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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界使徒》二百五十七 震懾與暗通
另一邊,殺青收工的靈風子慢悠悠飛回主力大營,

 他剛一落地,便接到士兵通報,說是馬震等高級將官傳他過去敘話,

 靈風子自然沒道理拒絕。

 他一路來到中軍大帳,便看到馬震、宇文彥等人盔甲整齊,早早在此等候,臉色都是一片肅穆沉凝。

 “本帥此前得探馬回報,那陳賊趁夜突襲我軍前鋒營地,真人趕去馳援,如今既已歸來,可是已擊退了陳賊?"

 馬震沉聲開口詢問。

 在陳封攻擊前線營地時,便有探子緊急回報至主力大營,馬震才請禦風真人前去支援。

 不過後來的軍情還沒有傳回來,馬震尚不清楚情況,因為靈風子飛得比探子快,提前一步回營,他隻好先行詢問靈風子。

 聞言,靈風子搖頭解釋:“我與陳封勢均力敵,奈何不得彼此,交手許久,陳封自行攢走,貧道不好孤身追擊,見好就收。"

 “那不知前線營盤情形如何?”馬霞追問。

 靈風子歎了口氣:“前線官兵遭陳封屠戳,已然全軍覆沒,周遭幾處營地前去支援的兵馬,也都被殺散了。”

 話音落下,在場眾軍官臉色微變。

 馬震眉頭緊皺:“真人與陳賊多次爭鋒,向來不分勝負,為何此次沒能牽製住陳賊?"

 靈風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馬將軍此言,可是在對我興師問罪?"

 馬震臉色微變,頓時有些不快

 雖然自己話出口時,才發覺有些冒犯,但聽禦風真人如此反問,他心裡反倒不滿了……自個兒身為三軍統帥,權威不容挑釁質疑,即便真人是自己請來助拳的倚仗,可也不能在眾將之前隨便拂他的面子。

 見狀,宇文彥咳嗽一聲,趕緊打岔,笑道:

 “真人莫要誤會,我等素來敬重於你。那陳封今夜突然來襲,我等準備有限,所請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還望真人細說情況,我等也好製訂迎敵方略。"

 靈風子沒有糾纏,歎氣解釋起來:

 “貧道以往與那陳封交手,都是在陣前獨鬥,默契避開雙方兵馬。可今夜,那陳封突襲官兵營地,將我軍陣中化作戰場,貧道雖能與他匹敵,但無暇護住我軍士卒,以致傷亡慘重。”

 眾軍官面面相覷。

 不等眾人繼續問,靈風子又自顧自說下去:

 “依貧道之見,今夜之事,那陳封早就能做,只是他生性張狂好戰,以往與我單打獨鬥,或許是想著與貧道公平比鬥,堂堂正正壓我一頭。可如今他卻不留情面,無所不用其極,多半是官兵驅趕鄉民作戰之事,惹怒了賊寇,這才招致報復……要是那陳封故技重施不斷襲營,貧道也再難牽製。"

 這些話,大多是分別時周靖特意囑咐的,讓比爾回來給朝旺將領們一頓嗶嗶。

 聞言,馬震臉色再變。

 在他看來,兩軍交戰不擇手段是正常的,但當初采取驅民而攻之策時,真人便朗有微詞,說此舉有傷天和。

 此時再度提起,真人自然是在表達埋怨之意,馬震心中暗暗不喜,

 另外,真人親口承認再難牽製陳賊,更讓他頭疼

 其實不是真的沒辦法,只要禦風真人願效仿陳封,運用神通襲擊敵人大軍,那就能起到一樣的效果。

 然而靈風子就是不松口,一直表示不願親手多造殺孽。

 馬震號令他不動,根本沒轍,

 無法用相同辦法克制賊軍,相當於隻挨打不反擊,他心中別提有多鬱悶。“報!"

 這時,探子終於回來,匆匆奔入大帳。

 馬震打起精神,喝問道:

 “前線形勢如何?”

 “報元帥,前線一處營盤守軍全滅,援兵也傷亡眾多,據士卒所言,營地是被陳封一人攻破,陳賊還追著他們殺了好一段路……”

 “豈有此理,那陳封一人襲營,便能造成如此殺傷?”

 馬震驚怒交集

 聞言,探子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靈風子,欲言又止。

 一邊的黃平看到探子神色有異,沉聲開口道:“你可是還有話要說?"

