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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秘源術士》第318掌 調換認知
就像使用魔法的人忽然消失,赫敏這樣想道,但是海爾波沒有消失,而是像忽然放棄了抵抗。

 卑鄙的海爾波,多種邪惡魔法的開創者,邪惡生物的製造者。

 這樣的一個人會甘願受死嗎?有可能是假死,赫敏又想,也有可能是時間過了太久,久到扭曲了心智,改變了觀念,或許死亡對這樣混沌著生活了千年左右的巫師來說,是種解脫是個歸宿。

 還是得看看別人的看法,於是赫敏轉頭問德威特:“德威特……這一切都結束了嗎?”

 “都結束了,”赫敏聽到德威特說:“一切都結束了。”

 真奇怪,赫敏忽然覺得德威特的表情有點古怪,因為她從來沒有看到德威特這樣得意、又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麽得意的表情,那古怪的笑容是她從來沒見過的,而且說話的語調和重音以及斷句也有些異常。巫師的直覺在靈魂層面提點她,讓赫敏在這個德威特身上感到了陌生和疏離,而且她難以看清這個德威特的想法,只能剛收到模湖不清的邪惡欲望,但往常在親密的時候,赫敏也能感應到德威特會產生邪惡的想法,只是……不一樣,在根源上很不一樣……

 如果沒有感受到這些問題,赫敏會直接走上前去,對德威特說出自己的全部疑惑,要求德威特回答,但這次她覺得沉默更好,問別人更好,所以赫敏看向了費埃爾女士,令她覺得奇怪的是,費埃爾女士臉色慘白,握著魔杖的手正在顫抖——這一幕只有德威特看不見,因為德威特正面朝赫敏,此刻的角度,費埃爾女士在德威特身後,旁邊是希瑞和愛麗絲。

 “那就快回去吧,”費埃爾女士竭盡全力穩住聲線,為接下來的試探做鋪墊,“我不想再在這裡待了。”

 “回去?”德威特怪腔怪調地說,“回去嘛……倒是可以,只是有點問題……”

 地面在此刻開始震顫,原先陷落的位置出現了逐步擴大的裂紋,當裂紋擴張到一步長,下方出現了不見底的洞,泥土碎塊零散地落入其中。時間被拉長,舊的聲音已經消逝,新的聲音遲遲不來。

 直到一股力量在地洞中崛起,真正的德威特從大地的壓迫和魔法帶來的困境中解脫,只是在旁人眼中,他還是海爾波那副沒皮的模樣。

 “你回不去!”德威特低吼,“事情沒完,你我還沒了結,句號沒畫好,誰都走不了!”

 “瞧給你急得,”海爾波嘖嘖道,“不過我倒是不大明白,你不選擇逃跑嗎?就現在的局面來看,你可不是‘母親’和‘愛人’再加上我的對手,但凡你有一些理智,都能明白正確的方法是逃走……”

 “你奪走了我的身份,現在還想奪走我的人!”德威特這句話說完,赫敏和費埃爾女士隱隱約約的猜想就成了真,但現在知道了也很難立刻想出來解決問題的方法,因為她們連海爾波究竟用了什麽魔法,到底達成了什麽效果都不能確定。

 “你們應該退後,離遠點,”愛麗絲對赫敏和費埃爾女士說,“無論真假,在不需要幫忙的時候,還是別擋在德威特奪回身份的路上為好。”

 “我還以為你們會猶豫一下呢,”卑鄙的海爾波看了眼後退的其他人,也不阻止,不以為然地笑道,“你們能看到同樣的面孔,就算你們碰到我,帶給你們的仍舊是與過去相同的觸感,可你們竟然分辨出來了……”

 “但這是怎麽回事?”無論心裡有多擔憂,

過往裡和德威特的相處是真的,赫敏也知道德威特在這種情況下的做法基本上和愛麗絲說的沒差,她果斷地退後,不免又憂慮地問道。 “看吧,”愛麗絲卻很明白地說,“在打起來後,他們肯定在打的時候把魔法講清楚的。”

 這時候,真正的德威特向自己的魔杖發出了召喚,那根完完全全屬於他、並且忠誠於他的魔杖認出了真正的主人,魔杖掙脫了海爾波的手,落到德威特的手裡變成了劍,被握著劈向海爾波。

 可海爾波不閃不避,他用德威特的面孔狂笑,用德威特的身體張開懷抱,用血肉之軀鑄就的胸膛迎接利刃,毫無顧忌地讓漆黑的劍刃刺穿心臟。

 海爾波當然無所畏懼,因為在他被真正的德威特傷害到之後,感受到痛苦的反而是德威特。

 “如何?如何呀?!”他邊笑邊高聲問道,德威特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聲音如此南聽過,“這就是我的魔法!我奪走你在別人眼裡的模樣就是奪走了你的身份!你砍在我身上的每一刀實際上都落在你自己身上!痛不痛啊?痛就對了!再來,再來啊!”

