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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野農家》二百三十七 歷史
婦幼院這邊的登記本子上,有李家的住址,遊蕊便拿了本子查找,為了不讓李家人埋怨盧氏,盧氏就在旁邊她也沒有問,把找出來的地址跟那些差役說了,就讓他們去拿人。

 這倆跟著馬圓跑一趟的差役,都是府衙裡新進的小菜鳥,根本不知道婦幼院這裡的主人有著什麽樣的身份,連風聲都沒聽到過一點。

 之所以積極跑來,是知道這家婦幼院挺賺錢的,想要拿些好處。

 此時一看她們要告的人都不在了,還得他們再跑到老遠的馮家巷去拿人,就很不樂意,說道:“屁大點的事,算了算了。”

 他們也隻當白跑一趟。

 外面一直沒出場的暗衛,心罵了一聲:這群白吃飯的。

 遊蕊皺眉道:“我是要告那李婆子的,剛才她在我這裡鬧事,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婦幼院的名聲。”

 影響婦幼院的名聲這點,還在其次,李婆子能在這深秋天氣,將一個出生沒多久還發著水痘的小嬰兒抱出來,就是完全沒有顧忌孫女兒的性命。

 遊蕊這段時間從那些住院的婦人中,聽到過不少事,其中不少人都說村子裡有的人家,會在孫女兒生病的情況下采取不管不顧的態度,讓其自生自滅。

 甚至有些地方,看到生的是女孩兒,會直接扔到山裡去。

 既然這李婆子湊上來,遊蕊就想用她刹刹這股歪風邪氣。

 倆差役聽到此話,便相覷了一眼,年長的看出遊蕊這態度是不準備放過那婆子,覺得這其中有好處可撈,止住還要說話的那個年輕差役,對遊蕊道:“您要是想告李婆子,得先把訟師請了,狀子遞上去,老爺發下簽來,我們才能拿人。”

 遊蕊心裡的流程是,警察帶走鬧事者,雙方進行調解,調解不開再進行下一步,而這個李婆子有故意謀害她孫女的舉動,直接就可以進行公訴。

 但她忘了,現在的差役並不等於警察,流程自然也就不一樣。

 遊蕊還不想因為這一點小事搬出宿岩這座大山來,便點頭道:“也好,你們請回吧。”

 這下年長的和年輕的差役都看了遊蕊一眼。

 “好嘞,咱們這就走,”年長的似笑非笑說道。

 心想這是拿他們當仆人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等著,咱有法子治你。

 “差爺留步,”周霞想了想,還是從櫃台中拿二兩銀子跟了出來。

 差役停下步子,轉身看了周霞一眼,那年長的就道:“怎麽,姑娘這還是有吩咐?”

 一句話帶出的諷刺意味十足。

 周霞把錢遞了過去,笑道:“勞煩你們跑一趟,這是請二位差爺喝茶的。”

 接過銀子顛了顛,年長差役跟年輕的示意了一眼,兩人什麽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周霞看著他們的背影,憂心忡忡地回到婦幼院。

 馮花拉住她問道:“你幹什麽去了?”

 周霞看夫人已經不在大堂,就低聲道:“那兩個差役還得打點,我看他們挺不滿意的,夫人一向最看重你和圓子,不然你跟夫人說一說,在酒樓請他們一桌。”

 馮花聞言差點笑出來,當日去接張少夫人時,她和馮花、吳萍去的,得知了夫人的真正身份,之後夫人也沒有特別跟她們解釋,她們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隻還和以前一樣跟從夫人學習,也並未向任何人提起過,難怪周霞今天這麽擔心。

 馮花想了想,跟周霞小聲道:“你忘了,咱們夫人的相公,是內城衙門做事的,說不定和那兩差役是熟人,不必這樣擔心。”

 周霞道:“到底縣官不如現管。”

 馮花推著她往櫃台去,“好了,去管你的帳吧。”

 樓上,柳若芬哄睡了比較難哄的小兒子,這個小家夥現在還是吃藥,都是混在牛奶中的,可以說還沒會吃奶先學會了吃藥,就顯得比較鬧騰。

 陳若蘭已經在旁邊坐了好一會兒,見表妹還是不緊不慢的,忍不住脾氣道:“芬兒,你要是沒事,我就回去了。”

 柳若芬道:“我特意下樓去把表姐叫上來,自然是有話要跟你說的。”

 陳若蘭心裡翻了個白眼,暗道:“那你倒是說呀。”

 柳若芬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不屑的眼神對上,突然問道:“表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很好哄?”

