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著秦淮茹,對她說道。
“小茹,你可不要聽易老頭子在這裡亂說,他這人最虛偽了,最喜歡道德綁架,知道嗎?”
易中海聽到何大清竟然說他虛偽,氣的他對何大清哼了一聲,然後用眼睛瞪著何大清。
秦京茹聽了何大清的話後,也在旁邊對秦淮茹說道。
“姐,何大哥說得對,你可不能再回賈家那個火坑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兩人也過來勸說秦淮茹。
秦淮茹聽了後,對何大清點點頭說道。
“何大哥,我聽你的,我是不會回去的。”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還是沒有改變主意,就決定再出絕招。
於是她就爬到了秦淮茹的身邊,然後對秦淮茹跪下,哭著對秦淮茹說道。
“淮茹,媽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給你磕頭賠罪。”
“咚咚咚。”
賈張氏說完後,就開始給秦淮茹磕頭了。
可是秦淮茹早已下定決心,根本就不想回賈家,因此對賈張氏的磕頭,根本就沒反應,
秦京茹看不下去了,她過去一把推開賈張氏,然後對她罵道。
“去去去,想磕頭回自己家裡磕去,對著我姐磕頭幹什麽?想咒我姐嗎?”
“哼!你磕幾個頭,就想讓我姐原諒你,跟你回家,我告訴你,想都不用想,沒門。”
賈張氏被秦京茹推開後,又想過來繼續給秦京茹磕頭,可是都被秦京茹給推開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賈張氏,就對秦淮茹說道。
“小茹,我們回去吧,就讓她一個人在這裡慢慢磕頭吧,等她磕累了,就會回去的。”
秦淮茹對聽了何大清的話後,點點頭,然後就準備跟著何大清回家。
賈張氏見自己對秦淮茹磕頭,她都不肯原諒自己,心裡充滿了絕望,於是她站了起來,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要是不回賈家的話,我會活不下去的,還不如讓我現在就去死吧,”
賈張氏說完後,她突然就向著何大清家的牆上撞去。
“咚。”
賈張氏一頭撞在了何大清家的牆上,然後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頭上流了很多血。
“啊。”
易中海叫了一聲,趕緊跑過去,把賈張氏扶的坐了起來。
秦淮茹也把槐花放到地上,跑了過去。
院裡的其他人也都圍了過去,準備看看賈張氏怎麽樣了。
閻埠貴看了一下賈張氏的傷口後,就大聲喊道。
“趕緊送賈張氏去醫院。”
然後他對何雨柱喊道。
“柱子,趕緊把你的自行車推過來,我們先把賈張氏送到醫院。”
何雨柱聽了閻埠貴的話後,就趕緊把他的自行車推了過來。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來了,就大聲說道。
“大家讓一下。”
院裡的人聽了易中海的話後,就趕緊讓了開來。
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就把賈張氏扶的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車上,然後兩人在後面扶著賈張氏,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去了醫院。
二大爺和三大爺兩人也跟著去了。
何大清還真是沒想到,這賈張氏今天這麽厲害,居然真的敢撞牆。
不過他可不會同情賈張氏這人,因此也就沒跟著去醫院。
等到大家散了後,何大清就對秦京茹和何雨水兩人說道。
“我們回屋吧,等柱子和小茹回來了,我們再搬家吧。”
……。
一直到了下午,何雨柱和秦淮茹兩人才從醫院回來。
何大清沒有詢問賈張氏的情況,不過他看了兩人的表情,就知道賈張氏情況不是很好。
何雨水見何雨柱回來了,就對他問道。
“哥,賈張氏怎麽樣了?”
何雨柱聽了何雨水的話後,說道。
“哎。”
“這次賈張氏麻煩了,雖然人現在已經醒了,可是她躺在床上不能動,癱瘓了,聽醫生說,可能是顱腦內的淤血壓迫中樞神經引起的。”
“醫生說,這種情況,必須要開顱取出淤血才有可能治好。”
“不過醫生不建議動手術,因為我國現在的腦外科手術技術還不行,而且賈張氏的年齡大了,要是做開顱手術的話,成功地幾率很小,另外這手術的費用也是賈張氏承擔不起的,最少都需要一千元,還不能保證成功。”
“不過據醫生觀察,賈張氏目前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何大清聽了何雨柱的話,也感到驚訝。
他沒想到賈張氏居然會傷的這麽嚴重。
不過這是賈張氏自找的,何大清可不會同情。
於是他對何雨柱和秦淮茹說道。
“既然你倆回來了,我們現在就搬家吧。”
這時秦淮茹看了何大清一眼,猶豫了一下,就對何大清小聲的說道。
“何大哥,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說說。”
何大清雖然對秦淮茹的行為感到奇怪,不過他還是對秦淮茹點點頭說道。
“行,那你跟我去房間說吧。”
來到房間後,何大清就對秦淮茹說道。
“小茹,你有什麽事,就說吧。”
秦淮茹看著何大清,猶豫了一下,就對何大清說道。
“何大哥,我能不能先不搬過去住。”
何大清聽了秦淮茹的話,臉色頓時就變了,他生氣的對秦淮茹質問道。
“為什麽?”
秦淮茹看著面無表情的何大清,小聲的哀求道。
“何大哥, 棒梗奶奶現在是這樣的情況,必須要有人照顧,她現在也沒有親人了,所以我想留下來照顧她一段時間。”
何大清聽了後,生氣的對秦淮茹說道。
“賈張氏都把你給趕出家門了,你還想要留下照顧她,院子裡有這麽多人,你就放心吧,會有人照顧她的。”
秦淮茹看到何大清生氣了,想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哀求說道。
“何大哥,你就讓我留下吧。”
何大清現在心裡非常生氣,他看著秦淮茹,對她大聲說道。
“秦淮茹,你還是好好想想再說,我們已經說好了,搬過去就要結婚了,你還要留下來嗎?”
秦淮茹看了何大清一眼,就低下頭沒有說話。
何大清一看秦淮茹的表情,就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了。
因此,何大清對秦淮茹的表現感到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