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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第一兵法家》第660章 旦日大祭(2)
祭台一切準備妥當,用竹竿為骨架,用樹杈當角,用草繩綁縛,用麥秸填充的“年獸”,一氣準備了足足三十個。

 按兩個一組,三十個燒完能燒到晚上去了。

 在祭台前方,有用破口袋或是麥秸或是樹枝墊成的一個一個座位,座位前後左右整齊排列,總有四百余,可同時滿足四百余人祭拜之用。

 這一切完,本還想讓士卒舉著旗幟圍在祭台左右以增聲勢,可找來找去,能找到的漂亮一些的旗幟,大多都是大漢製式軍旗,旗幟上偌大的一個【漢】字顯眼無比。

 既然已經決定和大漢朝廷對著來了,那能減少漢軍旗的使用就盡可能要減少,此是政治考量。

 李孟羲也去找了非大漢旗幟的其他旗號,可找了一圈,軍中【劉】字旗不少,可大多都做的很粗糙,只是一塊麻布隨意寫了字然後綁個棍就做成了,如此簡陋的旗幟,和華麗的祭台不搭。

 所以,要麽漂亮一點,用漢軍旗,要麽就考量一下政治影響,用難看的破布旗,而兩者,都不合適。

 所以,綜合考量之後,便舍棄了旗幟一項。

 最後,再找一些負責維持秩序的士卒,再從教書先生中找了一個通曉祭禮的人作為禮官,齊全了。

 ——

 此日為新年第一日,經昨日持續了一天的宰殺牲口,今日的飯食多了葷腥,葷腥乃是將殺牲口得到的牛血騾子血馬血之類的每夥分上兩瓢,然後血混著糧食一並煮了。

 因是旦日,軍中特意多發了些鹽,大把鹽撒下去,煮出的粥又腥又鹹,若按李孟羲的評價,牛血鹹粥屬於是難以下咽的等次,但於民夫們和軍眾們來說,粥比平日稠的多,還有鹹味,比平日吃的好的多。

 民夫們剛好吃飽喝足的時候,軍令下達全軍,令十二生肖旗一百二十營一千二百隊全部集結待命。

 全軍離營,從各扎營地齊動起來,人流與旗幟如無數細小的溪流向大道匯聚,然後按著編制沿路從前到後一字排開。

 待隊伍集結完畢後,傳令騎兵來報,李孟羲估算了下時間,集結用時大約半個時辰多,十幾萬人,集結整隊用時,半個多時辰,算得上迅疾了。

 能半個時辰全軍集結,若是有戰事,亦能半個時辰十幾萬人集結作戰。

 此時的義軍,比精兵比不過,但遠超尋常流民隊伍,已達軍隊的基本水準。

 待傳令騎兵領著隊伍到祭台前列隊完畢,十幾萬人黑壓壓一片,人影無邊。

 當著人山人海,李孟羲本想講上兩句呢,可一看,人太多了,又沒有擴音器,縱是大嗓門的張飛過來,張飛一聲吼,前邊聽得見,後邊決計聽不見。

 無奈之下,只能還用老辦法,用人工喇叭,讓傳令騎兵繞著圈喊。

 傳令騎兵們得令之後,繞著穿插在隊列中四處奔走著,邊奔走邊高聲呼喊,“今日旦日,軍中大祭,各隊可依次前往祭拜!”

 “今日旦日,軍中大祭,各隊可依次前往祭拜!”

 ……

 傳令騎兵奔走呼喊著,隊列中,民夫們竊竊私語。

 “喊的啥嗎?”

 “說是今個旦日,喊咱們祭天呢。”

 “奧。瞅見了!那不?前邊那個台子不就是?”

