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和大人定下魂契。”一縷陰氣從小瓷的體內延伸了出來,“大人用神識將它連接起來,我們就能定下魂契。”
安痕照做,神識纏繞在那一縷陰氣之上,他發現那是小瓷的一縷魂魄,只要安痕的神識和它相連,安痕就能控制小瓷的生死。
兩人很快就定好了魂契,小瓷等於成了安痕的丫鬟。
當天,安痕自己找了一間空房子,打開了修改器。
姓名:安痕
功法:陽氣功+3.6(可突破)
戰技:破煞十三劍(黃階)(出神入化),烈陽七斬(出神入化),紅炎十八掌(出神入化),縹緲步法(出神入化),雷霆三槍(未入門)(可入門),玄水刀(未入門)(可入門),寒冰掌(未入門)(可入門),無蹤拳(未入門)(可入門),驚虹腿(未入門)(可入門)
境界:破虛妄口嘗境
能量值:2135
吸了一口小瓷的陰屬性氣體,安痕獲得了270能量值,代價就是,小瓷變得虛弱了不少,要恢復估計要兩三天。
羊毛不能隻薅一隻羊的,他決定過一段時間再薅一些銀霜的。
他對著可突破點了下去。
神識小人回到苦海大橋之上,對著前面的屏障狂轟。
體內湧來無盡的真氣,小人的身體變得更為凝實,一隻鼻子飛速凝聚。
苦海升騰,真氣翻滾,金色的液體不斷澆灌在小人的身上。
金色的真氣不斷奔湧在安痕體內,強化他的肉身。
很快,前面的屏障露出了裂痕,數拳過後,屏障轟然破碎。
神識小人飛速的走過了鼻聞之橋,在他的前面,是一條充滿死氣的橋,沒有屏障,只要踏步進去,就會陷入死亡。
金色的真氣和金色的死氣混為一體,讓人分不清是真氣還是死氣,當神識小人能從虛妄的死氣之中橫跨過去,安痕就能繼續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安痕快速看了一遍提升後的陽氣功,裡面並沒有修煉到死妄境的內容,他沒有強行冒險。
將那些沒有入門的招式全部入門,這才打開修改器。
姓名:安痕
功法:陽氣功+3.8
戰技:破煞十三劍(黃階)(出神入化),烈陽七斬(出神入化),紅炎十八掌(出神入化),縹緲步法(出神入化),雷霆三槍(可提升),玄水刀(可提升),寒冰掌(可提升),無蹤拳(可提升),驚虹腿(可提升)
境界:破虛妄鼻聞境
能量值:85
招式功法很難提升,先前即使有了五千多能量值都沒有出現提升的選項。
陽氣功提升到了3.8,下一個小境界就是死妄境,再下一個小境界是生妄境。
之前每個小境界提升都花費了2000能量,功法提升0.2,難道後面兩個境界一個境界只需要花費1000就行了?
提升0.1的功法,對應1000,那麽要達到生妄境,只需要2000能量值就足夠了。
剩余的時間,安痕一直都在修煉。
三天后,在安痕不斷施壓之下,楊家家主,陳冰以及銀霜的娘被官府斬首,其他欺凌過銀霜的人全部被發配到官家礦場,以勞力贖罪。
楊家的產業被安痕全部篡奪。
楊家的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小瓷和銀霜自願跟在安痕身邊。
此間事了,安痕準備回元燈城讓安家的人搬過來,但是小瓷卻攔住了他。
“公子,如果路邊遇到有賣女兒紅的千萬不要買,那個地方有古怪。”
“看好家。”將小瓷的話記在心裡,銀霜躲進了安痕的口袋後,安痕這才帶著銀霜離開。
至於那一條蜈蚣,它吞噬了三條大蜈蚣之後,一直在沉睡,安痕也任由它留在院子之中。
來到郊外,接近傍晚。
一輛九匹馬拉著的馬車正從官道上疾馳而過,在經過安痕的身邊時,安痕立刻覺得周圍的氣溫在下降。
“這輛馬車有古怪。”
前方有兩家酒坊,馬車停在了那裡,幾個人下了馬車去了最大的一家酒坊買了酒後,又登上馬車離開。
旁邊的幾家酒坊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關門,好像天一黑就會有什麽東西出沒一樣。
上次過來的時候安痕疾馳而過,根本就沒有注意這幾家酒坊,現在回來一看,他竟然發現這些酒坊之上,都有著淡淡的陰氣。
最大的那一間,陰氣最為濃鬱。
走進一看,最大的那間酒坊上面寫著女兒紅。
周圍的酒坊之上也寫著女兒紅。
看來這一片酒坊隻賣女兒紅。
安痕剛剛想要走進最大的那一間酒坊看看,旁邊酒坊的老板立刻跑了出來。
“客官,千萬不要過去,那裡的女兒紅雖然很好喝,但是絕對沒有我們家的好。”
“攬客?”安痕眸子半眯,盯著那個老板看了一會,跟他過去看看也不錯。
去到了老板的酒坊裡,他發現這個老板的家也在這裡。
酒坊之中彌漫著濃鬱的酒香,並沒有什麽稀奇的地方。
“老板,對面那一家女兒紅的生意怎麽如此紅火?”點了一斤女兒紅後,安痕這才發問。
“那一家女兒紅,不知是用什麽材料做的,我們家祖傳的秘方,都比不過那一家店的女兒紅。”老板將酒端給安痕後,感慨了一聲。
“我們幾家的女兒紅可以說是寒月城之中最好的女兒紅,但是自從那一家酒坊開起來之後,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說來也奇怪,那一間女兒紅開了之後,這附近一接近傍晚就會有一輛馬車經過,每當差不多這個時間,那輛馬車都會經過這裡並且有人下車買酒。”
“那輛馬車好像是一個開始,一旦夜色來臨,經常會有馬車路過這裡,每輛馬車都會停在這裡。”
“你們有探查過嗎?”安痕沒有喝面前的女兒紅,端著酒碗輕輕的抖動。
“沒有,我們只是遠遠的看著,羨慕別人的生意,不過老馮家的女兒好像去探查過,回來之後她就瘋了。”
老板見現在沒有什麽客人,自己端著個酒碗,拿了一疊炒好的花生放在安痕的桌子上,看起來想要和安痕痛飲一番一樣。
“瘋了?她說過什麽?”安痕將酒給老板倒滿了,這老板倒是蹭起自己的酒來了,雖然安痕並沒有打算喝。
“她逢人就問,你有沒有想過女兒紅是用女兒紅做的?”老板一口就將酒碗的酒幹了。
“女兒紅當然是用女兒紅做的啊,還能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