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大明世祖》第88章朕的錢
草原勢力造反,這是朱誼汐早就能夠預料到的。

 因為政策再懷柔,也仍舊無法避免野心家的誕生。

 權力的更替,天然的就會造就以批落寞者,鐵羊錢再香,也有人不願意要,想要稱王稱霸。

 這是人性。

 實際上,面對多年來順服的草原,朱誼汐從未放松過,畢竟號稱滿蒙一體的清朝,也是造反不斷。

 例如三藩之亂,草原就不安穩,察哈爾部差點兵臨北京城。

 哪怕喇嘛們佛經念得再多,後世的外蒙不就是哲布尊丹巴帶頭獨立,稱帝嗎?

 喇嘛廟,只是消磨其人力物力的建築罷了,並不能消磨人的野心。

 朱朱誼汐看得一直很真:高原時期的噶廈政府,都是大喇嘛帶頭抓權。

 故而,邊軍的數量一直在膨脹,到了如今二十萬的規模。

 在綏遠、察哈爾等地,一直維持在一萬至兩萬之數。

 整個草原,漠北、北海、綏遠、察哈爾、科爾沁,十萬邊軍鎮壓在城市,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蒙古人要恩威並施。”朱誼汐感受到了一絲暖意,松解下了披風:“恩已經多年,一代人過去了,也該是讓他們了解一下大明的軍威了。”

 說著,他輕笑起來:“甚至那些人巴不得想要軍功呢!”

 聽到這,堵胤錫忽然道:“您是說養寇自重?”

 “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朱誼汐隨口道。

 堵胤錫則慎重道:“老臣以為,這股兵馬,多自劄薩克圖汗部,其本被滿清佔據,牛羊糧草被掠奪一空,如今亂了起來,自然是向東而就食……”

 “安西那裡已經匯稟,已經見到了一些惡的發白眼的蒙人牧民……”

 “哦?”朱誼汐略感詫異:“那倒是真來自劄薩克圖汗部,看來源自那裡了。”

 “野心家的誕生,必然要帶路黨,這些蒙人貴族,肯定也不甘寂寞。”

 “臣推測,今冬,這群人就耐不住寂寞,想要進軍,劫掠部眾。”嚴起恆沉聲道:

 “冬天,邊軍多在城中,大小部落如同一座座孤島,任其宰割。”

 “帶聚集到足夠多的牛羊,兵馬後,其必定是要攻城的。”

 群輔劉湘客則蹙眉道:“他們哪裡來的那麽多武器?”

 “所以要攻城。”嚴起恆認真道:“鐵匠和鹽都在城裡。”

 “也不能放任其肆無忌憚的擄掠部眾。”閻應元眯著眼睛道:“但城裡也不能放松,這就左右為難了。”

 “這就要看他們的智慧了。”

 朱誼汐沉聲道:“讓各地巡撫將軍們做好準備,量力而行,既要保護城池,也要保護好那些部落。”

 “朕給他們便宜行事。”

 “另外,京營也要做好準備,準備隨時支援,鎮壓亂匪。”

 “是!”五位閣老紛紛點頭稱是。

 氛圍輕松了些,朱誼汐則拿其一本奏疏:“駐秦公使發來,說是秦、衛、齊三國聚合,準備進行物資交換。”

 “諸位卿家怎麽看?”

 幾人互相瞥了一眼,最後還是首輔堵胤錫道:“啟稟陛下,臣等以為,此事倒是利大於弊。”

 “在南洋,秦國國力甲於諸國,又為藩國之伯,朝廷在此難免力有所逮,故而讓秦國照料一些,也是有好處的。”

 “當然,秦國這般就是有幾分喧賓奪主之嫌……”

 “秦國嘛!”朱誼汐眯著眼睛,細細思量起來。

 無論是秦王的倫序,還是其國力,都當得其諸藩之長的頭銜,但就怕後世君王照看不住,從而讓秦國照顧著,變為了宗主國了。

 這就有損朝廷的利益了。

 旋即,他又失笑得搖搖頭,怎能想到這麽遠?

