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村長的我只會養蟲子 ()”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膾炙人口的詩句流傳甚久,但今天晚上,薑翀山才真正明白了詩句的含義!
今天的孟平卉一改往日的羞羞答答,從被動變成了主動,她那瘦弱的身軀仿佛有無窮的力量似的,讓薑翀山體驗感十足。
不過先天和後天的差距卻非常大,即使薑翀山沒有使用一點靈力,但僅僅身體素質的區別就夠孟平卉使出渾身解數才能堪堪跟薑翀山結合。
“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嶽潛形”,這句古文用到此刻,極為應景,還好當時孤觀建設的時候,隔音做的不錯,所以動靜雖大,但很難傳到外面。
房間陰翳,鳴聲上下,隨著薑翀山一聲壓抑的吼聲,孟平卉癱在了薑翀山的身上。
看到孟平卉的狀態,不得已,薑翀山只能施展按摩術,在幫她恢復體力的同時,也用靈力滋潤著她的經脈。
十幾分鍾後,孟平卉翻身躺在旁邊:“我太累了,就先睡了啊!”
話音剛落,她的呼吸就變得悠長了起來。
薑翀山苦笑著坐了起來,輕輕清理了下,然後盤膝坐下,繼續修煉了起來。
他是不願意浪費時間的。
四點多,薑翀山走出了房門,又多了一絲靈力的他精神狀態很好。
剛出來,就看到小黃搖晃著尾巴來到了他的跟前。
“你又去哪撒歡了,看你一身髒的,還有這傷口是從哪來的?”薑翀山蹲了下來,看到小黃身上都是土,嘴角還有血跡,右腿有些不利索,仔細觀察後,發現右腿有幾處牙齦印,絲絲鮮血還在往外冒。
帶著小黃去洗澡的同時,薑翀山呼喚了監聽者,他要知道小黃到底怎麽了。
“主人,最近附近出現了很多大老鼠!”
得到薑翀山的呼喚,監聽者給薑翀山一邊說,一邊展示這段時間搜集到的信息。
薑翀山用清水給小黃清洗著身上泥土的同時,“觀看”起了那些信息。
原來從他離開孤寨的第二天起,黑岩林和營地出現了很多大老鼠,薑翀山分辨了一下,這是灰鼠。
小的時候,聽說灰鼠的巢穴裡有大量的乾果,他們幾個還去找過,找到後用鐵鍬挖掘,但由於灰鼠的洞穴都比較深,再加上石頭多,所以找到的那幾個洞穴都沒有被挖到底。
後來被爺爺他們知道後,那頓揍讓他們都刻骨銘心。
爺爺他們說,灰鼠的巢穴山裡人最後的糧倉,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去挖他們的窩的,當然,如果灰鼠去偷糧食,該打還得打,不過這東西一般是不會進村的。
所以,大家也很少去故意打灰鼠的。
被打過後,爺爺和薛老師還給他們講過長槍寨那個灰鼠廟的事情,那是在以前一個災荒的年份,長槍寨的人在冬季,通過挖掘灰鼠的巢穴,得到了很多乾果,艱難的渡過了冬天,得以生存下來。
第二年,長槍寨的人就給灰鼠立了個小廟。
他們還說,灰鼠最喜歡的食物是地下的“白蟲”,也叫“白蠶”,後來學了農業後,薑翀山知道那是蠐螬,鞘翅目部分科的幼蟲,比如他養的虎甲和銅鍬甲,幼蟲也算是蠐螬。
所以,在農業上,灰鼠算是部分害蟲的天敵,尤其是夏天容易爆發的鰓金龜類。
只不過以前灰鼠會主動的避開人群,將巢穴建立在無人的地方,並且白天很少出現,就是晚上出現也很少會來人居住的地方。
但薑翀山看到了成群結隊的灰鼠。
這些灰鼠的出現,並不是來覓食的,
而是來偷寶蓿的根瘤!雖然寶蓿四季常青,但冬天的長勢並不好,僅僅維持住現狀,等待來年春天再進行生長。
他們不但偷寶蓿的根瘤,還仿佛知道黑地龍在監視它們一樣,所以,看到黑地龍他們就會上去咬死,也不吃。
第二天下午,小黃就離開了孤觀,而是去黑岩林和營地跟這些灰鼠搏鬥。
小黃的實力強大,雖然沒有入品,但也不是幾隻十幾隻灰鼠能夠匹敵的,只要讓它得到機會,一口就能解決掉一隻灰鼠。
但灰鼠真的太多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小黑才解決掉了不到一百隻。
就這樣,小黃幾乎天天去跟灰鼠戰鬥。
正所謂兔子急了也咬人,灰鼠也不會甘於斃命,在捕捉的過程中,少不了會有些知道跑不了的灰鼠跟小黃呲牙。
直到剛才!
剛才,小黑正在撕咬其他灰鼠時,遇到了一隻比其他灰鼠大了一圈,跟一隻兔子大小差不多的灰鼠。一番搏鬥後,那灰鼠帶著密密麻麻的灰鼠逃跑了, 但也給小黑留下了傷口,其中還有十幾隻比它小比其他灰鼠大一圈的。
最後,監聽者說到:“主人,這隻大老鼠已經無限接近入品了,它手下還有三十三隻開靈的大老鼠,我估計它就是這些大老鼠的首領,你去把它給除了吧。”
剛才看到的那一大群灰鼠,薑翀山覺得事情有些大。
他知道種植寶蓿後肯定會吸引開了靈的生物的,他也碰到了不少,只不過他從來沒有傷害過它們,因為開靈不易,再加上它們也都不去招惹人們,不去破壞,即使吃上幾口寶蓿,刨點根瘤,他也不在意。
但這次不一樣!
這不是簡單的開靈問題,而是出了個領袖,出現了灰鼠潮啊!
要是不除掉,那開靈的灰鼠會越來越多。
“我回來的時候為什麽不第一時間告訴我?”薑翀山有些嚴厲的對監聽者說。
“你說,除了有人準備襲擊村裡,你不讓我主動告訴你的。”監聽者有些委屈。
薑翀山想起來他對監聽者的告誡。
自從周志豪事件之後,監聽者給他帶來了很多消息,但所有的消息都是無用消息,這讓他不厭其煩,所以,他告訴監聽者,除了進入先天的人進入孤寨范圍,其他的都不要告訴他,他想了解會主動說的。
畢竟監聽者還不能自動分析啊。看來還得讓其進化!
“你知道它巢穴在哪不知道?”薑翀山問。
“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們往正北跑了。”
正北?
營地的正北就是長槍寨的方向,難道它的巢穴在長槍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