭在一塊兒了。”
“你說說,這賈張氏也太不矜持了吧!”
“饑渴成這個樣子,沒見過男人嗎?”
秦淮茹嚇了一跳,哆嗦道。
“不能夠吧?我婆婆不是那種人。”
何大清嘿嘿一笑,說道。
“我看你也甭等了,我們趕緊回屋休息吧,順便商量一下,你婆婆出嫁的事情。”
美滋滋的睡了一覺。
早上五點多。
天還沒亮。
何大清剛剛醒來,恰好就聽到,院子外邊傳來了腳步聲。
他的聽力十分敏銳,立即分辨出來,竟然是賈張氏回來了。
好家夥!這下好玩了!
他立即下炕開門,攔住了賈張氏的去路,清神色玩味的說道。
“賈張氏,剛從招待所回來?”
賈張氏本來就心虛得很。
一聽到這話,差點嚇得魂飛天外。
昨天晚上,她本來是收了錢,所以送崔元良回招待所。
可是沒想到,就算她沒喝酒,也稀裡糊塗的,就跟那個崔老頭攪和在了一塊。
她現在也是趁著大清早,院裡的鄰居們沒醒,悄悄的跑回來,想要欲蓋彌章,沒想到,居然被何大清發現了。
所以,賈張氏急了,對何大清說道。
“你小聲一點!喊那麽大聲幹什麽?”
“什麽叫做我剛從招待所回來?我是睡不著,想給棒梗他們買包子,結果發現忘了帶錢。”
“所以又跑回來拿錢!”
“你可別給我造謠!”
何大清嘿嘿一笑,心道,裝吧,繼續裝。
他故意問道。
“真沒有這回事嗎?”
“可我看您紅光滿面的樣子,象是煥發了第二春。”
“應該是受到了愛情的滋潤吧!”
噗!賈張氏險些吐血。
壞了!我的臉很紅嗎?!
這麽容易就被人看出了破綻?!
賈張氏慌裡慌張的說道。
“沒有的事,你可別亂說。”
“讓一讓,我回去取錢。”
何大清也無意攔她,把她給放走了。
這個時候,好些鄰居聽到動靜,紛紛把燈給打開。
許大茂也走了出來,探頭探腦的張望。
許大茂問道。
“何叔,您剛才跟誰說話來著?”
“我聽聲音,象是一女同志?”
“好象還上了年紀。”
何大清笑了笑,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你來得正好。”
“事情呢,是這麽回事。”
“昨晚,南台公社來了一個姓崔的老頭,跟秦淮茹婆婆相親……。”
三言兩語,何大清就說了事情經過。
許大茂一聽,頓時來勁了,這消息實在太勁爆。
許大茂壞笑道。“何叔,您的消息沒錯吧?”
“要是真的,那這死老太婆的名聲,可就臭了大街嘍。”
何大清點了點頭又說道。
“消息絕對準確。”
“賈張氏一直跟我作對,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許大茂笑得更歡了,說道。
“明白!待會兒,我就去找劉光福和劉光天!”
“給這倆壞小子塞一塊錢,讓他們把消息傳出去。”
“不出半天,保證整個院子知道,賈張氏不甘寂寞,又偷偷私會野男人。”
“用不了兩三天,全廠都會傳得沸沸揚揚。”
送走了許大茂,何大清又去招待所找崔元良。
沒想到,這貨居然還在呼呼大睡,果然如同崔大可所說的那樣,他這個老爸好吃懶做,跟鹹魚沒有區別。
何大清無奈,隻好讓服務員拿鑰匙開門,叫醒了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