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收個充電寶,沒想到收了個搶吃的。”嘗試了修改器沒有能吸收多少能量後,安痕立刻就想用真氣將那些陰屬性氣體包裹住吸收。
只是銀霜比他還快。
吞噬了那些能量之後,銀霜鑽進了安痕的玉佩之中沒了聲息。
另一邊,那頭豬的身形逐漸變化,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女子的身影。
安痕走到女子的面前,還沒有開口,女子就搶先說話。
“我是掌櫃的妻子,黃瑩,早些年死了之後,不放心他和孩子,所以附身到了自家剛出生不久的豬身上。”
“你是怎麽變成紅衣厲鬼的?”安痕可不覺得要變成紅衣厲鬼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黃瑩看了安痕一會,覺得安痕不像是壞人,這才將事情告訴他。
那一年她生下兒子後,兒子活了下來,她卻因為難產死了。
當時自家豬圈中有剛出生不久的小豬,她就附到了小豬的身上。
很快,小豬那弱小的魂魄就被她給吞噬掉,她代替小豬活在家人的身邊。
家裡鬧火,她到處去找人幫忙滅火。
家裡窮,她帶著丈夫在大山裡面到處聞,死後的她有著鬼魂的能力,能找到地下藏著的金銀。
可是,丈夫覺得這麽厲害的豬,肯定很好吃。
竟硬生生的把她的腿砍下,煮了吃。
那時候,她在丈夫的身後發現了一條蜈蚣的虛影。
甚至,她還看到了家裡有著一塊巨大的蜈蚣碎片。
丈夫變得越來越貪婪,最終將她剁成了碎肉,放在鍋裡蒸了吃掉。
對自己的丈夫極好,卻被自己的丈夫殺死,黃瑩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被剁碎的痛苦和怨恨交織在一起,讓她完全絕望,那條蜈蚣趁機鑽進了她的身體之中,那一夜,她徹底變成了被怨恨支配的紅衣厲鬼。
因為蜈蚣的干擾,她不能恢復人形,一直以豬的形狀出現。
待得她親手將丈夫殺死之後,丈夫竟因為自己被一隻豬殺死而對世界產生了巨大的怨恨,吞噬了充滿陰氣的蜈蚣碎片之後,也變成了紅衣。
在蜈蚣的干擾下,丈夫成了蜈蚣的走狗。
一直到蜈蚣脫離黃瑩的身體,黃瑩才能恢復人身。
安痕突然感覺蜈蚣好像在到處布局,如果這些酒坊是為了把元燈城包圍,那到處布局又是為了什麽?
這背後定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麽?”安痕將佩刀收好。
“暫且沒有打算。”黃瑩思考了一會,最終搖了搖頭。
“隨我來。”安痕帶著黃瑩走到酒坊之中。
裡面的少女已經被銀霜救了下來,躺在地上,除了虛弱之外,她們並沒有生命危險。
其它厲鬼,已經全部被銀霜吞噬。
“既然你沒有什麽事情可做,這些因你而傷的少女,還要你親自善後。”
安痕本來想要把沒化成人形的黃瑩馴化,用來拉車,紅衣厲鬼拉車,肯定會比那馬所化的鬼魂要快得多。
化成人形的黃瑩,還會給他騎?
交待了黃瑩善後之後,安痕立刻回到了元燈城。
回到元燈城時,天色大亮。
詢問了安老爺之後,安痕這才知道,安羽真的出事了。
在安痕離開後不久,安羽感覺自己已經可以突破到真氣境了,他在家中不斷的嘗試突破,發現始終無法邁過那一道坎。
他想起安痕臨走前交待他們去城外突破的話,
跑去城外嘗試突破,之後一直沒有回來。 安痕跑去城外找了一圈,沒有任何線索,最終回到了元燈城之中,安排安家的人搬家。
值得一提的就是,銀霜在準備進入元燈城的時候,從安痕的玉佩之中彈了出來,她好像無法進入元燈城。
安痕將她安置好之後,這才回元燈城。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安痕查看了一下修改器,能量值沒有達到1000,一時間他也突破不了。
等到安家的人搬到寒月城,安痕帶著銀霜安置好安家之後,他自己回到了元燈城找到了一眾神捕。
幸運的是,神捕們還沒有離開。
“各位大人,最近元燈城附近可有出現什麽離奇的事情。”
“你是想問附近有沒有鬼出沒吧,自從平樂村的事情過去之後,元燈城並沒有發生什麽離奇的事情。”
魏浩微笑著,“元燈城沒有什麽事情,倒是周圍的城池裡,經常有詭異的事情發生。”
“我告訴了我那些同僚,很有可能是鬼怪所為。”
“寒月城的女兒紅酒坊,我同僚調查之後,不僅僅是酒坊那麽簡單。”
“元燈城周圍所有的城池都有一個酒坊,根據同僚的調查,每個都死有人。”
“但是,他們賣的酒卻不一樣。”
“我們懷疑,他們的背後有著什麽聯系。”
安痕將自己摧毀寒月城酒坊的事情和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魏浩等人。
“我推測,蜈蚣想要舉行什麽儀式。”
“酒坊可能沒有那麽簡單,你最好繼續回去調查一下寒月城的女兒紅酒坊。”多年的經驗在身,魏浩看待這種案件很有經驗。
想起酒坊之中的事情,安痕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漏了什麽。
他立刻啟程。
……
在安痕離去後,黃瑩並沒有回到酒坊之中,她飄向了寒月城,打算去寒月城找人報案,讓官府將那些少女帶回去。
老馮則壯著膽子走進了那一間酒坊。
安痕他們打鬥的動靜很大,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女兒的病一直沒好,他想看看這裡有沒有能治好他女兒的病的東西。
酒坊之中黑燈瞎火,一個人都沒有。
在安痕離去之後,裡面卻時不時發出沙沙的聲響。
他提著油燈,走進了裡面釀酒的地方。
在他的眼裡,釀酒的地方很正常,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看來琳兒是真的瘋了……”
他轉身想要離去,房間突然響起了一陣鎖鏈的聲音。
氣溫突然下降,老馮突然打了個寒顫,他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覺得他的脖子癢癢的,他立刻伸手去撓,可是不管怎麽撓,他的脖子還是癢。
甚至他感受到了脖子旁邊好像有著什麽東西垂落下來一樣,很濕,且滿是泥腥味。
他伸手去扯了一下,那東西好像一下就被扯斷了一樣,放到油燈之前,那赫然是濕漉漉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