 讓秦國當伯就當去吧,只能都是漢人就成了。

 聊完了這些,第三個話題則是蘇北水災。

 經過多年對黃河的梳理,修建坡塘,並且修建了一條引水河後,蘇北地區逐漸繁華起來,雖然比不上蘇南,但到底是比從前富庶。

 這般,這場百年難遇的水災過後,到底比歷史上受災層度減緩了些。

 再加上揚州救災及時,故而除了一開始的水災死亡,後面餓死的人很少。

 經過幾個月的統計,蘇北各府受災達到了二十三個縣,十八萬人無家可歸,同時死亡與失蹤人口只有八萬余人。

 江蘇幾個月的賑災,立馬拿出了兩百萬塊銀圓,勉強維持住了。

 畢竟巡撫掛著賑濟頭銜,再加上留貯,如果連這點事都辦不了,那不如回家種紅薯算了。

 “江蘇上稟,若是要重振蘇北,還需要朝廷支持兩百萬……”

 “兩百萬!”朱誼汐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起來,簡單來說,這並不算多。

 截止到今年年底,戶部那裡花完預算,還能升個兩三千萬,給兩百萬不算啥。

 但如果是別的省,朱誼汐是毫不猶豫的,但江蘇也不同了:

 “據朕所知,江蘇一省商稅約莫一千六百萬就吧?留貯乃兩成,那就是三百二十萬。”

 “才兩百萬,再加上歷年來的留存,這點錢還不夠?”

 所謂留貯,就是指的省衙財政。

 在大明,對基礎的行政單位是縣。

 府和省理論上只是監督體系,並不會直管百姓,縣裡賦稅直接對接戶部,故而沒有自己的財政。

 所以一旦碰到大的自然災害,立馬就沒轍,只能像朝廷請錢。

 這是中央集權的策略,不能在地方留太多錢糧。

 而在紹武朝,將巡撫掛上了賑災、巡河等頭銜,其相對等的,就需要財。

 這般,留貯就誕生了。

 朝廷在商稅上拿走一半,即五成,而給縣留三成,剩余的兩成,則讓布政使衙門管理,巡撫進行動用。

 像是江蘇,一年留下三四百萬,而在貴州,雲南這樣,留貯百八十萬就燒高香了,三五十萬是正常的。

 一眾閣老們紛紛低頭。

 地方的留貯,那些大員們自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往懷裡揣,但用公款吃喝玩樂,做接待,卻是舍得,這甚至成為了潛規則。

 朝廷也放心,這總比用來造反好吧?

 “戶部提出一百萬。”朱誼汐沉聲道:“另外的一百萬,讓蘇南各縣平均掏出來,畢竟是一省之人,怎能見死不救?”

 蘇南五府,可是天下第一的蘇州,第二的松江,常州和鎮江也是不容小覷,通州府雖然薄弱了些,但也比尋常的府來的強。

 常年以來,各縣的留存可不是個小數目,也是時候花一花了。

 說著,朱誼汐見到諸人依舊沉默,他起了心思,笑道:“趁這個機會,剛好來檢閱一下各府的倉庫。”

 “只要沒對上帳的,內閣嚴格處查,一個都不要漏掉。”

 “臣等遵命!”幾人紛紛拜下。

 眼神的相互交流之中,他們都意識到皇帝又想著掀起大案了。

 要知道,去年才過了京察啊!

 待眾臣退去後,朱誼汐這才躺在榻上,這時候,內務府大臣段夢書求見。

 今年的一場南巡,松江知府落馬,內務府大臣王鶴由內轉外,成為了新任的松江知府。

 這一下,立馬震驚了整個朝廷。

 要知道,王鶴這廝可不是進士出身,直接就成了知府,太過於誇張了。

 雖然官階一樣,但內臣和外臣終究不同。

 不過大家的反對,皇帝全部沒有聽進去,一意孤行的執行了。

 內閣也不敢駁斥,只能應下。

 也正是如此,所有人都對內務府大臣一職覬覦起來,不過皇帝沒有給他們多長時間,就讓協辦大臣段夢書接任。

 畢竟是為皇家賺錢,維持穩定是最重要的。

 段夢書之所以前來,自然是為皇帝報喜:

 “陛下,雖然年還未過,但內務府卻估算出了今年的收入。”

 “多少?”

 “海關依舊維持原樣,兩千一百萬左右,而今年由於甘蔗酒,以及北美金礦的開拓,總收入到了三千三百萬左右。”

 段夢書笑著說道,臉上寫滿了驕傲。

 除海關外的一千兩百萬的收入,這是多麽龐大的一筆數字。

 “哦?皇商們的上供多少?”

 “約莫五百萬。”段夢書誠實道:

 “皇商規模,擴大到了三百二十八家,百萬規模身家的達到了二十四家,十萬以九十家。”

 “沒有兩百萬以上的?”

