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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秘源術士》第322章 鄧布利多沒有辦法
一秒記住【新】,更新快,無彈窗!深藏在語言裡的堅決讓喬納森徹底失去了僥幸心理,到了面臨生死的關頭了,他才生怕質疑哪怕多一秒導致機會溜走,立刻高舉雙手說道:“我現在就呼叫巫師!”

德威特的雙眼毫不放松,冷酷地盯著喬納森。

喬納森緩緩放下一隻手,摸向腰帶處的一個不起眼的土黃色口袋,然而這個動作還沒結束,庇護篝火街的巫師就憑空出現。

來者雖讓人意外,但其實在情理之中——正是霍格沃茨的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

老人眼神憂慮,走過來的動作敏捷又不失從容,他看了看愛麗絲,早就認出來這是在霍格沃茨的幽靈,此刻猶豫的只是要不要說穿其余人的身份,不過德威特幾個人也沒隱瞞,他們摘掉了拉得很低的兜帽,第一次在這裡露出了長相,其中赫敏禮貌地問候道:“鄧布利多教授,很高興在這兒見到您,如果是您在這裡……”

“能在假期的時間見到霍格沃茨的學生和家長本來是一件很讓人高興的事情,”鄧布利多身上的某些細節讓他現在看起來有些滄桑,“但在這裡……好吧,我想我們還是長話短說吧,就從……篝火街開始講吧。”

鄧布利多變出來幾把帶軟墊和扶手的椅子,示意站著的人都坐下,就連沒有實體的愛麗絲都沒落下,等到所有人都坐好,包括篝火街的,他才繼續說:“故事開始在在1945年後,篝火街的上一任庇護者快要死了,他找上了我,原諒我沒辦法說出他的名字,因為他自稱為無名氏,我也從來沒見過他,出於尊重,我也沒有去調查過他,他帶領我來到這個地方,告訴我,他又是從上一任‘無名氏’手中接過了庇護篝火街的使命,而他又認為我適合成為他的接替者。”

“那這裡發生的一切呢?”德威特眯起眼,藏起思緒的同時毫不掩飾地打量著鄧布利多,說道,“藥物,實驗,還有死亡……”

“我知道,”鄧布利多打斷了德威特的話,他實話實說,“我全部都知道。”

這時候,其余人倒沒什麽反應,赫敏實在是忍不住了,她質問道:“但是……鄧布利多教授,您是怎麽能容忍這一切發生的?您——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如果我想辯解,”鄧布利多低下眼,澹澹地說道,“我會說在1938年的時候,伏地魔入學,他在1943年召喚了蛇怪殺了桃金娘,然後我接任霍格沃茨的校長,忙於學校的事務,等他畢業組建食死徒,我又要忙於和他對抗……就是現在,我還在搜尋他的魂器的線索,我可以說太忙了,但是我不怕告訴你們實情,實情就是——我無能為力。”

“我不比有的時代最拔尖的巫師厲害多少,而無與倫比的法力也不能解決尚未出現的問題,在我之前,不是沒有‘無名氏’們試著去解決這片區域的問題,他們已經幾乎把方法試了個遍——就從最開始講吧,那時候獵巫運動進行得如火如荼,除去一些真的玩翻了的,被抓到火刑架上的大多都是麻瓜,他們在偶然間發現了這裡。我想你們應該也發現了這裡的獨特性。追兵們很難追過來,然後這些人開始追尋魔法。”

“當時的社會制度遠不如現在健全,偶爾有巫師發現了這裡,也會因為這裡過於荒廢而無視,後來流落到這裡的人成了規模,再來這裡的巫師發現了這裡的人。巫師有好有壞,他們分別給這裡的人帶來了知識或者傷痛,隨之而來的,這裡的人也劃分了好壞,壞的以掠奪和欺騙為生,他們和黑巫師勾結,

同時被黑巫師所害,但即便和黑巫師交易有成為實驗素材的風險,但願意和黑巫師合作的人永遠不會消失。安分守己的則接受了白巫師的庇護,篝火街的雛形第一次出現。”“後來《保密法》出現,但因為這裡的人們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無法得到魔法界法律的保護,他們就像麻瓜社會裡戰亂地區,秩序的援手只能撐起一部分天空,即便如此,秩序還要向混亂做出妥協。”

德威特堅決地問:“如果決不妥協呢?”

“總會有人流落到這裡的,”鄧布利多痛苦的用手壓住了膝蓋,長袍上隨之出現不平靜的紋路和褶皺,“不是沒人嘗試過將這裡的人全部驅逐,這根本沒用,總會有其他地區的人來到這裡,也總會有因魔法事故而逃到這裡的人。也不是沒人嘗試過堅守在此處,把一生都奉獻給庇護這裡的麻瓜上,但這也毫無意義,因為總會有黑巫師來搗亂,那些黑巫師只要用巫師的天賦來哄騙,白巫師竭盡全力維護的秩序就會全部崩壞,那些渴求魔法的人就暈頭轉向地撲向黑巫師的陷阱,攔也攔不住。”

“而且還有一個難題,就是這裡的人出去了能去哪兒?”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道德層面的問題,而是同時涉及政治層面和社會層面的疑難雜症。”

“我知道你會想說什麽,就是你, 格蘭傑小姐,你大概會簡單粗暴地把這裡的人分個好壞,壞的進監獄,好的被救濟,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問題,誰來接濟這些可憐人?”

“他們是已經見識過魔法,並且渴望著魔法的人,想要回歸麻瓜社會,他們肯定要接受遺忘咒,但遺忘咒不是萬能的,他們需要遺忘的東西太多太早了,他們還心存抵觸,心智和能力強大不到一定程度的人是逃不到這裡的,這就意味著被施展遺忘咒時需要更強的魔力,然而就算是巫師都受不了過強的遺忘咒,更不用說這些麻瓜,如果他們因此癡呆,這帶來的罪孽由誰來承擔?”

“所以即便是我,也只能做出有限度的庇護,即便我知道這些孩子們的思想和認知都被扭曲,也只能看著,因為他們所遭受的一切——不,接受的一切,全都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即便是那些像屍體一樣躺在破房子裡的大人,他們的絕大多數也是在知道無法成為巫師的後果是死的前提下服下那些藥的。”

“面對這一切就像我面對麻瓜們的戰爭一樣無能為力,”鄧布利多最後說道,“無論怎麽思考,這些問題的答桉我都想不出來。年輕時我以為我能把世界塑造成我希望的形狀,但事實上我根本沒有那樣的能力。我越老見的就越多,不斷增強的法力卻讓我覺得我越無能,堅守的信條和原則反而不斷化作愈發牢固的枷鎖……”

老人歎口氣,他悲哀、誠懇地說:“親愛的學生們,我必須承認了,我沒有辦法,年輕時不惜一切我沒有辦法,年老後我連不惜一切的勇氣都沒有了,仍然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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