 “你這是什麽話?”陳若蘭臉色一變,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委屈道:“我們姐妹從小一起長大,不是親生勝似親生,表妹你怎麽能說出這麽傷人的話來?”

 柳若芬突然一笑,道:“表姐,你還是真是好演技,能糊弄我和我娘那麽多年,便也不稀奇了。”這時陳若蘭要說話,柳若芬卻強勢地繼續道:“以後表姐也不必裝著和我姐妹多情深的樣子,萬萬不要再來看我了。我可承受不起你這表面說好,背地裡缺陰我的救命恩人。”

 “不,不對,你剛才在樓下那番話,其實是陰了我。你明知道遊院長的身份,卻還那樣不留情面的說她,不就是在給我找麻煩嗎?畢竟還要在這裡住半個月的不是表姐,表姐也沒有嫁到什麽當官的人家。完全不用考慮得罪攝政王妃的後果,是吧?”

 陳若蘭卻已經眼含淚水搖搖欲墜,等柳若芬的話說完好一會兒,她才哽咽道:“表妹,在你心裡竟是這麽想我的?”

 柳若芬一陣厭惡惡心,怎麽以前自己沒有發現,表姐這麽會做戲?

 “你不就是想讓我生孩子的時候一屍兩命嗎?或許能留下個一兒半女,張冀成了帶個孩子的鰥夫,你才能耿順利地嫁給他?可是現在讓你失望了,怎麽你還這麽能演呢?”

 柳若芬在陳若蘭一點點僵持住的臉色下,掩著唇道:“表姐,你真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惡心呢。”

 陳若蘭的臉色僵硬至極,好像下一刻便能在風中皸裂成一片一片的,她的確裝不下去了,卻也沒有說出什麽過分的話,隻掩著面扭頭走了。

 柳若芬低著頭,摸了摸兒子耳邊軟乎乎的頭髮,似乎是自嘲笑道:“也不知道明天我娘會來說什麽?”

 遊蕊安排好盧氏和她女兒的床位就要回去,經過柳若芬這間病房時,見門大開著,便走過來輕輕地敲了下房門。

 柳若芬笑著看過來,道:“夫人還沒回去呢。”

 “就要回去,你這裡有什麽事嗎?”遊蕊問道。

 柳若芬道:“沒什麽事,就是剛才我表姐走了,走得比較急的樣子。夫人,我已經養得差不多了,再也不能獨佔一間房,如果再有孕婦來,您就往這兒安排。”

 “行,”遊蕊點頭,“我給你把門關上了,有事拉鈴。”

 這個鈴鐺是新增的,通往護士的值班房,一個房間對應一個鈴鐺,哪個響了就去哪裡,挺方便的。

 柳若芬忙著道謝,並沒有注意到剛才已經睡熟的小兒子不自覺睜開了一條眼縫。

 媽呀媽呀,這些天聽到的消息已經足夠張華年震驚了,沒想到還有更震驚的,他這輩子的娘住的這個幾乎和後世醫院沒有什麽差別的婦幼院,竟然是攝政王妃開的。

 攝政王妃?

