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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8之混也是種生活》第五百七十六章 南北
嗯……

提到這次吳邊主動求見楊鑄的原因,繞不開兩個老生常談的話題。

一、豬周期;

二、南北之爭。

………………

先說第一點:豬周期

“豬周期”這個詞,對於後世的人來說,已經是個耳熟能詳的詞語,因此也用不著多費筆墨;

這種本質上是因為人為區域隔障導致的市場信息不對稱,最終引發的周期性惡性循環,唯一需要加以補充的是,豬周期是有大小周期之分;

其中小周期具有極強的不可預知性——由於國人消費豬肉的總需求是一個基本的恆定值,因此小周期的波動往往跟豬瘟、國際環境、進出口指標、衍生商品的需求變化有著較為直接的關系;在這一塊,哪怕再牛的人,也難以未卜先知。

而大周期,則反過來相對具有一定的規律,每一輪周期的長度差不多在1400天~1500天左右——改革開放到現在,雖然每一輪波動的絕對值有高有底,但經歷過了那麽多輪,其實大夥都已經心裡有底了。

畢竟,每一次大周期的規律都大同小異:豬肉價格下跌——養殖戶大量淘汰母豬——生豬供應量減少——肉價再次上漲——養殖戶倒過頭來大量補欄——母豬存欄量大增——生豬供應劇增——豬肉價格再次下跌。

要知道,當前的華夏尚不是後世,沒有足夠的財政預算去建立龐大的豬肉收儲體系,即便是有一些戰略儲備肉,但在每年動則五六千萬噸的豬肉需求量面前,完全不夠看。

因此,面對豬肉這種完全依循“市場規律”的原料,各大上下遊企業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緊“豬糧比”這個核心變化指標,並且用盡一切辦法來規避眼前的風險。

按照傳統的觀點,豬糧比價達到6:1被視為一個分界線;

達到了6:1意味著生豬養殖戶處於盈虧平衡點;高於這個數字,則意味著上遊養殖企業賺錢,下遊生產企業成本攀升;低於這個數字,則意味著上遊養殖企業虧錢,下遊生產企業成本急劇下降;

而如果豬糧比低於5:1,則意味著上遊養殖企業重度虧損、乃至面臨著破產的風險;但對於泉城肉聯廠這種大型下遊生產企業來說,卻是大肆囤肉的天賜良機。M..

但是,很不幸,現在是2003年的六月,正值豬肉價格的上行期,雖然此時的豬肉價格剛剛進入8元時代,比起後世來簡直便宜的不要不要的,但是豬糧比價達,卻已經到了10.2:1(此時華夏的主糧C端的價格處於1元時代,一些地方的糧油店,大米價格甚至不足0.8元/斤)

而且更要命的是,按照上一個豬周期的時間點來計算,此時正值豬肉上漲最後1/4周期——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出現什麽重大意外的話,在明年,也就是2004年的秋冬季,豬肉價格就會到達頂點,然後迅速進入下跌期。

其實這對於泉城肉聯廠來說是件可以值得期許的好事,畢竟他們現在的運營情況非常良好,現金流也是國內同行少見的充裕,最多只需要挺上兩年半的時間,就可以大肆抄底,狠狠屯上一大波低價豬肉,直接從中長線上拉低生產線各個產品的成本,然後進一步搶佔市場佔有率——這種長線操作在後世很常見,當前的榨菜行業也經常用,但豬肉的價格和存儲條件的要求可不比榨菜,在當下,有這個本錢玩這種大規模豬肉收儲的企業,可謂是鳳毛麟角;可正是因為如此,這個即將交互的豬周期曲線,對於泉城肉聯廠來說,是個極為難得的市場機遇。

但問題是……

有人未必懂經濟;

