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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如山大道君》第一百二十一章 誤事我就宰了你
“為什麽我突然功力大進?”
 早上劉語貞睜開朦朧睡眼時,看到夏詠初背對著她,正在運功周天,嘴裡喃喃自語。
 劉語貞想了想,大致能猜到原因。
 那荊東芃曾有意無意透露過,她是什麽純陰之體,若與男人雙修,當對男人的功力大有裨益。
 那老色胚存著不良念頭,想在時機成熟時,奪她元陰,助他突破到神通境。
 劉語貞又怎會如他所願?
 不過,沒想到的是,元陰還是沒保住啊。
 這真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
 想到這,劉語貞臉頰發熱,埋頭繼續裝睡。
 這個理由,還是不告訴他了吧?
 真希望他等會就離開,好讓自己安安靜靜地,洗個澡,然後若無其事地回去。
 這麽想著,劉語貞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她再次醒來時,還沒睜開眼,就感到一隻大手溫柔順著她的長發撫摸,從後腦杓,一直到後背,舒服得讓她隻想閉著眼一直享受下去。
 猛地她坐了起來,嗔道:“別用摸貓的手法摸我好嗎?”
 夏詠初含笑說,“有什麽關系,不都說女人是貓變的麽?貓喜歡的手法,女人也喜歡。”
 “三爺果然是萬花叢中過,對女人了解得透徹。”劉語貞諷道。
 卻見夏詠初的目光炯炯,她順著夏詠初的目光低頭一看,鬧了個大紅臉,趕緊胡亂抓起旁邊的衣服遮擋。
 “還不走開,我要穿衣服了!”
 夏詠初笑了笑,起身走開一段距離,但也沒走得太遠,讓劉語貞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後背。
 這其實就是個形式,該看的,昨晚都看過了,不過女人就是喜歡形式主義。
 明明昨晚那麽熱情,現在突然就矜持起來了。
 不過夏詠初也樂得遷就她。
 哄女人他太拿手了,這時候稍稍遷就一點,她會覺得受到了尊重。
 輕輕松松就能哄她開心,而且她還會記得很久很久。
 如此惠而不費的事情,當然要做。
 聽到身後一陣窸窣之聲,夏詠初並沒有回頭偷看。
 偷看其實是一種小情趣,尤其是讓對方知道你在偷看,意味著你拜服於她的魅力。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也喜歡你,她往往會嘴上生氣,心中竊喜。
 按照夏詠初的泡妞套路,這個時候應該故意偷看一下,然後還要故意笨拙地讓對方發現,這樣才能引出後面的故事。
 不過此時夏詠初有點心事,憂心接下來可能遭遇的強敵,沒有心情在這些小細節上花心思。
 等到腳步聲走近,劉語貞與他並肩而立,山風吹拂,她的聲音剛剛出口就被吹散了許多:“三爺,看到這如畫江山,有沒有頓悟出什麽?”
 這是以前夏詠初和她講的笑話,用地球上的一些段子,說一些天才看到長江大河就能頓悟,蘋果砸到腦袋都能領悟重力法則什麽的。
 “我眼中看的是如畫江山,心裡想的是等會回去是吃烙餅呢還是吃麵條,”夏詠初開了句玩笑,扭頭看她,“話說你是想……”
 說到一半,他不由自主地停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相貌十分陌生,但美豔甚至超過風衿風姵的女人。
 要不是她的身材依舊,穿的衣服也和昨晚一樣,加上夏詠初自信不可能在這麽近的距離、這麽短的時間裡掉包而不被他發現,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你之前一直隱藏了真容?”
