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6點,錢途盛又一次開上了鄺美人的越野車。
副駕的鄺美人,白天都是職業裝,剛墨跡了那麽久,原來是在辦公室凹凸造型。
上面緊身衣,那熱辣,下面緊身熱短褲,那長腿,穿了一雙短靴,這幅打扮,都能碾壓小女生了。
錢途盛開著車,副駕那白花花的長腿賊晃眼睛,說不心猿意馬那是騙人的。
“專心開車!”鄺美人玩著手機說。
“不知道你會穿成這樣,你早說我就請你吃火鍋了,就不訂什麽西餐了。”
“吃火鍋好啊,西餐取消就是了,改天我請。”鄺美人不知道為什麽興奮,然後解釋說:“實際我很通情達理的。”
“我到不覺得你不近人情,那是公司的謠傳,從這幾天的接觸,你不過是作為老總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
“錢途盛,我是過來人,又不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生,你花言巧語的奉承我,這套就甭來了。”
“哪有啊,鄺總你這麽漂亮,公司的女藝人都好多羨慕你。”錢途盛的心裡想,既然都奉承了,乾脆就不要底線了,實際呢,鄺玉釵在女人裡算相當有姿色的,體現在她的長相,身材火辣還有成熟嫵媚。
“我一個30歲的離婚女人,有什麽好羨慕的。”
“鄺總,有人總結說,小女生呢,就像沒熟的荔枝,酸澀;30左右的女人,是剛成熟的荔枝,肉嫩飽滿,甜,又汁多。”錢途盛一邊開車一邊說。
“錢途盛,那天我給你說的話你忘了,什麽事不能做?”鄺玉釵微怒。
“我剛沒做什麽啊,只是在開車啊。”錢途盛裝作無辜,一語雙關。
“你裝,繼續,別以為聽不出來。”
鄺玉釵轉過身看著窗外,突然幽幽的說,“這男人啊,太老實了,女人不喜歡;那不正經呢,又接受不了。”然後轉過頭對錢途盛說:“女人呢就喜歡別人捧,我都是過來人呢,雖然你剛才冒犯了我,但我很受用。”說了後一笑,繼續玩手機。
撩人反被撩,錢途盛倒覺得自己傻逼了。
“你們男人都喜歡玩曖昧?”鄺玉釵突然問。
“曖昧?也許了,那種貓爪輕擾,心癢難耐的感覺就是刺激。”
“喲,看來你沒少玩啊。”
“玩得少,就一兩次,算上你,第三次。”
“錢途盛,你過了啊,我聽得出來,你的第三句,別以為是隱藏句。”女狂人在爆發的邊緣了。
“到了,這家火鍋店不錯。”錢途盛這個刹車很老道啊。
兩人吃著火鍋,聊著吃的,聊著公司的一些事,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兩個小時過去了,兩人走出了火鍋店。
“鄺總,我送你,然後我再打車回去。”
“很久沒有出來兜風了,也讓我的寶馬遛遛。走,上車,我來開。”
錢途盛上車後第一件系安全帶。
“哈哈,瞧你膽小得,我又沒喝酒。”
“鄺總,我還想掙錢多享受這花花世界,你悠著點。”車上了高速往城外馳騁,車速越來越快,鄺玉釵的駕駛技術好像很好。
雖然鄺美人此時媚麗誘人,但這時的錢途盛沒心思看,數著被越野車超過的一輛輛車,還在給鄺玉釵報數,裝作很老練,實際提心吊膽,因為車速已經超過150了。
“超速了,女狂人。”錢途盛喊了一句。
鄺玉釵沒有管,依然是沒有減速,10分鍾後駛出了高速,
不到5分鍾,就開到了一個路邊停著。 車上,錢途盛終於松了口氣,放心了。
“呵,就你這膽,還想潛規則我,色膽都嚇破了?”
