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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軍情於一副圖上盡現,賊情李孟羲盡知。
李孟羲撓頭想了一會兒,他看著盧植,半天想不起要問什麽。
盧植也不催,面帶微笑。
好一會兒之後,李孟羲實在沒什麽問了,倒是想到一事,李孟羲眉頭一挑,看著盧植,道,“如今盧師孤身離軍,那董卓又是不能容人之人,大肆排除異己。
想必此時,盧師麾下諸將,此時如履水火,進退失據。”
“此番我部前去討賊,若遇董卓,看能不能接濟眾將。”
“故而,”李孟羲停頓了一下,期待的看著盧植,“盧師可與我修書一封,書信中可言明,令軍中諸將離軍暫投我部,我軍也好代為照應。
若有信物,也請一並交付於我。”
李孟羲說的誠懇,好像全是為盧植考慮的。
然而這掩蓋不了李孟羲想趁機搶人的意圖。
李孟羲的小心思,瞞不過盧植,盧植看破並不說破。
再說,今番孤身離軍,大軍所托非人,軍中諸將真如李孟羲說的那樣,水深火熱,進退失據。
劉備若能照拂眾人一二,也算。
再者說,劉備義軍草創,軍中處處需用人,眾部署入劉備軍中,一能遠離是非,二也能助劉備一臂之力,兩全其美。
李孟羲有所算計,然此乃陽謀也,於情於理,盧植不會拒絕。
提筆揮就了書信一封。
盧植把書信交給李孟羲,交代到,“軍中有我侄兒盧鍾,任裨將軍,他識得我筆跡。
見他只需把書信交付於他,他自會明白。”
李孟羲接過書信,粗略掃了一眼,隨口道,“估計不妥。董卓清除異己,盧師親信必首當其衝,盧鍾將軍又是你侄兒,我估計,此刻他或已身死……”
說到這,李孟羲自知失言,趕忙閉嘴。
盧植張了張嘴,“唉。”無力長歎。
李孟羲說的很有道理,無力反駁。
若盧鍾已死,那書信或無用了。
為穩妥,李孟羲又問盧植要其他信物。
盧植便搜身上,無一長物,只找到一條豹皮腰帶。
盧植解下腰帶送給李孟羲,道,“此物,我親近眾人應當眼熟,有此物,小友應能便易行事了吧。”
只有一條腰帶,能不能便易行事,李孟羲狐疑。
半晌後,李孟羲上下打量盧植一番,“還有無其他?”
李孟羲一副不拿乾撈淨誓不罷休的嘴臉,盧植都無奈了,有些哭笑不得。
盧植也是頭痛,心知李孟羲也是為事詳計,盧植也不好說他什麽。
盧植直撓頭,好半晌後,盧植實在拿不出來東西了,隻好道,“我軍中有宵禁口令,令為【流火】,董卓掌軍,我料他必不用我舊令。
故,若你尋我親信,當其面,述此令,當能取信於彼。”
流火。
七月流火。
盧植領兵之日,應當是七月,故而用流火為令。
李孟羲認真記下了。
同時,李孟羲有些疑惑,他有些弄不懂,這個宵禁口令,到底用來做什麽。
正好,老將盧植在前,李孟羲便虛心請教。
李孟羲請教,盧植還有點驚訝。
當李孟羲卷開布卷,提筆作勢要記,一副認真模樣,盧植暗自笑了。
“你問我,宵禁令有何用。
老夫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明白,到底為何,隻知古來便如此。
若說用處,大抵,是為防禁細作。”
盧植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