或者說,有人不願意去聽吳邊的解釋,也不願意去接受這些“並非權威經濟學專家提出來的野路子經濟理論”。

恰逢此時全國各地已經開始了方方面面的較勁,豬肉這種即是剛需產品、當前利潤又高、又是勞動密集型產業(此時生豬養殖多以散戶養殖為主),還能迅速拉動GDP的東東,自然進入了各地的視野;

於是乎,無數的地方紛紛計劃上馬各種生豬養殖項目,其中喊出“立志將XX地區打造成為十萬頭生豬大縣”口號的地方,數不勝數。

至於說生豬養殖其實是個汙染極重的行業,玩這麽大,會不會不利於當地的可持續發展……不好意思,現在還沒到考慮那些的時候。

因此,這就扯出來第二個話題……南北之爭。

………………

其實華夏的南北之爭一直存在,除了大夥用來開玩笑的“豆腐腦鹹甜之爭”、“端午甜鹹粽之爭”、“米飯面條之爭”、“湯圓元宵之爭”之外;其實企業經營理念、治理政策、產業發展模式、甚至包括內核文化這些方面,南北之間都存在著巨大差異,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有著互爭長短的苗頭。

回歸主題。

既然各地,尤其是南方某些區域已經瞄準了生豬養殖這麽一塊“四全其美”的大肥肉,某些人怎麽可能在一邊眼睜睜的乾看著?——要知道,地勢平坦、陸上交通便利的華北和中原地區自古以來就是華夏的農業重地,現在更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糧倉;這麽大的優勢放在那,說起養豬,除了鄰邊的豫省和東三省,誰敢跟我大齊魯相比?

於是乎,某些人便大手一揮,野心勃勃地提出了“五十大縣,三千萬頭生豬”的宏偉計劃。

並且極為好心地用“產銷一體化,構建供應鏈閉環,降低企業生產成本,提高市場競爭力”為理由,“建議”已經走向世界的泉城肉聯廠在這個豬肉原料價格不斷攀升的現在,向國際看齊,用三年時間,建立一個養殖規模為500萬頭的大型養豬場——至於以後嘛,等到企業規模進一步擴大,把養殖規模擴大到千萬頭生豬級別,也是完全可以值得期待的事情。

要知道,與尋常人理解的不同,大規模的工業化養豬其實是一個高精尖的行業,經驗技術不經驗技術的且不說,光地皮和前期投資進去的硬件設備以及種豬的引進,就是老大一鼻子錢。

更何況不是你建了廠,就能馬上養豬,這中間還有一個試運營過程,等到第一批生豬出欄了,對不起,豬肉已經降到了周期冰點了,要想在這個環節達成盈利平衡,你還得再熬個2~3年的時間,可謂是十足十的虧本生意——而且還是超級血虧的那種。

但沒法,某些人既然已經發話了,表示願意就資金的問題讓銀行過來協調一下,外加願意在初期提供土地轉讓和稅收方面的扶持,眼見著對方態度“溫和且堅決”,但凡能給泉城肉聯廠足夠的自主權,吳邊也勉強能捏著鼻子認——只要另辟蹊徑,操作得當,屆時就算會虧,但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但問題是……

某些人似乎看出了吳邊的想法,竟然要求泉城肉聯廠必須走自建養、繁、育為一體的重資產路線,嚴禁去學習南方的“溫氏模式”,這就讓吳邊徹底崩潰了。

有重資產路線,就有輕資產路線——而“溫式模式”,就是輕資產路線的代表。

所謂“溫氏模式”,指的就是南方目前最大的生豬和雞肉養殖企業,建立於1983年,前身是粵省YF市新業縣的勒竹雞場的“溫氏股份”所采用的的養殖模式。

在勒竹養雞場尚未重組為溫氏股份之時,由於當時的效益很好,周邊許多農民都有了養雞的想法,但因為交通不便,他們需要與勒竹雞場合作,讓雞場幫忙到縣裡、深圳等地購置雞苗、飼料等,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緊密的合作關系,這就是溫氏股份首創的“公司+農戶”模式,學者也稱為“溫氏模式”。