 民夫們伸長了脖子往前看,都看到了披蓋著絲綢華麗無比的祭台,見祭台高大奢豪非常,民夫們都振奮了,迫不及待起來。

 李孟羲抬頭看,看天色將近中午,他下令,大祭開始。

 立刻,在戰兵帶領下,第一波,十二生肖旗鼠旗第一營第一至八隊,共計約四百出頭老老少少男女皆有的一大群人離隊而出。

 第一波出來的人略忐忑又興奮的跟著戰兵往前走,後邊沒輪到的大片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用力擠著想擠到前邊看,若不是早安排的有甲士四處約束著,估計想湊熱鬧的人直接就擠出大亂子了。

 第一隊祭拜的四百男女老少到了一大片席位之前,戰兵百夫長下令各人自行上前各找一個座位。

 此時小有問題,上前祭拜的人是按軍隊隊列編制上前的,而軍隊隊列編制當初編隊時,沒有太嚴格的區分男女老幼,於是乎讓民夫們各自向前,按隊列順序往前一走,結果是,有的婦人排到最前邊去了,還有的半大年輕後生也到了前邊,而有些年邁的老者,卻拉到最後。

 軍中十幾萬人,論出身,全都是黃巾,全都是流民,一隊之中,相互間親朋無二人,比比皆是不熟的人,可此時,幾百個陌生人到了祭拜時,自發的開始講起了禮節。

 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民夫們開始相互拉扯謙讓,一群人自發的選出人群中最年長的老人家,熱情的請老人家向前,而往往,被一眾陌生人如此禮遇,老人感覺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上前,連連推拒。

 如此相互禮讓的一幕,算得上好事,因,衣食足才知禮儀,生存壓力沒有了,民夫們才會在祭祀前會相互謙讓。而若是這些民夫們依然是流民,如出一轍的麻木冰冷,就完全不會講禮儀,也不會講什麽老幼謙讓。

 關羽和李孟羲站在遠出看著祭台前的一幕,他們兩人看著熱鬧不已拉拉扯扯相互謙讓一片和諧的場面,關羽看的面帶淺笑,而李孟羲看的皺眉。

 李孟羲皺著眉頭喚過傳令兵,他交代了傳令兵兩句,傳令兵便跑步過去了。

 傳令兵跑到祭台前,對一眾還在拉扯謙讓的民夫們到,“軍師有令!祭祀不論尊卑大小,前後無謂,抓緊站好,莫耽誤了時辰。”

 軍令一到,民夫們不好再拉扯了,趕緊隨便找了位置,不管是破麻布墊的位置,還是麥秸墊的位置,隨便找了一個位置站好。

 民夫們各自就位,隨後,有戰兵將兩個“年獸”扛到了祭台前,在祭台兩邊一邊放了一個。

 民夫們看見似鹿似虎又似馬的年獸,反應跟當時匠人們的反應如出一轍,民夫們伸頭側目以窺,都覺得用用竹木扎成的年獸觀之神異。

 之後,從祭台邊走上來一個精神爍立的老人,此人便是從教書先生中選出的一個禮官,負責主持祭祀事宜。

 禮官走到祭台和一眾民夫們之間,目光掃過一圈之後,然後轉身,對著祭祀高台上的皇天后土牌位躬身拜禮。

 禮官動身一拜,後面的民夫們見狀參差不齊的有人學著也拜,有人反應不及,有的乾看著無動於衷。

 禮官躬拜三循之後,康慨激昂的念了一篇祭拜皇天后土的祭文,祭文大體,是祈福免災之類的內容。

 //118220/《我的治愈系遊戲》

 祭詞罷,禮官對年獸左右的持火之士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引火!焚年獸!”

 早有準備的士卒立刻把火把放到了年獸下邊把年獸引燃起來。

 燒年獸的動作,吸引住了大片的目光。

 “禮起,叩首~”禮官揚聲唱喊著,轉過身,對著高高的祭台,肅穆跪拜。

 民夫們目光大多被年獸吸引了過去,禮官說跪拜叩首,民夫們倉促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趕緊跟著禮官跪下,跪到了麥秸或是麻布的席位上,然後以頭觸地的跪拜。

 一跪畢,禮官再喊,“再叩首~”

 再跪罷。

 “三叩首~”

