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句鬥嘴之後,沒等多久,考試就開始了。
首先第一科便是語文。
拿到試卷後,韓春明按照前世的習慣,首先就是閱讀題目,看看這些題自己會不會做。
而在有十倍學習速度這個系統功能的加持下,韓春明毫無疑問,這些題全部都會做。
那曾經看過的知識,就如同是烙印在他的腦子裡一般,隨時可以取用。
“好家夥,這比直接開卷抄還容易得多啊。”
韓春明自言自語一句,然後便是一手一根鉛筆,左右手分別放置在試卷的左右兩面。
這是他在家裡的時候,練習出來的絕技。
那就是在對題目熟知無比,沒有任何困難的情況下,一手拿著一支筆,同時做兩面的卷子!
這樣做,可以最快的做完一張試卷,能將效率最大化!
雖說考場之上,提前交卷也不能迅速開始下一科目考試,但韓春明如此訓練自己,也是為了日後辦公的時候,能夠一心二用,更快速的處理事務。
接下來,韓春明便是兩支筆同時運動起來,同時做著兩面的卷子。
這一舉措,讓負責監考的老師,都是有點疑惑了。
“同志,你這是幹什麽呢?”
老師走到韓春明跟前,手放在卷子上,不讓韓春明繼續戲法表演式的做題。
而韓春明則是抬起頭來,看了老師一眼。
眼前這個監考老師,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者,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和顏悅色的樣子。
但現在雖然是考試,可這老者卻不是韓春明的老師,這就是為什麽,他會管韓春明叫同志。
“老師,我只是正在做題而已。”
韓春明淡然回答道。
“做題?我看你這是在塗鴉吧?你知道這次高考意味著什麽嗎?”
老師望著韓春明的雙眼,正色說道:“意味著你只要過了分數線,就能被大學錄取,只要被大學錄取,你的前途就是無量的。”
“但是看看你現在做什麽呢?同時用兩支筆做題?我看你是壓根就不像好好考試,故意糊弄了事呢吧?”
聽到這兩句話,韓春明有點無奈,他可不是想要糊弄了事,而是想要好好做題,考一個高分的。
但他沒法解釋。
總不能說,因為我有系統加持,所以我比其他人做題要快得多吧?
最終,韓春明只能是選擇妥協,將一支筆收起來,隻用一支筆做題。
見狀,那監考老師才是沒有繼續為難韓春明,不過他也沒有就此離去,而是負手而立在旁邊,靜靜的凝視著試卷。
這一情況,被旁邊的程建軍看在眼裡。
他冷笑一聲,心想道:這個韓春明絕對是不會做題,於是就想瞎寫一通了事,希望這個監考老師能看出來他的底細,直接將他轟出考場去!
然而監考老師此時卻是有點震驚。
韓春明雖然不是兩支筆做題了,但是他的速度隻慢了一點點而已,仍然是筆走龍蛇,下筆如有神般,迅速的做著題目。
而且,這些題目做的還都對。
雖然監考老師並不是語文專業,但是他總不至於一點不懂,反正韓春明壓根不看上第二眼,好像是閉著眼睛寫出來的答案,都是對的。
“難不成,這小子是個牛人,要成為狀元不成?”
監考老師心裡自言自語一句,看向韓春明的眼神,越發凝重起來。
如果這是一個狀元,而且還對他的主要專業,也就是經濟學感興趣的話,或許可以好好培養一番。
“我記住你了,小子。”
監考老師拍了拍韓春明的肩膀,然後轉身離去。
見狀,程建軍頗為不解的看了看監考老師,又看了看韓春明,一臉的疑惑。
它很納悶,為什麽監考老師不僅沒有繼續批評韓春明,甚至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記住你了?
難不成……韓春明的那些題目,並不是瞎寫的,而是全部正確的?
如此想著,程建軍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
但他隨即又是甩了甩腦袋,將一切擔憂拋諸腦後,心中嘀咕道:“不可能,不可能,韓春明就是一個收破爛的,怎麽可能都做對了?估計是他全做錯了,監考老師覺得朽木不可雕也。”
如此安慰了自己過後,程建軍才是平緩了心情,繼續做題。
不過因為他的心理波動,導致他後來一直在思考韓春明的事情,沒有全神貫注的把精力放在考試上,所以發揮出了問題。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一張試卷做完以後,韓春明將試卷直接放到了監考老師的桌上,然後返回原位,閉目養神,準備下一科考試。
雖然他做題得心應手,可想要將腦中的知識全部調動出來,也是需要全神貫注的,這很費神,能提前交卷就能提前休息一會。
隨後,一天下來,所有科目韓春明都是筆走龍蛇的迅速做完,然後提前交卷。
等到了臨近傍晚的時候,考試才算結束。
久坐的腰疼的韓春明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向一旁還在奮筆疾書,想要搶在監考老師收卷前,把最後一個題目做完的程建軍。
“呵呵,就你這水平,還好意思在考前向我挑釁?”
韓春明低聲譏諷道。
“姓韓的,你……”
程建軍想要駁斥,但隨即想到自己還有題目沒做完,於是趕緊奮筆疾書。
可就是他被韓春明說的想要反駁, 轉移了主意力的幾秒功夫,監考老師已經走到了他跟前。
很不幸的,程建軍最後的幾個字答案沒有寫出來,便被監考老師收走了試卷。
“老師,您在讓我多寫兩筆,求求您了!”
程建軍急的站起來請求。
若是一個題目都沒寫完,那他還沒什麽可著急的。
但就是最後一個題目,還剩幾個字就要寫完了,這個時候被收了卷子,等於是沒寫,才讓程建軍感到著急。
“你之前幹什麽去了,寫不完就不要寫,難不成全考場幾百人都等你一個?”
監考老師很不客氣的說了一句,然後繼續去收其他人的卷子了。
沒有辦法,程建軍也只能是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