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瀟涯挑釁道門的時候,皆見道長只是坐在哪裡不動,他也是要為大師兄抱不平的,但是自己也是道門中人不好出面,現在有唐瀟涯出門那是再好不過的了,皆鴻道長回頭看向者恩道長的時候,皆見也是眉頭皺起,不知道道門接下來到底是要和還是要戰。
者恩道長還坐著調戲,睜開眼看著唐瀟涯說道‘唐莊主,皆瀾能有你這樣一位弟子倒是好福氣,不過,皆瀾當年的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誰是誰非還有什麽意義?就算我道門給了皆瀾一個說法又能如何?’
唐瀟涯雖然不是者恩道長的對手,但那是以前,現在的者恩道長可是受了重傷,都一點誰都能看出來,唐瀟涯認真的道‘事關恩師清白,做弟子的怎能不維護?者恩道長,今日哪怕道門說出個花來,都要給恩師一個說法。’
者恩道長看著唐瀟涯,見到唐瀟涯神情堅定,看來這次道門真的是有劫難了,者恩道長歎了口氣道‘好,那我道門就給個說法,皆鴻。’
皆鴻道長連忙行禮道‘師叔,您說。’
者恩道長道‘對外宣布,皆瀾依舊是我道門大師兄,四十多年的事情是道門對不起他,皆瀾的牌位依舊供奉於真武殿。’
皆鴻道長一驚,連忙道‘師叔,這,這樣我道門臉面何在?’其他眾人也是開口勸說者恩道長,要是這樣一來,道門的臉面可真的就沒了,讓飛鷹山莊和龍虎山這麽一弄,道門的名聲可就要下跌不少了。
者恩道長沉默了幾個呼吸,開口道‘當年之事,到底是怎麽回事想必你們自己也有點數,是我道門對不起皆瀾,都錯了這麽多年,難道你們還不悔改?難道真的要讓人殺上山去?’
道門眾人都沉默了下來,老一般皆字輩的人都是心中有數,不過就是皆字輩的一些人和皆瀾爭奪院長之位的鬥爭罷了,作為失敗者的皆瀾,被廢了武功,逐出了道門,見到眾人不再說話,者恩道長看著唐瀟涯說道‘唐莊主,不知這樣可好?’
唐瀟涯深吸一口氣,看著者恩道長道‘當年的事情,唐某不知,但是說恩師勾結北遼皇后之人,望道門交出此人。’
唐瀟涯這麽一說,道門眾人又開始鼓噪了起來,當真要把道門的臉踩在腳下不成?者恩道長也是眉頭皺起,看著唐瀟涯說道‘此事怕是不能,再說了,事情都過了這麽久,也是無從查起,要是老道隨便說一個人來,怕唐莊主也是不知,這也是我道門的底線,此事萬萬不能。’
唐瀟涯也知道此事肯定是辦不了,只能自己查查,暗地裡動手,但是不說出來,當真是不痛快,沉默了好久,唐瀟涯一點頭道‘好,此事作罷,道門放出消息,給恩師一個清白。’
者恩道長點頭道‘好,一言為定,說起來唐莊主也是我道門之後,今後還望能和平共處。’
唐瀟涯只是笑了笑,一個轉身就離開了廣場,歐陽心雅和小月兒,李過往和林笑都是跟在後面離開,唐瀟涯先是到了佛門哪裡和忘我老僧交談了一會,隨後就來到龍虎山哪裡,笑著行禮道‘張天師安好,唐瀟涯這裡打擾了。’
張可道也是微笑還禮道‘唐莊主好風采,今日一見,英雄莫不如此。’
唐瀟涯謙虛道‘張天師客氣了,不知天師可有空?唐某在山下設宴相邀。’
張可道面色一喜,能夠和唐瀟涯結交那也是非常好的事情,連忙笑著道‘當然,榮幸之至。’
唐瀟涯微笑道‘好,明晚山下,唐某會派弟子李過往前去相請。’
張可道笑道‘早就聽聞小劍聖之名,老道靜候相邀。’
唐瀟涯和張可道也閑聊了幾句就回去了,帶著飛鷹山莊眾人浩浩蕩蕩向著山下走去,大家看到好戲也結束了,也是紛紛下山了,倒是沒有人去道門中用飯,估計道門也沒什麽心思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