 他們明國以往的歷史中,也只有大周末年有個非常厲害的攝政王,據史學家研究,封建專製統治在大周這位攝政王手中達到了頂峰。

 他不僅設立了歷史長河中最牛逼的特務機構,還在全國各處都設置有暗部,等他死於一個後院姬妾手中之後,赤陽衛隨之解散,連帶著各地的暗部也都隱了起來。

 此後,便是明國歷史上最長的一段分裂時期,北方的好些個少數民族都南下了,在中央大地上建立起屬於他們自己的一個個小國家。

 這樣的時期持續了一百多年,才由一個神秘組織的首領帶人再次將中央這片大陸恢復統一。

 史學家們都猜測,這個神秘組織的首領,就是暗部的後人,不過一直沒有官方的認證,後來這個首領建立的國家隻存在兩百年不到的時間,明國的領土便再一次被帶著堅船利炮的西方侵略者踏上。

 張華年剛知道自己所在的歷史年份時,還想著這個時候大周的攝政王是不是就快死了?自己以後長大了,豈不是能開起王霸之路。

 然後又十分打怵,希望現在的和平日子能一直持續下去,他可不想生活在亂世,還是歷史上最亂的時代。

 但是沒過多久會兒呢,又給他知道了他爹的姓名:張冀?如果沒有聽成諧音的話,他這個爹就是大周末年的愛國名將張冀張存墟。

 周朝的史書上,張冀還佔了一張紙的分量呢。

 不過張華年不知道特具體的內容,他也是聽修歷史的姐姐說過幾句,而張冀之所以在後世那麽有名,還因為他是個鼎鼎有名的渣男。

 其妻生下孩子沒多久就死了,隻留下一個兒子,他妻子的表姐為了照顧孩子,自願嫁過去給他照顧後院和孩子。

 後來張冀的這位續弦又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但就在當時的京都被耶達部佔領之後,這家夥直接把他那還風韻猶存的妻子送給耶達部一個將領了。

 這件事,在對男人極其寬容的男人那裡,也是十分鄙視的,因此成為張冀一個根本抹不掉的汙點。

 就算是在正史中,史官也因為這件事對他的評價不高,更別提那些亂編瞎造的野史了。

 從古代留存的各種戲目,到時代發展之後的電視劇、電影,張冀都是一個醜角。

 而他張華年,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大好青年,竟然穿成了這個醜角的兒子。

 張華年是這兩天才清楚一些的,之前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卻沒想到讓他震驚的消息是一個接一個。

 他旁邊好像還有個大哥,根據史書記載,張冀的原配隻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那自己是怎麽冒出來的?

 還有他娘剛才說到的,攝政王妃到底怎麽回事?

 張華年迷迷糊糊地又要睡過去,然後突然一個念頭閃過,現在怎麽會有模式這麽先進的婦幼院,那開了這家婦幼院的攝政王妃不是也穿來的吧?

 一個激靈,張華年再也沒了睡意。

 這是歷史被改變了嗎?以後的人還會存在嗎?

 張華年越想越是慌張,另一邊,遊蕊並不知道婦幼院的存在,讓一個穿越者想了這麽多,她一回來,宿岩就問道:“有人去婦幼院鬧事了?”

 遊蕊道:“我能處理。”

 宿岩也不是要她所有的事都插手,道:“那你先自己處理,不行就跟我說。”

 遊蕊往他身上一坐,笑道:“知道了,我才不是那種逞能的人。”

 宿岩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一會兒小黑蛋和衛不恕下課來了,兩人便不再黏在一起,遊蕊過去和小家夥們說話,問他們今天學的都有什麽內容,讓她驚訝不已的是,三個小孩現在都要學做策論了。

 她便問宿岩:“都要這麽早學做策論嗎?”

 宿岩說道:“差不多,不過他們不做學問,先學學做策論的方法就是。”

 小黑蛋卻是怕了這個了,背東西就罷了,還要自己寫,他覺得他根本不可能學會的,吃飯的時候,這小子就跟遊蕊道:“姑姑,我想我娘了,而且我也想大白小白爺爺奶奶和我爹了。”

 遊蕊都不知道該為小家夥心裡這個排序好笑還是揍他一巴掌,笑得特別和藹可親道:“你娘過兩天就會來,你在這兒好好讀書。”

 小黑蛋哦了一聲,捧著碗呼嚕呼嚕吃一陣兒,又仰頭問遊蕊:“姑姑,我娘是不是要去婦幼院,生小弟弟?”

