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探路團隊可是和開始的完全不一樣了。
人數多是一方面,主要是裡面的人員,可以說大部分都是炮灰,整整1000人的隊伍,幾乎九成是九門和國外勢力,找來的散戶。
這些人的素質差次不全,現在已經被打亂,重新組建小隊行動。
打亂重建,這種做法,當然讓很多人不滿意,可是誰讓老板們給的太多了呢。
對於這些人來說,只要錢到位,其余的根本就不重要,不管是國內的人員,還是國外的人員。
九門半強製來的社會散戶人員是差,國外勢力雇傭來的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些人員見財起意,黑吃黑都是正常現象。
所以,雙方勢力的掌權者用這些人進行危險的探索,不但沒有心裡負擔,還有一種替天行道的感覺。
是的,很奇怪的感覺,心黑的掌權者此時有種做好事的感覺,莫名的有種舒適感。
其實,這片古老的乾枯河流,所謂的無盡魔域,對於現代人來說,一點也不無盡,一點也不魔域。
現代的科技,勘察地形方面,不要太簡單。
探路小隊只是順著科技儀器早已勘察出來道路,走上一遍,確定安全而已。
科技儀器是厲害,但是也不能萬事做到百分之百的準確。
雖然雙方勢力默契的讓雇傭來的散戶當炮灰,但是表面工程還是要做的,不能太直接。
阿寧作為探路團隊的指揮者之一,自從她進入這無盡魔域以後,身上的儀器就一直在響。
不過,阿寧早已帶上專屬耳機,別人沒發現而已。
儀器上零星的顯示著,前幾天失蹤的人員信號,然而阿寧並沒有去查看,相反的還避開那些有信號的區域。
探路團隊只是趟出一條安全的通道,不是研究明白這裡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也是阿寧的義父,裘德考的意思。
裘德考在出發之前,就跟阿寧特意叮囑過。
此次任務,尋找到傳說中的長生的秘密最重要,其余的問題都不用過問,盡量少生事端。
最後,裘德考鄭重的對阿寧說道,他的時間不多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而且,不管此次事件最後結果如何,這是阿寧最後一次為他效力,此次事件結束後,阿寧自由了。
阿寧當時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後就出發了。
阿寧從小就有一個心願,那就是報答義父裘德考,其余的在她這裡,根本就不重要,義父不死,她是不會離開義父的,她會一直報答義父。
千人的團隊,人是多,但是前進的速度並不慢,很快就確定了一半的路程,所用時間比規劃好的時間還有少很多。
後勤補給充足,後方還有那麽多支援人員,探索的人員工作效率還是很高的。
這天,探路團隊來到了一塊土壁面前。
如果可以,阿寧是不想從這裡通過的,可是沒辦法,這塊土壁太大了,橫臥在必要通道路口之處。
想要繞行,需要走很遠的路才行。
探路的工作,至今沒有發生過任何危險,隊伍裡面的大部分人員,已經把這次任務當成旅遊,邊玩邊拿錢的感覺讓他們自大的不行。
覺得雇傭他們的人,都是傻肥羊,對於這次雇傭他們現在很滿意,而且是滿意的不行不行的。
所以,對於老板派來的人員,還是很聽話的,都不想丟了這份,報酬豐厚的工作。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大家看見這土壁中上之處,有一古船的時候,他們這些人的本性暴露了。
阿寧他們這些指揮團隊的人,都得到各自老板的指示,就是找好通道,其余的不要參與。
可是,無論阿寧他們怎麽阻止,也阻止不了貪婪的人性。
這個前人的探路團隊,近九成都是散人,還是風評不好的散人,結果可想而知。
看著這些散人在攀爬土壁,準備挖掘古船發財,雙方勢力的人員聚在後面,跟那些散人保持一定的距離,匯報或互相商量著辦法。
後方的掌權者得到信息,不但阻止不了前面人的想法,還不敢說出來。
要知道,雙方勢力之所以能控制這麽散人,就是用金錢控制的。
要是讓營地裡面的人知道,前面的區域有古船的存在,整個營地都會亂起來,這些散人估計立馬就跑去發財,根本就不會聽他們的。
畢竟雙方勢力給的再多,也沒有一件古董值錢。
江湖上有一句話一直流傳著,十墓不頂一艘船。
這個船指的就是古代運輸,沉落水底的船。
墓,當然指的是古墓,現代社會一個未被光臨的古墓都少見,更不要說十墓了。
這古船的消息要是傳開,雙方勢力的人,真是不敢想象,這次事件還能不能繼續。
好在,整個團隊的通信都掌握在雙方勢力手中,讓他們安心不少。
就在營地裡的雙方勢力高層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前方的探路人員,阿寧此時也不在隱瞞,說出這船裡有人員信號的事情。
不必多言,雙方勢力高層都知道,有未知的存在,把失蹤人員安放在四周,誘惑他們前行。
只是雙方勢力人員都不想按對方的目的走,一致認為那是陷阱。
現在阿寧說有失蹤人員信號在古船內,那麽也就是說明,這古船也是個陷阱。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陷阱, 但是大家不自覺的再次往後退去。
雙方勢力人員的反應,根本就沒被散人們有任何發現。
乾他們這一行的,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都知道古船的價值,現在誰還有時間顧忌別人啊,都想馬上登上古船發大財。
不難想象,一擔這些人等上古船,發現財寶,動亂是肯定的,這也是一開始,雙方勢力人員就後退的原因。
這土壁上的古船,雖然距離地面很高,但是根本就難不住想要發財的人們。
很快散人們就登上了古船,一陣陣歡呼聲傳來。
散人們沒有發現,當他們登上古船的時候,這古船已經開始有輕微的切斜了。
散人們是沒發現,但是一直注意觀察的雙方勢力人員,在遠處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們一點也沒有要提醒對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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