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有位男子名叫譚敬堯,他的腿法踢遍全亞洲,被供認為腿法第一名家。”
隨著聲音的響起,一道身影也出現在譚敬堯眼前。
來人不是別人,真是封於修!
“後來他退出武林,當了一名藝術家。”封於修看著眼前的譚敬堯緩緩說道。
“後輩封於修,特意來領教,我們今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封於修對著譚敬堯抱拳道。
“請你快點下去,那裡是不可以踩的。”譚敬堯已經憋了一肚子火。
看到封於修踩在自己的藝術上,譚敬堯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但封於修聽到這話後非但沒有跳下他譚敬堯的藝術品,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一腳踩壞了他的藝術品!
“可以打了吧?”封於修桀驁的說道。
譚敬堯眉頭微皺,沒有過多說話,當即就是跳向了封於修。
封於修一個後跳,給譚敬堯讓出了位置,隨後擺起了自己的陣勢。
看了一眼封於修的腳,譚敬堯還是決定脫了鞋子。
“你雙腳一長一短,天生殘缺,竟然可以將腿法練到這個境界,實在是不容易。”譚敬堯有些佩服的說道。
“你是北腿王,挑戰的就是你的腿法。”
封於修剛說完,譚敬堯就向他踢了過來。
兩人你一腳我一腳,打得非常激烈。
藝術品被踢得凹陷下去,亦或者是被踢誕生裂紋。
不僅如此,還踢翻了譚敬堯用來畫畫的桌子。
二十個回合後,譚敬堯便落入了下風。
封於修找準機會,一腳將身旁的手腳架踢向譚敬堯。
隨後緊跟過去,對準譚敬堯連踢數腳。
譚敬堯很快就敗下陣來,倒在身後的手腳架上。
緊接著,譚敬堯迅速起身調整身位,繼續和封於修交手。
可還是不是封於修的對手。
封於修出招毒辣,而譚敬堯則是點到為止,並沒有使出全部的功夫。
也因此,當譚敬堯一腳踢出,封於修沒等譚敬堯收腳便直接鎖住了譚敬堯的右腳。
隨著封於修下狠厲,譚敬堯的右腿當場骨折脫臼,而譚敬堯也是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但封於修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一腳將譚敬堯踢飛後又踢了兩腳在譚敬堯的頭上,至此,譚敬堯已然沒了氣息,而封於修也戴上自己的帽子離開了這裡。
………………………………
另一邊,警局中。
“佟正亭,譚敬堯,曹子安,阮清洋,方文希,符升泰,方六德。”
“他們全部都沒有案底,背景,職業都不一樣,都是普通人。”大頭一一說道。
“這幾個人懂不懂功夫?”陸玄心問道。
“這還得再查,反而是這個夏侯武很有意思,他成績是佛山著名武館合一門的掌門。”
“合一門在最鼎盛時期,據傳聞有幾千個學員,他應邀來港島做警察武術教官。”
“可是因為比武把別人打死了,所以被判入監五年,連累了合一門學生四散,許多分校都倒閉了。”大頭身旁的警察說道。
這是,一警察在不遠處喊道:“陸警官,又出事了。”
……………………
十幾分鍾後,陸玄心帶著兩個警察前往赤柱監獄。
路上,車載電台響起。
“插播一條消息,今天上午,港島藝術館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一名當代藝術家,名叫譚敬堯。”
聽著這電台的聲音,陸玄心不禁響起昨天夏侯武和她說的話。
“我知道他在想什麽,我可以幫你找到凶手,但是要你放我出去。”
“你在給我一個信你的理由。”
“佟正亭,譚敬堯,曹子安,阮清洋,方文希,符升泰,方六德。”
“下一個死的就是他們七個其中的一個!”
“你一定會再來的。”
今天,和昨天夏侯武說的一樣,七個人當中的確死了一個人。
而她陸玄心,也再次回到了赤柱監獄。
來到赤柱監獄,陸玄心直接進入了夏侯武所在的牢房。
第一句話便是:“譚敬堯死了。”
長歎一聲,夏侯武頭也不抬的說道:“是不是被人用腳給踢死的?”
“有什麽關系?”陸玄心連忙問道。
這時,夏侯武抬頭看向陸玄心道:“譚敬堯的腿法厲害就被人用腳踢死,麥榮恩的拳法強勁就被人用拳頭打死,你還不明白?”
“你應該放我出去,讓我幫你!”
“要不然,會有更多的人死!”
最終,陸玄心還是選擇了妥協。
次日。
封於修再次在那一排木板上寫下了兩個字。
王哲!
而夏侯武也是順利出獄。
“早上好啊各位!”夏侯武面帶笑容走出監獄,給陸玄心等人打招呼。
“這張是你的臨時出獄證,從現在起,你必須要接受警方的看管。”陸玄心將一張證明遞給夏侯武。
緊接著,陸玄心又遞出一個文件包,“這裡面是你的手機,你要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直到我們結案不再需要你為止。”
“你之後要不要再回去坐牢,還要坐多久,警方會根據你的行為而定。”
沒有說話,夏侯武點點頭。
這個結果已經是非常好的了,現在只要他在任務中表現得好一點,興許以後就不用再回到赤柱監獄坐牢了。
夏侯武和陸玄心坐上車後,陸玄心看向夏侯武說道:“你現在出來了,我想請你告訴我,你要如何幫我。”
“按照凶手殺人的次序,他似乎是根據一個功夫的口訣,先拳後腿次擒拿,兵器內家五合一。”
“他每一次找的都是這些門派的頂尖高手。”夏侯武答道。
“那凶手的下一個目標是誰?”陸玄心連忙問道。
“去旺角。”
…………………………
在夏侯武和陸玄心前往旺角的路上時。
陸玄心拿出了一樣東西。
“兩個凶殺現場都有這個東西,你怎麽看?”
“不知道。”
“如果案你所說,先練拳,再練腿,後擒拿,那我們現在去找的王哲,是不是擒拿界的第一?”
陸玄心又問。
“三年前是。”夏侯武歎息道。
於此同時。
旺角,一家紋身館內。
封於修已經來到了這裡。
“關門了,要紋身明天再來。”王哲叼著一杆老煙槍說道。