 如是三叩,在旁邊看著的李孟羲就感覺民夫們跪拜的時候,可謂是參差不齊,高一個低一個的,亂七八糟。

 “禮畢!眾人退席!”禮官起身,對眾民夫唱喊到。

 民夫們左顧右看著,稀稀拉拉的往回走,邊還不時回頭看。

 民夫們剛開始下場,這時,燒了一會兒的年獸這才被燒透,竹節開始劈裡啪啦的響。

 這第一波祭祀,李孟羲覺得不是太好。

 第一個問題,不齊,數百人要是一齊磕頭跪拜那才壯觀,那才肅穆,可跪的亂七八糟的,不像回事。

 想了想,李孟羲想起了訓練隊列時的方法,隊列訓練可以用教導隊作為標準示范,同理,現在也可以把教導隊叫過來帶著民夫們跪拜。

 至於祭拜時的第二個問題,李孟羲覺得時間太趕趁,才跪了三下,祭台都還沒看清了,都還沒明白怎回事呢就要下去了,如此祭祀,能有個什麽用。

 李孟羲喚傳令兵分作兩頭,一人去找教導隊前來,一人去喚禮官前來。

 教導隊離的遠,禮官先一步被叫過來了。

 李孟羲問禮官,“祭祀之時,按禮,得跪拜幾次?”

 禮官答,“依禮三次便可。”

 李孟羲道,“三次略顯倉促,若改為九次,合乎禮儀否?”

 禮官再答,“九次亦好。”

 李孟羲點了點頭,道,“那便如此,往下,皆叩首九次,且,每次跪拜叩首,你不妨慢一些,等長一些,使不有趕趁之感,越莊重越好。”

 禮官受命,朝李孟羲拱手一禮,複又去了。

 與此同時,那第一波參與祭拜的民夫已經回到隊伍中去了。

 這第一波的人一回去,立刻被旁邊的人擠過來問東問西的。

 第一波參與了祭祀的人帶著興奮講著祭祀時所見。

 “那台上可不是布,是綢子!俺就擱第一排,看的清楚,那上邊鋪的全是綢子,豔裡很!”

 ……

 一沒輪上祭祀的老漢問去了祭祀的老漢,問,“祭台上放的都啥?”

 “有啥?上下四層,上邊是天地牌位,下邊是好幾大谷堆兒糧,有麥,有米,有高粱……你是沒上前看,”老漢嘖嘖讚歎著拿手比劃了一下,“那糧谷堆兒得能裝一布袋子裝不完!嘖,谷堆兒堆裡好啊,大小一樣大,都尖不溜溜一堆兒,高低大小一樣樣。”

 李孟羲弄出來的極致規整的糧食堆兒,果然,極致規整本身就是驚豔,給參與祭祀的民夫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祭品有五大堆糧食,糧食堆大的拿缸都裝不滿,糧食堆兒還大小一樣,尖兒都一般般的高。往下,是牛頭,一排六個牛頭,按老漢的講述,老漢語言不夠簡練,說不出什麽間次等差數列之類的話,按老漢吐沫橫飛說的一通話的意思,總歸一個意思,齊整,牛頭擺的牛鼻子都一邊高,板板正正的擺著。

 簇擁的人圍在老漢身邊,瞪大眼睛聽著。

 最後老漢所說的,白的,圓圓的,葫蘆瓢那麽大的,擺了好幾堆兒,像是白面做的,不知是啥。

 世人還不知白面饃饃是白面饃饃。

 祭祀中的細節,還有人問點火燒的是什麽。

 “是年獸。”一半大小子說,“上邊是倆樹杈,跟鹿角一樣支愣著,下邊是竹竿麥秸,點火一燒,劈裡啪啦響了……”

 而關於席位,一群婦人圍在一起拍話,當中乃是一個參與了祭祀的婦人,那婦人說起自個在第一排最前邊排著,婦人不好意思的捂著嘴直笑,“俺說俺往後邊去,人說不讓耽誤時候,擱哪就是哪,擱前邊就站前邊……”

 旁邊一眾婦人都善意的笑了。鄉間祭祀的時候,尊卑分明,在前邊的,無不是德高望重的族老之類的,而軍中大祭,會允許婦人靠前,還說不講尊卑,本來是有尊卑的,但是不講尊卑了,就體現出對婦人們極大的尊重,婦人們因而暢快。

