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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畫面一轉,小村長在他的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待他定下心神,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這個封閉重複的樓梯間。
窗戶外一縷暖黃的光芒照了進來,正好照在孟膺的臉上。
男人英俊的臉龐看上去瘦削了很多,下巴上甚至長出了青色的胡須,恍惚一看像是在這熬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似的。
“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夢麽?”
孟膺垂下眸子,喃喃自語了一會。
隨後他掏出手機一看,手機裡的電量還剩下80%,上面現實的時間是4月18日,星期三下午15:46。
他清新的記得自己出門的時候是早上9點,到達皇冠酒店時,一樓大廳的牆壁上的掛鍾剛好報數。
從12點到15:46,竟然隻過了三個多小時。
“該死的,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只怕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說著,孟膺起身扶著牆壁上上下下的逛了一圈,明明走之前數了數只有24階。
他一邊抬腳朝著樓梯走去,嘴裡一邊數著。
“1。”
“2。”
……
“24。”
明明都數到了“24”,按理說應該到達了四樓,可他抬頭赫然一看,發現又重複了。
樓梯又出現了,而他現在站在了第一個階梯上。
“砰——”
一聲巨響忽然在狹窄的空間裡響起,牆皮剝落,石灰簌簌的落到地上。
孟膺頓時緊盯著那處破損的地方,裡面露出了一塊黃色的符紙。
“這是……”
他剛伸出手想取出符紙,眼前的牆壁轟然倒塌,場景赫然又變成了另外一個陌生的地方。
城市燈紅酒綠、馬路寬闊,正是寒冬臘月,天空裡飄散著雪白的飛絮。
在這高樓大廈的旁邊是一堵圍牆,那儼然是另外一個世界。
低矮的平房看上去破舊不已,青色的瓦片上長出顏色蔥綠的雜草,被皚皚的白雪覆蓋著。
而他依舊穿著自己身上那件單薄的常服站在一座小院門口,冷風吹來,他不禁感到有些冷,將手揣到了口袋中。
繼續往前面走了臉幾步,半合著的院門口傳來一陣低沉的哭泣深。
鮮紅的血水從院子裡流了出來,很快將地面上的白雪染紅,紅與白……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上去觸目驚心。
嬰兒的哭聲從屋子裡傳出來,伴隨著女人細細的嗚咽聲。
“唔唔~啊……喔,啊……“
“放,放……她,啊啊……”
他的視線穿過狹窄的門縫看著門後的場景,只見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少婦穿了件藍白色條紋的病服跪在雪地上。
頭髮披散,鮮血是從她的上流下來的。
而不遠處,她的孩子……只有一歲多的小姑娘則被一名穿著時髦的女人抓著肩膀,將孩子提了起來。
她尖銳的指甲無情的滑過她稚嫩的臉頰,留下了一道狹長的紅色痕跡。
小姑娘哆哆嗦嗦的哭著,嗚咽的聲音雖然還有些咬字不清,可大概也能聽出來。
她說的是“媽媽”。
孟膺驚訝的發現,這啞巴女人可不就是他剛才才幫忙接生的那婦人。
那這孩子……就是自己五分鍾之前才親手包過的。
就幾分鍾的時間而已,她就一歲了,就算是吹氣球也沒有這麽快的吧。
而那穿著華麗時髦的女人正是二太太林芳華。
她此刻舉高令下的看著那可憐的母女兩,用尖頭高跟鞋一腳又一腳的踹在女人身上,聲音冷如寒霜的說道:
“我警告你,盛旗山是我的初戀,就算是我不要了的男人也容不得別人染指,知道嗎?”
“一年前,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並讓他同意回到A市為了效力。結果他卻提出要帶上你,呵呵……”
一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結果才分開一段時間而已,他竟然老婆孩子都有了。
這讓林芳華的心裡極度不平衡。
“我故意答應他要帶著你們母女兩來A市的要求,就是為了今天。”
“死啞巴,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我!”
林芳華說完,讓保鏢將啞巴女人綁走,而那名小女孩則被她丟到雪地之中。
臨走前,還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姑娘的臉,“嘖嘖,和你那死鬼娘親一樣,真醜。我的小雪可比你好看多了。”
小姑娘疼得放聲哭著。
孟膺本想衝進去抱起那小姑娘,結果他發現自己的手竟然穿過了小丫頭的身體。
他當時愣在了原地,目光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
“怎麽會這樣?”
明明上一次記他還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還抱過這孩子。
這一次,他直接變成了透明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芳華欺負小女孩。
這麽冷的天氣,她把小姑娘按在了雪地裡,讓人用冰雪往她身上砸。
原本粉雕玉琢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小姑娘的哭聲從嚎啕大哭變成了細小的哽咽,最後只能發出“嗚嗚”的細碎聲音。
而林芳華看著她在地上掙著著,冷冷地吐出了一句不屑的話語。
“螻蟻生下來的小螻蟻,真是可憐。活著做什麽呢,反正都那麽可憐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道爆炸的聲音。
“嘭。”
火焰衝擊的力量噴灑在門上,一道鮮血噴濺到雪地上。
林芳華皺起了眉,轉頭詢問:“怎麽回事?”
抓人的保鏢心虛的回答,“對,對不起二夫人。雪地太滑了,剛才我們踩下刹車了還往前面滑了一截。”
孟膺頓時出門一看,那女人……死了。
就倒在他的面前。
小轎車和大貨車相撞,而可憐的啞女則是剛好被夾在了中間,頓時將她撞出去好幾米遠。
孟膺第一次如此生氣,他握緊了雙拳。
頭一次……他感到自己是這麽的無能為力。
明明她們母女兩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可他無論怎樣伸手,都無法見她們從死神的鐮刀下救出來。
啪嗒——
赫然,一滴清冷無聲的從他的眼裡掉下來。
滾燙的眼淚融化了地上的血,紅色血淚和女人身體裡流出來的血交織在一起。
“我好像——明白了什麽!”
他後知後覺的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於此同時眼前的場景再次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