 “三爺這話說得,”劉語貞眯眼笑道,“單身女子行走江湖,難免被人覬覦美色,小女子也只是無奈之下,使了點小手段自保而已。結果啊,沒想到,才逃離虎口,又入狼口。本想著化個醜點的妝就能自保,不曾想三爺竟然這麽饑不擇食。”
 因為風太勁,吹得她眼睛有點不適,一直眯著眼。
 按理說眯眼是不好看的,可是她的眼睛又大又亮,睫毛長長的,所以哪怕眯著眼,也隻顯得性感,反而為她憑添了一絲風流嫵媚。
 當然夏詠初很清楚,別管她現在看上去多麽老司姬,昨晚她那生澀可不是裝的,那落紅也做不得假。
 所以這大概叫做“內媚”吧,不學而來,天生的嫵媚。
 包括她說的話,此時也大膽許多,充滿挑逗意味,不像平時那樣,總是克己複禮,情緒深藏。
 夏詠初含笑和她拌了幾句嘴,這才將她抱起,駕雲返回。
 到了那富戶家附近,他才降下雲頭,劉語貞又恢復了之前的打扮,偽裝成平平無奇的小婦人。
 夏詠初想牽著劉語貞走,劉語貞卻不讓了,“三爺請自重。小女子雲英未嫁之身,可不能被你壞了名節。”
 夏詠初啼笑皆非,行吧,在人前,你愛裝就裝吧。
 反正今晚再把你帶出來。
 多多不知從哪裡躥了出來,繞著劉語貞走了幾圈,疑惑地嗅了嗅,劉語貞臉一紅,飛快地衝入自己的小院中。
 ~~~~~
 孟襄子是個老狐狸。
 雖然劉語貞自認為掩藏得很好,但她昨晚與夏詠初一起夜未歸宿是瞞不了人的,再加上她眉梢眼角那不經意流露的春情,孟襄子都洞若觀火。
 瞅準個機會,孟襄子私下對夏詠初說:“恭賀主上,抱得美人歸。”
 夏詠初從來都沒把孟襄子當作朋友,語氣不鹹不淡地說:“有事就說事,別在這裡陰陽怪氣。”
 孟襄子覺得很委屈:“我在恭喜主上。”
 夏詠初反問:“你覺得我在乎你的恭賀麽?我只要你按照計劃,把你份內的事情做好。”
 孟襄子就不做聲了。
 他是真的不想去當魚餌!
 “主上要涉險,劉姑娘怎辦?”孟襄子還想盡最後的努力,勸說夏詠初打消念頭。
 夏詠初早有腹案:“這次就是帶她出來見見市面的。等到坊市,采購一番,我就讓她先回楚國。”
 “屬下修為低微,難堪大任,就怕誤了主上的事……”
 夏詠初平靜地說:“沒關系,你如果誤了我的事,我就宰了你,這很簡單。”
 孟襄子只能愁眉苦臉地告退。
 過了幾日,夏詠初帶著他們再次動身。
 這次停留期間,這一家並沒有再出什麽事,夏詠初松了口氣,“果然我不是死神小學生,這家人的災難不是我帶來的。”
 因為之前他兩次來這家借住,這家都險些發生不幸,讓他有點惴惴,反思是不是自己變成柯南體質了。
 接下來的行程,雖然依然趕路趕得很急,但遇到有風光秀美,或是名勝古跡之處,夏詠初還是會停留一二,帶劉語貞去看看。
 兩人算是“新婚燕爾”,正是濃情蜜意之時。
 對夏詠初而言,曾經是海王的他,不可能再全情投入愛哪個女人。
 所以他大概是三分真情,七分演戲。
 劉語貞卻是完完全全地投入進來。
 對此夏詠初有所體會,也有些感動和憐惜。所以,他就算是演戲,也演得很認真,不讓這個女人感到被冷落、被忽視,不讓她受傷。
 順便,也讓多多到山林野地裡撒歡,彌補它這十年來被圈養的缺憾。
 這樣,行進的速度就慢了許多。
 尤其是,夏詠初還刻意繞路,體貼地繞開了夏國,免得劉語貞觸景傷情。
 從楚國出發了四個月後,他們才終於來到瀏麗山坊市。
 然後就是帶著劉語貞買買買,一頓采購後,讓劉語貞帶著東西先回去。
 “三爺,你自己保重,不要逞強。若是計劃不順利,就盡早脫身,不要死磕。”夏詠初已經將大致計劃告訴了劉語貞,此時分別,劉語貞忍不住叮嚀。
 “風險,肯定有,但我有把握,不用太擔心。就算事有不諧,我也有脫身之法,只是可能會在外躲藏一陣,免得將禍患引回家中,這點你回去可以對他們說清楚。如果我暫時失蹤,你們不需來尋,在家中安坐修行,等待即可。”夏詠初笑著說。
 劉語貞難掩憂色,但也知道,這男人拿定了主意,肯定是沒人能勸得回的。
 只能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地離開。
 等劉語貞走遠,夏詠初吩咐孟襄子:“天裂谷旁邊,有個小型坊市,叫‘平康坊’,專門為鎮守天裂谷的修士服務,你且去那裡,依計劃行事。當然,如果你有自信解開我下的毒,也可以逃走。”
 孟襄子已經不再愁眉苦臉,他已經認命了,現在所思所想,就是如何去完美地完成任務,這樣他才有可能活下去。
 甚至他還主動幫著填充細節,思考各種意外出現時該采取的對策。
 這會兒孟襄子就提出:“主上,如果要我按照計劃行事,那就該讓我帶著那塊真的天外奇石去。可這樣一來,如果有宵小想要搶奪,我修為低微,卻不見得護得住。”
 “不如,讓這頭妖獸隨我去,在暗中保護我?”