 ——

 待教導隊幾十人到了之後,李孟羲對這幾十個軍中隊列訓練標杆之兵吩咐了一遍,簡單交代了他們的任務。

 任務簡單,就是帶著祭祀的人一齊跪拜。

 李孟羲下令教導隊下去的時候,有一個教導隊小隊長停了一下走來給出了建議,此人說,祭祀席位看了,總有四五百個,太多了,要是教導隊只在前邊帶著,後邊還是看不見,可將教導隊前後間插在席位之中,使前後皆能得見。

 李孟羲恍然,這的確是一處疏忽。

 李孟羲笑了,他叫住了準備入隊的教導隊隊長,李孟羲從腰間拿出筆筒,草草寫了一張軍票,軍票上面值是糧五斤。

 這五斤糧作為這個隊長有良好提議的獎勵。

 好的政策需要良好的回饋以促使其落實,李孟羲在實踐中已經明白了這一點,獎勵是有示范效應的,教導隊隊長提出的建議其實是可有可無價值不大的,但縱價值再小,也要給予明確的獎賞,別人見了獎賞,就會下決定下次也得多提建議。

 比果子更重要的,是一棵能不停結果子的樹,來自軍眾的建議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軍隊的良好主動自我建設氛圍。

 教導隊加入了祭祀之中,作為軍中特殊的一部分戰兵,在好早之前在練兵之時,教導隊各小隊早就習慣了夾在在眾多的新兵隊伍中來回巡走演示。

 教導隊在練兵時需要負責的是十幾萬人,十二旗編制,一百二十營,一千二百隊的編制數量,現在負責不過區區四五百民夫,屬於是輕車熟路,遊刃有余了。

 教導隊以小隊為單位,每隊六人,分布進了祭祀的幾百個座位中之後,後邊第二波祭祀的民夫上來了。

 之後,第二波祭祀開始,禮官唱禮,幾百之眾肅立,當禮官開始準備帶著朝祭台跪拜叩首之時,混在民夫之中的教導隊反應靈敏,立刻動作很同步的朝地上,民夫們見狀,立刻跟隨教導隊動作。

 李孟羲和關羽在遠處觀看著,這第二波祭祀,民夫們跪拜的齊整的多,稱得上是整齊了,幾百人同時跪,同時叩首,蔚為壯觀。

 期間,祭台左右的年獸已燒成了火團,劈裡啪啦響的熱烈。

 觀祭祀的盛況李孟羲微微點了點頭,他看向關羽,說道,“若論懾敵之法,乃懾用五感,五感者,目觀,耳聞,鼻嗅,舌嘗,體感。

 懾敵震懾人心可製用五感,反之,激勵人心亦可如此。”

 轉頭看向祭祀正進行的祭台前起起伏伏的跪拜之禮,李孟羲沉思著,“錦繡高台,觀之肅穆,目觀者,已用。

 然除此以外,別者無有。”

 “……或可,用聲樂。鑼鼓錦瑟之類,於祭祀時聲奏,豈不更顯隆重,更能震懾人心?”

 “鼻嗅者,可焚香飄煙散氣。”

 “至於舌嘗,嗯……某聞有蠻荒巫祀,其民於祭祀之前,會啖吞毒孤,此類毒孤有致幻之效,於是當祭祀之時,祭祀之人神情恍忽見迷離光怪,以為見神。

 此法雖蠻野,然若論祭祀之效,論蠱惑人心之能,頗有可借鑒處。”

 “至於,體感之處……酷暑祭祀,祭台設林蔭,寒冬祭祀,祭台設溫暖,如此,祭時能安適,人心自可提振。”

 李孟羲觀祭祀略顯單薄,他便想完善一下祭祀內容,然後就想到了此次祭祀的目的是為了提振人心士氣,既然和人心士氣有關,李孟羲便想到了懾敵之法的要義,然後反之,便想到了系統的提升祭祀效果的方法。

