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四強我已經很滿足了,那不拿獎都無所謂。”金桔是越比賽,心態越淡定。
心態越淡定,舞台上的她就越放得開,她的舞蹈就越流暢自信。
林洛然和於暢也走了過來,林洛然看著滿頭是汗的金桔,送上了毛巾和保溫杯。
“不錯。休息10分鍾,準備決賽。”林洛然說道。
“好快啊,就要決賽了。”金桔擦了把汗,又喝了幾口水,“感覺還在海選,現在就說要決賽了。”
“我說,你倆怎麽這麽早就退賽了?”汪聖月若有所思地看著於暢和林洛然,“你們倆不會是在開始準備後天的齊舞比賽了吧。”
“不然呢。”林洛然聳了聳肩,“齊舞城市賽是一次提高我們舞團知名度的最好機會,我不想錯過。”
大家面面相覷,表示理解林洛然的想法,並且也會支持。
這次的城市賽,由始至終,他都是以舞團的榮譽為最高榮譽。
他希望每一個人都能進32強,獲得參加全國100強的比賽,.
所以他帶方婷進50強,為此還讓金桔一個人單打獨鬥。
但是如果把方婷放在別人的隊伍,那方婷可能連50都進不了。
不過方婷還是沒能進32,還有點遺憾,不能參加全國的100強晉級了。
“別想那麽多,好好的把剩下的比賽跳完。”林洛然鼓勵著大家,“余下的事就交給我和於暢,嗯?”
眾人點點頭,深吸了口氣,準備接下來的決賽。
李嘉文輸了比賽,負氣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易安因為自己的整個舞團就只剩下自己在16強,也比較鬱悶。
“易安哥,你可是答應了我的。”剛剛給易安讓積分的成員纏著易安說著,“我媽手術的錢,就靠你了易安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易安很不耐煩地說著,“不就是五萬塊了,回頭轉給你就是了。”
“那易安哥既然決定要給我了,那能不能快點?最好就是今天,我好早點讓我媽做手術……”
“我現在在比賽,給什麽錢啊?”
“易安哥,其實轉帳只需要1分鍾不到……”
“你煩不煩啊!”易安冷喝著:“滾開!別搞得我跟欠你似的!”
“不是,易安哥,我真的很著急……”
易安煩躁地轉身走開了。
什麽場合啊,就在那跟他提錢啊錢的事。
四個舞種的決賽開始了。
易安果斷拿下了城市賽的popping組的冠軍,贏得了大家對他的掌聲。
方婷期待汪聖月也能奪冠,雖說汪聖月這一路晉級的成績都不是最高,但還是有奪冠的希望。
舒浩為了迎接這決賽,悄咪咪地還換了一身衣服。
色彩鮮豔的條紋襪子,束在膝蓋的褲子,彩色明亮的大領襯衣,還有帽子和白色手套。
金桔看著他這身裝扮,嘖嘖著:“什麽時候還搞了一身裝備啊?”
“菲菲給我準備的。”舒浩靦腆地說著,“我看著也還蠻喜歡的,就穿上了。”
“哎喲,菲菲給我準備的。”方婷模仿著舒浩的語氣說話,“菲菲怎麽不給桔子也準備一套衣服呢?”
“呃。”舒浩知道方婷故意開他玩笑。
“你別逗他了。”金桔笑了笑,鼓勵著舒浩,“好好比賽,爭取拿個冠軍感謝菲菲。”
“嗯。”舒浩信心十足地應著。
這邊,
於暢和林洛然兩人抽空畫著齊舞隊形圖的同時,也關注著場上的比賽狀況。 “你有沒有覺得今年的新面孔特別的多?”於暢問著。
“對啊,今年的新人特別的多,而且技術都還不錯。”林洛然雙手環胸地看著舞台上正在進行。
於暢笑著,“我記得我第一次參加城市賽,好像才17歲,什麽也不懂。”
“什麽也不懂,你也跳了個冠軍啊。”
“啊?哈哈。”
在於暢和林洛然的比賽生涯裡,一個城市賽真的只是幾十上百個比賽中的一撇。
那時候無憂無慮,一心隻想跳好自己的舞。
不像現在,要顧忌家庭,還要照顧親人,對於舞蹈,他們還希望能培養出更多的新人來。
鎖舞的比賽結果出來了,舒浩不負眾望地得到了冠軍。
這要在一年多前,任誰也不會想到,羅圈腿舒浩還能跳街舞,還能得冠軍。
但是舒浩做到了,他用努力和汗水換來了改變,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成果。
眾人上前去表示祝賀,而舒浩除了感謝林洛然和金桔之外,還最想感謝在舞台上主持Hiphop的李菲菲。
Hiphop是最後一組比賽了。
汪聖月也已經在希爾頓訂好位置, 只等比賽結束,他們就可以去享受美食了。
只是金桔未能奪冠,有那麽一點點遺憾。
還沒下台,金桔就搖著頭,對自己的表現略感失望。
比賽結果出來的時候,她隻得了個第二,與冠軍失之交臂。
“沒事了,已經很好了。”方婷羨慕地說著,“你看我,連32都沒進呢。”
“哈。我太心急了。”金桔對自己剛剛的battle反思著,“我要不急那一下,我應該就不會跳他跳過的腳尖滑步了,其實我當時就後悔了,我都跳上了我才想到菱形滑步……”
“呐,這個就是經驗。”林洛然聳了聳肩,“其實你能有領悟,就已經是最大的收獲了。”
金桔明白林洛然話裡的意思,想了想,又對自己今天的表現非常的滿意,開心地和大家抱在一起。
“那收拾東西,準備去餐廳了吧?”汪聖月喊著,“我都快要餓死了。”
“聖月,你今天這個冠軍拿得有些輕松啊?”金桔瞅著汪聖月,表示有些疑惑。
汪聖月四下看了看後,賊兮兮地對大家說著,“其實我前面一直都有在保存體力,為的就是在決賽的時候有力氣拚。”
“早看出來了。”於暢笑著,“你一直以倒數的名次晉級,我就知道,你在留體力,怕自己關鍵時刻沒力氣擦地板。”
“哈哈。”汪聖月大笑著,一副知我者非你也地攀著於暢的肩,準備離開。
“那個……林老師……”舒浩喊著,“有個事我想求你,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