 夏詠初拒絕:“多多是我安排的後手,輕易不要暴露。而且,說不定那危東敏也打聽過關於我的情報,知道我有這樣一頭妖獸。所以多多不適合露面,我在坊市花靈石請半步神通的修士去保護你。”
 “這樣的話,花費怕是不會低。”
 “我已打聽過,請一個實力不錯的半步神通的修士,保護你一個月時間,2000靈-3000靈即可,下品靈石結算。如果中間經歷了戰鬥,還要額外補償。雖然價格不菲,但是為了計劃成功,這筆靈石倒是不得不出。那就我來出吧,也不省著用了,直接給你請兩個。”
 這個價格,倒不算低了,差一點的法器,也就幾百靈,一兩千靈。
 如果是租用一處有中品靈脈的小型洞府修行,這筆靈石也足可租用一年半載。
 可見2000-3000靈的購買力並不低。
 當然,還是那句話,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既然想謀奪人家的天外奇石,一些先期投入還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這樣一塊天外奇石,真實價值絕對超過一兩件法寶,10萬靈的上品靈石都不見得能買到。
 聽到夏詠初這麽說,孟襄子連推脫的話都說不出了,只能俯身拜下,感謝主上對他的重視——當然其實他清楚,這只是夏詠初對另一塊天外奇石的重視!
 此時孟襄子既然上了賊船,下不得船,就只能遙想未來,自我安慰了。
 只希望,夏詠初能依諾,將那部直指大道的功法傳給他……
 ~~~~
 鎮守天裂谷的日子,平淡無奇,枯燥乏味。
 斬殺妖獸,最初是覺得驚險刺激的,斬得強大的妖獸,提著碩大的頭顱回來,在人前吹吹牛皮,豪邁地喝一壺靈酒。
 最初這樣日子還不錯。
 但漸漸的,也變得讓人提不起勁,淪為讓人懶洋洋的日常。
 駐守期為十年,哪怕是熱血的少年,十年過去,也會變成油滑的老兵。
 修士亦如是。
 很多修士,在駐守天裂谷一兩年後,就會開始尋些能打發時間的事情。
 有刻苦的,會在執勤、巡視任務之余,看書、習藝,練一手本事,有的練劍、練刀,有的則修煉技藝,比如煉丹、製符之類。
 有那貪玩的,一到沐休日就去外邊的平康坊尋歡作樂。
 至於危東敏,作為花明派的領隊大師兄,自然是十年如一日,刻苦修行。
 有關系好的修士諷他,說“你這每日刻苦,身為修士,卻沒享受過修士的體面。如此就算長生,又有何用?”
 危東敏想了想,隻回應:“這個問題,暫時我也想不出答案。要不這樣,兩百年後,我去你的墳前,把我的答案告訴你?”
 讓人無言以對。
 這就是危東敏。
 對華服,美酒,音樂,歌舞,美人,一概不感興趣。
 不做任何與修行無關的事情。
 不過危東敏也知張弛有度的道理。
 在執勤與巡邏、修行之余,偶爾會到一片小竹林休息片刻,折一片竹葉吹奏幾聲。
 作為神通境修士,對身體的控制細致入微。
 只要稍加練習,演奏任何樂器都立刻與俗世的大音樂家一較高下。
 但危東敏從不刻意練習,所以含著一片竹葉,有時偶爾會吹得美妙,有時又會吹得嗚咽,仿佛鬼哭狼嚎。
 不管吹得好不好聽,總之他在這過程中獲得了放松。
 這一日。
 危東敏來到竹林,隨手摘了片竹葉,正要送到嘴邊,動作卻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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