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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同志,你們說的縣長夫人和她未來兒媳婦是剛剛走出門的那兩位嗎,穿著紅衣服、碎花布裙的那個年輕姑娘是縣長家未來的兒媳婦?”王秋霜腦中想著事,一把攔下了正要走過自己身邊的護士問道。
“對啊。”護士同志見王秋霜穿著食品廠的工裝服,就回答了。
“我們縣長是姓樓嗎?”王秋霜略顯緊張問道。
“對啊。”護士同志看著王秋霜覺得有些奇怪。
“那個姑娘我認識,所以我才會問。”王秋霜僵著臉笑了一下解釋道,“你們醫院的易柔靜護士還是我從小學開始的同學呢。”
“你跟柔靜是同學啊。”潘美欣有些詫異問道,“她現在調去手術室當護士了,在住院部,你叫什麽名字。”
“王秋霜……”
“好了,美欣,去診療室吧,那麽多人等著呢。”韓向喜本能的不太喜歡面前這個叫王秋霜的,她的眼底帶著一絲貪婪和嫉妒,這是韓向喜到這個年紀見過不少人總結出來的眼力。
“哦。”
韓向喜跟潘美欣是去領醫藥用品了,一次性的注射針用完了,這種事應該是在前一天就準備齊全的,再不濟今兒早上上班前就該準備妥當了。
“香梨最近怎麽回事,怎麽做事心不在焉的。”韓向喜皺眉說道。
“我說說她。”潘美欣跟葉香梨好,她當然知道葉香梨跟廖世棋談對象的事,不過談對象跟工作不能互相影響,潘美欣還是站在葉香梨這邊的,葉香梨進來後就是她帶的,平時關系又親近,她這般說了,韓向喜就沒再說什麽了。
易柔靜,易柔靜……
王秋霜腦海裡一直縈繞著剛剛那縣長夫人說的話,胡愛玲是去看易柔靜了,是了,胡愛玲離開之前跟易柔靜最好,沒準就是易柔靜把人送進城的,住院部,住院部……
王秋霜一門心思往住院部走去,路上她想到上次在去往通鹹公社的路上看到的樓聞健,還有公安局門口,人高大精神,就是右腳有一點點跛,而且縣長也姓樓,這不就對上了,樓聞健不僅是公安局的,人親爹還是懷溪縣縣長,這樣的人家怎麽可能讓胡愛玲進門。
是了,是了,一定是被騙了,縣長家裡人被胡愛玲和易柔靜騙了。
王秋霜看著眼前三層樓高的住院部,眼底帶著自以為的正義,看著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女同志出來,王秋霜忙上前問,“護士同志你好,請問易柔靜同志在嗎?”
郭襄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找柔靜?你是她什麽人?”
“我是她同學,也在食品廠上班的。”
“你叫什麽名字?”
“王秋霜。”王秋霜自報家門道,“我是聽說她懷孕了,來看看她。”
郭襄襄了然,今兒已經有人來看過易柔靜的,就沒在意,笑著說了地兒。
王秋霜一步一步走到二樓,然後一眼看到了坐在住院部護士站的易柔靜,右手搖著蒲扇,整個人白嫩白嫩的,臉蛋兒還透著健康的粉,穿著白色的護士服把人襯托的格外好看。
王秋霜捏緊了手,心口堵著氣,心裡叨念不公,憑什麽易柔靜這樣的人能嫁給丁安城,過著這麽好的日子,還有她的工作,上班就是坐著扇扇子,哪裡像自己。
每天都有乾不完的活,包布完的包裝,而且因為自己是臨時工,乾活更是辛苦,好一點兒的位置都讓正式工佔去了,還是顧念丁建設是廠裡正式工,對自己比別的臨時工好了一點兒,可再好還是乾活乾得每天肩膀疼,憑什麽。
“柔靜。”王秋霜心裡雖然這般想著,但叫易柔靜的聲音還是帶著溫柔的。
易柔靜聽到自己的名字看過去,見是王秋霜,微微挑了挑眉,“王秋霜,你怎麽來了?”
“我今兒來看醫生的,在門診的時候見到了胡愛玲,通過她知道你懷孕了,而且現在在住院部,所以就想著來看看你。”王秋霜笑著說道。
易柔靜唇角微勾起,“說什麽假話呢,愛玲姐不會跟你說起我,想來你今兒應該也沒勇氣上前打招呼吧。”
王秋霜臉一下子僵住了,氣惱生氣的變白轉青。
“看到愛玲姐未來的婆婆了?還是知道樓聞健的身份了?心裡不平衡了?”易柔靜每一句話都戳到了王秋霜的心肺上,氣得她喘氣聲都粗了。
“你竟然跟胡愛玲聯合欺騙樓縣長家人,你們這樣是騙婚知道嗎?”王秋霜氣憤道,當然其中夾雜著更多的是嫉恨。
“騙婚?樓聞健知道丁建設,騙什麽婚。”易柔靜好笑道。
王秋霜一噎,是了,她想起來了,之前在路上見到的時候胡愛玲介紹丁建設說的就是前夫,怎麽會,怎麽會這樣,他就算跛腳也不明顯,明明可以娶個更好的人,怎麽就會看上了胡愛玲呢。
“胡愛玲沒怎麽讀過書,還是流過產的,她這樣的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懷上,樓縣長家知道這個事嗎?”王秋霜咬著牙低聲說道。
易柔靜的眼神一下子沉了下去, “愛玲姐的身子骨強健,懷孕是肯定的,至於你說的從前的事,愛玲姐喜歡一個人,要嫁一個人絕不會有任何隱瞞,你覺得樓家人知道嗎?”
“你盡然知道樓聞健是縣長家的,那你說堂堂懷溪縣縣長家的人要想知道縣內一個人的情況會不知道嗎,人家都知道,人家就是真心喜歡愛玲姐,要娶她。”
“之前覺得搶了胡愛玲的丈夫,嫁給丁建設這個吃商品糧的,王秋霜你心裡很得意吧,但現在突然發現被你們聯合逼迫流產、離婚的人嫁得更好,要成為大戶人家的兒媳婦了,心裡嫉妒得要死吧。”
“人品可真是絕了。”易柔靜好不嘴軟的損人,“你之前還跟那個國字臉,哦,對了,叫陳邦國的人相看過呢,大半夜還出去跟人約會,這件事丁建設知道嗎?”
“我跟陳邦國什麽事都沒有。”王秋霜眉頭緊皺道。
“可能是沒關系吧。”易柔靜裝似思索了一番,又混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