 然後,什麽聲樂,什麽焚香,什麽致幻劑,之類的,全都有了。

 李孟羲自顧說了一通,他沒注意到,關羽低頭看著他,關羽神色微有驚訝。

 無他,李孟羲說的太新奇了,蠻荒巫祀,會吃蘑孤,然後這蘑孤,有所謂的致幻作用,然後人吃了之後,神志不清,見到了光怪陸離的幻覺,以為見到了神跡,有此事?關羽好奇無比。

 就致幻蘑孤這一點,懾敵之法五感製用其一,就這一點,其實就有重大作用。

 就比如傳說中的山中老人,培養了一個刺客教派的那位,那位山中老人便是先打造一個遍是牛奶蜂蜜美女的人造樂園,然後將準備培養的刺客喂了致幻劑,在刺客神志不清的時候丟到人造樂園裡去,然後就蠱惑刺客說那就是天國,完成任務就可以進天國享受那裡的一切。

 於是,刺客們便被蠱惑的舍生忘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此培養刺客的手段堪稱高明,放東漢末年,若依同樣的方法培養一支精悍刺客,能有大用?

 能有用,大用卻沒有。

 因兵法之道,堂堂正正之勢,可輕而易舉的壓掃偏奇,培養刺客所花費的大量資源,拿來提振民生,拿來訓練兵馬,所發揮的正面作用,遠強於刺客所能達到的奇攻效果。

 故,李孟羲雖想到了山中老人和刺客教派的故事,可他謀算一番之後,棄了以此方法培養大量刺客的想法,無他,資源利用率太低了,太傻逼了。

 也就那些人口幾萬,連個像樣城池連個像樣軍隊都沒有的彈丸之國才會怕一群刺客。

 這裡可是大漢啊,煌煌天朝,刺客可以稍作培養以待不時之需,但大規模培養刺客,流水線培養刺客,太傻逼了。

 ——

 祭祀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次四五百人,一輪輪的下去,年獸一具具的燒盡,每到年獸燒盡時,便有新的年獸抬到了祭台兩側,以使民夫們無論何時前往祭祀,都能看到被火焰洶洶吞噬的年獸,都能聽到劈裡啪啦的竹節爆響之聲。

 十幾萬參與的大祭,一直從上午持續到了下午,再到天將晚。

 最後一波參與祭祀的,乃是黃巾力士營幾百人,因黃巾力士從民夫們中分離出來了,同時力士營作為特殊的一營戰兵,跟普通戰兵區分開來了,這就造成了大軍集結時,沒有力士營的編制了,就把力士營落到了後面。

 李孟羲見最後一波是周倉他們一群黃巾力士,感覺奇怪,上去問了一下才發現了這個問題。

 之後,針對此問題,李孟羲便明確了力士營的分屬,力士營依然還歸戰兵營,但是編制來說,不歸於普通戰兵歸製,而劃入主將直轄指揮,作為主將的親系精銳力量。

 天將晚了,李孟羲本欲回城,他看到零零散散的有好多民夫過來站遠遠的看著。

 召民夫過來問了下,問出來,民夫們是想借祭台再行祭拜。

 李孟羲自然應允。

 得到允許的民夫們絡繹前來,民夫們來時,多有帶著一些柴草,然後堆在祭台前,升起小小的火堆, 以此來進行著各自的祭拜。

 李孟羲本以為民夫們的自祭是少數民夫們的行為,可結果,等到了夜晚,等到了深夜,李孟羲在城頭看,發現前來祭祀的民夫們遲遲不絕,祭台前點起的火堆星星點點的亮起一叢又一叢。

 這就出事了,祭祀本來是問了提振人心士氣,結果,祭台搭的太好了,祭祀弄得太隆重了,太像回事了,結果人心提振的效果太好了,不僅穩了人心,民夫軍眾們還想借祭台悼記亡人,或是為家人己身祈福。

 李孟羲隻心疼柴,軍中燃料貴乏,他心疼祭祀點的那麽多柴,得多少浪費。

 張角造反時祭天興師之時,張角所搭的祭台,遠不如李孟羲搭的好,論穩振人心的效果,自然也不如李孟羲。

 論裝神弄鬼蠱惑人心的本事,李孟羲還遠勝張角。

 檢測到你的最新進度為“第五百五十四章 肱骨老臣,豈懼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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