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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第一兵法家》第507章 董卓果襲營,神機妙算
為立假寨,軍中人力物力快速調動了起來。

在野外扎營,所謂的營寨,最簡便的扎寨方式是用木樁一個挨一個釘到地上,並排成牆。

得益於義軍有夜間大練兵馬所需,製作有大量火把架,現在有立營寨所需,火把架立刻就可以充當立寨時的木樁。

花時間不久,義軍扎營處東南西北四向,各立了一處很突前的營寨。

李孟羲在東寨看了一圈,四周漆黑,他皺眉,令軍士在營寨周圍一圈插上火把。

按李孟羲所想,既然是要用假寨騙敵軍進攻,那麽自然作為假目標的突前營寨,最好還是明火執仗,一片通明,醒目非常的好。

這樣,敵軍來襲,別處一片漆黑,不知深淺,唯獨突前小寨,火光通明,且能看到營寨裡防備松散,如此,傻子也知道該殺向哪裡。

營寨裡應該做出一副防守松散的模樣,李孟羲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防守松散,不難,撤掉巡邏隊,令一眾軍士在營寨裡,圍著篝火,做談天說地毫無警備之狀,再大開寨門,敵軍遠視之,見有機可趁,便不會舍易取而轉攻旁處。

大開寨門,撤掉巡邏隊,令軍士圍篝火做散亂狀,輕敵詳計有了。

但李孟羲還覺得有極大不足,軍士以身作耳,引誘敵軍攻來,可敵騎呼嘯至,徒幾十散亂步卒,如何抵擋,豈不盡沒於鐵蹄之下。

思前想後,李孟羲覺得應該給寨中誘敵之士卒提供藏身保命之手段。

可用帳篷,帳篷裡,放上許多柴捆,壘成柴垛模樣,然後,敵騎來,守寨士卒立刻鑽進帳篷,鑽進柴堆中。

而後,待敵軍衝入寨中,守寨士卒已經躲進柴堆裡了,敵軍就算想殺人,敵軍乃是騎兵,急切間又不能下馬把柴搬走,任憑槍刺刀砍箭射,傷不到躲進柴垛中的人。

然後,守寨士卒只需在柴垛中藏個須臾,很快,其他地方早埋伏好的人馬便立刻發動了,把來襲之敵軍頃刻殺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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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寨士卒,只需有地方安全躲一分鍾就足以自保。

