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溫仔點頭如搗蒜,溜須拍馬地恭維著易安,“我其實當時過去,主要還是為了守護女神,絕對不是因為他。”
易安冷笑著,“那嘉文呢?現在去哪了?”
“嘉文去魅生了。她爵士舞適合在魅生。”
“嘉文也真是,這麽多年一廂情願,真是個大傻子。”易安對男女感情的事並沒有多少興趣。
當年大家都還在Wide Cats舞團,就已經開始幫李嘉文和林洛然組CP了。
可能從那個時候,李嘉文就已經開始對林洛然暗許芳心了吧。
溫仔尷尬地笑了笑。
李嘉文有多喜歡林洛然,他就有多喜歡李嘉文。
不,應該是他喜歡李嘉文更多。
每次聽到別人議論和惋惜李嘉文和林洛然到時候,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有多痛苦。
……
KDG報名即將來臨,Wide Cats舞團也在積極準備。
上一屆KDG的單人全能冠軍被林洛然拿走了,他不服。
這一次,他要拿下這塊獎牌。
無論如何都要拿下!
為此,易安在排練室裡瘋狂練舞,連他自己都為自己感動。
但其他成員卻是有些心生畏懼。
團長這樣超負荷的練習,讓舞團的氣氛都嚴肅緊張。
在這種情況下練習,屬實容易加倍的疲勞。
而與他們情況相反的星光舞團裡,那是天天都在歡笑聲中練習。
於暢的到來,讓方婷的popping精進了不少。
林洛然的popping也很不錯,但在指導身體微胖的人跳popping這方面,他始終還是沒有於暢有經驗。
金桔這次和汪聖月結伴練習,和汪聖月一起學了很多關於Breaking方面的東西。
“其實女生練Breaking很容易受傷的。”
汪聖月做著熱身運動,對金桔說道:
“太需要力量了,像power move裡的托馬斯,2000,頭轉,A飛,背旋,風車,很多男生練很多年都不一定練得出來的。。”
做完一組俯臥撐的金桔從地上跳了起來,“我知道很難啊,所以我要更加努力。”
“不過女生的柔韌性好,可以出技巧性的關節型動作,跳起來,是真帥,比男生都帥。”汪聖月由衷地佩服著,也佩服金桔要練Breaking。
大家都這麽努力,汪聖月自然也不甘於落下。
……
大賽報名的這天,只有林洛然和金桔兩人去了。
剛填完登記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易安帶著一群人擋住了林洛然的去路。
“來報名啊?”易安轉動著手指上戴著的銀色鷹型大戒指,“聽說你又組建了個舞團,不會是為了這次比賽,臨時搭建的戲台班子吧?”
金桔皺著眉頭斜眼看著易安,“怎麽哪兒都有你啊?就跟那廁所裡的蒼蠅一樣,每天到處飛,真想一巴掌拍死!”
溫仔從後面走了出來,指著金桔,“臭婆娘,你說什麽?”
林洛然將金桔拉到自己身後,目光冷冽地看著溫仔,“誰是蒼蠅,她說誰!”
“林洛然,你這樣對得起嘉文嗎?”溫仔吼著,“你對得起她嗎?”
林洛然咽了口氣,“我和嘉文只是朋友。”
“哼!只是朋友!”溫仔越想越氣。
他愛的不愛他,她愛的不愛她!
“去他嗎的朋友!”
溫仔揚起拳頭,
狠狠一拳砸在了林洛然的臉上。 突來的襲擊讓林洛然一個趔趄,重心不穩地摔倒在了地上。
“小心!”
金桔將林洛然從地上扶了起來,兩人還沒站好,溫仔又衝動地揚起他的拳頭揮了過來。
這次金桔眼明手快,直接上腳一擋,擋住了溫仔的拳頭,還順勢將溫仔一腳踢在地上。
“你不要太過分了!”金桔喊著,“如果李嘉文有怨氣,就叫她來找我!你在這裡猴急馬跳的算個什麽東西!”
易安等人見溫仔讓一個女人給踢翻在地上,臉上有點尷尬。
當場就想教訓一下金桔,但附近的保安又走了過來。
易安不想在這個時候因為一個女人把事情搞大,只能忍著,手指著金桔和林洛然,警告著兩人。
“林洛然,這次比賽,你贏不了的!”易安冷著說著,“我是好心勸你,見好就收,你已經是上一屆的全能冠軍了,別被這群菜鳥給拖累了,到時候連總決賽都進不去!”
林洛然冷眼笑了笑,“我從不覺得他們是菜鳥,你看,剛剛你的人不都輸給我的人了嗎?”
易安覺得林洛然在強詞奪理,便想再打擊林洛然,“知不知道這次KDG最大的讚助商是誰?我不是想嚇唬你,只要我一句話,你們真的連決賽都進不去!”
“那你就去用一句話來阻止我們吧。”林洛然根本不受易安的威脅,帶著金桔準備離開。
易安在林洛然的身後喊著,“你不可能永遠都贏的,你已經不是以前的林洛然了!”
金桔聽到背後易安的喊聲,又想衝上去教訓一下對方,被林洛然攔住了。
“有那精力去動手動腳,還不如回去好好練練基本功。”林洛然拉著金桔,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後,金桔這才發現林洛然的臉被打淤青了一塊,憤憤不平地喊著:“是他們先動手的!”
“我知道,我也很生氣,但我不喜歡用打架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林洛然說著,“等下還要去警察局,這對你,對大家的狀態影響都不好。”
冷靜下來的金桔想想也是,鬧到警察局裡去了就完蛋了。
到時候搞不好還要叫爸爸來領人,那可就麻煩了。
回了星光舞團,金桔去找來了外傷藥膏。
“我幫你擦藥吧?”金桔將藥膏擠在棉簽上,對著林洛然的臉直接上手。
林洛然本能反應地躲開了,“我自己來。”
“又沒有鏡子,你又看不到。”
“我去衛生間,衛生間有鏡子。”
林洛然拿走了金桔手裡的棉簽和藥膏,出去了。
“切。”金桔看著空掉的手,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衝著林洛然離去的背影嚷嚷著:“我是毒蛇猛獸嗎?就是想幫你擦下藥,你跑什麽跑啊?”
在衛生間裡對著鏡子搽藥的林洛然痛得皺起了眉頭,剛擦了一下,剛好碰上來上廁所的舒浩。
“林老師,你怎麽了?”舒浩驚訝地問著。
“沒什麽,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