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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山野農家》二百二十五 更換
轟隆隆的雷聲帶來白露之後的第一場雨,一開始還只是淅瀝瀝的,漸漸地越下越大,像是從天上開了道口子,傾盆地往下潑。

 就在京城東北方向八百裡外的衡省,這天晚上也下著同樣大的雨水,兩隻神獸把門的知府衙門突然被一群披著蓑衣帶著鬥笠的官兵圍在中心。

 守門的府衙差役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已被搶上來的士兵摁在了地上。

 府門被砸開時,知府大人還在小妾的床上翻雲覆雨,一大群官兵破門而入,除了腳步聲竟然沒有半點雜音。

 女人的尖叫聲衝破漆黑的夜空。

 年輕將領手扶著腰刀,靴子上和蓑衣上的泥水瞬間浸濕室內高貴的地毯,他走過去,將濕漉漉的靴子一下子踩在知府的臉上。

 知府剛被士兵從床上拽下來,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

 年輕將領低下頭,讓士兵再點一盞燈來,撤下腳,仔細將他打量幾分鍾,笑道:“江大人,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吧。”

 士兵把剛才塞到江大人嘴裡的布抽出來,抽出來之後才發現剛才隨手從床上拿的是一個粉的裡褲,一眾士兵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江大人並攏雙腿,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吼道:“來人來人!”

 又喝問:“你們是什麽人?敢動我一省知府,我上面是衡陽總督,不要命了你們?”

 年輕將領笑道:“你還沒摸清狀況呢?你們三五不時就謊報一下災情,搬空糧倉的事情,王爺知道了。衡、陽六百多名官員,上到總督,下到一個衙門中的胥吏,都被罷職了。”

 這時,後院別的地方也傳來一陣陣女人的驚叫聲。

 江大人已經面如死灰,卻還不敢相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衡省的官員從來都是這麽做的,前兩年還有人去京城告禦狀,都沒有人管---對,不可能。你到底是什麽人?亂臣賊子敢襲擊府衙!”

 江大人一瞬間就自己說服了自己,緊跟著便看那年輕將領拍了拍蓑衣下的軍服,“衡陽區的駐軍服,不會認錯吧?”

 “帶走,”他揮了揮手,一名士兵扯下床單讓江大人裹上,這才押著出了門。

 江大人突然回頭,看著年輕將領問道:“你是誰?”

 “你竟然不認識我,”年輕將領很是驚訝的樣子,卻又像是驀地恍然大悟,拍了拍額頭道:“也是,誰會認識一腳踩過去的螻蟻。現在,你也不配問我的名字,因為你們一家,都將是被我踩過去的螻蟻。”

 “你要幹什麽?”這個年輕人眼中的恨意太明顯,江大人看到屋門外,對面、左面、右面走廊下都被押出來的女眷,還有那一個個被摁在雨水中的兒子,心頭的恐懼由剛開始的一點,越擴越大。

 年輕將領上前一步,笑道:“你不是喜歡***女嗎?今天瞧瞧別人淫你的妻女如何。”

 雨聲嘩嘩,夾雜著婆子、丫鬟、小姐們的驚呼喊叫,年輕人的聲音竟也如此清晰。

 江大人喊冤:“我沒有逼迫過女人,你不能這樣做。”

 幾個衣著精致的少女面前,已經擋上來如臨大敵的丫鬟。

 “你是賀童?”被擋在後面的江三小姐問道。

 聲音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很是突兀。

 賀童笑著拍了拍手,“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

 又一個女人撲出來,幾個士兵舉刀攔住,她還是不要命一般地往前衝,口裡喊道:“童兒,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你是來救娘出苦海的嗎?”

 賀童看見她,瞳孔緊緊一縮,說道:“你是被江知府搶來的嗎?怎麽這裡成了苦海?”

 女人瘋狂喊道:“當年,是江大小姐看上了咱們家的雙面繡,娘是被騙進來的。”

 “別咱們家,雙面繡是我賀氏的。”嘩一聲,賀童抽出刀,按在女人的脖子上,“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想當官夫人,爹教給你的雙面繡秘訣,成了你拋夫棄子的本錢。你知道當年我爹是怎麽死的,我妹妹是怎麽死的嗎?”

 刀鋒隨著主人的情緒起伏在女人的脖頸上來回摩擦,鮮血順著雨水流下來。

 女人驚叫,“童兒,我是你娘啊,你不能殺我,不然天地都不容你。”

 漆黑的天空中響起一道驚雷,賀童卻半點沒有驚到,但他也緩緩收回了刀,“放心吧,我不會讓您死的這麽容易。”

 “男的,押進大牢”,他轉身,對著跟隨來的士兵們大聲道:“女的,當場玩了再拉到街上賣了。”

 一瞬間,所有的女眷都嚇得面無人色。

 江三小姐喊道:“賀童,你不能這麽做。看在當初我給過你一袋金子的面子上,放過我們。”

 賀童看向她,眼裡都是冷鋒,笑得有些陰森,“你是給過我一袋金子,可那還不夠還你們家給我家偽造的那一堆欠款的十分之一。怎麽,都打斷我的筋了,再給我一顆甜棗,就想我念你們的恩啊?”

