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知道‘正陽門下小女人’融合進四合院世界後,就準備找一下片兒爺,想買下片兒爺的祖產四合院。
他記得原劇中片兒爺,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平時靠著拉洋片混口飯吃,並沒有什麽正經的營生,所以日子過得不容易。
在街道搞公私合營之後,片兒爺也有過高光時刻,他曾經當了一段時間陳雪茹綢緞鋪的公方經理,但是一直被那個漂亮女人陳雪茹給壓製著,因此乾得十分的憋屈,最後沒辦法,只能辭了職。
當然了,片兒爺也不甘心就這麽混下去,所以盤算著準備變賣祖產,去北邊那邊重新開始。
片兒爺的祖產就是一座小型的四合院,不過現在已經被何大清給惦記上了。
在如今這個年代,要買房子的話,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京城這裡現在是房少人多,好多家庭都是一大家子擠在一間屋裡,而且房子私下裡也不允許交易,要通過街道辦來買房。
何大清現在住的房子還是買的一個破舊的,不能住人的院子改造的,但是這種房子是可遇不可求的。
其實何大清老早就想買一些房子了,可是都沒有遇見合適的,這下子剛好碰到了片兒爺,於是他就準備趁機拿下片兒爺的房子。
何大清的目光在小酒館裡轉了一圈,就立即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和四合院的三大爺閻埠貴長得非常的像,何大清一看就知道這人是片兒爺。
此時的片兒爺,正坐在角落裡面獨酌,顯得有些落寞。
因為經濟不寬裕的原因,所以片兒爺隻點了二兩白薯酒,一碟肉皮凍,總共下來,一頓酒不到三毛錢。
何大清見了,嘿嘿一笑,走上前去,對片兒爺說道。
“片兒爺!久仰了!”
片兒爺聽見有人和他說話,轉身瞧見是個陌生面孔,於是就對何大清問道。
“您是哪位?咱們認識嗎?”
何大清聽了片兒爺的話後,笑著一下,就對他說道。
“當然認識了。”
“我以前見過你給孩子們拉洋片,不過呢,你可能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了。”
“我姓何,在軋鋼廠食堂上班,就是一個廚子。”
片兒爺整天在街頭廝混,見過的人太多了,當然不可能全都記得,因此他也不認識何大清。
不過既然何大清已經說認識他,那就權當是有過一面之緣,象他這樣的小角色,自忖也不值得誰去有意拉攏討好。
於是,他就訕笑著對何大清說道。
“你瞧我這記性!原來是何師傅啊!幸會!幸會!”
何大清對著片兒爺點點頭,然後轉身對徐慧真大聲說道。
“徐掌櫃,先來一碟小肚、一碟花生米、一碟鹵肉,再打一斤小燒,我跟片兒爺喝個痛快!”
徐慧真聽了何大清的話候,眼前一亮,好家夥,這位是何方神聖,出手可真夠闊綽的。
於是她立馬笑吟吟的對何大清說道。
“好嘞!馬上就來!”
片兒爺聽了何大清的話後,頓時有些受寵若驚,覺得這位軋鋼廠的何廚子,不是一般人啊,要知道就是常來喝酒的牛爺,也沒這麽豪氣。
於是片兒爺連忙擺手,對何大清客氣的說道。
“使不得,使不得,何師父您太客氣了!”
何大清淡定的對片兒爺說道。
“那不成啊!我跟你是一見如故,必須得好好的整兩盅才行!”
酒菜上來之後,兩人就開始暢飲。
“來,片爺兒喝!”
何大清倒了酒,敬了一杯片爺兒。
見何大清敬自己,片爺兒不敢怠慢,連忙道。
“何師傅我敬您,我敬您!”
喝了幾杯酒下肚,等身子暖和起來了,何大清對片爺兒說道。
“片爺兒,聽說你是弄皮影戲的?”
“嘿嘿,何大清不是我跟您吹,這我家祖上六代人都是乾這行的,想當初在這四九城也是出了名的。”
一聽何大清提起皮影戲,片爺兒也是得意的說道。
“哦?已經傳了六代人了?那是老手藝了。”
何大清驚訝的問道。
“那是,我爺爺那輩,曾經還給滿清皇帝表演過,後來在大柵欄這片也開了家皮影戲的戲館,只可惜後來到我父親那一代給敗光了。”
說到這,片爺兒歎了口氣。
其實片爺兒家祖上也是闊過的,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大的一個四合院呢。
說起來,片爺兒早年家裡闊綽過的時候,也是正陽門這片赫赫有名的頑主,
遛鳥、鬥蛐蛐、看戲,逛窯子,那都是家常便飯。
憑借家裡的條件,三十歲前,就混了一個“片爺兒”的外號。
實際上他本姓“閻”,家裡兄弟姐妹三個人。
片爺兒是老大,下面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
妹妹閻春香早些年嫁到了東區一個工人家庭,如今日子過的雖然不富裕,但也衣食無憂。
至於弟弟閻埠貴,片爺兒幾乎根本不搭理。
這主要是因為閻父去世後,為了爭多僅有的一點家產,
片爺兒與弟弟閻埠貴起了口角,導致分家後,兩人幾乎從不來往。
因為有妹妹在中間,片爺兒還是知道一點自己這個弟弟最近的情況,
這閻埠貴就是四合院的三大爺,因為有一點國文的功底,成為了一名小學的語文老師,每個月都有三十多塊的工資。
這讓只能街頭賣藝的片爺兒, 心裡很是不平衡。
老一輩的手藝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傳男不傳女,傳長不傳幼。
當年閻父逼迫片爺兒學習家傳的手藝,這也導致片爺兒除了識字外,基本上沒什麽太大的文化。
如今聽說弟弟閻埠貴當了小學老師,工資一個月有三十塊。
讓片爺兒既羨慕又嫉妒。
所以片爺兒一心想要超過自己這個弟弟,
可奈何而他早年吃喝玩樂慣了,除了繼承了家傳的皮影戲手藝外,在家產敗的差不多後,他根本沒有別的謀生手段,當了一段時間陳雪茹綢緞鋪的公方經理,但是一直被那個漂亮女人給壓製著,乾得十分的憋屈,沒辦法只能辭了職。
電視劇裡面,很詳細的描繪了片爺兒的為人,雖然有點摳搜,但膽子極大!
從六十年代,就敢去東北倒騰糧食投機倒把,怎麽看都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