於是,李孟羲又令人找來許多破爛帳篷,在假寨中把帳篷支好,再於帳篷裡堆滿柴捆,柴捆與柴捆之間,留出可供人鑽藏的縫隙。

布置完之後,李孟羲又令士卒演練一番,只要敵軍殺來,立刻逃入帳中,鑽進柴堆裡藏好。

士卒們演練了數番,一開始,眾人爭搶不讓,帳篷入口小,有些混亂,但略操練了數遍之後,士卒們動作熟練多了,不再混亂。

於最後,假寨的完整狀態完成了。

假寨是用木樁一根接一根拚成了木牆,於木牆之上,隔一段,便豎著一根火把,火把把營寨照的通明。

在營寨一圈,貼著寨牆,還立著一圈旗幟,多立旗幟為壯聲勢,於營寨正中,一杆李孟羲借過來的【劉】字大旗,在火把的光中,分外顯眼,此旗乃是劉備的帥旗。

而後,於寨門處,沒有寨門,朝外對著黑暗的那一向,門戶大開,根本沒有任何寨牆阻擋。

寨中,是許多帳篷,每頂帳篷前都有篝火,篝火旁,圍著一圈烤火的士卒。

尤其特殊的是,李孟羲不讓雙腿盤膝那樣坐著,因為萬一敵軍來襲,雙腿盤膝坐著一時半會兒不能起來。

所以,李孟羲嚴令,所有守寨士卒,必須是坐柴捆上或是木頭上,這樣,萬一有事,立刻能起身。

再看守寨士卒個人,個個穿甲,也就是,個個都是甲士。

還有特殊的地方,這些甲士,每人身後都背著一面大盾,盾很大,從背後看,盾把士卒脖子和腦袋全遮住了。

背後背盾這一點,是李孟羲試出來的,對加強背後防禦很有用。

所有守寨士卒,全是刀盾士,一個拿長兵器的都沒有,這同樣也是考慮到撤退方便,拿著長兵器往柴堆裡鑽,磕磕絆絆,不如短兵便利。

令守寨士卒,一定十二分警惕,敵軍若來,立刻往帳篷裡鑽,不必廝殺。

東西南北四向,各有突前的一個假寨,假寨之中的布置大同小異。

巡視一圈,見無甚大問題,李孟羲就在中軍大帳等著,等董卓來襲營。這一頓好等,等的李孟羲哈欠連連,實在撐不住了,不得不告辭,回去睡覺。

夜色漸深沉。

很快過了夜中,過了子時,子時一刻,子時二刻,三刻,四刻……

各營寨中守著篝火的士卒一個二個哈欠連連的,他們圍著篝火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時不時有人轉頭,往漆黑的夜色中瞄了一眼,看無動靜,又收回目光。

營寨當中,帥旗聳立,營寨一圈,火把依然燃燒,火光通明。

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已是後半夜了。

漆黑夜色之中,有一隊騎兵,人銜枚,馬裹蹄,牽馬步行,此部人馬走了近十裡路,終於摸到了涿州義軍扎營之處。

離義軍突前營寨百步以外,無名騎隊藏身暗處,涿州義軍營寨中火光通明,人影清晰可見,又見他營寨中門大開,還見寨中掛一大旗,大旗之上,隱約能見上書鬥大一個【劉】字。

西涼軍騎都尉赤支兒見涿州義軍扎營之況,頓時暗喜。

赤支兒壓低聲音,朝身後道,“上馬!”

黑暗中,一眾西涼騎兵,立刻翻身上馬。

此過程中,戰馬稍有嘶鳴,但離的遠處動靜不大,涿州義軍未發現動靜。

西涼軍畢竟精銳,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之中,西涼騎兵沉默一片,無聲無息之中拉出了騎兵衝擊的錐形陣。

錐陣最前,乃騎都尉赤支兒,赤支兒解下強弓,抓一支鐵鋌重箭在手,遠遠看了一眼百步外的涿州軍寨,“殺!”一聲喝令下,一踢馬腹,當先衝殺而出。

“天公將軍殺到!!”

“黃巾殺到!”

……

瞬間,黑暗中馬蹄隆隆如雷,喊殺震野。

義軍假寨中,正昏昏欲睡的守寨士卒,被突然的馬蹄聲和喊殺之聲驚的一愣,然後瞬間反應過來了。

“走!躲躲躲帳裡去了!”一什長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慌裡慌張就催促人趕緊躲。

嗖!

一聲破空聲襲來,篤的一聲,箭釘在了什長身後。

危急之刻,什長也顧不得怎麽了,只知道趕緊往帳篷裡鑽。

此時,西涼騎兵已衝近至七十步,為首的西涼騎都尉赤支兒手裡彎弓放箭的動作剛收起,方才一箭,用的一石半的強弓,用的鐵鋌重箭,射人也射中了,然而中箭的目標並未倒下。

顛簸的馬上,赤支兒眉頭皺起,收回強弓,拿起馬鞍邊勾掛的長槍,繼續挺槍衝殺。

只須臾,西涼騎闖入營寨,涿州義軍營寨毫無阻擋,當先就是一頂帳篷,方才見,涿州守營士卒兔子一般鑽到了帳篷裡,一個不見在外邊。

赤支兒一騎當前,人借馬速,勢如閃電,再加赤支兒也是董卓麾下有名猛士,這赤支兒手中鐵槍一送一挑,怒喝一聲,嗤拉一下,連刺帶劃帶挑,一下把巨大的帳篷給挑飛了。

而後不待看清帳篷之中詳況,熟於廝殺的赤支兒手中鐵槍順勢劈砸而下。

卡察微響,鐵槍砸在何物上了,竟然力有回彈。

當此時,帳篷飛遠,無物遮擋,營寨四周明亮火光照來,一下看到,掀開的帳篷之下,是近人高的滿帳柴垛。

倉促之間,只見柴垛,不見有人。

赤支兒瞪大眼睛,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暗道不妙,有詐!