 探子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前線士卒還言,許多同袍之死,似乎都是真人神通造成的,若非真人,或許傷亡不至於如此慘烈……”

 話音落下,在場眾軍官紛紛轉頭看向靈風子,面色各異。

 “真人,這……”

 馬震皺眉,語氣莫名。

 靈風子露出無奈之色,歎息道:“士卒遭余波波及,貧道也無能為力,除非不與那陳封相爭,退避三舍……但無論如何,這些士卒之死仍與我脫不開乾系,這筆殺業自會掛到貧道身上,有違貧道所修之道,損害道行。"

 見他這麽說,眾人反而不好講什麽了。

 畢竟還得倚仗靈風子繼續對付陳封,要是人家覺得損害修行,撂挑子直接回京,那他們可就抓瞎了。

 “真人為阻止陳賊行凶,甘願損害道行,實是忠君愛國之舉,無可指責,要怪隻怪陳賊窮凶極惡。”

 宇文彥乾笑著送上一發彩虹屁。

 馬震眼角跳動,聽得反胃想吐,可也只能做回去。

 他不想再糾纏這一點,改變話題,沉聲問道:

 “陳賊凶威熾盛,若是卷土重來,又該如何應對,總不能重蹈今日覆微,眾將可有計略?"

 在場眾人聞言,登時低頭不語,一籌莫展。

 他們都是知兵之人,如果真人無法牽別陳封,憑借陳封的機動性和殺傷力,可以說是來去自如,只要一直襲營,就能給官兵造成極大殺傷,幾乎是不破之戰法。

 馬震心頭凝重,對臨行前龐樞密的囑咐越發認同,

 果然,這陳賊不是有勇無謀之輩,而是兵家不世出的人物……破軍殺將,漬眾奪城,勢如九天雷動,攻伐之強,堪稱古往今來一等一的人物,真的很難對付。

 馬震越想越頭疼,實在不知該如何克制這等來去縱橫的敵人。

 此方世界沒有接觸過超凡戰爭,所以完全沒有相關經驗積累。

 而即便馬震能想出辦法,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畢竟手底下唯一能匹敵敵方頂級戰力的超凡者,還是個深水倒鉤狼。

 “……傳令下去,讓各營加強夜間守備,不可懈息。”

 馬震深吸一口氣,只能做點常規防備,聊勝於無

 破賊五策奏效,卻也因此放出個無所顧忌的猛虎,不知利弊哪個更大,他不禁有些懊惱。

 可沒辦法,想要破賊就得無所不用其極,不能有所保留。

 或許該考慮敗退之事,準備最後的殺手鐧了……

 馬震心裡閃過念頭。

 ....

 這一夜,官軍一個前線營盤全滅,第二日官兵隻得活人去收拾戰場,處理死屍,

 整理戰場的官兵,都看到了這裡堪稱殘暴的慘狀,自是驚懼不已,隻覺人間煉獄也不過如此。

 而當夜參與支援的幸存者不少,很快消息便在軍中傳開,越來越多官兵知道了當晚的情況。

 --陳封孤身一人便殺爆了一處營地,還打退了各路援兵。即便遇襲的營地早早發覺對手,做了迎敵準備,可仍然沒逃過全軍覆沒的下場。

 這個結果,嚇得各個營地守軍人心惶惶,生怕陳封故技重施,找其他前線營盤下

 手,

 即便提前知道了,也擋不住!