這種“公司+農戶”的模式,類似於餐飲業的加盟店,農戶自建養雞的場地後,由公司提供雞苗、技術及飼料等。肉雞長好後,按簽訂的合同價格行“保底”回收——它的優勢是輕資產、易擴張、易複製,後來隨著溫氏股份的業務擴張,也用到了豬、鴨、鴿身上。

但這種輕資產的模式雖然極易擴張,且可以有效分攤經營風險,但它也有自己的劣勢,這也是為什麽後世溫氏在2020年沒能或者說不敢增產肉豬的原因。

對比而言,重資產模式雖然投入大、風險大,但由於所有的養殖場都是自建的,養殖、育種等生產周期的各個環節全是自主可控的,因此在業務主導力這一塊遠不是溫氏模式可以比擬。

就拿後世重資產的“一哥”牧原股份來說,同樣面臨2020年非洲豬瘟爆發,牧原股份借著豬價上漲,基本是無視豬瘟,快速擴產,銷量增長76.70%,成為“豬老大”;

而溫氏股份這種散點、小作坊的農戶飼養模式不易管理,面臨的風險大,只能開始淘汰能繁母豬,眼睜睜地看著這一輪的豬周期從身邊飛走,從而痛失2020年這一輪難得一遇的豬肉上行周期。

………………

作為生豬產業鏈上的一環,泉城肉聯廠的吳邊當然看得出來溫氏模式的利弊之處;

公正地來講,某些人這麽堅持走與溫氏模式相反的重資產路線,雖然帶著濃厚的南北之爭意味,但也並不能說對方就是錯的。

但問題是,兩種模式雖然各有利弊,但是重資產模式現在壓根底就不適合泉城肉聯廠啊!

至於原因嘛……

其實很簡單——泉城肉聯廠是個國企,而且是編制滿負荷,員工數量幾近超標,中年以上員工佔比超過70%的國企。

還是那句話,重資產模式對應的工業化生豬養殖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高精尖行業——這就意味著,養豬場的人,必須要有足夠的專業知識和電腦操作技巧、看得懂各項數據指標後面的意義,同時也要有一定的營養、藥理、環保各方面的知識儲備。

也就是說,以泉城肉聯廠現在的人才儲備,根本沒法子在不影響主營業務的情況下,抽調出足夠的人手去開展這項業務——現在是可是2003年,對於大部分上了一定年紀的職工來說,這輩子連電腦都沒摸過,他們怎麽可能在短期內,適應這種全新的操作環境?

更何況人到了一定歲數後,對於新知識的學習和吸收能力,是直線下降的,而且從廣義上來講,當初的知識儲備越匱乏,思維固化度就越高、二次學習能力就越差,甚至會出現極為明顯的排斥反應——由於主營業務的特性,泉城肉聯廠70%以上的員工,都是職高或者初中學歷,其中間的問題可想而知。

至於說再吸納一批受過良好教育的年輕員工……

拜托!在各方的因素下,泉城肉聯廠這幾年已經從無數破產的兄弟企業裡吸納了一大堆員工,僅僅只是三年,泉城肉聯廠的員工規模就從當初的四千多號人,一下子膨脹到了近三萬人,其工資福利花費之巨,甚至分走了肉聯廠每年毛利的60%以上,比出正常國企的50%毛利支出足足高了10個百分點(注意,是毛利,而不是純利,這中間的區別大了去了)——在這種情況下,作為企業負責人的吳邊,敢去冒著企業上鋼絲的風險,為了一個在中短期內必然會成為重大包袱的項目,再去招攬一大幫子新員工?

