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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現代與初唐之間反覆橫跳》第一百一十八章 遣唐使?留學生?
  ,一邊弄,很快就好了。

  這是最後的晚餐,但也有可能,是逆天改命,從今往後過上美好幸福生活的良藥。

  完事,陳遠問道:“要來一杯不?”

  永嘉搖頭,目光怯怯,身子悄悄往後挪了挪。

  陳遠本想來一杯的,想想,還是算了,叫了人進來,道:“送去柴房,務必讓都吃了。”

  ……

  偏院,柴房。

  月光從小窗照進來,房中摸不清狀況的二人,鼻青臉腫,滿臉驚恐。

  至某一刻,腳步聲近,柴房門嘎吱推開,清冷的月光下,來人高大的身軀與猙獰的面孔顯現,本就密布驚悚的瞳孔,不自覺又縮了幾分。

  怕!

  這群突如其來的唐人,他們究竟想幹什麽,一聲不吭就動手,還把他們抓來此處關押,莫非,是不小心得罪了人?

  可是,好像也沒得罪誰啊!

  數年如一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見誰都曲意逢迎,便連當今皇帝陛下,都被哄得高高興興,他們又能得罪誰?

  暗暗想著,犬上三田耜心裡苦。

  MMP!

  不就是想趁著離開之前,再好好感受一把長安的詩酒風流嗎?

  大唐女之風騷嫵媚,可不是倭國女人可比的。

  更何況,還有西域來的胡姬,皮膚那叫一個白,個頭那叫一個高……

  要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會選擇今晚出門。

  受命過來送酒菜的下人可不管那些,進門酒菜一擺,而後解開捆綁,拿掉塞嘴的布團,嫌惡道:“吃吧,伯爺賞的!”

  緊跟著旁邊一下人煩躁道:“行了,別跟他們廢話,這麽好的酒菜,給他們吃,真是喂了狗!”

  說罷便出去了。

  不多久,裡面一人也出來,卻也不走,就一起在外面守著。

  柴房裡,犬上三田耜滿臉悲憤。

  這算什麽?

  好歹他也是遣唐使,好歹,他也是跟皇帝說過話的,兩個該死的下人,奴才一樣的東西,憑什麽這麽對他?

  可是,好像很香呢!

  這菜,如此精致,莫非是,傳說中的炒菜?

  還有這酒,如此清澈芳醇,難不成,是傳說中鬥酒十余貫,大唐權貴競相追逐的大唐春?

  思忖良久,犬上三田耜一聲長歎:“吃吧,放心,不會有事的。

  今夜,某邀了鴻臚寺好幾位官員,新晉少卿長孫衝亦在其列,不出意外,此時都已經在前來的路上,屆時,不論行凶者是誰,想來都會給你我一個交代。”

  說完,拿起筷子,倒上酒,小小的柴房裡,氣氛迅速升溫。

  這讓外面守著的兩人很是煩躁。

  一句話,人不是他們抓的,他們也不知道這兩人抓來是幹什麽的,他們就知道,那酒很香,菜也很香,是主子吃的,這兩個豬狗一樣的東西,不配!

  偏偏又不能將他們怎樣,是以只能眼不見心不煩,等裡面吃喝一空,便收了碗筷杯盤,重新綁上,嘴塞住,關門走人。

  於是,黯淡的柴房裡,兩個人四目相對,內心再度被悲憤填滿。

  該死的狗奴才,等著,你們給我等著!

  伯爺又如何?

  那長孫少卿也不是好惹的,老子或許拿那所謂的伯爺沒辦法,但你們兩個狗奴才,老子發誓,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犬上三田耜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

  可是,真的好困。

  好想睡覺。

  很快他便發現,人世界最大的痛苦,不是這樣被綁著,堵著嘴,關在柴房,而是,明明很困,很想睡覺,卻連打個呵欠都做不到。

  是的,連打呵欠都做不到。

  嘴巴被塞住,此時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與同伴相互凝望,無語凝噎。

  純粹就是困的……

  陳遠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睡著了,眼角掛著淚,嘴角躺著口水,鼾聲如雷。

  永嘉興奮,卻也嫌棄,沒太靠近,站在門口道:“可以帶走了不?”

  陳遠踢了兩腳,心裡也在犯嘀咕。

  難怪那麽快!

  你說你,來都來了,又想學先進,卻連入鄉隨俗,穿唐人的服裝都辦不到,不抓你抓誰?

  不過也好,要說抓什麽人最沒心理負擔,也就這種人了。

  便道:“可以了。”

  語畢,解開繩子,拿掉布團,隻心裡一動,兩人便消失了。

  柴房亦恢復寧靜,只剩下幽幽的月光。

  永嘉瞠目結舌,很快又興奮起來:“接下來呢,要多久才能知道結果?”

  死活是不可能關心的。

  相比死活,長公主殿下更想知道能不能過去,什麽時候過去。

  陳遠笑道:“應該會很快吧,行了,時候不早,回去睡吧,有結果了我自然會通知你。”

  說完,掏了掏,掏出一個打火機。

  剛點完出來,便有下人匆匆而來:“伯爺,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人,有縣衙的,還有鴻臚寺官員,說是找什麽倭國來的遣唐使和留學生!”

  “倭國來的遣唐使, 留學生?”陳遠看向永嘉。

  遣唐使他知道,差不多就是外交使節,同時肩負考察與參觀學習的任務。

  留學生,他也知道。

  事實上,留學生一詞,原本就是古代傳下來的,並非建國後才有。

  甚至,他也知道,抓的那倆,就是倭國人,因為服裝與形象特征,太明顯了。

  問題是,沒那麽巧吧?

  短短幾分鍾的功夫,隨便捉兩個,就捉到遣唐使和留學生了?

  永嘉滿臉茫然:“我不知道啊!”

  說完又眨了眨眼,小聲問道:“那個,我是不是闖禍了?”

  陳遠瞅著好笑:“怎麽,這會知道怕了?”

  永嘉搖頭:“不怕,就是比一般的要稍微麻煩一點,畢竟遣唐使留學生身份特殊。”

  陳遠想了想,對前來通稟的下人說道:“引入正堂奉茶,我隨後就到。”

  語落,又對永嘉說道:“行了,回去休息吧,我去會會那幫人,就不陪你了。”

  “那你怎麽說嘛,要不,把人放了?”永嘉又笑起來,儼然就沒當回事。

  陳遠聳聳肩:“放什麽放,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了?”

  “嗯……”

  “那要不,我去說?”

  永嘉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把後果承擔起來。

  陳遠笑道:“別,你去睡你的覺就行了,順便也記住,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說完,別過永嘉,徑直前往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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