 受這一戰震懾,朝廷兵馬士氣大跌,軍心浮動,隻覺憑他們肉體凡胎,如何匹敵這種怪物,只會被敵人一點點垂食殆盡,和送死無異

 更有甚者出現謠言,說陳封是個食人的妖魔,最喜吃人心肝,這個傳言竟受到無數士卒一致讚同,好似陳封越凶殘可怖,越符合他們心裡的形象。

 接下來一段日子,周靖沒有閑著,屢次出擊,

 因為朝廷采用破賊五策,控制民間,所以周靖乾脆在湖陽試驗起了流寇打法,親自帶著一支兵馬,一直在龍王寨控制的地區之外活動,四處襲擾朝廷大軍坐鎮的地盤,來去如風。

 官兵瘦於奔命,根本繃不住,遇襲的兵馬對上陳封所部,完全沒有一戰之力。

 在周靖連戰連捷下,朝廷大軍不久前才重新樹立的民間控制力,一截截下滑,破賊五策效果受到影響,越發難以維系。

 不過龍王寨因此沒了陳封坐鎮,朝旺大軍便趁機發起多次強攻

 可惜,龍王寨兵將也是身經百戰,韌性十足,抵擋一波波攻勢,還時不時能組織起反擊,若是官兵大意了還要吃虧。

 朝廷大軍強攻不下,屢次無功而返,馬震不斷請求靈風子助力破寨,可次次都被拒絕。

 眼見大好戰機一次次溜走,馬震心中對靈風子的態度越發不滿,

 龍王寨,某處關隘

 此地位於另一面戰線,阻擋朝廷的其中一路兵馬,防止敵軍長驅直入,襲擊本部。

 范宗是這處關隘的守將之一。

 這一夜。

 范宗在房間裡獨自一人飲酒小酌,似是心事重重。

 這時,有親兵進來報告:

 “外面有人求見,自稱是頭領的同鄉,叫作曹生。"

 “哦?請他進來。"

 范宗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是一個從前的朋友。

 很快, 一個穿著樸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惶恐抱拳: “范大哥,你可還記得我

 "

 “哈哈,自然記得,快坐。”

 范宗呼喚他入座,讓人添一副碗筷

 曹生坐下,開口道:“大哥,怎麽一個人喝悶酒?"

 “小酌兩杯罷了……倒是你,今日怎地來見我?"

 范宗有些好奇

 他記得這位同鄉,只是平素往來很少,有些年頭沒見了。

 “小弟是受人之托,前來送個信。"“哦,是誰?"

 曹生左右看一眼,湊近范宗耳邊,壓低聲音:“朝廷。”

 范宗臉色豁然一變,眯眼看著他

 曹生被看得心裡一寒,急忙從衣袖的暗兜裡掏出一封書信,悄然呈上,並小聲解釋起來:

 “大哥號稱金鱗大王,乃大名鼎鼎的湖陽三蛟之一,朝廷欣賞大哥本領,特意找到小弟,前來當個說客,想要招安大哥,送個錦繡前程。"

 "湖陽三蛟早是老擊歷了,我投效陳寨主已有兩三年,現在只是他手下一尋常頭領罷了。"

 范宗語氣不鹹不淡,卻沒有立刻叫親兵進來抓人,而是接過書信看了起來。

 這是官兵中一位統兵大將的親筆信,除了場面話之外,都是些招安條件

 見狀,非生心裡一真,暗覺有戲,勸道

 "大哥,你也是響當當人物,好歹曾是一寨之主,怎能忍受一直奇人解下?大哥輕敵之下敗給陳封,不得已才歸順那人,難道就不覺憋屈?如今官府願奉上官職封賞招募大哥,大哥何不棄了這夥反賊,回歸正途?要知謀逆造反可是誅九族之事,這難道的回頭機會,怎能錯過?"

 “你倒是會為我著想。"

 范宗也沒生氣,只是低頭看完了書信,隨即把信放在燭火上燒了。

 “大哥,陳封行徑有違天道,必遭天誅,何必與他一條道走到黑?"

 曹生苦口婆心。

 范宗眉頭緊皺,臉色有些猶豫,似是在天人交戰,搖頭道:

 “伱且回去傳個口信,此事容我再考慮……若是走漏了風聲,那就再也休提,走吧。"

 聞言,曹生知道范宗不會這麽快拿定主意,不敢催促,趕緊起身告辭,回去覆

 范宗目送他離去,下意識撫摸著已有些花白的胡須,臉色變幻起來

 他投效龍王寨已經幾年了,曾經的一方寨主,現在只是山上一個尋常頭領,地位著實有些尷尬。

 原本跟隨他的頭領,大多已被分化,徹底融入龍王寨了,

 比如自己摩下曾經的軍師杜迎,全身心投效陳封, 如今座次還在自己頭上,鮮少與自己來往,

 那種避而遠之的姿態,就好像在說“你別聯系我,我怕寨主誤會”一樣。

 范宗是第一個被陳封收服的勢力,他當初歸順投降,是為了保住一條性命,不得已而為之,最終成了湖陽三蛟裡面唯一的幸存者。

 可在山上這幾年,因為地位的落差,他越發機機不得志,

 現在朝廷想來挖牆腳,給他這個“反賊”一條退路,收買他打開把守的關隘,供官兵長驅直入,插爆龍王寨後庭,

 只要能助朝廷成事,不僅既往不智,還能得個官職,躋身人上人。“回頭是崖嗎……

 范宗喃喃自語,眼神變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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