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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幕陡然變得陰沉起來,天空都是壓抑的黑色,大朵大朵的烏雲正醞釀著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
林芳華如願以償的穿上了潔白的婚紗,在秦家盛大的婚禮排場中,風風光光的嫁給了秦家二爺。
她結婚的當天,盛旗山宿醉的守在秦家大門口,整整一夜。
這一夜剛好下了場雨,淅淅瀝瀝的秋雨一片寒涼,渾身濕透的他成功的病了。
躺在狹小的房間裡,在單人床是行咳出了血。
好不容易熬到病好了,他打算重整旗鼓的回到公司上班,結果他剛到公司就發現自己的位置被另外一個人取代了。
“經理,這……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
胖經理正帶領著新人準備去人事部報道,見到盛旗山來了,他虛假的問候了一下他的病。
隨後無奈的歎了一聲,手裡的文件敲擊著桌面,“兄弟,我也絕對對不起你,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看你都咳血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盛旗山不敢相信他們竟然這樣對自己,據理力爭,“可我的病已經差不多好了呀,我可以回來工作的。”
胖經理哪裡敢讓他留下來,又不能直接告訴他背後的原因,只能扯了一個謊言。
“這……你請假了一個星期,公司裡的事務那麽多,難不成這些事情都要等著你病好了再來?”
“上面已經派來了一個新人,完全可以接下了你手上的工作,你放心的養病吧。”
這已經是明晃晃的想要炒他的魷魚了。
“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發誓你一定會因為今天的事後悔!”
說完,盛旗山無奈的抱起了自己的東西轉身離去。
接下來等待他的是更殘酷的事實,他找工作屢次碰壁,不管是上市公司還是小微企業竟然都拒絕而來他。
這樣連續過了兩個月,盛旗山潦倒得流落街頭。
屋漏更縫雨,一個下著秋雨的夜晚,他正躺在火車站裡的候車廳裡睡覺時,一群人忽然找了上來。
他們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手裡提著棍棒鋼鐵等物,氣勢洶洶的將他團團圍住。
“你就是盛旗山?”
“你們是什麽人?”
盛旗山迷迷糊糊的起身,腿上忽然被打了一棍子,緊接著就是第二棍、第三棍.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是誰?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少廢話,你隻用知道你的存在礙到了別人的眼。”
……
血肉模糊的場景看得周圍的路人都紛紛變色,可面對著群凶徒,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
過去了好幾分鍾,那群人一哄而散。
而躺在血泊之中的盛旗山已經奄奄一息了,有好心人將他送到了醫院。
盛旗山的腿被打斷了,胸腔的肋骨斷了三根。
因為身上沒錢,他只能回到鄉下老家去養病,可他的父母並不認他這個兒子。
見他身無分文還變成了殘疾,對他一陣冷嘲熱諷,“這短命鬼怎麽不好好當道士,非要去大城市鬼混。”
“現在好了,被人打斷了腿像條狗一樣的回到,真是丟人啊。”
“那有什麽辦法?分家吧,免得被他連累。”
……
一棟隨時都有可能被風吹垮的茅草房聳立在河岸邊,周圍偏僻,荒無人煙。
他一個廢人獨立生存,連吃住都困難。
就在他人生絕望的時候,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女出現在了他的世界中。
她是一個啞女。
靠著打漁為生。
她經常會把自己抓到的魚做成魚湯之後,悄悄地放到盛旗山的房間門口。
兩人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盛旗山在她的照顧下也漸漸好了起來,憑借著他在山上學到的皮毛做起了風水先生。
一開始日子還是過得有些艱難,可他人聰明,也會說話,前來找他的人漸漸的就多了起來。
日子過得還不錯,第二年女人懷孕了,肚子像是吹氣球一樣鼓了起來。
“你說,咱們的孩子是一個女孩還是男孩?”
啞女伸手比了比,笑容恬淡如花。
【想要個女孩,因為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樣我們老了以後她就能照顧我們了。】
盛旗山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好,那就生個女孩子。”
看到這,孟膺不知道這個夢境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要讓他看到這一切?
這樣看上去,盛旗山這一輩子雖然過得艱辛,可他現在有了個賢惠的妻子,還即將有一個可愛的女兒。
如果他願意就留在這小山村,守著妻子和孩子過著這樣平凡的日子,定然也能平安幸福的過完這一生。
然而就在他的妻子即將生產的這一夜,一輛黑色的豪車從村口處行駛而來。
對於這個還貧窮落後的小山村來說,誰家有一年摩托車都是稀奇的事情,更別說是四個軲轆的小汽車了。
大人小孩都端著碗圍觀。
“這是誰家的親戚啊,竟然這麽有錢。”
“這車最少也得上萬吧,咱們村子裡最有錢的就是村長,他們家都沒有一千塊錢。”
“不知道呀,真是好羨慕,我也想要做這四個軲轆的小車。”
……
在眾人一片羨慕聲中,豪車停在了盛旗山家門口。
眾人一片驚訝。
車門打開,一名年輕漂亮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高跟鞋陷在了泥濘之中,沾上了灰塵。
她嫌棄十足的看著周圍的環境,“這鄉下就是落後。盛旗山當真住在這種地方嗎?”
“是的, 二夫人。”
話音剛落下,盛旗山剛好陪著妻子從外面回來。
林芳華看到女人高高挺起的肚子時,眼底的嫉妒和恨意一閃而逝。
“旗山,好久不見。”
見到女人的一瞬間,盛旗山塵封許久的心一下子被揭開,他怔在了原地……看著多年不見的初戀。
胸口一陣疼痛。
“芳……芳華,你怎麽來了?”
林芳華摘下帽子,朝著盛旗山走來,當著他妻子的面抱住了他。
嘶——
“原來這女人是來找盛旗山的,聽說他之前在大城市住過。”
“我也聽說了,有這麽一個富婆愛慕著,他為什麽還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