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謝叔叔,前段時間剛突破的。”
謝遜聽了殷素素的話後,歎了口氣,說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殷二哥的女兒,難怪我剛才在你的身上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威脅。”
謝遜說完後,一臉的落寞,隨後他又看向何大清、白龜壽和常金鵬三人,考慮了一會後,轉身就準備離開。
原來謝遜見殷素素的氣勢隻比他弱一點點,再加上白龜壽和常金鵬兩人也是後天境界,還有何大清雖然只是一流境界,但是根據何大清爆發的氣勢,一點也不必後天境界差,就知道和何大清也擁有後天境界的戰力。
一個先天加上三個後天,謝遜想了想,就知道今天肯定不能拿走屠龍刀了,所以就準備離開了。
何大清見謝遜轉身就走,急忙說道。
“獅王且慢?”
謝遜轉身看著何大清,疑惑的問道。
“還有何事?”
何大清笑著對謝遜說道。
“獅王難道不想知道成昆的行蹤嗎?”
謝遜聽了,立即激動的對何大清問道。
“你知道成昆在哪?”
何大清回道。
“元蒙,大都,汝陽王府。”
謝遜得知成昆的蹤跡,初始有些激動,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說道,他對何大清問道。
“你有什麽證據?”
何大清沒有賣關子,直接對謝遜說道。
“成昆的目的是為了毀掉明教,他之所以殺你全家,不過是想讓你為了追殺他而四處結仇罷了,不過明教實在是太龐大了,就算你四處結仇,你那些仇家也只能找你,而不敢找明教算帳。”
“所以成昆想要徹底的毀掉明教,便只有投靠元蒙朝廷,依靠他們的力量來毀掉明教,而大都是元蒙的皇城,所以成昆平時多半就在那裡。”
謝遜聽了何大清的話,考慮了一會,覺得何大清說的有道理,不過他知道何大清告訴他這件事,必有所圖,於是就對何大清回道。
“你既然告訴我成昆的蹤跡,想來也有所圖,說吧,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麽?”
何大清聽了,也沒有不還意思,乾脆的說道。
“七傷拳。”
其實何大清擁有的九陰真經裡面的武學並不比七傷拳差,反而比七傷拳要強,何大清要七傷拳,主要是看中七傷拳對五髒六腑的強化。
七傷拳在功力不深時強行修煉會損傷五髒六腑,但是等到你功力深厚時修煉,這七傷拳就會鍛煉五髒六腑,強化人體的五髒六腑。
一般的武功修煉後,最多就是提升人體的經脈、骨骼、皮膚、肉體等,所以何大清才會那麽的看重七傷拳。
謝遜聽了何大清的話後,想了想,就說道。
“也罷,反正七傷拳也是我搶來的,你告訴了我成昆的下落,便把七傷拳給你有何妨,不過拳譜早就被我毀掉了,我可以背誦給你聽!”
說完後,謝遜就開始背誦七傷拳。
等到謝遜將七傷拳背誦完畢後,準備再背誦一遍時,只聽何大清說道。
“可以了,獅王,我已經記住了。”
謝遜聽後有些震驚,她提醒何大清道。
“賢侄,這可不能開玩笑,你要是記錯了,會走火入魔的!”
何大清笑了笑,說道。
“看來獅王不信咯,那我就背誦一遍,獅王聽聽有沒有錯誤!”
說完後,何大清便開始背誦。
等到何大清背完之後,謝遜發現真的一字不差,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何大清說道。
“獅王,據我所知,這七傷拳在功力不深厚的時候,強行修煉,會對五髒六腑造成損傷,容易失神發狂。”
“聽聞獅王在江湖上經常狂性大發,大肆殺戮,恐怕也是受了這七傷拳的影響,長此下去獅王怕是不能再進一步了。”
謝遜聽了何大清的話,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又怎樣,只要能成功的殺死成昆狗賊,便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
何大清勸說道。
“獅王何不找蝶谷醫仙胡青牛醫治一番,等獅王醫治好身體的暗傷,以獅王的天資,想必用不了多久便可突破到先天三重,甚至更高,到時候再找成昆報仇不是更有把握嗎?”
“要知道,這麽多年過去了,成昆不可能毫無進步,而且現在由投靠了元蒙朝廷,有了元蒙朝廷的支持,想必進步會更大吧,若是獅王沒有進步的話,就算找到成昆,怕也報不了仇!”
何大清說的最後這一句話,瞬間抓住了謝遜的命脈,謝遜聽後,沉默了良久,然後才說道。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多謝。”
說完後,便轉身離開,這一次何大清沒在阻攔謝遜,而是對白龜壽他們說道。
“好了,白壇主,常壇主,你們將屠龍刀收好,此刀事關重大,我們最好加快趕回天鷹教,免得出現變故。”
常金鵬疑惑道。
“不就是一柄寶刀嗎?說是能號令天下,那就真的能號令天下了?”
何大清對常金鵬說道。
“屠龍刀本身沒有號令天下的本事, 但其中隱藏的秘密卻足以做到號令天下,至於是什麽秘密,以後你們會知道的,現在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聽了何大清的話,白龜壽等人將屠龍刀收好之後,便乘著最後的一艘大船離開了王盤山,返回錢塘江岸,然後一路急行,終於在兩天之後趕到了江南天鷹教總壇。
等到了天鷹教總壇之後,大家總算松了一口氣,以天鷹教的實力,只要不是各大門派齊攻天鷹教,便不會出現問題。
除此之外,那些先天中期甚至後期的強者想要搶奪屠龍刀,也不太可能,一來要顧忌明教,二來,到了他們這個地步,一柄神兵利器已經不放在眼裡了,所以就不用擔心屠龍刀出問題了。
當然了,這是因為其他人不知道屠龍刀的秘密,不然的話,天鷹教也是保不住屠龍刀的。
何大清和殷素素一同來到天鷹教總壇的議事廳,發現早已經有人等在這了。
只見坐在最中間的是一個大概五十歲,頭髮半白,但卻眉毛雪白的人,在他旁邊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