西涼騎兵已魚貫而入。

自知中計,赤支兒心中大急,立時急勒戰馬調轉馬首想撤,可身後,都是闖入的西涼騎兵,奪路無門,赤支兒急喊,“莫再進!退……”

話音未落,突然間箭雨嗖嗖射來,一時箭影紛飛,箭支噗噗入肉聲四起,立時西涼騎兵大亂。

“退!快退!”

赤支兒提槍撥落照頭的來的羽箭,顧不得其他,奮而狠提韁繩,其坐下戰馬希律律嘶鳴一聲,人立而起,然後後踢一蹬,猛地向旁邊寨牆衝撞去。

卡察!

一撞之下,寨牆塌斜一塊。

赤支兒跳牆而走。

跳牆而出的赤支兒還未來得及縱馬再逃,不知多少箭失嗖嗖飛來,箭支入肉,噗噗數聲連響,身中數失,赤支兒被射落馬背,重重摔落地上……

沒多久,人馬息聲,來襲之西涼鐵騎,除數十騎逃走以外,余者盡沒於義軍東寨方圓三十步內外。

義軍士卒押來滿臉是血的赤支兒,馬上,關羽俯身,火把一照,瞅見赤支兒頭上纏一黃色頭巾。

關羽頓時笑了,“羲兒料事如神也!你西涼軍,果然假借黃巾之名前來作亂!”

“來人,押回去!”關羽揮手,令士卒把西涼軍押回看管。

關羽所說料事如神之人,李孟羲,李孟羲這會兒在哄弟弟。

夜裡本來睡的安穩,突然就有巨大聲響,小弟嚇得哇哇哭。

李孟羲哄著弟弟,他還在茫然,一臉茫然。

茫然好半天,李孟羲突然想起了,奧,是有人襲營來的。應該是有人襲營,就這麽大點的事,嗨。

再說西涼騎兵襲營之時,義軍這邊準備充足,旁邊黃巾因為被提醒,也知可能有人要襲營,也有準備。

慢了義軍一步,這邊義軍把戰事料理完,那邊黃巾騎兵才匆匆追出。

來了黃巾一將,為首一人匆匆趕來,朝關羽抱拳,“可有我等用武之處?”

火光中,關羽瞅見對方頭纏黃巾,頓時厭惡的轉過頭,並不搭理,“董卓人馬逃東去了。”草草一句應付黃巾。

黃巾將領朝關羽抱了抱拳,“駕!”馬鞭一揮,黃巾大隊騎兵朝黑暗裡追去了。

關羽本不想管黃巾的事,等黃巾騎兵追入黑暗中不見之後,關羽皺眉。

早前跟李孟羲商討過,這夜間追擊,追百二十步就夠了,再遠容易遇險。

“來人!”關羽叫來麾下騎兵,“追回黃巾眾人,令其莫要再追。”

騎兵領命去了。

不一會兒,又遲來一部黃巾甲士,黃巾甲士個個披甲帶兵,一副早準備好廝殺模樣。

為首一人,黑面虯髯,鐵塔般一壯漢,手中拎的一把大鉞,鉞頓在地上靠腿放著,壯漢朝關羽抱拳,“敢問……”

“回!”關羽不耐,“戰事了結,今夜已無事。”

說罷,關羽徑自帶人走。

看著關羽離去背影,周倉原地呆立半晌,扛起斧子,撓了撓頭,“走!”

涿州義軍料事如神,把來襲董卓三兩下料理了,看在黃巾軍眼中,對涿州義軍又是佩服。

關羽到東寨,見滿寨混亂,帳篷東倒西歪,寨牆一側也被撞塌。

滿寨堆的都是木柴堆。

忽然見木柴堆動了,柴堆上一捆柴被人推落在地,一勾鑲小盾先出來,然後露出一人腦袋。

關羽見此,恍然,忘了這茬了。

“出來吧,無事了。”關羽令躲藏的守寨軍士不必再躲藏了。

接著,關羽又問,“可有誰負傷?”

