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酒館裡面,這裡面坐滿了喝酒的人,此時一個黑衣人突然走了進來,但是卻沒有人在意他。
黑衣人找了一個角落便坐了下來,看著此時正站在酒館中央的那個說書人,黑衣人眼神中充滿了恭敬。
“話說上回,人族面臨妖族和魔族的圍剿,已然到了最危險的時刻,就在此時,一道天雷落下,北鬥女帝應運而生,成為了人族的第一尊劫橋大帝。
這魔族和妖族的大帝一看北鬥女帝竟然已經突劫橋。
我再加上其他的幾個種族,一直對他們虎視眈眈,最後權衡利弊,他們選擇了和北鬥女帝簽訂契約,從此以後,人族,妖族,魔族共同掌管這片大地,井水不犯河水。”
“在那之後,人族開始不斷的繁衍生息,這才形成了現在我們所認識的人族。”
說書人所所敘述的事情是太古十族最開始的歷史,而周圍的人看得出來,很喜歡聽,看他們的樣子,全部都聽得津津有味。
“元老,這幾天我聽說有一個秘境裡面的妖族開始大肆侵犯人族的領土,這件事情您怎麽看?”
正在說書的元慶突然被這個中年人的話語給打斷,他看向中年人的眼神,充滿了冷漠。
“人族和妖族之間的契約早就已經名存實亡,只是雙方一直都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罷了,人族和妖族早晚都會有一場大戰,這只是所謂的開胃菜而已。”
突然間,元慶看到了站在角落的黑衣人,可能是感受到了元慶的目光,黑衣人朝著他點了點頭,隨後便走了出去。
“今天的說書就到此為止,如果大家還想聽的話,明天這個時間再來這裡就可以了。”
元慶說完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酒館之中。
“主人!”
在酒館的後面的房間裡面,黑衣人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元慶,朝著他跪拜了下來。
“事情發展的怎麽樣了!”
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人群,元慶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問呢?
“放心吧,主人,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我們的計劃實行,只是沙蠍他們兩個可能實在有些太過剛愎自用,我怕他們這樣做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元慶聞言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屑。
“我問你,你覺得我和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真的很長久嗎?”
妖帝早就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只不過礙於面子,他一直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我們和妖獸之間的關系一直都只是互相利用,它們需要主人,你去幫他們打破秘境的封印,而主人你也需要他們來幫助自己完成自己的計劃。”
元慶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他們這個樣子,我現在都有些懷疑雲城他們到底能不能攻破?”
這才是元慶最擔心的地方,他自己根本就不會去管這些妖獸到底要怎麽做只要能夠完成自己的目的,他們怎麽做都和自己無關?
“應該不會吧,雖然乾坤學院已經得知了這些妖獸已經開始大肆侵犯人族,但是他們並沒有出現任何的動作。”
近期,黑衣人一直都在關注乾坤學院的動向,可是乾坤學院對於這一次的妖獸暴亂。
就好像是熟視無睹一樣,從來都沒有派遣自己的弟子來去處理這件事情。
“哼,乾坤,他終究還是老了,之前乾坤多麽強大的一個人,現在卻龜縮在乾坤學院裡面從來都不過問外面的事情。”
看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
“放手去做吧!近期你就一直呆在這裡來關注陣法的運轉,記住,在計劃實施之前,這個陣法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
“放心吧,主人,只要我還活著,陣法就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此時的張辰已經進入到了雲城之中,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張辰都能夠想象得到,在不久的將來,這裡將會是變成怎樣的一幅場景?
“你是何人來雲城,要做什麽?”
突然,兩名士兵來到張辰的面前說道。
“能不能讓我見見你們的城主?”
張辰原本想對這些士兵說,讓他們快一點疏散人群,不然等沙蠍還有火龍王他們趕到之後,恐怕這座城的人都會變成妖獸的食物。
但他轉念一想,這些士兵未必會相信自己。
“很遺憾,現在城主並沒有在城裡!”
因為櫻鎮發生的妖獸暴亂,雲城的城主雲海已經前往了乾坤學院去請求幫助。
“我奉勸你們最好做好準備,那些屠殺櫻鎮的妖獸已經朝著雲城的方向來了,如果你們不做好準備的話,恐怕櫻鎮的那副場景會在雲城重現。”
士兵聞言,看向張辰的眼神充滿不信任,妖獸暴亂的事情,大家的確都有所耳聞,但是這並不影響雲城的正常運行。
再加上雲城可是有太虛強者坐鎮,這區區一個秘境妖獸暴亂,又怎麽可能能對雲城造成打擊?
看著這些士兵不相信的眼神,張辰無奈的攤了攤自己的手。
“反正現在的情況我已經告知給你們了,至於你們相不相信?那就是你們的事情。”
張辰說完起身朝著雲城外面走去。
反正自己的主要任務又不是為了抵抗這些妖獸,自己的目的只是單純的為調查出這一次秘境妖獸暴亂的幕後主使到底是何人?
