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興業和舒玉潔的婚事談得很順利,鑒於跟舒玉潔同齡的好友都已經結婚,甚至還有生了孩子的,那大學的時候結婚完全可以啊,所以直接把婚期定在了五一。
丁興業和舒玉潔婚期定下後,易柔靜也迎來了期末考試,學霸是不需要質疑的,依舊以全班第一的成績優異的結束了這個學期,迎來寒假。
今年易柔靜一家子商量過後,一致決定回懷溪縣過年,許安城這段日子都在江省,他去懷溪縣更近,丁安國的嶽家,丁安敏的公婆也都在懷溪縣,而且黃老太太也要回懷溪縣過年,易柔靜的娘家人也在那,有什麽理由不回去呢。
丁維和、李紅英沒什麽牽掛,孩子就是他們的牽掛,孩子去哪裡他們就去哪裡。
京市的大學今年放假時間難得的一致,臘月十八,一月十六日全部放假了,放假後,全部人都是興衝衝的收拾行禮,定了臘月二十,一月十八日的火車去江省。
最讓人放心不下的就是許宗印了,他因為工作也是離不得京市,京市也離不得他,所以這段日子易柔靜帶著包子一直住在百千莊。
一月十七日這天,易柔靜接到了穆桂紅的電話,年底分紅來了,之前跟陳鵬遠談合作很是順利,港城的生意已經步入正軌,港城陳家家大業大,預定安宮牛黃丸那都是兩百粒起購,昨兒剛收到年前最後一筆的匯款單,穆桂紅知道易柔靜要回懷溪縣的事,在她離京前把帳全部捋清楚了。
“匯款單,你哥哥他們的也是,今兒我就直接都給你了,提前恭賀新年快樂。”
易柔靜笑著回喜,掛斷了電話。
易柔靜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小富婆了,因為她收到了穆家送來的匯款單,足足兩萬塊,安宮牛黃丸的生意真是太好了。
當天易柔靜就把錢存到了存折裡面,剩余三張屬於三個哥哥的匯款單則在坐上火車的時候貼身帶在身上。
包子、饅頭、餃子和湯圓,這次同個車廂一個包間裡,這個包間裡的都是自家人,嬉嬉鬧鬧,看看畫冊,讀讀小故事,困了就睡覺,一路上格外好帶,除了去洗手間,孩子太多,陪同就需要一人一個,不然哪裡放心。
“媽媽,小妹妹。”去洗手間的路上,包子走了幾步突然停了,指著遠處的車廂抬頭看向易柔靜說道,“小妹妹在袋子裡,跟小豬仔裝在一起。”
易柔靜聞言瞪大了眼睛,她當即抱起兒子,跟黃曉寶他們打了招呼,就往包子指點的路前行,走過三個車廂,包子指著這節車廂最靠後的一個位置說道,“在座位底下。”
易柔靜走過去,看了坐在座位上的人,是一家子,一對夫妻帶著兩個兒子,正喂孩子吃雞蛋呢。
“不好意思,我東西掉了。”易柔靜快靠近的時候就開始低身找東西,仔細觀察座位底下的那個蛇皮袋,這邊動一下,那邊動一下的,還有小豬仔發出的“嗷嗷”聲。
不過帶雞、鴨等活物上火車的不是沒有,大家夥兒見怪不怪,等易柔靜找到最後那排的時候,那對夫妻就有些緊張了,自發低頭找,“俺們這兒沒有東西,你可能掉在其它地方了。”
易柔靜手裡的瑞士軍刀,借著衣袖的遮掩,經過的時候劃了一道口子,小豬崽子也給力,衝勁不小,一下子衝破口袋跑了出來。
“哎呦,哎呦,快把豬崽子抓回來,那可是俺們家的大家當呢。”婦人喊開了。
這個時候的人都很淳樸,幫著抓豬崽子,易柔靜則趁機把蛇皮袋裡的小娃娃給拽了出來。
“這個孩子怎麽回事,誰家逃票抱上車藏起來的。”易柔靜拎著小娃娃是後衣領,太髒了,還臭,她故作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在車廂接口處發現的。”
“這誰家的啊,怎麽這麽臭。”
小娃娃因為動靜已經醒了過來,伸手揉了揉眼睛,易柔靜感受到動靜有些意外,把人拎到眼前細看,小娃娃黑乎乎的臉上一雙大眼睛格外明亮,純粹的很,看著易柔靜也不怕,就是眨巴著眼睛。
“這誰家的啊?”
“誒誒,一股子豬騷味,不會是你們家的吧,把孩子當豬崽子一般放在口袋裡,就為了逃票是不是?”
“這才不是我們家的呢,長得跟我們像嗎?”抓回豬崽子的婦人高仰著頭高聲喊道,易柔靜聽得出來這人是心虛了。
“你說……”男人拉了拉婦人的衣擺,要說的話在婦人威嚴的眼神下咽回去了,然後懊惱的低了頭抓著自己的頭髮。
“都不是啊,那我找列車員去了。”易柔靜拎著孩子往回走,手裡的小娃娃低著頭看著走在易柔靜身後的包子,包子也看著她,還友善的笑了笑,小娃娃雙眸一亮也回了個笑臉。
“哪來的孩子?”李紅英幾人看到易柔靜帶回來一個黑乎乎的小女娃,俱都大吃一驚。
“包子發現的,被人跟豬崽子裝在一起, 我以為是被拐賣了呢,不過瞧著好像不太像。”易柔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辦壞事了。
“瞧著跟湯圓差不多大,這才一兩歲吧,也不知道會不會說話。”李紅英溫柔道,“娃娃叫什麽名字啊,爸媽呢?”
小娃娃見李紅英神情溫柔,回了個笑臉,不過什麽聲音都沒有回。
“還是去找列車長吧。”
列車長來得很快,之後問遍了全車的人,都沒有人來認領。
易柔靜帶包子重新去廁所,等包子進去的時候,易柔靜發現了也同樣來廁所的人,是剛剛她看到過的那對夫妻的兩個兒子。
“哥,我們不要小堂妹了嗎?”
“有人要不是更好,她爸媽都沒了,咱們家養了她,我們就要少吃了。”
“那小堂妹不是沒人要了。”
“放心吧,等警察出面,如果沒人要,也會送去福利院的,我聽人家說過,住在我們家還不如去那裡的,媽又不喜歡她。”
“說得也是,不過爸好像難過了。”
“也就難過一會兒,真要,剛剛就出聲了。”
易柔靜看向那個哥哥,發現他時不時偷偷瞥自己,所以這是認出自己,故意在自己面前說的,看來那個家也有護著那娃娃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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