原本吳邊一開始還想著取個折中辦法,借鑒溫氏集團的“公司+農戶”模式,將其升級為“公司+育肥場+結算”的模式;又或者是“公司+現代養殖小區+農戶”模式——不管是哪種模式,都遠比一體化的自營養豬場所承擔的建設、運營費用和風險都要小得多,就算到時候虧,虧的幅度他也勉強承受的起。

但某些人竟然直接指定了泉城肉聯廠要走純正的重資產路線,這就真的讓吳邊抓瞎了。

在鼓起所有勇氣,當場給出了“容我回去考慮考慮”這種有些落人臉面的答覆後,足足在家失眠了三天的吳邊,萬般無奈下,只能跑過來涎著臉讓自己的老朋友林雄當個中間人,陪同自己一起見一見楊鑄——在他想來,自己的份量肯定不夠,但如果加上林氏父女,指不定就夠了。

………………

“哦?老吳,那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怎麽幫你呢?”

聽完林雄用一種不帶任何偏袒的語氣,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楊鑄摸了摸下巴,很有些憐憫地看著吳邊——在北方做企業大不易,在北方做一個有點追求的國企負責人,更是難上加難。

想起兩年前連自己都需要呂思思陪同,然後用鑄投國貿的名義去回絕一些不搭邊的要求,可見吳邊這個肉聯廠總經理,平日裡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了。

見到楊鑄看向自己的態度又沒了之前隱約的隔閡,吳邊大大地舒了口氣,然後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地說道:“楊總,我這次過來,是想問一下……能不能以合作的名義,讓斯密斯菲爾德跟我們泉城肉聯廠,一起投資一個800萬頭生豬規模的自營養豬場?”

看到楊鑄略有些差異的神情,吳邊趕緊解釋道:“這兩年,齊魯吃到了一大波外來投資帶來的紅利,因此現對於招商引資,尤其是國外投資這一塊極為重視——斯密斯菲爾德雖然被楊總你收購並且私有化了,但從股權架構上來講,它還是一家國外企業,也依然是世界第一的生豬廠商,而且擁有著極為成熟的規模養殖技術和經驗,這是個大大的加分項;”

“而之所以我鬥膽要求兩家合作投資一個800萬頭級別的自營養豬場,而不是500萬頭……”

“是因為省裡面對楊總你知根知底,如果跟斯密斯菲爾德合作了,結果卻依然隻建一個500萬頭規模的養豬場,我怕上面會覺得我們太過糊弄,從而生氣——但是如果把規模從500萬頭擴展到800萬頭,外加引入斯密斯菲爾德的管理經驗和先進設備的話,我估計就能把這一塊給抹平!”

說到這,吳邊一臉的慚愧:“楊總,我也不瞞你,我今天厚著臉皮朝您提出這個建議,說到底還是想利用斯密斯菲爾德的殼子和人員幫我暫時頂一下眼前的難關——只要合作達成,那麽不管是初期的基建費用,還是人員擴編,我這邊都能省下來一大成本;”

“甚至等第一批生豬出欄時,也能借著斯密斯菲爾德的渠道,幫我們泉城肉聯廠在帳本上分攤一下成本——不過您放心,這部分帳面虧空,算我們預支的,等渡過半輪豬周期後,我們一定會在5年的時間裡,把這部分虧空補給您!”

聽到這,楊鑄才知道吳邊打什麽主意。

眾所周知,夏天襖子裡的跳蚤多,如果只是肉聯廠自己去建那個養豬場的話,光前期的基建費用和那些價格不透明的設備采購就能被剝出三層皮去——這筆錢從絕對數值上來講,或許不是特別多,但是對於打算在明後年開始抄底豬肉原料的肉聯廠來說,此時的帳面上每少一個億的現金流用於囤肉,就有可能導致在下一個原料采購周期內,肉聯廠的成產成本提高1%,拉長了周期來看,這絕對是一件大虧特虧的事情。

但是如果斯密斯菲爾德公司也參合進來,那就完全兩碼事了——國人在面對自家企業和外企時,態度是兩碼事,要是到時候基建報價或者設備質量真的讓人感覺有些離譜,大不了走外省或者國外的采購路線,到時候就算有人不滿,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至於人事這一塊,也很好理解——編制超標本來就是泉城肉聯廠現在最大的心病之一,且不說國企鐵飯碗的特性和豐厚的福利待遇,會使多出來的這一兩千號大概率拿著更高工資的員工會成為肉聯廠一輩子的負擔;單說在擴招的過程裡,各方神仙會塞進來多少牛鬼蛇神,用屁股想想也知道;