滿寨問了一圈,負傷的有兩人,一個是被弩箭射過柴捆,被射到小腿了。

弩箭穿過柴捆,力道大減,射到小腿就破了點皮。

另一人,也是負傷,西涼騎兵擲槍來刺,槍插到柴捆縫裡,刺到了一人。

幸而,守寨軍士都是甲士,有甲護身,槍隻稍刺穿鎧甲,傷到甲士脊背,依然隻破了點皮。

守寨軍士一百零五,輕傷二人。

於之後,被驚擾而起睡不著的李孟羲,他穿好衣服,也給小磚穿好衣服,帶著小磚去中軍大帳了。

帳中,劉備正背著手,來回踱步,顯然是心裡並不寧靜,在等消息過來。

見到李孟羲哥倆過來,尤其是小磚一抽一抽的在哭鼻子,劉備一下就樂了,過來把小磚抱起,抱在懷裡哄。

低頭看向李孟羲,“是董卓夜襲吧?”

“大可能是。”李孟羲打了個哈欠,平靜道。

“應無事了。”

“嗯,應無事了。”

——

以有備算無備,此夜西涼騎兵來襲,義軍輕傷兩人,射殺十七,傷八十九,共計俘虜一百五十九西涼騎兵。

李孟羲聽到射死才十七個,頓時就覺得,弓弩殺傷效率其實並不怎麽高的。

弓弩營全營都在待命,弓弩手快千人,千把弓弩手埋伏西涼騎兵,一陣亂射,當場才射死十七個,傷的倒是不少。

李孟羲令軍醫立去救治西涼兵,非只是人道,能鍛煉軍醫的機會可是不多。

西涼騎兵可是精銳,馬好鎧甲好兵器也好,不算俘獲,就繳獲的一百多套鎧甲兵甲,再加眾多優良戰馬,已是豐厚收獲。

李孟羲於夜寫下了戰後總結。

“【扎營之偽寨法。

於營寨之外,四向另立數寨。

此數寨,可大開門戶,撤巡邏隊,再假做士卒懶散,以示敵以弱。

於寨中,四圍多立火把,示敵以明。

再可於假寨之中,多立旌旗,高樹帥旗於中,以示敵以重。

敵明見我弱薄重地,於是上餌。】”

“【於守寨作餌之軍士,要則有五。

其一,眾士卒禁蹲坐,只能坐柴捆、木樁之上。因,若蹲坐,突然有急,不能立起,逃之不及。

其二,守寨士卒,不必長兵,因長兵難藏,徒刀盾即可。

其三,守寨士卒必選甲士。

其四,守寨士卒身後必背盾增強背後防禦。

其五,可於寨中置帳,帳中藏柴堆,萬一有敵來襲,可入帳躲藏柴堆之中。守寨士自保片刻,營中足以反應。】”

寫完,李孟羲和劉備關羽眾人討論,這假寨之法,能不能作為扎營常策?

討論之後,李孟羲認為,可以為長策。

“【扎營之時,不設偽寨,則敵若夜襲,滿營處處皆有遇襲之可能。

而若設偽寨,偽寨誘敵,功成若八分可能,則我軍可八成防禦成功。

於夜,於敵夜襲,於我守禦,我無備,則敵夜襲成,我有備,則敵夜襲不成。

於是,八成有備之可能,為八成守禦成功之可能。】”

“【由此,又反知夜襲之法。

夜襲之時,為防敵以假寨誘我,夜襲之時,最佳攻擊地點,非是燈明火亮之寨門處,而反在漆黑無光之處。

又有,於漆黑無光之處,大抵為敵軍寨牆也,此時可用破寨術,騎兵臨寨,用繩套抓鉤等勾掛寨牆,而後,戰馬後拽拉牆,一馬之力,勝於十人,一騎一抓鉤,輕倒一牆。

於是,瞬息破牆而入。】”