 “這個人選,就從她開始吧。”他的手臂緩緩指向江三小姐。

 已經被押著走到大門口的江家男丁中傳來怒吼聲,“賀童,你敢動我妹妹,來日定將你碎屍萬段。”

 賀童嗤笑一聲,看向不動的兵丁們,說道:“怎麽都不動啊?”

 站得最近的低聲道:“將軍,王爺有命令,第一條就是不能欺辱良家婦女。”

 “她們是良家婦女嗎?”賀童反問,“江棟一定罪,她們,都得被賣到妓院裡去。”

 這一個個官兵,還是沒有一個上前的,賀童氣急了,踹出一個人來,命令道:“你去。”

 兵丁哭喪著一張臉,道:“將軍,小的才娶了媳婦,不,不敢。”

 賀童氣得罵了一句髒話,想說親自來,但又根本不想碰江姓的女人,最後說道:“誰去,獎一兩銀子,等判決下來,老子買了她們,再送給你們一人一個女人。”

 其中幾個老油子兵丁早就心動了,聽到這句話再不遲疑。

 剛才那個兵還想勸,他是跟著王爺打過仗的,就是那種主動送上來的女人,誰弄了都要受懲罰,更別提這樣的。

 一隻粗大的手已經伸出來抓住江三小姐的手腕,頓時像是一隻狼闖進羊群,到處都是女人的尖叫聲。

 啊!

 又是一聲慘嚎,那老兵捂著汩汩冒血的手腕倒在地上,一身黑衣的撒字暗衛走出來,賀童神情一凜,拱拳道:“見過大人。”

 這個暗衛隸屬十三號,負責的就是衡、陽一片的軍機監察,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說道:“王爺的命令未下達之前,這些人你沒有權力處置。軍隊的規定,你都沒記嗎?”

 賀童紅著眼睛道:“他們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要給我妹妹、我小姑姑、我爹、我奶奶報仇。”

 暗衛說道:“那也要等新的命令下來,現在,她們的處置權,只在王爺手裡。”

 賀童這才不服氣地後退一步。

 當晚,江家的女眷全部被帶到城隍廟關押,府城的監牢,只是關押男丁,已經人滿為患了。

 第二天上午,晴空一片,一行衣著跟乾菜葉子似的隊伍匆匆進了城,衡省府城的百姓這才知道,昨天一晚上府衙發生了什麽事。

 一直和府衙官員勾結的城內富商,頓時惶惶不已,四處奔走找關系。

 一夜大雨,城內暗河、城外的護城河都漲了好幾寸,乾淨的水泥路面上,都是被風雨打落的葉子,不少猶帶著青色。

 東三街種著不少桂花樹,遊蕊剛轉進這條街,就被清新的桂花香味包圍了,因為狂風急雨,金黃的桂花在地面上鋪了一層,更有不少大風吹折的樹枝。

 婦幼院隔壁的隔壁,面館老板娘正在清掃門口的落葉樹枝,看到遊蕊過來,忙把放在一旁凳子上的一枝桂花拿起來,喊道:“遊院長,這枝兒桂花給你。”

 現在別說東三街,就是周邊的幾個街道,都知道遊蕊的院長名稱,那認識的遇見了,都會喊一聲遊院長。

 “謝謝,這些都是雨打下來的嗎?”遊蕊接過那枝兒桂花,只見一簇簇黃色的花骨朵都還未展開,有不少已經打爛了。

 面館老板娘道:“可不是,昨晚上的風雨那樣大,我家後院的蘋果樹都吹折一大枝來。”

 遊蕊轉了轉手裡的桂花,再次道謝一聲,向自家婦幼院走去。

 這個時候,婦幼院已經有人在等著了,遊蕊調理婦人身上的一些小問題也挺有一手,這其中並不只有孕婦。

 “夫人,”周霞從櫃台後走出來,說道:“錦芳布莊的馬掌櫃來了,送來十幾套上好面料做的護士服,我要給他算帳,他也不要,隻說您有什麽好主意,希望也能指點他們一二。”

 “衣服呢?”

 “就在櫃台下面。”

 周霞現在已經成了婦幼院的財務, 對外交流的一些事,都在她身上,就這,湊空也要去樓上跟接生。

 遊蕊很欣賞一開始選出來的這五個護士,一個比一個努力,點點頭:“馬掌櫃人呢?”

 “已經走了,”周霞說道,“夫人,我們收了他的衣服?席掌櫃那邊呢?”

 席掌櫃就是遊蕊一開始定衣服的那家,這一年來他們做的也很好,每到換季,不用遊蕊催,他們便會把衣服送來,婦幼院用到的各種床單被褥,他們也不糊弄。

 結帳的時候都是收個最低價,遊蕊連帶著周霞等人,這一年用的床上四件套都是席家給的。

 遊蕊不懂織布染色,但見的花色多,隨便說幾個大眾款,席家那邊做出來就能引領京城百姓的風尚。

 現在這是有聰明地猜到了席家的花色來源,過來拉關系了

 遊蕊想了想道:“待會兒你把錢算好,找個小丫頭送去錦芳布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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