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廠職工醫院,能來住院的家裡定然有食品廠的職工,打聽下就能知道朱氏和朱雨婷的具體地址,沒有證據不能把人怎麽樣,但暗地裡教訓教訓卻是可以的。
易柔靜在家裡坐月子的時候,聽許安城提起這事,才知道朱雨婷在婆家被狠狠揍了一頓,想來是沈蘇及她婆家人在背後推了一把。
許安城也幫了忙就是了,畢竟朱氏母女的行徑嚇得易柔靜最近一直看兒子,時不時仔細翻來覆去清楚看一遍,幾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兒子身上,許安城受到了冷落。
除了拉撒,易柔靜其余事都在床上解決了,就是人之三急的事,也都是沒有出屋子的,不過看著寶寶一天一個樣,易柔靜也不覺得無聊。
經過一個禮拜的喂養,孩子已經白嫩了不少,跟剛出生時候紅皮老鼠的模樣大相徑庭,好看了不是一星半點。
許安城端著飯菜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易柔靜抱著兒子猛親的場景,那個酸的,“嘴不疼了?”
易柔靜抬頭看去,許安城眼眸裡透露著十足的不滿和委屈,瞬間想到了昨晚的場景,自己給孩子喂奶,這家夥也想嘗一口,她怕兒子口糧不夠拒絕了,就被這廝親得差點兒喘不過氣,許安城還想再親的時候她就說了一句嘴疼了,現在倒是在這兒等著自己了。
“媽做了什麽好吃的?”易柔靜機智的轉移話題。
許安城雖然心裡有點酸,可也見不得自家媳婦餓著,把鯽魚湯、豬肝粥和紅棗湯放到小桌上,一樣樣喂到易柔靜嘴裡。
“我可以自己吃,你幫我端著碗或是抱著孩子就好。”易柔靜被喂了兩口粥後說道。
“不給親,還不給喂了?”許安城挑眉看著易柔靜說道。
易柔靜笑了,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捏住許安城的下巴就湊上去親了一口,眼前的人瞬間眉開眼笑,“算你有眼力。”
“怎麽比你兒子還粘人。”易柔靜好笑道。
“這小子出生也才十天,你說說冷落了我多少。”許安城抱怨道,“現在什麽事都先想著他了,我都不知道在哪個角落了,我自己再不爭取些,是不是就要過氣了。”
“哈哈哈。”易柔靜笑著又拉過人香了好幾口。
見易柔靜情緒恢復,許安城心裡舒了口氣,看著自家媳婦把三碗湯湯水水都吃完了,端著碗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就接過孩子負責哄睡。
“噗——”
易柔靜看著剛抱過兒子的許安城,低著頭就笑開了,真是親兒子;許安城感受著手掌心下的一團熱意,當即把孩子放到床上,然後拿了盆、到了熱水,準備了尿布,開始為親兒子清理。
“哇哇哇——”
速度稍微慢了些,孩子就哭開了。
“也不知道像誰,明明是個糙小子,還受不得一點兒髒。”許安城笑著說道。
“哼,你可比一般人愛乾淨,不像你像誰。”易柔靜接話道,安心躺著看許安城忙活,她做不太來換尿布、擦屎的事,孩子出生後不是李紅英做的,就是許安城,易柔靜樂得清靜。
“親愛的,你真好。”易柔靜看著認真換尿布的許安城,心底柔軟,有感而發。
聽著這個稱呼,許安城當即抬頭了,眼底有些火熱,還是第一次聽到自家媳婦這樣叫自己,“多叫叫,我喜歡聽。”
易柔靜被他看得紅了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孩子洗乾淨、換上乾爽的尿布,再被喂了一頓奶,馬上就睡著了。
許安城把孩子放到房間的搖籃裡,蓋上被子,就出去準備易柔靜洗漱的東西了。
坐月子,碰不得涼水,易柔靜刷牙洗臉的水都是滾水溫了後用的,許安城負責每天斷水倒水,十個月的皇后,一個月的太后,易柔靜突然覺得這話描述女人懷孕和坐月子真的很合理。
睡前,許安城端了一碗中藥過來,這是褚老給開的排惡露的中藥,活血化瘀,對奶水沒有影響,還有好處,易柔靜這幾天每天睡覺前都要喝一碗。
“對了,爸可有取好名字了?”易柔靜喝完藥把碗遞給許安城問道。
“還沒,認真著呢,不過這倆天應該差不多了,倒是肯定會打電話來。”許安城說道。
“小名呢?”易柔靜追問,孩子都出生十天了,還沒大名和小名呢,她就每天只能兒子、寶貝這樣的稱呼。
“喏,挑吧。”許安城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紅紙,上面寫了一長排的小名,例如:包子、肉肉、豬豬、寶寶、讚讚……
“爸媽、安國、安敏都提供了自己的意見,你喜歡哪個?”許安城笑著問道。
“包子吧。”易柔靜都看完,還是覺得第一個的包子最好聽。
“媽取的。”許安城回道,“確定要這個了?”
易柔靜點了點頭,“這臉蛋兒可不是像白白嫩嫩的包子嘛。”
“明天媽知道後不定怎麽高興呢。”
坐月子的時候,最熱鬧的就是有人上門探望了,易家是最早來的,劉慧蘭給包子準備了一對銀手鐲,還有一塊長命鎖;易柔靜的三個嫂子給孩子準備了細棉布做的衣服和尿布。
黃家、戴家、馮家一次送了禮過來,吃的、用的很多,反正近段時間易柔靜是不愁奶粉喝,包子是不愁衣服穿了。
許家、鄭家、周家、胡家等人家都寄了包裹來, 直接把易柔靜的房間快堆滿了。
孩子半個月的時候,模樣越來越像許安城,李紅英的原話是跟安城小時候一模一樣。其實在孩子睜開雙眼的時候,那雙水潤潤的桃花眼,就像極了許安城。
包子終於在出生十二天后有了自己的大名:許慕易。
許宗印想了很久孫子的名字,也寫了好多,好幾張紙呢,但最後還是取了這個名字,畢竟是許安城和易柔靜兩人的愛情結晶,俗套但又不媚俗,這三個字出來後,許宗印覺得其余的名字都是將就了。
跟許安城說這個名字的時候,從那歡快語調的言辭中,許宗印就感受到了自家兒子的喜歡,許安城跟易柔靜和家裡人一說,那歡呼、揶揄、羨慕的聲音繁多,易柔靜也很滿意,名字就這麽定下了。
自從年前到現在,許宗印就沒有停歇過,現在京市局勢緊張,他沒讓許安城一家子來,他自己也沒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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