“你這是飆車,開車的人爽,坐車的人怕。如果是我來開,你坐副駕試試,你一樣慫。”
“那你來開,原路返回。”
“算了,都這麽晚了,我討厭高速飆車。”錢途盛沒思考就反對。
“慫就慫,說什麽廢話。”
“開就開,誰怕誰!”回去的路上車速快,但只有125。
“我說,我改裝過的車,你開那麽慢,是不是太浪費了?”女狂人有些嘲笑的說。
“限速130,開125怎麽了?”
“慫就是慫。但是你現在是經紀人了,公司的一位藝人,比如身價是50萬,你去談合同,總不能一開始就喊價50萬,總要喊高點,給人一點討價還價的空間啊。”
“我覺得一口價比較好,省的費口舌,又累又傻。”
“一口價那是天王天后才享受的待遇,你帶個新人出去談判,還想一口價,如果客戶不當面開罵,那是他們素質好。”
“我是經紀人,我帶的藝人我說了算,當然友情價是另外回事。”
“錢途盛,你一天藝人都沒帶過,就給我說這些,我都後悔讓你進藝人部了,你還是擺正自己的位置。我記得你原來工作都很踏實的,怎麽這幾天像變了個人,吹牛逼一套一套的,還有連我都敢撩。”
“鄺總你誤會我了,我剛進公司時,你那時還沒來,我在公司可是花叢中遊走自如,後來在公司談過一個女朋友,半年後她為了理想去了另一個城市,我們就分了。她為了理想放棄我,說明我不夠優秀,我就開始拚命工作,休息時間也到潤聲音樂學院去旁聽,我覺得靠努力能有回報。”
“原來是受傷後發憤圖強,勵志啊!”鄺玉釵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誇獎。
“所以撩你,只是重操舊業,順帶!公司那麽多女人,你最帶刺,如果連你都能搞定,那我在公司就順風順水了。”錢途盛豁出去了,既然鄺玉釵沒有發火,說明她不是很反感被自己撩。
“狂妄自大!”鄺玉釵嫌棄的說。
“哈哈哈!”
鄺玉釵點開了車載導航說:“跟著導航開,我眯一會兒!”
“放心睡吧!”
鄺美人瞟了一眼,就轉過身側靠在窗,手支撐著,假寐。
‘周一的那天早上,鄺玉釵坐在辦公室裡,當錢途盛給她打招呼的時候,感覺是一團光在和自己說話,很舒爽,很溫暖,是久違的一種暖意,包裹著全身,離婚的這幾年,360°全封閉的心扉,在那一刹那,打開了90°,有點迷幻,但不是幻覺,仿佛是當時的錢途盛自帶光環。’
‘自己離婚後單身這麽多年,身邊的蒼蠅多,很煩。這幾天錢途盛突然闖入,他,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應該算是一個蜻蜓吧,益蟲!’
‘可惜,他26,我都31了,還離過婚,注定不可能,鄺玉釵,洗洗睡吧。’
錢途盛開著車,當然不知道鄺玉釵想著什麽。
“到了,鄺總。”
“這麽快?”鄺玉釵後來的確眯了一會兒。
“鄺總,你住這裡啊,這裡的每套少說2、3000萬啊,富婆,求包養!”錢途盛開玩笑說。
“剛才那麽狂妄,現在這麽卑微?”
“呵呵,每個人不都有兩面嘛!不請我上去坐坐?”錢途盛開著玩笑。
“不了,我隻對成功的男人感興趣,如果哪一天你成功了,隨時歡迎,如果餓了,我下面給你吃。嘿,哈哈哈!”前面是正常說,後面幾句是貼著錢途盛的耳朵小聲說的,然後鄺玉釵用狂笑掩飾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說出這番話,也許是壓抑久了,當然更多的是對錢途盛有好感。
男人有時候撩妹,並不是要想和她發生什麽,就是找一種感覺,我從花叢過,花粉不沾身,玩曖昧!理智的男人通常會衡量,不是什麽樣的花都能隨便摘,那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樣的男人不少,錢途盛就是這樣男人的代表。
他獨自在路邊等車,回想著剛才女狂人的話,簡直就是超音速,自己連車速都比不上,失敗啊,趕緊回去面壁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