 遊蕊點點頭,沒想到他年紀不大,知道的不少,在現代,小孩子知道的多,那是獲取信息的渠道多,也不知道他跟哪兒聽的。

 小黑蛋道:“生小弟弟的時候,我能去看嗎?”

 遊蕊:“這個還真不能,不過以後你可以帶著他玩。”

 也不知湊巧還是小孩子就是有一種神奇的感知,遊蕊根本沒有在小黑蛋提起過大嫂肚子裡的孩子,他卻已認定了是個小弟弟。

 或許,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遊母跟小黑蛋念叨的?

 有些家裡的長輩就是這樣,兒媳婦懷孕了,便一直跟上面的孫子或孫女說,以後要有個小弟弟什麽的。

 想到這裡,遊蕊隨意問道:“小黑蛋,你想要弟弟還是妹妹?”

 小黑蛋馬上道:“我想要弟弟,弟弟可以跟我一起踢蹴鞠。”

 遊蕊笑道:“只要你教,妹妹也可以跟你一起踢蹴鞠啊。”

 “不可以,”小黑蛋搖頭,“小女孩都只會躲在家裡玩,大不了也只是上山摘花,她們喜歡的東西一點都不好玩。”

 遊蕊摸了摸他的腦袋,“你要求的還不少,不過以後你要是有妹妹,你從一開始就叫她踢蹴鞠,她也就會玩了。”

 小黑蛋答應,心裡卻想弟弟還能變成妹妹嗎?

 吃過晚飯天色還沒有黑,只見天地之間一片白,和清晨的景色有些像,西方的半邊天空都是燦爛的晚霞,又比清晨美了不知多少倍。

 這樣好的景色讓人想去走走,遊蕊問了兩個小孩的意見,再叫上宿岩,四人就出了門,來到西北處那片花園中。

 花園裡種著夜間盛開的夜來香,正是花期,一進花園,這種獨特的香味就混合在清淡的菊香中撲來。

 大自然是最好的調香師,這天然的香味竟十分好聞。

 遊蕊想著明天可以讓人把夜來香的花骨朵采摘一些,讓大哥配合著菊花蒸一些花露。

 他們出來是臨時起意,因為只是散散步,也不用劉豐提前去通知準備,下人都沒有提前避開,此時走沒多遠便聽到一牆花架之隔傳來說話聲。

 “葡萄姐,這個菊花也能做胭脂嗎?”

 “我就是取它的花色,只要是色彩好看的鮮花,都能拿來做胭脂。”

 “你的手這麽巧,做出來的胭脂比府裡那些老手出的都好,要是以前,未必沒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被叫做葡萄的十分謙虛道:“別胡說,我隻想過自己安安穩穩的小日子。而且,王爺說不定還不知道我是誰呢。不說那個了,這個顏色好看,我給你做這個顏色的,保證你出閣那日能把新郎官鎮成個呆鵝。”

 說話間這兩人就打鬧起來,女兒家清脆的嬉鬧聲傳出老遠。

 遊蕊和宿岩他們並沒有驚動這個兩個偷偷摘花的丫鬟,剛才已經走了,只是聽到後面傳來的笑鬧聲,一開始還不甚在意的遊蕊心裡不舒服起來。

 假如調換一下,她周圍圍著一群風姿各異,還對她多少都有點朦朧心思的美少男,自己就算不喜歡,是不是也不討厭呢?

 想著就忍不住瞪了宿岩一眼。

 宿岩無辜地回視,握著遊蕊的手捏了捏,問道:“累了,想回去?”

 吃飛醋就是這樣的,不能說出口,多可笑啊,遊蕊看了看一大兩小三個男的,咳了咳問道:“晚上的宵夜想吃什麽?”