夜襲,必瞬破寨牆,破寨牆,必需繩套抓鉤等物,要有繩套抓鉤等物,則軍中必有備,軍中有備,然抓鉤之物,非是常用軍備,不必人人配備,由此,則有技術軍士之架構。

如繩套抓鉤等物,百人中有一人配備則便足矣。

而這個技術軍士構想,李孟羲早就想到過了。

以前以為,步兵百人隊,每百人,配抓鉤軍士一二,此二人同時客串刀盾手,充任百夫長護衛親兵。

有時,遇到需要攻破敵寨之時,抓鉤軍士在身側,百夫長可就近指使;有時,若是遇到嚴密盾陣,弓弩刀槍皆不能建功,此時抓鉤繩套能有奇效,抓鉤一拋,說不得就能勾住敵盾陣中一將領,勾之而出;又有時,於抓捕敵猛將之時,敵將悍勇,十幾抓鉤士,丟繩套亦或抓鉤,敵將縱萬夫不當之勇,被擒也,此為,擒將術。

這些李孟羲早就推導出來了。

於今夜夜襲之時,李孟羲意識到,除步兵之外,騎兵也有配備抓鉤繩套之必要。

再結合早前時間所總結到的,騎兵配一條套繩,有大用。

一用,是戰後抓滿戰場奔逃之戰馬,二用,騎兵若遇嚴整槍陣,衝之不動,騎射亦不能建功,此時,騎兵衝臨槍陣,丟繩套套人,說不得,一騎套走一人,十騎套走十人,說不得繩套十幅,便破一槍陣。

第三用,為抓俘之時。

如今,再涉及破寨術,李孟羲覺得,抓鉤的話,騎兵帶著稍有不便,而繩套,於破寨牆之時,萬一敵軍寨牆平整,無借力之處,則繩套難以建功。

這兩相為難了。

繩套能抓騎兵,能抓俘虜,能攻槍陣,很萬用,但不太好用,用於破寨之時,不如抓鉤,而抓鉤,好用則好用,不能抓戰馬,不能抓俘虜,且抓鉤不便攜帶。

想了又想,李孟羲想到了之前想過的通用軍備。

通用軍備是,軍中輔助軍備,開路時,得有砍樹的斧頭,得有鋸子,挖河水攻的時候,得有鐵鍬,得有鋤頭。因而,軍中輔助軍備,得有斧頭鋸子鋤頭鐵鍬四種。

為降低後勤壓力,實則可以把各種工具結合,使一柄鋤頭,這邊鋤頭,那邊刨子,可做工兵鏟,工兵鏟可為斧,可為鋸,可為鏟子,鞘一插,可為鋤頭,還可以當兵器,當投擲武器,可以用來煎雞蛋,烤肉……

由輔助軍備,李孟羲想到,騎兵配備的繩套,可以配一根繩套, 再配一根抓鉤。

此抓鉤,不必船錨形的五爪抓鉤,可以和兵器結合起來,比如,短戈。

拔寨之時,繩子一頭綁上短戈,然後把短戈飛擲敵軍寨牆,短戈就把寨牆勾住了,然後一拉繩子,把馬一趕,敵軍寨牆就被拉倒了。

可是,據李孟羲所知,軍中短戈也好,手戟也好,短支雖說能勾掛,但是要鉤寨牆,勾掛能力遠不足用。

到最後,李孟羲想到了一個工具兵器兩用的,能勾東西的兵器——鉤鐮槍。

鉤鐮槍,即為普通長槍刃外加一個倒彎鉤的槍,此槍可刺可鉤。

水滸中,梁山好漢用此鉤鐮槍,大破連環馬。

於正史之中,宋軍也仗鉤鐮槍與重甲騎兵作戰。

鉤鐮槍和繩索乃絕配。騎兵配一鉤鐮槍,不論長短,長鉤鐮可作主兵器,短鉤鐮可作副兵器替刀劍,步戰時,鉤鐮槍可作普通長槍,亦可用作破騎之鉤鐮槍。

尤其是於破寨之時,騎兵用繩索綁鉤鐮槍,然後把鉤鐮槍扔到敵寨牆之後,猛地把繩子一拉,鉤鐮槍之掛鉤,便勾到了敵軍寨牆木頭之上,於是,可輕易拉倒寨牆。

由此,騎兵不必既帶繩套,又帶抓鉤,又帶短兵器。

隻繩套,鉤鐮短槍,便等於有繩套,抓鉤,短兵器。

此為減省士卒負重,降低後勤壓力之法。

李孟羲在兵書中錄記,“【騎兵配長短鉤鐮槍,配合繩套,可用於破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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