 朱誼汐若有所思道。

 身家和上繳的供奉是成正比的。

 這裡的身家,並不是說人家那麽多年才賺到了百萬,而是其一年的總獲利。

 尋常的百萬身家的皇商,一年最起碼上供三五十萬,能夠剩下個一二十萬,也就是豐年了。

 也就是淨利潤的六七成。

 但是沒辦法,皇商得了這層皮,就得服從其義務。

 要知道披上這皮之後,不僅可以經營酒、茶,礦等大貿易,更是避免了地方上的欺凌,更是保護了身家安全。

 所以,皇商們的人脈很廣,同時經營的范圍也很大,開錢莊的更不是少數。

 也正是因為如此,朱誼汐才覺得,應該有兩百萬身家的才對。

 畢竟瞞報這玩意屬實正常,誰不想多撈一點?少上繳一點。

 例如,僅僅是開采礦山,少說一年就能得利十幾萬,開采七八條礦就行了。

 所以說,沒兩百萬朱誼汐是不信的。

 當然說到底,還是卞玉京那裡透了底:

 其今年賺到了兩百八十萬。

 僅僅是西門溝的煤礦,就得利三十萬,馬幫,茶,酒,醋,糧,以及糖等等,雜在一起,就達成了這個數字。

 但是向內務府上繳,卻是按照一百八十萬的來,截留下百萬。

 而且這個數字一直持續了兩三年,不曾變動。

 段夢書聞言,心頭一顫,忙不迭道:“臣預計應當是有的。”

 “那就去查!”朱誼汐嚴肅道:“若是他朝廷的錢,朕或許會看到往日的情分上饒一次,但這可是內帑的錢,是朕的錢。”

 “朕絕不允許有人貪朕的錢。”

 說著,皇帝怒目道:“凡是查到貪墨的,一律抄家,流放呂宋。”

 “另外,內務府要形成查帳制度,我不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是!”段夢書立馬跪下,低聲應下。

 如果是外臣,五品官怎麽可能跪下?但這是內朝。

 就算是直接把其抄家,文官們也管不著。

 皇商們更是如此,就是個賺錢的工具罷了,抄家上錦衣衛幫忙,也沒人說話。

 這時,朱誼汐覺得內務府確實不錯,比外朝聽話太多,只有在這裡才能正確的體驗到皇權無比的威勢。

 文官們太過於不聽話和麻煩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冬至愈發的臨近,紹武二十一年即將邁過去。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的時間與往常一般無二。

 但對於舉子來說,紹武二十二年是大比之年,會試即將在四月初舉行,可謂是極其重要。

 早在過年前,許多舉子就趕赴京城,提前租房,順便適應北京的生活。

 畢竟水土不服可是很要命的玩意。

 郭俊義就哈著氣,掀開被子,看著窗外不斷下的雪花,忍不住打哆嗦:“這北方著實冷了些。”

 “公子,要不要加點炭?”

 “不用了。”郭俊義搖頭道:“冬天還長著呢,省點花,蜂窩煤貴著呢!”

 長達三四個月的冬天,起碼要用到千塊煤,而蜂窩煤一塊得三文錢,著實高了些。

 這時後,一盆熱水打過來,在書童的服侍下洗漱了下,他披著圍巾到了院子。

 “郭兄,這北國大為不同啊!”這時,同院的馬志遠則輕笑著,露出半張臉走出門來。

 兩人是同鄉,又是好友,並肩北上參加會試。

 “走,今個咱們去祭酒家拜訪一二。”

 “行!”郭俊義讓書童準備好禮物,然後出門就碰到了馬車。

 這是租賃而來的。

 “你怎麽就準備了一刀宣紙,幾盒糕點?”

 郭俊義奇道:“人家可是主考官!”

 “不少了, 價值二十塊銀圓呢!”

 馬志遠隨口道:“人家只是主考官,可沒法給咱們安排官職。”

 “怎麽著?你想邁入人家門牆?”

 郭俊義啞然。

 為了避免結黨營私,故而按照朝廷的規定,會試主考,同考,基本上都會安排國子監的祭酒和博士們擔任。

 其都屬於清流人物,位尊而權低,可以讓你得個好名聲,但根本就無法幫助官場進步。

 文人們都是很現實,你幫不了我升官,我拜個屁的老師?

 這般根本就無法形成座師制度,自然讓天子門生更加切實起來。

 月末了,求月票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