 小黑蛋仰頭看看姑姑,說道:“姑姑,我們才吃過晚飯。”

 衛不恕倒是比小黑蛋明白些,道:“我想吃蟹釀橙。”

 遊蕊看向宿岩,宿岩道:“你吃什麽分給我一些就是了。”

 剛才經過那個花架時,那句“未必不能更進一步”的話傳出來時,蕊兒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有著黑歷史的宿岩一直就小心警惕著呢。

 這邊說著閑話走遠了,那邊摘花變成打鬧的兩個丫鬟也說笑著走了出來,看到已經走遠的幾個背影,手裡捧著一把花的丫鬟臉色都白了。

 “葡萄姐,那是王爺王妃?”丫鬟慘白著臉色道,“我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都被聽見了。”

 葡萄的面色倒是平靜,說道:“我們沒說什麽大逆不道的話,就算有所冒犯,也不會有大的懲罰。”

 另一個丫鬟叫櫻桃,她和葡萄都是才進府剛幾個月的,還不入等,平日做的活兒都是跟著嬤嬤管事娘子打雜,平日裡連到主子跟前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不僅趁著各處都忙的這段時間偷偷摘花,還說出那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櫻桃怎麽想怎麽覺得要得罪王妃的。

 葡萄笑道:“瞧你那膽兒,我們做什麽了?嚇成這個樣子,再說,王爺是王爺,就算娶了王妃,還不許旁人心慕不成?要真那樣,也太霸道了。”

 櫻桃驚呆了,沒想到葡萄姐敢說這樣的話,磕巴道:“葡、葡萄姐,你真的心慕慕、”後面兩個字怎麽也說不出來。

 “我就是心慕王爺,我還要好好做,做到大丫鬟,天天照顧他,他看不到我也心甘情願。”葡萄說完了,神采飛揚的一笑,“怎麽樣?王妃能管得住王爺不看別的女人,但她管不住我喜歡王爺的心。”

 櫻桃聽得膽子都縮小幾寸,王爺是很俊美,又有權有勢,可是他懼內啊,聽說別有心思的丫鬟都不用的,但話說回來,櫻桃又有些佩服葡萄姐這樣的,喜歡一個人能喜歡得這麽無畏。

 王府現在的人員隨著後院姬妾們的散去,已經精簡很多,但還是一個人多口雜的地方,葡萄這些豪言壯語,沒幾天就傳到了遊蕊耳中。

 從不相關的立場上來看,遊蕊對這種敢愛敢恨的女子沒什麽惡感,但從這女子,宣言心甘情願付出一片心的男人的妻子立場上,卻是有夠惡心的。

 最惡心的是,這樣宣言的人,還什麽破壞你夫妻感情的事都沒有做,你想怎麽樣?連人家心裡喜歡都不讓?

 你怎麽那麽霸道呢?管天管地還想管住人心了?連神仙都沒有這麽霸道的。

 遊蕊心情不好,不止是因為那個叫葡萄的說的那些話,還因為這些事在以後都不可避免。 與此同時,心裡也有些小小的鬱悶。

 怎麽成親後盡是暗戀她男人的,沒有別人暗戀她呢?

 這天晚上睡覺,宿岩換上裡衣,把人撈到懷裡,好笑道:“多大點事,竟然在心裡放這麽多天?”

 遊蕊瞪他,“那我能怎麽辦?叫來那個丫鬟,訓誡說不能在心裡想你?豈不是給她製造了見你,以及博取別人同情的機會。”

 因為那樣的話是她無理取鬧。

 宿岩輕輕揉著她的後頸,笑道:“傻瓜,不過也不傻,知道認真計較就是抬舉她,那算個什麽東西,一顆螻蟻都不是,叫來管府裡丫鬟進出的婆子,哪兒來的退回哪兒去也就是了。”

 遊蕊眼睛一亮,是啊,她不能管別人心裡喜歡愛慕誰,但能把這個人支得遠遠的,不隔應自己。

 “你真聰明,明天我就叫蘇嬤嬤來,把她給解雇了。”湊在宿岩臉頰上親了一口,遊蕊便閉上眼睛,“快睡覺,今天十五,看看能不能回到現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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