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何大清這又開始胡言亂語的話,丁秋楠臉上又是一紅,羞惱的說道。
“你滾……。”
丁秋楠羞惱之下,想都不想的,就紅著臉,伸手拿起書,就準備砸死這個臭流氓,懷分子!
何大清哪裡會傻傻的等著對方砸自己,還沒有等書飛過來呢,整個人就一溜煙的沒影了,只剩下氣的直跺腳的丁秋楠。
“臭流氓!”
瞧著何大清遠去的身影,丁秋楠忍不住的小聲說道。
不過,生氣歸生氣,但是丁秋楠卻完全沒有覺得,何大清到讓人討厭的地步。
剛剛那個家夥的話雖然讓人有點兒難以接受,但是想想好像人家也沒說什麽太過分的東西。
就是這嘴,有點油嘴滑舌,丁秋楠咬了咬嘴唇心道。
……。
第二天,何大清一大早就出門了,不過他並沒有去上班。
他出了大院出了胡同,然後一路沿著SJS的主大街向著東邊走去。
四合院發生的地方是紅星軋鋼廠,原型其實就是首剛,位置在SJS附近,SJS就在京城的西邊,正陽門在京城正中軸線靠南的位置。
“何主任,今兒不上班啊?”
幾個工廠女工經過這裡,看見何大清,笑著問道。
“今不上,去城裡逛逛!”
何大清其實是曠工出來的,不過何大清是食堂的一把手,就是曠工也沒有人管,再加上有何雨柱看著後廚,他也不用操心後廚的事。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雖然化妝技術和打扮都不行,但是那種京城姑娘的質樸和水靈,是後世比不了的。
何大清沿著主路一路向東,看到的是一片荒涼,和無數的胡同,最後走到了公主墳附近。
公主墳附近這個地方,後世可以說是高樓大廈林立,地鐵橫亙全城,一平米沒個五萬下不來。
突然,何大清看到,前方一個小山坡上,幾個穿著毛呢軍大衣的男子,在亂哄哄的嬉戲!
其中一個穿著軍大衣,帶著軍帽,一臉青澀,大概十九二十歲,見到這個人,何大清眼前突然一亮!
因為這張面孔,他看著很熟悉。
“SJS公主墳,軍區大院子弟。”
“那個青年應該就是鍾躍民了!”
“看來,血色浪漫的世界,也融合進來了!”
何大清看著小山坡上的一行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鍾躍民和幾個兄弟正在山坡上嬉戲,現在的鍾躍民,也就是十九二十歲,在部隊大院裡混的不錯,是四九城小有名氣的頑主。
“本來今兒個,何大清想去正陽門逛逛,去這個時代的天門廣場看看,然後再去王府井看看的。”
“得!”
“沒想到,在這裡居然遇到了鍾躍民一行人。”
公主墳如今是京城地鐵一號線西側的一站,而在這個年代,公主墳到玉泉路一代,都是駐軍,布滿了軍區大院!
那個年代的人說自己的公主墳一代的,得了,那肯定是軍區大院的孩子!
何大清所在的SJS軋鋼廠,是在四九城最西邊,公主墳也是在西側,還真不遠!
……。
“鄭桐參謀長,你來匯報一下今天的戰況!”
何大清剛走近這裡,就聽見了鍾躍民的聲音。
鍾躍民身穿軍綠色毛呢大衣,帶著軍氈帽,手持望遠鏡,儼然是在模仿總s令!幾個兄弟在玩模擬的戰爭遊戲!
旁邊戴眼鏡的一個斯文書生是鄭桐,此時一敬禮!
“是!司令員同志!”
谷 “英勇的我軍已經在南方前線給予帝國主義沉重的打擊,下一步請指示!”
……。
一群十九二十左右歲的半大孩子笑成一團!
就在此時,鍾躍民忽然愣住了,拿著望遠鏡直勾勾的往道路上看去。
“我說躍民,你看什麽呢?”
鍾躍民身邊的朋友袁軍此時打趣說道,隨後看向遠方,只見兩個水靈青春的妹子正沿著道路向著邊走了過來。
兩個妹子都梳著時下流行的辮子,其中有一個尤其的白淨清純,看的這些大院子弟們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我說老鍾同志,前方戰事吃緊,不能耽誤正事啊。”
鄭桐對鍾躍民說道。
鍾躍民說道。
“對待自己的階級姐妹,就不能多關心一下?”
“需要造就下一代接班人啊!”
……。
“哈哈哈!唉唉唉,別光說不練,有本事上啊,躍民你有那拍婆子的本事嗎?”
旁邊的人起哄,對鍾躍民笑著說道。
拍婆子,是那個年代的俗語,就跟現在的撩妹一樣。
不過鍾躍民有賊心沒賊膽,他結巴的說道。
“我...我先看看情況,待會再上啊!”
“咳咳…..。”
“哥們兒,你不上,我可上了啊!”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從眾人的背後傳來,鍾躍民鄭桐袁軍等人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衣著樸素的二十多歲的男子正笑著站在他們的身後,對他們說道。
“哥們你誰啊?”
鍾躍民他們見到何大清,頓時皺起眉頭。
鄭桐袁軍等人也是目光不善的看著何大清。
來著不善呐!
雖然他們哥幾個平時插科打諢, 但是對外,他們是一個小團體,軍區大院的頑主們,還真的沒怕過誰,而且,看著這來者的樣子,並不是四九城混的頑主!
這時袁軍站了出來,走到了何大清的身前,對何大清問道。
“哥們兒,也是院裡的?哪個部分的?”
何大清微微一笑,說道。
“我不是大院的,也不是部分的,哥們就是一工人,就是一軋鋼廠的廚子……。”
聽了何大清的話,頓時,鍾躍民他們所有人都愣了!
廚子?
一個廚子,就敢跟大院的頑主們叫板?
雖然現在講究平等,但是實際上,人和人是有差距的,就拿血色浪漫和四合院來說,雖然都是大院,但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軍區大院裡的孩子不愁吃穿,從小就是最好的軍文化教育,將來長大後也都是這個體系裡的能人。
而平民四合院裡,十九二十歲就張羅著去為了生計奔波了....哪有這種舒坦日子?
就不說別的,光是鍾躍民鄭桐身上這一身行頭,將校毛呢軍大衣,都得是何大清一個月的工資,而且還沒有渠道買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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