但是如果中間忽然橫出來個外企,那就兩碼事了——不管是走人事代理還是直接把人事檔案歸納在斯密斯菲爾德名下,都會把泉城肉聯廠從無盡的負擔中解脫出來;就算是有人想要塞人進來,實在不行了,外企可是有KPI考核的,真要不耐煩了,靠管理制度刷掉一票子光吃飯不乾活的人是分分鍾的事。

至於最後一點,關於借用斯密斯菲爾德公司的名義走帳……其實這才是關鍵。

要知道,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來,如果建成了這個自營豬場,等到第一批、乃至前三批生豬出欄的時候,泉城肉聯廠是鐵定虧本的。

但問題是,那時候肉聯廠又面臨著抄底囤肉,拉低中長線成產成本的關鍵時刻——自營豬場不可能在一開始就爆量,那點出欄的生豬相對他們的原料需求而言,絕對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

在這種一增一減的情況下,如果按照正規程序走,帳面現金流大幅縮水的肉聯廠,是絕對沒法子收儲到足夠量的低價豬肉,來拉低他們未來的生產成本的——別說銀行貸款,做過企業的人都知道,就算利息再低,一輪滾一輪下,那些利息也絕對能吃掉一半以上低價原料帶來的成本紅利,因此除非是不得已或者被攤派,一個運營狀態良好的國企是絕對不願意背負上巨額銀行貸款的(國企求穩,私企求快,兩者的需求和實際情況截然不同,不要從私企的角度來看這事。)

這時候,與斯密斯菲爾德合作的妙處就顯出來了。

且不說在全球擁有著龐大銷售網絡的史密斯菲爾德,可以隨便找個諸如“特種特價”的理由逆周期地高價收購這批豬肉,玩一玩帳面遊戲,狠狠補充一波肉聯廠的現金流,讓其可以有充足的彈藥去收購低價豬肉;

甚至還可以用自己的名義, www.uukanshu.net 直接大肆抄底這些低價豬肉,然後在未來某個時刻,平價或者稍稍加點存儲費,把這些原料賣給自己的合作夥伴——雖然由於進出口配額的原因,楊鑄在沒做前期工作前,沒法子把斯密斯菲爾德海外那些價格更低廉的豬肉大量運過來,但如果在華夏建了合資養豬場後,當下進行正常的豬肉收購存儲是可以的。

這麽一來,最起碼,一個完美的透支計劃就形成了——雖然有借有還之下,肉聯廠花的還是同樣多的錢;但同樣的錢,花在不同時間節點上,帶來的效果是截然不一樣的。

一年半以後的豬肉價格下行周期,對於被壓了任務的泉城肉聯廠來說,完全可以看作是生死關。

如果按計劃順利的渡過去了,那麽肉聯廠就能往上再邁一個大大的階梯,在下一個豬周期到來之前,靠著絕對的成本優勢,能大大地開疆拓土一番,成為國內當之無愧的老大;

至於以後的豬周期……

你放心,只要能挺過最開始的關鍵時間點,這種產銷一體的重資產項目,有的是辦法去做好盈利平衡。

但要是到時候沒法子收儲到足夠的低價豬肉,把成本控制下來,那麽他只能在同一緯度上,繼續跟國內的其余品牌激烈搏殺,甚至有可能因為養豬場項目耗去了太多的資金,連鎖反應下,背上了越來越多沉重負擔的肉聯廠,最終在國內市場淪為三流!

……………………

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大概明白了吳邊的想法,楊鑄靜靜沉思了片刻,最終在吳邊和林氏父女關切的眼神下,給出了自己的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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