 德威特抽出了劍,身體僵硬,仍固執地選擇重新蓄力出劍,這次他選擇刺入腹部——整個過程都一聲不吭,保持沉默。

 “別用刀了!”海爾波放肆地嘲笑道,“用用你的魔法!野蠻人!瞪大你的眼!我能看到你瞪得很大,你狠憤怒——但這都沒用!來吧!繼續!看!真正的我毫發無傷!”

 德威特再次刺出手中的劍,感受到痛苦,受傷的仍是自己,真正的海爾波完好無損。

 “放棄吧,”海爾波假惺惺地勸說,“你有辦法嗎?你為什麽不逃呢?只要逃跑……”

 “我絕不屈服!你在嘗試奪走我的人的時候,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只能有兩個結果——要麽你死!要麽我們一起在虛空中腐朽!而我不信你的魔法能撼動我的靈魂,也不信你的魔法能轉換我的身體!你的魔法至多可以轉移傷勢!而我就隻用保證這些傷勢能落到你的身上!這就夠了!我相信每一劍只要揮出去,就一定能傷到人!我一定會殺了你!你也絕無半分幸存的可能!”德威特發出幾近瘋狂的嘶吼,他放縱以痛苦為燃料的怒火,任由其燒毀殘存的理性,為了加快攻擊的速度,他抓住了鋒利的劍刃,調轉握劍的方向,把沉重的劍柄砸到海爾波頭上,可感受到劇烈鈍痛和暈眩的仍舊是自己。

 “那你就用死咒吧!”海爾波癲狂地叫道,“對準我!對準你自己!觸碰死亡!觸碰……”

 海爾波忽然抬起了手,在他的指肚和掌心出現了兩道新鮮的傷口。猛然間,他意識到德威特看透了這個魔法的部分規則,想修改的時候,卻遲了一步——德威特剛剛就完成了調轉劍尖朝向的動作,這大大節省了接下來他要做的動作的時間——就是把劍捅入身體,在肚腹間橫轉,剖開肚皮,接著拔劍。

 海爾波用德威特的身體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熱騰騰的內髒流了出來,掛在腰間,還沒來得及晃蕩幾下,整個人就倒在地上痛的打滾,花花綠綠的腸子外壁沾上了灰塵,上邊的黏液又把沙塵粘成塊,汩汩的鮮血迅速泡透了泥土。

 “叫?你倒是叫啊!”德威特咳了咳,從喉嚨裡翻上來一股溫暖的液體,他往地上吐出來,發現是一口血,品著嘴裡的鹹味, 他把劍插入地面,拄著劍柄,狠辣地低吼,“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了,是吧?”

 頂著逐步惡化的傷勢,德威特也不治療,他一瘸一拐地走向海爾波,提起劍,扎下去。

 海爾波滾開了,他飛快地把沾著灰的器官重新塞進肚子,接著對真正的德威特使用治愈的魔法——這反過來治療了他自己,而這就又是破綻,德威特把過長的劍變成了短刀,他反手握刀,找準了現在這具身體的肝髒,刺了進去,用力攪了攪。

 真正的海爾波發出一聲短暫的慘叫,他進一步加大了對治愈魔法的魔力輸出。

 德威特又捅了自己一刀,這次他捅的是腎髒。

 “住……住……住手吧!”海爾波痛哭流涕,他手忙腳亂地治療著自己,無法理解地哀求道,“我明明……明明已經翻倍了你的痛苦……為什麽……為什麽……你還能繼續……繼續傷害自己?”

 “因為我樂意!痛苦無法阻攔我!我的意志可以跨越你的魔法!”德威特咬牙切齒,他身上的神經像是被攤平在地面上,不斷的被碾壓,被剁碎,被火燒,被撕扯……疼痛永無止境,只會像翻湧的浪潮不斷疊加,可越痛苦,德威特反而越頑固,他眼裡只有不斷掙扎的海爾波,仿佛他能看到最真實的海爾波。

 慢慢的,德威特笑了起來,雖然感官還是被苦痛的荊棘纏繞著,但內心的痛快帶來了滿足。

 來吧,海爾波,千年前的老東西,德威特這麽想道,與我共飲這杯可以燒心蝕骨的苦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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