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太了解卡普了,你殺了他,他都答不出這種問題,連忙替自己的老夥計解圍:“答案應該是1500,這題不難。”
他還端著海軍元帥的架子說道:“你們是普通人嗎?能把你們和普通新兵一樣對待嗎?對待你們就需要更高的標準和要求......”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話。
等他說完,薇薇才點頭:“確實不難,但這是卷子上面最簡單的題,密密麻麻的好幾百道題,要我在一個小時內做完?這根本就不可能做完,太多了,這明顯就是在為難我們。”
一笑適時開口:“公主殿下的話,也是在下的想法,題目確實太多,不是在下做不出來,是時間不夠。而且,在下是一個瞎子,這麽針對在下,這種考試的方式實在是不妥當,顯得海軍缺乏氣度和容人之量。”
在馬林梵多幹了一輩子,戰國太清楚海軍內部的齷齪了,具體是誰授意的?這東西根本查不出來,也沒必要查。
不管那個派系,對待外來者的態度都是一致的,說得官方一些,就是他們這些通過征兵來到馬林梵多的人,需要和原本的海軍進行一段時間的磨合。
他只能和稀泥。
把兩人一陣安撫,薇薇和一笑一人拿到一個“優”,理論考試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接下來是實戰考核!這才是海軍目前最需要的能力。
六式和霸氣沒法考,很多老牌少將、準將都未必能掌握,更別提新兵了。
練三年,練十年都未必能學會,考核根本就是無從談起。
劍術、拳法、槍術, 這些才能反映出新兵的實戰水平。
似乎是為了補償薇薇和一笑, 也有可能是不想讓他們兩個顯得太過孤家寡人,海軍試圖幫助二人豎立威信。
實戰的第一天, 眾人被拉到馬林梵多海域的一座小島上,戰國、卡普、三大將、鶴中將這些海軍高層全部到場,強勢圍觀兩人的實戰考核。
規格這麽高,兩人的起點自然也高。
“聽說了嗎?只要薇薇和一笑大叔不出大問題, 海軍就會授予他們少將的職位。”克比消息很靈通, 此時就把打探出來的消息告訴幾個小夥伴。
貝魯梅伯眼神中全是羨慕嫉妒恨,他老爹蒙卡奮鬥了一輩子,幾次出生入死,現在還是一個分部上校, 這兩位呢?入職的起點就是本部少將。
娜美也摸索著下巴, 嘴角全是笑容,似乎在計算,如果自己當上這個少將,可以利用職務之便撈多少錢。
薇薇和一笑完全沒把少將的職位放在眼裡。
兩人各自出手。
薇薇原地站著不動, 一指彈飛了來考核她的布蘭奴準將,又拔出二代鬼徹,和史鐵雷斯中將打了十多招, 最後擊飛對方的佩劍, 把二代鬼徹架到這位中將的脖子上,輕松過關。
一笑那邊也沒費什麽力氣,盲杖快速點出, 打暈了考核的亞力斯基準將, 之後如同山間猛虎, 一聲大喝,扭腰擺臂,抬肘震退了達爾梅西亞中將。
各自擊敗一位中將, 按照規定, 兩人至此就可以說是獲得了中將的軍銜。
考核並沒有完成, 反而是剛剛開始。
“元帥, 請讓我來領教一下公主殿下的劍術吧?”座位僅僅比大將們低半階的桃兔披著海軍大衣,右手搭在自己的名刀“金毘羅”上,目光純粹而安靜。
說是商量,實際她都站出來了, 戰國根本不可能駁她的面子,桃兔不光是大將候補,同時也是鶴中將那一派系裡的絕對核心,妥妥的派系大佬,馬上就要退休的他只能點頭。
長相有點猥瑣的另外一位大將候補“茶豚”加計像是個老農一樣站起來,臉龐上全是笑意:“哈哈哈哈,祗園你太漂亮了!生氣的樣子都這麽可愛!我愛死你了!我要向你表白!”
話音剛落,條件反射一樣,桃兔就是一記凶狠的側踢。
茶豚被踢飛十多米遠,若無其事地爬起來, 無視臉上的大鞋印,很癡漢地笑了一陣, 這才扭頭看向一笑:“老哥,咱倆雖然交情很好,但是祗園的態度你也看到了......為了她的愛, 咱只能和你過過招了,抱歉啊,抱歉。”
一笑很有風度地點頭:“來吧, 加計,在下也一直想和你打一場呢。”
他們兩人之前就認識,交情甚至還不錯,兩人腳踩木屐,身披海軍大衣的打扮,冷不丁看過去,還有那麽兩分相似。
眾目睽睽之下,一笑沒有半點放水的意思,交情歸交情,該爭他一定會爭。
他吃了超人系.重重果實,可以自由操控重力的強弱和方向,此時拔出盲杖中的刀,把重力加持在刀上,一刀橫切,重力沿著他的發力方向,像是一堵厚牆一般,對著前方的茶豚加計猛壓了過去。
“重力刀.猛虎”!
大將候補的實力比大將多少還是差一點,但他們強過中將,這是不爭的事實,一笑不敢馬虎,一出手就是絕技。
另一邊的薇薇也拔出二代鬼徹,雙手握刀,擺出霜月流的架勢,把桃兔當做同級對手來看待。
兩人就沒說話,上來就打!
桃兔使用的是正宗的海軍劍術, 講究的就是一個穩。
她的年齡比薇薇大一倍,成名也早得多,但她並不急於進攻,金毘羅不斷格擋、招架,試圖借助自己更勝一籌的戰鬥經驗消耗敵人的體力,尋找招數中的破綻。
薇薇的攻擊性一直很強,同樣是傳播了八百年,被諸多強者千錘百煉過的劍術,對比海軍劍術,她更喜歡禦田流和霜月流的進攻信念,躺下的敵人才是好敵人。
她的劍招融合了數個流派的精粹,既有霜月流氣勢如虹的斬擊,又有禦田流的凶猛橫切,中間還夾雜著海軍諸多大將、中將的劍法,要是仔細看,甚至還能看到一些雷鳴八卦的影子。
她的招數非常雜。
上一招是霜月流的“壓切”,壓下桃兔的金毘羅,右手在後,左手在前,輕撫刀刃,又換上了南海那邊的“突刺”,當桃兔大喝一聲,架開她的“突刺”,並反手砍出一劍的時候,她提肘擺臂,並掌為刀,切向桃兔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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