至於抵抗妖獸,張辰並不覺得自己可以戰勝這兩個太虛級別的妖獸,而且還有那個黑衣人和他背後的幕後主使。
“既然你們也來了,那就幫我一起好好的來調查一下吧。”
他自己剛離開雲城,就看到肖鎮幾個人趕了過來。
至於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張辰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畢竟自己已經給他們留了線索,如果他們猜不到的話,那才是令自己失望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妖獸暴亂的幕後主使應該就在這座城裡面,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麽,但是這已經危及到了妖族和人族之間合約,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就可能會引起兩族之間的戰爭。”
張辰我也滿意的看了一眼肖鎮,能夠成為駱玉的弟子,他果然有一些過人的地方。
“沒錯,這件事情牽連的東西實在是太廣了,必須要好好的處理。”
張辰使用靈力把整個雲城的大概情況給描述了出來。
在進入到雲城之後,張辰大概的在裡面走了一圈,把整個雲城大概的布置情況給記了下來。
“現在雲城的城主為了求救,已經前往乾坤學院,這也就是說在不久的將來,妖獸進攻雲城的時候,雲城的最高戰力是不在這裡的。”
隨後,張辰指向了城主府旁邊的那個酒館。
“對於這個酒館,你們知道多少?”
在自己調查雲城的這段時間裡面,這個酒館是自己唯一沒有看透的地方。
尤其是雲層裡面,一直都有一股令自己感到心悸的氣息,正在不斷的蔓延。
“這個東西我知道,天酒館,據說酒館的主人是一位返虛境的強者。”
肖鎮他們每一次出去執行任務,都要來雲城的這個酒館裡面來獲得一些消息。
至於為什麽這個酒館總能夠調查出來一些消息。他們也知道是什麽原因。
反正當初自己的老師就是這樣告訴自己的自己也就一直來這裡調查自己想要的消息。
“有意思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我比較了解天機閣的話,恐怕我都會把這個酒館當成是天機閣。”
畢竟天機閣,令天下人所熟知的地方,就在於天機閣能夠獲得一切你自己所想要的消息。
張辰把自己天機閣的令牌送到了肖鎮的手中。
“你拿著我的這枚令牌,前往天機閣,想要徹底的調查出這一次事件的真正主謀到底是誰,恐怕我們還是要前往一次天機閣。”
肖鎮有些驚訝的看著張辰,對於天氣格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整個人族都特別的清楚,他們介於太古十大種族之間,卻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哪一個種族膽敢擅自對他們動手。
他們雖然並不是人族的勢力,但是卻並沒有做過對人族有害的事情。
而天機閣的主人天機老人,一個神秘無比的存在,傳說整個天下就沒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肖鎮深深地看了張辰一眼,便帶著自己的小隊前往了天機閣。
至於張辰則是去了酒館,對於這個所謂的酒館,他還是特別感興趣的。
……
……
“乾坤學院的人?”
在張辰他們離開了之後,黑衣人突然間出現在了這裡,看著張辰遠去的方向,眼神中光芒閃爍。
但是當他看到張辰的目的地竟然是酒館的時候,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原本還想著要在這裡解決了你,但是既然你自己不知死活非要進入虎穴,還省了我不少的事情。”
……
……
此時酒館裡面已經座無虛席,即便是此時元慶已經離開,他們也都各自聊著各自的話題。
如果有人仔細聽的話,可以發現,這些人所討論的事情竟然都是和各個勢力各個種族之間的事情。
“這一次妖獸暴亂,乾坤學院竟然沒有插手這件事情,難道乾坤他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人族和妖族之間開戰嗎?”
一個比較年邁的老者喝了一口酒,氣憤的說道。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即便是我們心裡面著急,也沒有辦法,我們要做的也只能夠祈求這件事情所引發的連鎖危害降到最小吧!”
張辰進入到酒館之後,根本就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畢竟在這個偌大的酒館裡面,來來往往的人那麽多,大家從來都不會去關心有誰進來了,誰出去了?
“對了,你們近期有沒有聽到一個消息,據說天啟學院我出現了兩個十星天賦的天才。”
李玨站在人群最中央,看著周圍有說有笑的人群,把自己近期得到的消息給說了出來。
“這個我也聽說了,但是我只看到了七彩星河的天地異象,沒有想到這天氣學院竟然還有第二個十星天才。”
“看來這一次一天他真的是撿到寶了,有這兩個天才在的情況下,天啟學院的未來幾乎可以說是不用愁了。”
其中一個中年人的語氣中充滿了羨慕,為什麽這樣的天才總會出現在武大學院,而不會出現在他們的宗門裡面?
“但是據說這兩個人並沒有留在天氣學院,好像還和帝天產生了衝突,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天才背後有人保護的話,恐怕他們兩個人就已經死在天啟學院了。”
李玨看我看自己公布的消息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反響,便把更大的隱情給說了出來。
“喲, 這可是稀罕事。”
果然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整個酒館全都看向了他這邊,很顯然,真正令他們感興趣的是,這兩個天才的背景到底是什。
“算算也差不多,天啟學院在帝天的帶領下雖然一直都領先其他四大學院,但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其他四大學院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只有天啟學院一直都在向外界展露出自己的鋒芒。”
這名中年人的這些話,引起了所有人的同意。
“按我說乾坤學院,天陽學院或者地陰學院,這三個學院哪一個不比天啟學院強大,只不過這三個學院一直都把自己的真實實力給隱藏了起來,這才輪到了天啟學院和赤冰學院能夠拿下這所謂的第一,第二的排名。”
這些人一邊在喝酒,一邊討論著這些事情,而且都沒有壓低自己的音量。
他們就好像是不怕得罪別人一樣,把這些宗門之間的一些小事情全都給搬到了台面上來。
這也讓張辰他對這個酒館的背後的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們這樣議論帝天院長,可是你們不要忘記帝天院長的九龍秘法,可是令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存在。”
帝雲聽到周圍的人竟然這樣議論自己的院長他當即就站起來說道。
“那又如何,相比較於乾坤學院院長的傳承,在九龍秘法只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